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
十四歲赴粵從軍。參加同盟會。1925年任廣東革命軍第八旅少將旅長,參加第一、第二次東征。因討伐陳炯明有功,擢升國民革命軍第一軍第三師中將副師長。次年率部參加北伐,進軍福州,轉戰浙江。在國共合作期間曾與蘇聯顧問鮑羅廷過從甚密。後離職去蘇聯入伏龍芝陸軍大學學習,畢業後赴德國考察軍事、政治,回國任國民黨第二師中將師長,旋改任國民黨中央軍委高級參謀。抗戰期間,任敵後蘇魯皖三省游擊副總指揮,曾在蘇北同新四軍抗擊日寇。抗戰勝利後,當選國大代表。1948年隨程潛回湘組織國民黨省政府,兼省府委員。次年底,與歐冠、曹茂琮同時起義。新中國成立後,潛往台灣,任台灣國民黨中央軍委點驗委員會主任委員,復當選國大代表。1979年7月病故於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