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室

音樂室

《音樂室》是由薩蒂亞吉特·雷伊導演的一部電影,主要介紹一個是世襲制的沒落貴族,一個是白手起家的資本家。本片故事圍繞著這兩條線展開。他們既對立,又統一在印度的大環境之中,展現了新舊的社會形態的更迭。本片是導演雷伊的第四部電影,在這部初期的影片中,已然看出他是一位擅用影像說話的導演。

基本信息

演職員表

職員表

導演:薩蒂亞吉特·雷伊

編劇:Tarashankar Banerjee / 薩蒂亞吉特·雷伊

製作人:薩蒂亞吉特·雷伊

製作:Aurora

發行:索尼經典[美國] / Edward Harrison [美國]

演員表

角色演員
Huzur Biswambhar Roy Chhabi Biswas
Mahim Ganguly Gangapada Basu
Padma Devi Padmadevi
Khoka, Roy's Son Pinaki Sengupta
Manager of Roy's Estate Tulsi Lahiri
Roy's Servant Kali Sarkar
Ustad Ujir Khan Waheed Khan
Krishna Bai, dancer Roshan Kumari
Singer Sardar Akhtar
Manager of Roy's Estate Tulsi Chakraborty
Musician Bismillah Khan

劇情簡介

電影截圖 電影截圖

影片的主人公是一個生性嗜愛音樂的沒落地主,名叫雷艾,居住在豪華的殿堂。他不想依靠自己的能力把土地經營好,只是坐吃山空,借一點祖上的積蓄苟延殘喘,結果由於家業長期以來疏於管理,開始一步步敗落下去。但雷艾卻極喜鋪張,不斷舉行花費巨大的音樂聆聽聚會。影片中的馬幸是新興暴發戶的代表,雷艾看不起他,這對新舊勢力形成了殘酷的交鋒。兩人都在舉辦音樂會上的排場上明爭暗鬥。在馬幸眼裡 ,對音樂的痴迷只是這位沒落貴族維持榮譽的藉口而已。因為雷艾即使不得不依靠變賣妻子的首飾來強撐台面,也要在眾人面前維持住他品位的尊貴和典雅。甚至,為了趕在別人之前召開一場音樂會,他也不惜召回遠在外地的妻兒,致使他們被突發的洪水奪去了生命。而雷艾認為自己是對音樂虔誠無比的信徒,為了表達他對神聖不可侵犯的音樂的嚮往和追求,付出了傾家盪家家破人亡的慘痛代價。沒落的雷艾虛榮一如既往,在貧困潦倒時還要給馬餵鷹嘴豆給大象配裝飾,最後他把全家剩下的最後的一袋錢在眾人面前賞給舞者之後,開始飲酒狂歡。之後,垂暮的他拋開拐杖,不顧他人攔阻飛身上馬,瘋狂地賓士在自己的田地里,落馬而死。

影片賞析

影片中人物一舉手一投足一個眼神,都極具吸引力,在和緩之中透出一種幾於凝滯的鈍態美感和厚重氣息。鏡頭的推拉搖移彰顯出一種井然有序的調度,運用順暢且不事張揚,大巧若拙。這種返璞歸真的純淨與特質,將使觀者忘掉情節的推動,把分散的心力收束起來和影片同步的前進,因為這時沒有心理預期的靜態欣賞本身,已經成為一種享受。

影片的主人公是一個沒落地主雷艾,居住在豪華的殿堂,生性嗜愛音樂。疏於管理的家業正一步步敗落下去,但他卻依然在自己的音樂室里,繼續著花費巨大的音樂聆聽聚會。即使變賣妻子的首飾來強撐台面,也要在眾人面前維持住他痴迷音樂的尊貴和典雅。甚至,為了趕在別人之前召開一場音樂會,特地召回遠在外地的妻兒致使他們被突發的洪水奪去了生命。對這部影片,我一直認為存在著一個觀念上的誤讀。很多人把雷艾當作一個對音樂虔誠無比的信徒,為了表達他對神聖不可侵犯的音樂的嚮往和追求,付出了傾家盪家家破人亡的慘痛代價。對這種浪漫的說法,太像西方人的說詞,即使我們不去理會薩·雷伊所一貫秉承的寫實主義傳統,對影片中所留露出的那種頹靡而非高揚的氣氛,也該有一種深切的感受。

在印度這樣一個歌舞風行的國度里,誰喜歡音樂也不足為怪,但雷艾絕不是什麼純粹的愛樂信徒,他只是正在處於淪陷的那個社會群體中的一個痛苦掙扎的個體。他不想依靠自己的能力把土地經營好,只是一味的坐吃山空,借一點祖上的福蔭苟延殘喘,對音樂的痴迷只是他維持榮譽的藉口。影片中的馬幸是新興暴發戶的代表,雷艾看不起他,新與舊的勢力形成一種針鋒相對的交鋒,體現也便是在各自音樂會的鋪張上。馬幸來請雷艾去參加自己家裡的音樂會藉以示威,在等待的時間,曾經發了這樣一段盛氣凌人的感慨:你是世襲的,而我是白手起家的。而雖然妻兒已經故去四年,但雷艾那時還沉浸在喪妻喪子之痛里,當馬幸的囂張氣焰展現在他面前,他馬上就如同一頭野性的鬥牛,很乾脆的拒絕了馬幸,並打腫臉充胖子般的聲稱自己也要開一場音樂會。這種對人物性格的刻畫簡直已經入木三分,說劇中人是“我為音樂狂”,倒不如說“音樂為我狂”,因為對那優美動人的音樂來說,只不過是被這些人利用來標明自己的身價的籌碼而已。

