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 | 《魁花爆點》 |
作者: | 東北小五 |
類型: | 都市生活 |
首發網站: | 起點中文網首發 |
書號: | 229486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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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花爆點》簡介
男人一生中身邊可能會出現各種美女?當面對誘惑你當如何抉擇?是在靈肉慾望的海洋逃脫還是在溫柔鄉里墮落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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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篇試讀
第一章 帶圍脖的小雞雞HI,大家好,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鍾小鼎,鍾楚紅的鐘,韋小寶的小,鹿鼎記的鹿,呃……對不起口誤,應該是鹿鼎記的鼎,你們可以叫我小鼎,甚至叫老鍾都可以,名字嘛!代號而已。
我是一個純正的“混血兒”——山寨貨,山東老爹和東北老媽培育出的優良品種。
漢族,血型AB,性別嘛!站著尿尿的(上大廁除外)身高一米七五(穿鞋的情況下)體重63公斤(上下浮動不超過2公斤)宗教信仰(佛教)。
通過抗訴的細緻介紹,相信大家基本對我有了一定的了解,下面來說說我的長相,標準流氓臉(但是不猥瑣)在某些人的眼中,我依然是個帥哥哥(因為他們都是善良的盲人)其它的時候我都是那種過目就忘的大眾臉。
當然這並不能怪我,如果你能耐下心來仔細的欣賞我一個小時,還是可以把我當個男人看的。
我生長在一個小山村,那裡有我的父老鄉親……沒抄襲歌詞的意思,我確實是出生在山村,那裡難道就沒有我的父老鄉親嗎?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今天在這裡,我只是想給大家講講發生在我身上的真實故事,至於內容是什麼,我也沒想好,想到哪裡寫到哪裡,有沒有耐心看下去,那就是各位看官的事情,我不能勉強,也許你們看到這裡的時候,大概就已經想把我弄死了,嘿嘿!天生被嫉妒我也很無奈。
招呼已經和大家打過了,那么現在就開始進入主題,講一講女人和性(編輯大人非顏色小說,您老淡定些)。
首先談談性,對於性的知識和教育我完全是自學成才,這不得不說我是個早熟的“銀”才。
為什麼說早熟呢?原因很簡單,因為那個時候我才六歲。
六歲那年的夏天,我和家裡附近的幾個小夥伴,來到了離家不遠的小樹林裡面玩,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在這一天上演了。
按照平時的玩法,我們四個小孩兒,一到樹林中就開始四處的收集著樹、草的葉子,四個孩子兒中,除了我和小我一歲的徐明是男孩兒外,另外兩個都是女孩子,至於叫什麼名字,時隔這么多年我已經記不清楚了,只知道其中一個是徐明的姐姐,另外一個完全沒了半點印象,甚至姓什麼?我都忘了,暫時就稱呼徐姐和無名吧!
兩個女孩兒興沖沖地在樹林裡,四處的收集著葉子,而我和徐明就去樹林的水坑裡撈蝌蚪。
一切進展的很順利,徐姐和無名很快就收集了很多的葉子,然後兩人按照葉子的大小,挑分出大中小3個等級。
而我和徐明也撈到了不少蝌蚪,用事先準備好的罐頭瓶子裝好,然後又在水坑邊兒,挖了幾坨黃泥捏出些亂七八糟的物件。
當時我們最常玩的就是過家家,當然今天也不會例外,我和徐姐扮演一家人,我是爸爸,徐姐是媽媽,徐明則和無名女扮演一家人。基本上這個組合一直沒變過,只要一玩過家家,就肯定是我和徐姐是一家,其實我有好幾次想和無名女一家,結果徐姐說那她就不玩了。
為此我只能妥協,真搞不懂為什麼徐姐就不能和她弟弟徐明一家,讓我和無名女一家?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好久,若干年後當我長大了一些才恍然大悟,難道徐姐當時就懂近親不可以結婚的道理嗎?還是怕亂什麼倫的?按理來說不可能啊!徐姐那時候最多大我三歲,難道我小時候就長得很帥,讓她有了那種非我不嫁的明確思想了嗎?(估計你們吐了)
扮演媽媽的徐姐手裡抓著一大把葉子,興沖沖的問我:“小鼎,這么多“錢”我們怎么花呀?”
我相信不解釋其實大家也都明白,那一大把葉子就是過家家遊戲中的鈔票。
“去徐明家買點蝌蚪吧?”我熟練擺弄著草地上用黃泥捏的物件,甚至看都沒看她一眼。
徐姐很聽話,笑嘻嘻的跑到徐明那邊兒,拿出了一片兒葉子:“喂,老闆,我要買十塊錢的蝌蚪。”
無名女開心地接過徐姐遞過去的樹葉,向蹲著的徐明說:“快點,給老闆裝十塊錢的蝌蚪。”
“好!”徐明點點頭,從髒兮兮的褲兜兒裡面掏出來幾個白酒的瓶蓋兒,又拿起罐頭瓶把裡面的蝌蚪倒了一些進去:“老闆你的蝌蚪,記得下次再來光顧啊!”
