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貴州苗族作家韋文揚(1955—)苗族,貴州丹寨縣人。1973年應徵入伍到北京某部隊,從軍八年。曾從事過舞台劇創作,民間文學整理,1978年發表小說處女作。至今有小說、散文、長篇電視劇文學劇本等約80餘萬字在《山花》、《人民日報》等報刊上發表和出版。曾任過國小校長、民族文工隊隊長、文物管理所所長、文化館館長、雷山縣縣長助理等職。貴州省作家協會會員、貴州省首屆聘任制專業作家。現任黔東南州文聯《杉鄉文學》雜誌社主編、黔東南苗族侗族自治州作家協會主席、貴州省作家協會副主席。
主要作品
有短篇小說《龍脈》,中篇小說《蠱》《山》《水》,電視劇本《仰阿莎》,電影劇本《苗山》等100餘萬字。其中,《仰阿莎》獲第四屆全國戲劇文學金獎;散文《守望一棵樹》被貴州省作協選入《新世紀貴州作家作品精選·散文卷》。代表作為小說《蠱》、《山》、《龍脈。》出版有中短篇小說集《苗山》。
短篇小說《龍脈》.
講述的是一個經歷過清朝、民國、和新中國三個朝代的苗家老壽星告相里的故事。主人公告相里早年為生活所迫而投師陰陽先生學看風水,以尋求養家活口之術,終於在30歲時學得一身絕技,找風水定方位可以不用羅盤,從此名聲大振。他憑著這非凡的本領,秘密地在神奇而險峻的鎖龍峰深山裡為自己找得一穴龍脈寶地,留待自己歸宿之需。多少年來,為為保護這穴寶地,他煞費苦心,受夠了驚怕。特別是在改革開放年代,鎖龍山因風景特佳而被開闢為旅遊勝地,人們根據探測積極尋找蘊藏於深山裡德溫泉時,更使得他日夜難安,因為那溫泉正是他守了48年的龍脈寶穴。誰知當老壽星到到省城長子處躲避可能發生的不幸幾個月回來後,外面新生活的啟示終於使他省悟了,就這樣主動把和龍脈寶地連在一起的溫泉獻給了旅遊事業。小說對人們在市場經濟衝擊和影響下觀念意識的變化,表現得很深刻。中篇小說《蠱》(《山花》1987年第2期)是一個關於苗山的感人故事。在作家的筆下,由於特定的自然環境和文化氛圍,在告臘山這裡,神話與現實、荒誕與真實交織在一起,在生機勃勃的山野與來自歷史深處的傳統惡習之間,生命和人性在催生、勃發,同時又在被窒息、扼殺。在小說中,作家自覺地以現代文明和都市文化為參照,本著對自己民族的摯愛,以批判的眼光來審視本民族固有的文化,形象地傳達了他對這一文化中的落後因素的深重不安甚至激憤之情。這種創作主體的文化自覺,正是民族文化意識自覺的一種折射。他稍後發表的中篇小說《山》(《山花》1989年第2期),仍然一如既往地懷著對自己的民族那遠非美好的生存狀態的關切和憂慮,在主人公金麻子的故事中,在他那“山是有靈氣的活物,半點也欺它不得”的觀念中,既是對民族性格心理氣質的刻畫,也蘊含著對本民族文化深刻的反思,同樣呈現出文化批判精神。
巫教文化對韋文揚“苗山”文學的影響滲透
巫教信仰是苗族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數千年來,巫教一直作為絕對實體般存在,綿繼於苗族社會生活中,影響著人們的思想觀念和行為。它包含有兩層意思:既指與某些鬼神靈怪有關的象徵事相(儀式、符號);又指這類事相所賴以生存的心理基礎及其派生出來的一系列價值觀念。用一句直觀的話來說,就是信鬼好巫淫祠,它是達到目的而使用的一種手段。本質上,巫教是神秘主義思維的產物,是人用奴隸的眼光和身份去認識世界,服從世界;它是那些還沒有獲得自己,或再度喪失自己的人的自我意識和自我虛空的蒙昧行為,是與現代文明悖逆而行的誤區。
少數民族作家
新時期是中國當代文學發展的重要時期,也是少數民族文學發展的輝煌時期。少數民族作家在中國當代文壇異軍突起,形成了一個陣容強大的作家群和一些有特色的作家群體。老一代作家煥發了青春,新一代作家不斷湧現,新人新作屢屢獲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