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生平
沙爾菲 在芝加哥長大,是吉他手伊萊·沙爾菲(1910—1996)和服裝店主維維安·沙爾菲(婚前姓Friedlen,1913—2005)的兒子。他的外祖父Meyer L. Friedlen早年從芝加哥移居莫斯科,祖父母班傑明和埃絲特·沙爾菲從布列斯特遷居辛辛那提。
1965年他被哈佛大學錄取,本來準備念數學專業,但後來轉攻生物化學。最後一年之前的他在克勞斯·韋伯的實驗室工作了一個暑假,但是“那是如此令人沮喪的徹底失敗,我決定我不該從事生物學工作。”在最後一年他讀完了本專業,並選擇了一些法律、喜劇和俄羅斯文學的課程。
在哈佛他參加了游泳隊,被取了“隊長”的綽號。那時游泳教練比爾·布魯克斯說:“馬丁會成為一個卓越的隊長,因為全隊都尊敬他。”作為隊長,他贏得了Harold S. Ulen獎,受獎理由是“作為哈佛隊的學長,最好的詮釋了領導力、體育道德、團隊合作的價值,是Harold S. Ulen的典型,”諾貝爾獎結果公布後,他大一時的室友說,“他永遠將自己看作游泳者” 。
1969年畢業後,他做了一系列臨時工作,比如幫父母的服裝店賣衣服以及在Hamden Hall Country Day School教書。1971年夏,他在耶魯大學何塞·扎杜奈斯基實驗室的研究促成了他的首部出版物。他的信心增加了,回到哈佛在羅伯特·帕爾曼指導下讀研究生,1977年獲博士學位。
他與西德尼·布倫納和約翰·蘇爾斯頓在分子生物學實驗室合作完成了博士後研究,三人1985年發表了關於線蟲觸覺感官的神經迴路的論文。沙爾菲後來於1982年離開了分子生物學實驗室,加入了哥倫比亞大學生物科學系,繼續研究線蟲的觸摸突變體。
人物貢獻
綠色螢光蛋白的價值發現者
沒有馬丁·沙爾菲,綠色螢光蛋白似乎只是科學研究中產生的一種“副產品”。下村修1972年發表涉及綠色螢光蛋白的論文,沙爾菲直至1988年才在哥倫比亞大學一次講座中聽說這個名詞。先前多年,他潛心研究一種僅1毫米長的線蟲神經結構。這種線蟲由959個細胞組成,卻有大腦、性別和壽命。如果說下村修是綠色螢光蛋白的“接生婆”,沙爾菲則是綠色螢光蛋白的價值發現者。不過,沙爾菲與綠色螢光蛋白的“邂逅”帶有僥倖成分。
沙爾菲敏銳地意識到,綠色螢光蛋白或許會成為研究線蟲的神奇工具。經多年研究,沙爾菲1994年在美國《科學》雜誌上發表《作為基因標識的綠色螢光蛋白》一文,儘管正文只有一頁,卻標誌綠色螢光蛋白投入實驗室套用。
今年諾貝爾化學獎名單公布後,北京大學“未名論壇”生物學板塊上一些網民認為,沙爾菲撿了個便宜,綠色螢光蛋白只是他研究線蟲的一個工具。他們認為,伍茲霍爾海洋生物實驗室前研究員道格拉斯·普拉舍比沙爾菲更有資格獲獎。
下村修發現綠色螢光蛋白後,普拉舍發現能克隆綠色螢光蛋白的基因。錢永健曾回憶說,他和沙爾菲均受惠於普拉舍,因為後者無償向他們提供了這種基因。
普拉舍對當年把基因提供給沙爾菲和錢永健一事並不抱憾。他說,兩人付出了巨大努力。而自己當時苦於經費不足,恐怕無以為繼。
普拉舍因經費原因離開伍茲霍爾實驗室後,輾轉於美國農業部下屬一家實驗室和美國航空航天。兩年半前,航天局中斷與他的契約。普拉舍現在是阿拉巴馬州一名汽車推銷員。
沙爾菲2004年當選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士。
人物軼事
上網找蠢貨
沙爾菲對自己獲獎似乎感到意外。他說,8日那天,他上網才得知,自己是諾貝爾化學獎得主之一。
沙爾菲說,幾天前,他無意中把家裡電話的鈴聲調小了。
8日早晨,他醒來聽到電話鈴響,以為是隔壁鄰居家電話,“我有點惱火,他們怎么不接自己的電話”。
很快,沙爾菲想起當天是化學獎公布的日子,“我想知道,今年到底是哪個笨蛋獲獎……我打開筆記本電腦,發現我就是那個蠢貨”。
支持歐巴馬
沙爾菲8日說,獲獎後,他首先要在學術界一封支持美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貝拉克·歐巴馬的公開信上籤名。
今年9月,美國61名諾貝爾獎獲得者發表公開信,稱美國“迫切需要一位有遠見的領導人,確保美國在科學和技術領域的傳統強大地位”。這些代表美國科學界的精英認為,在現任總統喬治·W·布希的8年任期內,聯邦政府不僅損害了一些研究部門的活力,甚至把政治帶入科學研究中。這些學者在信中公開支持歐巴馬,認為歐巴馬能讓美國科學界重整旗鼓。
沙爾菲是最新加入諾獎獲得者行列的美國科學家。他說,科學界需要來自白宮的支持,他的研究成果離不開政府支持,“但不幸的是,過去8年間,政府對基礎研究的支持正在消失”。他說,如果政府不能恢復對科學研究的支持力度,許多諾獎獲得者將來可能離開美國,另尋科研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