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馬基雅維利全集:書信集(套裝上下冊)》為國家“十二五”重點規劃項目,獲國家出版基金獎、“首屆華文出版物藝術設計大賽”銅獎。《馬基雅維利全集》中文版首次重磅推出,著譯界鼎力襄助,引領學術新風向。謗滿全身,譽滿全身—“暴君帝師”、“民族主義國家理論先驅”、“近代政治學開山鼻祖”畢生心血一覽無遺,補華文界數百年未窺全豹之憾! 馬氏著作在政界、宗教界、學術等領域都引起巨大反響,被西方評論界與《聖經》和《資本論》相提並論。既被譽為西方的《資治通鑑》,又被推為西方的《厚黑學》。 希特勒的床頭恩物,路易十四每晚必讀,拿破崙寫滿批註,俾斯麥念念不忘,馬氏著作被近現代所有政治家、野心家奉為圭臬,也被政界、商界、成功人士視為一部必備“參考書”。
作者簡介
尼可羅·馬基雅維利(Niccolò Machiavelli) : 尼可羅·馬基亞維利,尼科羅·馬基雅弗利,義大利政治家,義大利作家,是人類的思想巨人之一。1469.5.3.-1527.6.21.他的著作《 君主論 》(《The Prince》)影響了後世許多政治家,問世後引發激烈爭論,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他一度被斥為“暴君的導師”,本書也被列為禁書,直至19世紀70年代才得以恢復名譽。他被譽為“近代政治學之父”。他的理論也被後世稱之為“馬基雅維利主義”。
圖書目錄
《書信集(上冊)》目錄:
英譯者序001
英譯本導言(阿特金森)001
1497—1498年書信001
1499年書信015
1500年書信041
1501年書信069
1502年書信089
1503年書信163
1504—1505年書信195
1506年書信231
1507—1508年書信305
1509年書信349
1510—1512年書信385
1513年書信433
1514年書信521
1515—1519年書信581
1520年書信607
1521年書信625
1522—1524年書信649
1525年書信667
1526年書信707
1527年書信771
附錄書信791
往來書信詳細編目805
文獻縮寫821
徵引文獻823
譯名對照表833
譯後記881
……
《書信集(下冊)》
後記
譯後記
《馬基雅維利全集·書信集》所據的底本是馬基雅維利著作的主要英譯者阿特金森和西塞斯翻譯和編輯的英文本《馬基雅維利與友人的私人書信》(Machiavelli and His Friends: Their Personal Correspondence, translated and edited by James B. Atkinson and David Sices, DeKalb, Illinois: Northern Illinois University Press,1996;他們合作翻譯過馬基雅維利的《喜劇集》、《李維史論》,阿特金森還單獨翻譯過《君主論》)譯出,在翻譯過程中還參考了著名學者阿蘭·吉爾伯特的英譯本《馬基雅維利書信選集》(The Letters of Machiavelli: A Selection, translated by Alan Gilbert, Chicago: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88)。個別地方依據義大利文版(Tutte le opere, a cura di Mario Martelli, Florence: Sansoni Editore, 1971; Lettere a Francesco Vettori e a Francesco Guicciardini, 1513-1527, a cura di Giorgio Inglese, Milano: Biblioteca universale Rizzoli, 1989)作了訂正。
值此譯稿付梓之際,衷心感謝趙冰仙、裴亞莉、康子興、聶文聰、孫寶雲、任玥、裴亞琴等師友親人對這項譯事的關心和幫助。訓練兄審閱了部分譯稿,訂正了若干錯誤,特此致謝。
由於譯者水平有限,譯本中的錯誤一定在所難免,敬請讀者批評指正(電子信箱:[email protected])。
譯者
2012年5月5日立夏於西安
序言
英譯者序
就這個本子說上幾句是理所當然的。我們保留了義大利文編者在馬基雅維利的公務通信與私人信件之間作的略有幾分人為的區分,儘管這種區分有其缺點。二者之間並非總是界限分明。此外,在納入研究的時段以後出自馬基雅維利之手的信件,並不是都以義大利文刊印過。我們的文本依據的是馬基雅維利《書信集》現行最好的本子,即加埃塔為都靈聯合出版社編定的1984年版《馬基雅維利全集》卷三(Opere: Lettere, ed. Franco Gaeta, Turin: Unione Tipografico-Editrice Torinese)。我們又作了若干增補,依據的是因格萊塞的《(馬基雅維利)致韋托里、圭恰迪尼書信集》(Lettere a Francesco Vettori e a Francesco Guicciardini, ed. Giorgio Inglese, Milan: Biblioteca Universale Rizzoli, 1989;這個版本的注釋十分有用)以及加埃塔本發表以來的學術成果。我們還參考了1961年加埃塔為費爾特里內利(Feltrinelli)編定的一個更早的《書信集》。
馬基雅維利《書信集》的現代出版史始於阿爾維西(Edoardo Alvisi)的本子,1883年由桑索尼(Sansoni)在佛羅倫斯刊印,加埃塔在他1961年的本子中使用過該書的大部分內容。加埃塔的第一個書信本子出來後,好幾位義大利學者受到了鼓舞,去更細緻地考訂這些通信:里多爾菲寫了三篇文章(Roberto Ridolfi, “Per un’edizione critica dell’epistolario machiavelliano. La Lettera al Vettori del 20 aprile 1513,” in La Bibliofilia, 68, 1966, pp. 31-50; “Le carte del Machiavelli,” in La Bibliofilia, 71, 1969, pp. 1-23; “Contributi all’epistolario machiavelliano: la lettera del Vettori del 16 aprile 1523 nel testo originale inedito,” in La Bibliofilia, 71, 1969, pp. 259-264)。