魯人版

魯人版

魯人版是新課標教科書的一種版本,是教育界尤其是教輔界對山東人民出版社所出版的教科書的簡稱。魯人版成立於1951年,現共分為20多個話題。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一般含義

“魯人版”一般是就教科書意義而言的,是相對於其他出版社出版的教科書而言的。如廣東教育出版社出版的教科書稱為“粵教版”、江蘇教育出版社出版的教科書稱為“蘇教版”。可見所謂“魯人”指的是“山東人民出版社”,所謂“版”指的是教科書版本,而非“出版社”的“版”。 因此,“魯人版”指的是由山東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教科書版本。比如我國中國小教育輔導報刊中,《語文報》《中學生學習報》《學苑新報》等均有著這一版本的教輔報紙,在對外宣傳中均統稱為“魯人版”。

由於山東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教科書尚未普及國小到高中的全部年級,有的人很容易將“魯教版”與“魯人版”混淆。比如國中的語文、數學等科目,均是魯教版,是由山東教育出版社出版的。

舉例

1.魯人版必修一同步教學課件

2.魯人版高中語文教材的實踐與探索

出版社介紹

山東人民出版社成立於1951年1月1日,是山東省惟一的綜合性地方出版社。1984年7月,山東人民出版社改名為山東省出版總社;同時,將原山東人民出版社所屬的政治經濟理論編輯部改為以出版哲學社會科學圖書為主的專業出版社,沿襲原綜合性山東人民出版社社名、社號。

2001年以來,山東人民出版社決定積極參與國家教育課程標準教材的開發和立項,為此對編輯人員進行了整合,成立了文教讀物編輯室,此後又成立了文教讀物發行部。憑藉著豐富的出版資源優勢、教材出版經驗以及編輯人員的辛勤耕耘,山東人民出版社先後成功地開發了國小《品德與生活》《品德與社會》、國中《思想品德》及高中《語文》四套教材。目前,《品德與生活》(1-2年級)、《品德與社會》(3-6年級,五四制3-5年級)、國中《思想品德》(7-9年級,五四制6-9年級)、高中《語文》(必修5個模組,選修13個模組)的教材已全部通過全國中國小教材審定委員會的審查,自2003年秋季進入實驗區,使用情況良好。2004年秋季,國小《品德與生活》《品德與社會》在省內已被大部分地區選用,被山西、河北、重慶市的部分地區選用,起始年級發行量達80餘萬冊;國中的《思想品德》已被山東省大部分的學校選用,同時被廣東、江蘇、陝西、重慶、河北、青海、寧夏等12個省區選用,起始年級發行量達220多萬冊;高中《語文》教材被山東的大部分地市選用,起始年級發行量近35萬冊。在新課標教材開發方面,山東人民出版社已取得了顯著成績,在教材立項、編寫、培訓等方面積累了豐富的經驗。

語文教科書介紹

種類

魯人版高中語文教材必修共分20個話題,涉及到了八大學習領域:人生、情感、生活、自然、社會、藝術、科教、文化。不同領域的話題相互間隔分布,同一領域的話題在五個必修模組中循環出現,20個話題既相對獨立,又有內在關聯。高中語文必修一、必修二、必修三、必修四、必修五,選修《唐詩宋詞選讀》《唐宋八大家散文選讀》《中國現當代詩歌選讀》《中國古代小說選讀》《中國現當代小說選讀》《十九世紀歐美經典小說選讀》《莎士比亞戲劇選讀》《新聞采寫與編輯》《史記選讀》《語言的運用》《寫作》《比喻與創新思維》《<論語><孟子>選讀》。