“嘻嘻,放心吧,我會經常來你們這裡買蝌蚪的。”徐姐顯得很有禮貌。
“對了!”離開的時候徐姐像是想起了什麼:“別忘了去我家買東西呀!”
徐明和無名女頻頻點頭:“一定去,一定去”稚嫩的臉上洋溢著甜甜的笑容。
基本上我們過家家的流程就是這樣的,我拿葉子買些你的蝌蚪,你就要拿些葉子買些我的黃泥物件,彼此誰也不可以耍賴,還有拿大片兒點的葉子買你的東西,你就要拿幾片小葉子當零錢找回來。
除了蝌蚪、黃泥物件之外,女孩子們還會采一些五顏六色的小花當成商品來賣,總之樹林裡能用上的我們都沒客氣,有些兒松樹甚至讓我們扒光了樹皮,在此我對國家林業局的領導們表示深切的歉意,請原諒我們對樹林造成的巨大傷害和不可彌補的經濟損失。
今天玩的不過是野外過家家,遇到陰天下雨或者冬天的時候,我們基本就在家裡面玩過家家了,當時徐明瓦房裡有東西兩個屋子,大人們因為忙也沒時間管我們,所以我們經常在徐明家的西屋裡面玩過家家,內容在那個時候來說,只能用無聊乏味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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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的時間快到了,所以我們四個小孩兒決定回家吃晚飯再出來玩,正當我們一行人踏著綠草開開心心的往回家的方向走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不遠的樹叢中似乎有人,於是當下決定悄悄的過去看看,大家都很好奇所以都沒反對,畢竟那時候這片樹林也是我們罩著的,絕對不允許別的小朋友來和我們爭搶地盤。
我在前面小心翼翼的帶路,徐姐他們就在我後面如同做賊似的悄悄的跟著我,離目標越來越近的時候,我發現有塊大石頭很適合隱藏,就和徐姐他們打了個手勢,我們一起爬了過去,因為如果大搖大擺的走過去,肯定是會被發現的。
當時徐姐她們的想法我不知道,但我一點也沒有恐懼的感覺,可當我趴在大石頭看清楚樹叢裡面的人時,我突然有種窒息的感覺,甚至那一刻我好像就忘了呼吸。
樹叢的草地上,居然躺著兩個沒穿衣服光溜溜的男女,男的死死的把女的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面,女的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當時我和呻吟這兩個字還不熟,長大後我才認識呻吟兩兄弟,有呻就有吟每次連在一起才有銷魂感,沒準呻和吟是兩口子也說不定。
當時那一對光溜溜的男女給我留下的第一印象就是聲音,而那種聲音並不是我當時能夠解讀的,類如,啊、喔、嗯、呃的。只是能看出來男的死死的壓住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則在地下拚命的掙扎著並且叫的十分悽慘。
“要死人了?”這是我心中的第一想法,我認為那個男的肯定想把那個女的殺了,唯一不理解的是“殺人還要脫光衣服光著屁股殺嗎?”