同一時期,另一位學者貝爾泰利為準備自己的本子而寫了兩篇文章(Sergio Bertelli,“Carteggi machiavelliani,” in Clio, 2, 1966, pp. 201-265; “Appunti e osservazioni in margine all’edizione di un nuovo epistoliario machiavelliano,” in Il pensiero politico, 2, 1969, pp. 536-579)。關於《書信集》之作品的出版,1969年具有重大的意義。首先,貝爾泰利出版了他的本子(Epistolario, Milan: Giovanni Salerno; reprinted by Verona: Valdonega, 1982);其次,吉列里發表了一部重要的研究著作《基於筆跡研究馬基雅維利的拼法》(Paolo Ghiglieri, La grafia del Machiavelli studiata negli autografi, Florence: Leo S. Olschki)。1971年,馬爾泰利寫了一篇論文(Mario Martelli, “Memento su un’edzione dell’epistolario machiavelliano,” in La Bibliofilia, 73, 1971, pp. 61-79),還出版了他編校的馬基雅維利《作品全集》(Tutte le opere, Florence: Sansoni),這個本子對現存的書信文本作了細緻的重校。我們所據的加埃塔1984年本,就相當倚重馬爾泰利的作品,儘管加埃塔改進了義大利文的拼法。
以1883年刊印的阿爾維西文本來看,馬基雅維利的多數信件已由阿蘭·吉爾伯特(Allan Gilbert)譯成英文,並先後多次獨立刊行(in The Prince and Other Works, Packard and Company, 1941; as The Letters of Machiavelli, Capricorn Books, 1961, reprinted by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88; in Machiavelli: The Chief Works and Others, vol. 2, Duke University Press, 1965, 1989)。有16封馬基雅維利的書信,收於牛津大學出版社1961年版的《馬基雅維利文學作品選》(The Literary Works of Machiavelli, translated by J. R. Hale; reprinted by Greenwood Press, 1979)。
本書題注之設定主要是為了給馬基雅維利的動盪時代所發生的大事件設定背景。有時由於特定時間段內出現的書信數量相對較少,所以我們把兩年或數年合併成一組;在這些情況下,有的題注便沒有按年份分開。題注試圖將通信中提到的人物和地點置於一個歷史框架內,因此不可避免會給人以一份有幾分扭曲的馬基雅維利傳略,因為它們要服從書信集的需要,而不是服從對其生平和時代作一種綜合平衡觀察的需要。
腳註之設定則是為了說明除了專攻文藝復興時期義大利或義大利語的專家而外一般人所不了解的材料。加埃塔為1984年本子編制的注釋極為有用,出處均以括弧夾注的方式標出,以申謝意。拉伊蒙迪(Ezio Raimondi)為他的《馬基雅維利作品集》編制的注釋也同樣有用,我們參考的是穆爾西亞出版社(Mursia)1976年在米蘭印行的第7版,出處亦已用括弧夾注的方式標明。我們還應該提到,關於加埃塔1984本的兩篇評論在文本和注釋方面都對我們深有助益:第一篇來自格拉齊尼(Filippo Grazzini, in Lettere Italiane, 36, 4, October-December, 1984, pp. 605-609),第二篇來自因格萊塞(Giorgio Inglese, in La Bibliofilia, 86, 1984, pp. 271-280)。在腳註編寫過程中參考了數量眾多的其他材料,以縮寫的形式列於書後。“徵引文獻”不應理解為一份詳盡無遺的書目,因為許多關於馬基雅維利及其背景的重要研究成果沒有出現在裡面。一一指明注釋中用到的所有證據的出處,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過,對於注釋編寫過程中的疏忽和不當之處,要先在此致以深深的歉意。
索引意在幫助讀者查閱特定的人物和事件。索引中的拼法儘量整齊劃一,因為各通信人的拼法並不總是一致。名稱出現於本書導言和題注時,相應頁碼以粗體標示,以便跟它們出自於實際通信時相區分。這樣一來,讀者或能更容易考索個體在其歷史語境中的經歷,察知他們在全部書信文本中被提及時其人物形象的可能演變。
最後,有必要說一下本書的翻譯。為了保持信件作者們語言風格的一致,西塞斯(David Sices)譯出了致馬基雅維利的信件,阿特金森(James B. Atkinson)譯出了出自馬基雅維利的信件。我們互相審閱了對方的作品,但終稿大體上代表負責一方的理解。在使譯文儘可能接近義大利原文的同時,我們努力使這些書信既能讀懂又有趣味。幾封全篇譯自拉丁文的信件,以及譯自義大利文信件中的拉丁文詞句,在這個本子裡以斜體印刷。另兩種排版標記是方括弧及用以註明加密材料的尖括弧。除非另行註明,方括弧是標識譯者所作的文字訂正和加埃塔文本中的闕文。我們依據加埃塔的標記插入尖括弧,提醒讀者注意加密的語句;不過從加埃塔文本來看,加密材料止於何處並非總是一目了然。腳註、題注和導言是阿特金森編寫的。
最後,我們衷心感謝達特茅斯學院古典系安德魯·費爾德赫爾(Andrew Feldherr)的幫助、達特茅斯學院的拉蒙·格思里基金(Ramon Guthrie Fund)和系主任辦公室的慷慨資助,以及全國人文學科基金會向北伊利諾伊大學出版社提供的一項出版經費。達特茅斯學院貝克圖書館的帕特麗夏·卡特(Patricia Carter)在原始資料及二手材料的獲取上給予了極大的幫助,北伊利諾伊大學出版社的溫迪·沃恩肯(Wendy Warnken)極度認真細緻地參與了我們項目的實施,在此一併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