特色

在活動中學習,在活動中發展,是本教材編寫的宗旨。內容豐富多彩、形式新穎的語文學習活動設計是本教材最突出的特色。

本教材關注學生的學習過程,重視學生的自身體驗,以語文學習活動為中心,建立教材的體系結構,統整單元內容,著力於學生學習方式的轉變,旨在讓學生在活動中學習語文,在活動中發展自己,即讓學生在豐富多彩的語文學習活動中掌握基本的語文知識、培養語文能力,掌握語文學習的方法和技能,對文本進行領悟、體驗、鑑賞、探究性學習,並能夠發現和創新。

學習活動基本形式分為針對文本的學習和由文本向課外拓展的學習兩大類。從學習內容方面大致可分為7類——基礎類、成果展示類、探究類、鑑賞體驗類、文本品讀類、學習方法指導類和發現與創新等綜合類學習活動。

我們認為,學習活動的設計體現了語文課程標準提出的“知識和能力、過程和方法、情感態度和價值觀”的要求,體現了文本學習的價值和意義,體現了語文課程標準倡導的自主、合作、探究的學習方式,體現了語文學習的規律和學科特點。

3.主題鮮明、文化內涵豐富的“活動性學習專題。”

活動性學習專題是本教材的又一亮點,其主題鮮明、文化內涵豐富。既拓展了學習內容,也有利於體驗、實踐性活動與文本研討的有機結合。5個模組共設計5個專題——走進孔子、與 經典對話、真情伴我成長、語文與我同行、感受古漢語中的文化意蘊。

4.時代性、經典性與多元文化兼顧的選文。

本教材在新選文開發上作了努力,選文視野開闊,注意遴選古今中外各類文本,注重多元文化,比例比較適當,五個模組共選各類文本章105篇。

新課標明確提出語文教學要“全面提高學生的語文素養,充分發揮語文課程的育人功能”,“注重語文套用、審美與探究能力的培養,促進學生均衡而有個性的發展”。魯人版高中語文教材就是按照這一理念,將傳統與創新有機結合起來的一套優秀教材。

教材選讀

朱光潛:談讀書

十幾年前我曾經寫過一篇短文談讀書,這問題實在是談不盡,而且這些年來我的見解也有些變遷,現在再就這問題談一回,趁便把上次談學問有未盡的話略加補充。

學問不只是讀書,而讀書究竟是學問的一個重要途徑。因為學問不僅是個人的事而且是全人類的事,每科學問到了現在的階段,是全人類分工努力日積月累所得到的成就,而這成就還沒有湮沒,就全靠有書籍記載流傳下來。書籍是過去人類的精神遺產的寶庫,也可以說是人類文化學術前進軌跡上的里程碑。我們就現階段的文化學術求前進,必定根據過去人類已得的成就做出發點。如果抹煞過去人類已得的成就,我們說不定要把出發點移回到幾百年甚至幾千年前,縱然能前進,也還是開倒車落伍。讀書是要清算過去人類成就的總賬,把幾千年的人類思想經驗在短促的幾十年內重溫一遍,把過去無數億萬人辛苦獲來的知識教訓,集中到讀者一個人身上去受用。有了這種準備,一個人才能在學問途程上作萬里長征,去發見新的世界。

歷史愈前進,人類的精神遺產愈豐富,書籍愈浩繁,而讀書也就愈不易。書籍固然可貴,卻也是一種累,可以變成研究學問的障礙。它至少有兩大流弊。第一,書多易使讀者不專精。我國古代學者因書籍難得,皓首窮年才能治一經,書雖讀得少,讀一部卻就是一部,口誦心惟,咀嚼得爛熟,透入身心,變成一種精神的原動力,一生受用不盡。現在書籍易得,一個青年學者就可誇口曾過目萬卷,“過目”的雖多,“留心”的卻少,譬如飲食,不消化的東西積得愈多,愈易釀成腸胃病,許多膚淺虛驕的習氣都由耳食膚受所養成。其次,書多易使讀者迷方向。任何一種學問的書籍現在都可裝滿一個圖書館,其中真正絕對不可不讀的基本著作往往不過數千部甚至於數部。許多初學者貪多而不務得,在無足輕重的書籍上浪費時間與精力,就不免把基本要籍耽擱了;比如學哲學的儘管看過無數種的哲學史和哲學概論,卻沒有看過一種柏拉圖的《對話集》。學經濟學的儘管讀過無數種的教科書,卻沒有看過亞當·斯密的《原富》。做學問如作戰,須攻堅挫銳,占住要塞。目標太多了,掩埋了堅銳所在,只東打一拳,西踢一腳,就成了“消耗戰”。

