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作品
參演電視劇
上映時間 | 劇名 | 扮演角色 | 導演 | 合作演員 |
2010 | 香草美人 | 蘭姑 | 侯明傑 | 劉威葳, 謝君豪, 張明健 |
2009 | 孽緣 | 保全媽 | 鍾澍佳 | 霍思燕, 李晨, 呂易珊 |
2009 | 善良背後 | 楊母 | 王小康 | 保劍鋒, 馬蘇, 陳紫函 |
2008 | 潛伏 | 吳太太 | 姜偉,付瑋 | 孫紅雷, 姚晨, 沈傲君 |
2007 | 真情無限之繼母 | 花姐 | 金韜, 周耀傑 | 周一圍, 楊雪, 宋佳 |
2004 | 卡丁車手的榮譽 | 馬龍媽 | 陳立軍 | 唐黎明, 姬玉, 韓振國 |
2002 | 俠客行 | 梅芳姑 | 王新民 | 吳健, 周莉, 鄧家佳 |
2002 | 中國傳世經典名劇 | 杜妻 | 蘇舟 | 龔蓓苾, 李宗翰, 牛犇 |
2002 | 血脈 | 周碧雲 | 陳偉祥 | 苗乙乙, 魏春光, 劉思彤 |
1992 | 青青河邊草 | 念萱 | 沈怡 | 岳翎, 馬景濤, 金銘 |
1986 | 烏龍山剿匪記 | 田秀姑 | 宋昭 | 陳家徒, 申軍誼, 岳躍利 |
參演電影
上映時間 | 劇名 | 扮演角色 | 導演 | 合作演員 |
2007 | 江北好人 | 維揚媽 | 劉新 | 馬伊琍, 夏雨, 江珊 |
1991 | 大圍捕 | 鍾妻 | 羅渝中 | 王潤身, 畢夫, 遲志強 |
1986 | 鏢王 | 翠花 | 李啟民 | 安亞平, 路峻, 張艷麗 |
1986 | 響馬縣長 | 楊八姑 | 李華 | 李顯剛, 林達信, 康保民 |
1985 | 梅山奇案 | 吳菊妹 | 李耿 | 王徹, 黃達亮, 傅藝偉 |
1981 | 寶貝 | 李克 | 廣春蘭 | 劉冬, 程俊, 儲燕 |
1980 | 珊瑚島上的死光 | 夢娜 | 張鴻眉 | 喬奇, 凌之浩, 喬榛 |
人物評價
深受觀眾喜愛的諜戰劇《潛伏》在南京新聞綜合頻道已播出過半。對於劇中共產黨間諜余則成和女游擊隊長翠平的愛情,觀眾紛紛期待著一個“大團圓”的結局。不過,日前,劇中翠平的扮演者姚晨在上海話劇藝術中心接受記者採訪時稱,《潛伏》的悲劇結局也許能讓觀眾更加明白革命所要付出的代價。 江蘇人藝的演員馬軍勤在劇中扮演的站長太太受到了江蘇觀眾的特別關注。她曾經在《烏龍山剿匪記》里飾演田秀姑。姚晨對這位“梅姐”也是讚賞有加:“她心腸好,特別心疼我們這些年輕的演員,冷的時候給我們拿毯子,給劇組生病的演員帶藥,是個特別好的人。”
人物事件
支持遲志強
南京,1983年,這座城裡曾發生過什麼或許早已忘卻,但對於遲志強,他永生難忘。那年的南京城,成了他的“傷城”。 遲志強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說:“三年牢獄生活下來,很多人、很多事,我看出了他們的本性。但南京的軍勤姐,是一個能讓我感恩一生的好人。” 遲志強口中的“軍勤姐”,全名叫馬軍勤,是和遲志強“同一代”的國家一級演員,她在《烏龍山剿匪記》里扮演的田秀姑被人們所熟知。 從沒見過面,卻第一個幫他說話 遲志強全神貫注地看著“媽媽”的表演,他想起自己給陳老師的信:“……過去我心靈污濁,可是,當我的靈魂經受了巨大的衝擊後,對人生,開始有了新的認識,這一過程是痛苦的。可是從今以後我決心要做一個真正的人。但願人們能夠理解一顆正在覺醒的犯罪的心!”