我並沒注意當時徐姐她們的表情,估計她們也不會明白這對男女到底在做什麼。
躲在大石頭後面偷看了半天兒,見那光溜溜的女的突然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腳蹬翻在草地上,然後一屁股就坐在了那個男人的肚皮上拚命的搖晃起來。
那股子狠勁和瘋狂讓我為之震撼,看來這個女人終於反擊了。
可能是因為那個女人喊叫的聲音太怪異了,是我們這幫小孩兒從來就沒聽過的,虎了吧唧的徐明“撲哧”笑了出來,我趕忙嚇的回頭要制止他,可當我看到他咧嘴的樣子“撲哧”我也沒能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這裡要鄭重聲明,我之所以會忍不住笑出來,和樹叢中“打架”的男女沒半點關係,完全是因為徐明那張咧開的嘴裡,竟然少了兩顆大門牙。
“啊!”只聽女人的一聲嚎叫,我把目光看過去,那個女人已經蜷曲的蹲在了草地上,正背對著我那天真無邪的眼睛,兩瓣雪白的大屁股明晃晃的映入我的眼眸。
那個男人也發現了我們藏身的位置,待看清楚我們居然只是小孩子的時候,他迅速地從散落在草地牛仔褲的腰帶上抽下一把匕首咒罵著向我們藏身的位置快步走來。
居然連褲子都不穿,只見他那長得和我有些差異的小雞雞,來回左右的搖擺著,一圈黑絨絨的毛毛將它的小雞雞纏擾起來,我大為詫異“大夏天的小雞雞上還要圍個圍脖。”
幾年後發哥主演的電視連續劇《上海灘》播出了,當我看到許文強那條圍脖的時候瞬間石化了,因為同時我也想起了樹林中那個帶著圍脖的小雞雞。
見著光溜溜的男人向我們兇狠的走來,徐明再也笑不出來了,嚇的嚎啕大哭起來,我的腿都開始發抖了,還是徐姐反應快畢竟她都九歲了:“快跑啊”
連滾帶爬的從大石頭上連忙下來,集體嚎哭著向家裡的方向跑去,速度幾十邁已經無法計算,反正我和徐明的鞋子都跑丟了。
之後的幾個晚上我還每晚都會做同一個夢,夢見樹林中一個兇狠的光屁股男人手拿小刀在瘋狂的追趕我,每跑一步他那圍著圍脖的小雞雞就會晃動一下,直到我在夢中驚醒腦中任然是他那個不停晃動圍著圍脖的小雞雞。
我八歲那年老爸老媽在鎮上買了房子,搬家之後我就再也沒和徐明他們聯繫了,記得搬走那天徐姐哭的很傷心,一張清秀的臉蛋上滿是淚痕,就好像死了老公一樣,畢竟這么多年玩過家家中我一直都是她的御用老公,哪怕是後來有別的小男孩兒加入她都從未拋棄過我。
也許我的自信心就是她給我培養出來的吧,十多年後徐姐結婚了,聽說嫁給了一個家附近養豬的小誰?這個訊息是老媽和老爸閒聊的時候被我聽到的當時我失聲痛哭,甚至比我家搬走那天徐姐哭的還傷心。
徐姐就是我兒時的一個夢,我兒時過家家的老婆,一直未曾拋棄我的徐姐不會再和我玩過家家了,因為她和別的男人結婚了,就等於我老婆和野漢子私奔一樣不會再回來了。
搬家不久後我認識了不少新的小朋友,這多少讓我感覺些慰藉,那時候我早就開始上國小了,但是每逢節假日我就會和新結交的小朋友們一起去山上玩。
其實說實話那時候上山還是很有意思的,在山上烤玉米或者偷誰家小雞烤著吃的事兒我沒少乾。
十五歲還是十六歲我記不清了,當時有個女孩兒對我不錯,是家後院蔡天宇的叔伯姐姐,好像和我同歲,每次我和蔡天宇玩的時候,她都喜歡粘著我們,其實我對她根本沒什麼感覺。
並不是說她長得不好看,一雙大眼睛也挺迷人的,就是嘴唇子有點厚像掛著兩根香腸似的,這也不能完全怪她,因為她們家的遺傳基因就那樣,從老到少嘴上都掛著兩根香腸,蔡天宇也是那個德行。
我們家後面的山上當時有個叫三棵樹的水庫,夏天的時候我們經常會去那裡面洗澡,其實游泳技術實在是慘不忍睹,全部清一色的狗刨。
在我們洗澡的過程中,蔡天宇的姐姐經常就會在岸上看著我們,臉上時刻蕩漾著匪夷所思的笑容,讓我有點摸不清頭腦,無非就是光著屁股在她面前走來走去,或者在水裡游來游去真搞不懂有什麼能讓她開心成那樣。
有次我們在洗澡的時候,我竟然看到她兩根香腸嘴裡居然流出了口水,當時我正在游泳差點沒把我嗆死。
那天晚上發生了一件大事,我發現我的小雞雞居然也開始長出幾根彎彎曲曲的黑色毛毛了。
我當時很害怕,甚至以為自己是生病了,可是又不敢和老爸老媽說,現在說來我當時的表現就和女孩兒首次來月經沒什麼區別。
為了控制“病情”的發展,我迅速的從自己的小房間跑出來,偷偷的在洗手台上面把老爸平時刮鬍子用的刮鬍刀拿進了自己的房間,爬到炕上連忙脫掉褲子,小心翼翼仔仔細細的把小雞雞附近長出的黑色毛毛全都給刮掉了。