讀書並不在多,最重要的是選得精,讀得徹底,與其讀十部無關輕重的書,不如以讀十部書的時間和精力去讀一部真正值得讀的書;與其十部書都只能泛覽一遍,不如取一部書精讀十遍。“舊書不厭百回讀,熟讀深思子自知”,這兩句詩值得每個讀書人懸為座右銘。讀書原為自己受用,多讀不能算是榮譽,少讀也不能算是羞恥。少讀如果徹底,必能養成深思熟慮的習慣,涵泳優遊,以至於變化氣質;多讀而不求甚解,譬如馳騁十里洋場,雖珍奇滿目,徒惹得心花意亂,空手而歸。世間許多人讀書只為裝點門面,如暴發戶炫耀家私,以多為貴。這在治學方面是自欺欺人,在做人方面是趣味低劣。

讀的書當分種類,一種是為獲得現世界公民所必需的常識,一種是為做專門學問。為獲常識起見,目前一般中學和大學初年級的課程,如果認真學習,也就很夠用。所謂認真學習,熟讀講義課本並不濟事,每科必須精選要籍三五種來仔細玩索一番。常識課程總共不過十數種,每種選讀要籍三五種,總計應讀的書也不過五十部左右。這不能算是過奢的要求。一般讀書人所讀過的書大半不止此數,他們不能得實益,是因為他們沒有選擇,而靜讀時又只潦草滑過。

常識不但是現世界公民所必需,就是專門學者也不能缺少它。近代科學分野嚴密,治一科學問者多固步自封,以專門為藉口,對其他相關學問毫不過問。這對於分工研究或許是必要,而對於淹通深造卻是犧牲。宇宙本為有機體,其中事理彼此息息相關,牽其一即動其餘,所以研究事理的種種學問在表面上雖可分別,在實際上卻不能割開。世間絕沒有一科孤立絕緣的學問。比如政治學須牽涉到歷史、經濟、法律、哲學、心理學以至於外交、軍事等等,如果一個人對於這些相關學問未曾問津,入手就要專門習政治學,愈前進必愈感困難,如老鼠鑽牛角,愈鑽愈窄,尋不著出路。其他學問也大抵如此,不能通就不能專,不能博就不能約。先博學而後守約,這是治任何學問所必守的程式。我們只看學術史,凡是在某一科學問有大成就的人,都必定於許多它科學問有深廣的基礎。目前我國一般青年學子動輒喜言專門,以至於許多專門學者對於極基本的學科毫無常識。這種風氣也許是在國外大學做博士論文的先生們所釀成的。它影響到我們的大學課程,許多學系所設的科目“專”到不近情理,在外國大學研究院裡也不一定有。這好像逼吃奶的小孩去嚼肉骨,豈不是誤人子弟?