通信
通信前,馬軍勤從沒見過遲志強真人,對其印象也只是停留在他演過的那些電影上。馬軍勤說:“電影裡的第一印象,是他在《小字輩》里的形象,積極向上,充滿朝氣,有著陽光般笑容。”
當年,“遲志強事件”在南京發生,全國轟動。在南京市話劇團的馬軍勤聽到此事後很震驚,隨後又感到“很惋惜的,這么一個有天賦的演員就給毀了”。馬軍勤回憶,在當時,幾乎所有的輿論媒體一致把遲志強定性為“強姦犯”,眾口鑠金下,她也覺得“這年輕人挺壞的,怎么能幹這種事啊”。 幾個月後,馬軍勤對遲志強的印象發生變化。話劇界的老前輩陳琳,曾在《彩橋》里和遲志強搭檔演出了母子,有著不錯的交情。 “陳老師說,不能因為一個人做了一件錯事,就把他肆意地歪曲、徹底地否定掉,很多媒體對遲志強是歪曲報導,他現在心理壓力很大,你看能不能寫一篇客觀點的稿子,消除大家對遲志強的誤解。” 馬軍勤的文筆不錯,她一口答應了下來。
1985年1月19日,一篇講述“遲志強入獄事件”的稿子,發在了《周末》報的頭版頭條上。馬軍勤很是驕傲,她說:“我是在遲志強入獄後,全國的媒體都在說他壞話時,第一個寫報導為他‘正名’的人。” 報導出來後,反響很大,電視劇《大宅門》的導演郭寶昌當時也看到了這篇文章,當時他在深圳電視台工作,因為和遲志強合作過兩部影片而成為朋友。為了幫助常喊他“老大哥”的遲志強,郭寶昌寫了封信給馬軍勤,感謝的同時,還請她“伸出友誼之手,多幫助遲志強”。 善良的馬軍勤應允了,她嘗試著給遲志強寫了第一封信,鼓勵之詞,充滿薄薄的幾頁信紙。
幾日後,收到信的遲志強被這位“從沒見過面,卻勇於幫他說話”的好心人感動。從此,兩人書信不斷。 那年的“十一”快到了,我們中隊準備排練幾個節目,礦里還發了“歌詠比賽”的通知,我們只好暫停話劇,改排歌詠形式的合唱,初步構想是以朗誦、獨唱、頌唱、合唱為主,中間加四重唱。九首歌,半個小時。我們準備拿第一名呢,哈哈,我先吹出去啦,你不笑我吧。
深度溝通
在馬軍勤給記者展示的幾十封信里,開頭稱謂的變化十分有趣——前幾封是“小馬”,後面是“軍勤”,再後來是“軍勤姐”。 馬軍勤笑著解釋:“寫信的時候,我一直沒說年齡。後來通信時間長了,遲志強也慢慢了解我,看信的內容就知道我比他大,稱呼就這么慢慢地開始‘長’起來。” 馬軍勤回憶,遲志強剛進監牢的時候很不適應,有時候還被其他犯人暗中欺負。 “你也知道,他年少成名,現在成天都和那些素質較差的人生活在一起,落差太大。這時候,他就很渴望與外面的人交流。”
兩人的“信件友誼”頻繁到一星期一個來回,馬軍勤慢慢成了遲志強的精神支柱,“有時候我拍戲比較忙,稍微遲回了幾天,遲志強就寫信過來催我——怎么還沒回信呢?” 監獄裡寫信有時間限制,每到“通信日”,遲志強都會收到一大批來信,朋友的、同事的、影迷的……這么多信里,遲志強會去找他熟悉的筆跡,每每此時,馬軍勤的信件讓遲志強都不會落空。 不僅如此,馬軍勤怕遲志強牢房的生活單調,還特意挑選了很多有關影視文藝的書籍給他寄去,鼓勵他繼續學習。 兩人的感情越來越深。1986年4月1日,離遲志強刑滿出獄還有十幾天時,遲志強感冒發燒,為了讓馬軍勤放心,他還是趴在桌上,一筆一畫地寫起了信。
那封信里,遲志強把他出獄的時間告訴了馬軍勤:“我4月17日乘花山至南京中央門的早班車,在花山發車是早上7:00,到中央門大約是10:20,不知那天你能否抽空在中央門汽車站接下我,或我到你家中找你”。 遺憾的是,當時馬軍勤正在外省拍戲,沒能趕回南京,也錯過了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馬軍勤回憶說:“當時他在監獄收到的來信中,我給他寫的信最多,他當時也非常信任我,所以出獄那天,他第一個想見的,應該是我。”
相見
可盼來你的信啦,我在高呼萬歲的同時,心中又充滿著委屈,我怎么會沒給你寫信呢?!往外景地寫過信,往南京家裡寫過信(要知道,只有你忘記我,我是不會忘記姐姐的)。我一直在苦惱中,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我很想念你,特別從花山回到南京時,應該見到你而沒見到。
我一切均好,春節後就可以回演員劇團上班啦,前一段時間參加一些配音工作。我住在演員劇團樓下的一個房間,吃在集體食堂,很好。同志們對我也很好,劉世龍常出外拍戲,我和他常常提及你。
盼有機會再次來長影上戲,我也在努力爭取實現!!