在那個印度歌舞片大行其道的年代,歌舞的介入經常會喧賓奪主,而使影片的主題流於膚淺而成為一部歌舞的教科書。《音樂室》在這方面處理得很得當,它一開始很注意使觀眾與歌舞保持一段距離,避免歌舞的越俎代庖。於是,我們經常能看見全景式固定鏡頭,歌者,觀者處於同一個畫面之內,而且觀者的反打也很多,不僅每個劇中人的情緒都能讓人一覽無餘,而且對人物塑造也有獨特作用,比如馬幸吸鼻煙和左顧右盼,那種油滑猥瑣叫人一目了然;還有雷艾斜倚在眾人中心那一幅王者風範,越發顯得那樣的虛妄做作和外強中乾。電影所要做的,一方面要把握好歌舞的篇幅不可以成為影片的累贅,另一方面又要把印度的文化以這種形式傳揚出來,薩耶吉特·雷伊熟諳其道。在影片最後的一場音樂會上,那段時間不短的舞蹈表演著實精彩之極,大肆鋪張給舞者的鏡頭將影片的氣韻和觀眾的的情緒升上了最高點。而其真正的目的是要急轉直下的把影片畫上一個句號。

全片最為精彩的就是它的結尾段落,如果說雷艾在蟄伏四年後還要給馬餵鷹嘴豆給大象配裝飾這一應細節表明雷艾的虛榮一如既往,那么最後這一段說明雷艾已經徹底瘋狂了。把全家剩下的最後的一袋錢在眾人面前賞給舞者之後,雷艾把酒獨酌無限快慰,因為他感覺自己又一次勝利了。在僕人面前,他歷數家中先祖的顯赫,當他望向自己畫像,畫中他那高蹺的腿上竟然爬了一隻碩大的蜘蛛。然後他在斟滿美酒的杯子裡看見了頭頂那一盞華麗的吊燈的倒影,突然間的錯愕非常。接著燃了一夜的燈一盞一盞滅去,象徵意味濃重的宣告已是油盡燈枯的時候。太陽普照大地,雷艾拋開拐杖,不顧他人的攔阻飛身上馬,賓士在自己的田地里。最後的瘋狂,換來的是一聲馬的長嘶,然後雷艾失身落地,死去了。這一段的處理一反片中的常態,室內一段平實的調子中突然加入了一種鬼魅氣息,音樂也大肆渲染。表現馬在田野賓士一段鏡頭突然動感起來,剪下的節奏也加快了,音樂更舒緩有致地配合得天衣無縫,所有的電影元素都在極盡所有的力量渲染那兩個字:瘋狂。

最後的一個搖鏡頭從事故人身上迂迴輾轉到另一側,而後又起幅囊括進了無盡的遠方。音樂也轉而低沉肅穆,但我想這絕對不是為這個靈魂所奏的惜別的輓歌,那是一種博大的胸襟中釋放出來的發端於人道的憐憫。與影片開始時呼應的那一盞燈又出現了,晃晃悠悠起伏難定,寄取著極富東方意蘊的佛性思考。無論多么美妙絕倫的音樂,無論多么甘之如飴的美酒,到頭來都稀釋在了那虛無搖曳的燈影里,化為了一場浮華清夢。

幕後製作

《音樂室》是薩耶吉特·雷伊的第四部電影,儘管在他的作品中並不具有突出的代表性,但浸透了一種思想的力度與樸實的美感。《音樂室》的人物故事、場景時代雖然極其簡約,但卻深刻而清晰地勾畫出角色靈魂深處的那種無可奈何的滄桑。沒落貴族的代表雷艾,既是時代的寄生蟲,又是古老文化的精靈,具有高貴而脆弱,痴迷而虛榮的雙重特性。影片風格和緩凝重,透出一種特殊的鈍態美和厚重氣息。鏡頭的調度井然有序,順暢而不事張揚,大巧若拙,具有返璞歸真般的純淨。薩耶吉特·雷伊這位享譽世界的電影大師,“印度新電影運動”中的中堅人物,並沒有走實驗的路子,也沒有現代派電影的傾向,而是果斷地回歸到印度本土的文化,將民族的與世界的舉重若輕地勾連起來,並依靠不懈努力將這一流派升華到了極致。《音樂室》便是這樣一部極致之作。如果說印度新電影這一影像神話的締造屬於一個人群,那么薩耶吉特·雷伊無疑是這個人群中的高執火炬者。

影片獲獎

莫斯科國際電影節(Grand Prix) 1959年:

最佳導演(提名) —— 薩蒂亞吉特·雷伊

最佳配樂—— Ustad Vilayat K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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