有些人讀書,全憑自己的興趣。今天遇到一部有趣的書就把預擬做的事丟開,用全副精力去讀它;明天遇到另一部有趣的書,仍是如此辦,雖然這兩書在性質上毫不相關。一年之中可以時而習天文,時而研究蜜蜂,時而讀莎士比亞。在旁人認為重要而自己不感興味的書都一概置之不理。這種讀法有如打游擊,亦如蜜蜂采蜜。它的好處在使讀書成為樂事,對於一時興到的著作可以深入,久而久之,可以養成一種不平凡的思路與胸襟。它的壞處在使讀書泛濫而無所歸宿,缺乏專門研究所必需的“經院式”的系統訓練,產生畸形的發展,對於某一方面知識過於重視,對於另一方面知識可以很蒙昧。我的朋友中有專讀冷僻書籍,對於正經正史從未過問的,他在文學上雖有造就,但不能算是專門學者。如果一個人有時間與精力允許他過享樂主義的生活,不把讀書當做工作而只當做消遣,這種蜜蜂采蜜式的讀書法原亦未嘗不可採用。但是一個人如果抱有成就一種學問的志願,他就不能不有預定計畫與系統。對於他,讀書不僅是追求興趣,尤其是一種訓練,一種準備。有些有趣的書他須得犧牲,也有些初看很枯燥的書他必須咬定牙關去硬啃,一久了他自然還可以啃出滋味來。

讀書須有一個中心去維持興趣,或是科目,或是問題。以科目為中心時,就要精選那一科的要籍,一部一部地從頭到尾讀,以求對於該科得到一個概括的了解,做進一步高深研究的準備。讀文學作品以作家為中心,讀史學作品以時代為中心,也屬於這一類。以問題為中心時,心中先須有一個待研究的問題,然後采關於這問題的書籍去讀,用意在蒐集材料和諸家對於這問題的意見,以供自己權衡去取,推求結論。重要的書仍須全看,其餘的這裡看一章,那裡看一節,得到所要蒐集的材料就可以丟手。這是一般做研究工作者所常用的方法,對於初學不相宜。不過初學者以科目為中心時,仍可約略採取以問題為中心的微意。一書作幾遍看,每一遍只著重某一方面。蘇東坡《與王朗書》曾談到這個方法:

少年為學者,每一書皆作數次讀之。當如入海百貨皆有,人之精力不能並收盡取,但得其所欲求者耳。故願學者每一次作一意求之,如欲求古今興亡治亂聖賢作用,且只作此意求之,勿生余念;又別作一次求事跡文物之類,亦如之。他皆做此。若學成,八面受敵,與慕涉獵者不可同日而語。

朱子嘗勸他的門人採用這個方法。它是精讀的一個要訣,可以養成仔細分析的習慣。舉看小說為例,第一次但求故事結構,第二次但注意人物描寫,第三次但求人物與故事的穿插,以至於對話、辭藻、社會背景、人生態度等等都可如此逐次研求。

讀書要有中心,有中心才易有系統組織。比如看史書,假定注意的中心是教育與政治的關係,則全書中所有關於這問題的史實都被這中心聯繫起來,自成一個系統。以後讀其他書籍如經子專集之類,自然也常遇著關於政教關係的事實與理論,它們也自然歸到從前看史書時所形成的那個系統了。一個人心裡可以同時有許多系統中心,如一部字典有許多“部首”,每得一條新知識,就會依物以類聚的原則,匯歸到它的性質相近的系統里去,就如拈新字貼進字典里去,是人旁的字都歸到人部,是水旁的字都歸到水部。大凡零星片段的知識,不但易忘,而且無用。每次所得的新知識必須與舊有的知識聯絡貫串,這就是說,必須圍繞一個中心歸聚到一個系統里去,才會生根,才會開花結果。

記憶力有它的限度,要把讀過的書所形成的知識系統,原本枝葉都放在腦里儲藏起,在事實上往往不可能。如果不能儲藏,過目即忘,則讀亦等於不讀。我們必須於腦以外另闢儲藏室,把腦所儲藏不盡的都移到那裡去。這種儲藏室在從前是筆記,在現在是卡片。記筆記和做卡片有如植物學家採集標本,須分門別類訂成目錄,採得一件就歸入某一門某一類,時間過久了,採集的東西雖極多,卻各有班位,條理井然。這是一個極合乎科學的辦法,它不但可以節省腦力,儲有用的材料,供將來的需要,還可以增強思想的條理化與系統化。預備做研究工作的人對於記筆記、做卡片的訓練,宜於早下功夫。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