第二天早上我還看家老爸用那把刮鬍刀刮鬍子,他颳了兩下之後突然停下來仔細的打量起刮鬍刀眉頭微皺:“昨天才換的刀片今天就不快了。”為此我像如今已經六十多歲的老爸道歉請您原諒我的年少無知。
現在我都有些悔恨當時為什麼沒有想起來樹林中那個小雞雞圍著圍脖的男人呢?如果我知道那時候我的小雞雞也是想圍個圍脖說什麼我也不會用老爸的刮鬍刀去刮掉這來之不易的幾根黑色毛毛的。
(所以這本書對青春期的男孩兒有著很高的教育價值,切記當你哪天小雞雞長出幾根黑色毛毛的時候,那就意味著你長大了,千萬不要偷你老爸的刮鬍刀去犯和我同樣的錯誤。)
同年六月份的一天,我和蔡天宇還有他那香腸嘴的姐姐去給岳老三過生日,岳老三也是我們的鄰居但比我們大很多,都結過婚了,為什麼說結過婚沒說結婚呢?他老婆和別人跑了唄。
當天去了好些和我差不多大的半大小孩兒,我現在都搞不清楚為什麼岳老三那么喜歡和我們玩?後期我分析了幾種可能。
首先可能是老婆跑了太寂寞無非想我們陪陪他,再就是他喜歡我們在他面前流露出仰慕的神色,因為他經常吹牛B把我們唬的一愣一愣的,對此我們聽的津津有味他也是樂此不疲。
當天晚上我們都喝了不少酒怕回家後被老爸老媽聞到酒味兒就決定晚上睡在他家,岳老三沒反對當時他早就醉的和死狗似的睡著了。
岳老三的家裡有兩鋪土炕分別坐落在屋子裡的南北,他和其它兩個小孩兒睡在北炕,我和蔡天宇還有他姐姐就睡在南炕上了。
蔡天宇本來是要挨著我睡的結果他下地尿尿的功夫,他姐姐就霸占了他的位置,最後蔡天宇睡在炕梢我睡在炕頭他姐姐則睡在了我倆之間。
按道理來說那天晚上我也喝了不少酒本應該很快就睡著才對,可是那天晚上不知怎么搞的數星星數綿羊都沒用,就是睡不著。
估計這肯定是第一次有女孩兒睡在我身邊的緣故吧?我心煩意亂的在那裡翻來覆去借著月光我發現蔡天宇的姐姐正瞪著一雙火辣辣的大眼睛瞅著我呢。
這明顯就是在考驗我的定力,我穩住心神故意不去看她可她就是不肯放過我,突然就把她的小手伸進了我的被窩。
當她的手觸摸到我光滑的後背時,如果電擊的感覺瞬間湧上全身,畢竟我也十五六歲了這種事情我再不明白那我就是真傻了,這明顯是在勾引我啊?
其實那個時候我很單純(我自己也吐了)可是當時鎮上有幾家我總去光顧的錄像廳沒事總是播放一些港台三級片讓我很惱火,第一次看的時候我又想到樹林中的拿個圍著圍脖的小雞雞叔叔了。
我當時給港台三級片的定義為男女光屁股大汗淋淋鬼哭狼嚎不分你我近身肉搏戰,每次我看到錄像廳播放三級片的時候就會忍不住笑出聲來,原因是它讓我再次想起了缺了兩顆門牙的徐明。
可我每次笑出來的時候總有幾十雙眼睛憤怒的看著我,為什麼不被打成殘廢我只能忍氣吞聲花錢買罪受。
後期我發現錄像廳里居然還有幾個包間,有一次我無意間發現居然有一對青年男女在裡面脫的光溜溜的死死的抱在一起。
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欣賞突然發現我的小雞雞居然硬邦邦的。
從那天起我對三級片有了別的定義,當天晚上在我自己房間的土炕上睡不著覺不知怎么就想起了白天那一幕。
結果我的小雞雞又變得硬邦邦的了,如果不是我當時出於好奇的話我肯定就不會就摸它,如果我不摸它的話就肯定不會把被子尿濕,那天后我才發現原來自己在無意間練成了每個男人必練的捋管子大法。
想到這裡我也顧不上害羞了,直接和蔡天宇的姐姐相互緊緊地抱住了對方瞬間兩條光溜溜的人影糾纏在一起。
現在回憶起當時的畫面常會暗笑不已,彼此都沒有實戰經驗的兩個小孩兒連續摸索了一個多小時都不得要領直至累到氣喘吁吁大汗淋漓才頹廢的躺著了大土炕上。
“要不要再來試試?”蔡天宇的姐姐意猶未盡的問我。
“呃……不,不了,我,我。”說著我就急忙的穿起了衣褲:“我想了下,我還是回家吧,我怕今天晚上不回去我爸明天肯定會揍我的。”
完全沒有發現蔡天宇姐姐哀怨的眼神,如同一條之犬的我用最快的速度逃之夭夭了。
多么悲哀的第一次啊?同志們自從那次事情發生之後我自責了很久,並不是對我自己的無恥,而是悔恨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有去看A片畢竟那才是正規的教科書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