1986年4月17日,遲志強跨過了監獄那道白灰畫成的警戒線,“咔咔”作響的鐵門在他的面前開啟,又在他的背後關上。 遲志強出獄了。 來接他的,是陳琳老師幫他介紹的筆友,是上海的。之後在陳琳的帶領下,遲志強又去過馬軍勤家。 馬軍勤的母親至今還記得那位“鞠躬的小光頭”,她笑著說:“門一開,看到一個小光頭在門外就開始朝我彎腰鞠躬,說感謝軍勤姐這幾年對他的關心和鼓勵。趕緊把他讓進門後,小伙子非要認軍勤做姐姐。” 得知馬軍勤不在家,遲志強一臉失落,很快登上了北去的列車。
距離的再次拉開並沒能妨礙兩人信件的交流,很多時候,馬軍勤繼續扮演著“知心姐姐”的角色,幫這位歷經坎坷的弟弟照亮前行的道路。 那段不光彩的經歷讓遲志強不能完全適應社會,在給馬軍勤的信中,他寫道:“剛出來那天就有些不適應,連南京城東西南北都不認識,姐姐會笑我嗎,我那時可是個十足的‘傻老帽’,回到哈爾濱也是一樣……”
馬軍勤說:“當時我就安慰他,讓他慢慢來,努力重新振作起來。我還對認識的影視圈中的朋友推薦遲志強,讓他們幫忙,看能不能演上戲。” 軍勤姐無私的幫助,遲志強記在了心上,他想最好的回報辦法就是拿出成績,證明軍勤姐沒有幫錯人。
《鐵窗淚》《愁啊愁》
根據監牢里的生活,遲志強創作並演唱了《鐵窗淚》《愁啊愁》等歌曲,頓時風靡大江南北,遲志強被稱為“囚歌之王”。 1991年,重回影壇後的遲志強終於得到報答姐姐的機會——邀請馬軍勤去四川的樂山,在電影《大圍捕》里扮演他的妻子。 就在樂山市汽車站出站口,馬軍勤第一次見到前來接她的遲志強。 “當時我們都愣了下,然後一切盡在不言中了,認識了6年後的第一次見面,我們就像天天在一起的老朋友。”馬軍勤說,“接到我後,遲志強拉我去吃飯,我感覺他很快又適應了這個社會。遲志強很靈活,嘴巴甜得不得了,我和朋友開玩笑說他長了雙桃花眼,這種人到哪都會有人喜歡。” 此時馬軍勤眼中的遲志強,也已經不再是那個“愁啊愁,菜里沒有一滴油”的落魄小伙了,他成了富翁,而且還是“富得流油”的那種。 “當時我們在劇組一起拍戲,休息時聊天,遲志強告訴我,《鐵窗淚》《愁啊愁》的歌曲光版稅就拿了20多萬。”馬軍勤的眼睛一下變大,“20萬!那個時候南京城裡一幢別墅才賣幾萬元錢啊!”
認弟弟
在拍攝期間,馬軍勤親口認了遲志強這個“早就存在的弟弟”。一個多月後,馬軍勤戲份完成,遲志強把她送回了南京。“從91年的那場戲以後,電話普及開來,我們的書信里的姐弟情誼就這樣結束了,”馬軍勤有些感慨,“後來志強越來越忙,我們的聯繫也相對少了,不過這份情誼依舊還在,我永遠都是他的軍勤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