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汝炘

在藝術上否定昨天的我,塑造今天的人,設計明天的我。 他說:“天生我才,用之為人,社會的需要和人民的需求,便是我前進的方向。 用他的話說:“畫是我的心跡,是我的樂趣,也是欣賞者的一塊休閒娛樂之地。

陶汝炘,筆名一卜。1946年生,甘肅天水人。自幼受父輩詩文翰墨薰陶,喜藝術,頗好文采。現為中國書法藝術研究院創作委員、中國楹聯學會、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一級書法家。書法作品品位為“逸品”,作品參加數十次全國大型書畫展,參加第26回中日書道展,獲大獎十數次。作品載入《中國百年名家書法》、《中國書法家辭典》、《新中國文藝界名人庫》等幾十部專著。自幼受父輩薰陶,尤喜詩文翰墨。因精幹聰穎,14歲考入蘭州軍區戰鬥歌舞團,扮演過不少角色,創作過大型歌舞、話劇等,迂“文革”之年,解甲歸故里,後從藝至今。陶君喜“莊、老”,好易理,自署三陽一卜。合為三畫,一應三陽之三;二喻天、地、人之理,天地生陰陽,人在其中;三喻書法乃陰陽共生。又號九無主人,即無宗,無派,無師承(指書畫)無家、無舍、無兒孫(文革回鄉、工作無居住處,先生只兩女)無功、無名、無文憑(謙虛),唯有一個心靈(實在的)在群藝館的居室中聊稱“苦耕齋”。在苦耕齋房裡,滿目詩書,墨香四溢,古今名人字畫,中外工藝古玩,反映了先生的痴情和博才。他自慰:“家雖無舍,翰墨足珍。室雖無華、精神不乏”,愛好廣泛是藝術家靈感的基礎,陶君善於詩詞、喜作聯句,靈感一來,或一幅精美之書法,或一幅高雅之繪畫,居室四壁,到處都是他的心靈之軌跡。他的書法雖無宗派師承,確無一不呈現出唐風宋意,字字筆筆都有來源。但他從不滿足,時時在毀我塑我,他把昨天看作過去,把今天看作現豐,明天看作未來。在藝術上否定昨天的我,塑造今天的人,設計明天的我。他作畫很注重自我情緒的巧妙調動和情趣的任意揮灑。或與人言談,或觀景觸事,或閱報讀書,或獨生靜思時,都能產生靈感之波動和性情的迸發。此時的我便欣然命筆,指點江山,激揚文字,胸生畫圖,手著丹青。先生作書善用長鋒軟毫,喜淡墨而能枯澀,飽蘸一筆,一氣能寫20多字才舔墨。筆在手中,手在心中,隨心跌岩起伏,筆下便有龍走蛇奔、風鼓雲涌之壯景。字裡行間既有高跨度的伸張,又不失小零件的細膩。由於整體素質的紮實,則作品的章法布局、題款用印均恰到好處,那計白當黑的平衡;肥瘦相間的協調;斜正險夷的配合;氣勢呼應的連貫;無不給人以清新、奮發、聯想和回味。他說:“天生我才,用之為人,社會的需要和人民的需求,便是我前進的方向。”先生作畫用筆簡練,則意境深刻。著色清淡而層次豐富,畫畫隨意確氣象萬千。所作梅花以樹幹為主,用花點綴,所作荷趣重在“趣”,而不在荷。在他手中“小品”往往是一首首多情善感的田園詩和風景賦,是一組組靈感觸發的交響樂和奏鳴曲。用他的話說:“畫是我的心跡,是我的樂趣,也是欣賞者的一塊休閒娛樂之地。”陶先生今年五十有二,在藝術上應該是“名利”雙收了,但他偏偏於名利不顧。慕者甚多,且拜訪不息時,他總是以“我們都是同道,來者皆為我。”而交;求墨者甚多,且談潤說酬時,他確以“喜墨者,知音也,遇知音奉之不及,何以言酬?”而與。凡拜訪者都言:“相見恨晚”,凡求墨者,盡能滿意而歸。他德藝雙馨、無疑是時代的驕子。陶君是藝壇上的才子,詩、書、畫、印無所不能,其詩詞多以言情,言志,言事,古體新韻、詞牌格律都很講究。坐室能賦,即興便詠信手拈來,皆成佳作。先生印作亦善博採而取精,能食古而吐新,尤將易理滲人,在陰陽調和,朱白融兼上自樹一幟,給人們刮目相激。陶先生因通易理,則能視萬物為機理,以道子禪孫來激勵自己,以合自己在博大深邃的哲理中,在道與理的海洋中去無窮盡的追求與探索。他做人、做事視自己為滄海一粟,而微不足道,作書、作畫視自己為五嶽之尊而浩氣凜然。有人謂其鬼才,他以此感發,便作趣聯:“九無何人何神何鬼何者是也?一卜凡人,小神大鬼原來如斯。”懸掛案前自鑒自勉,真乃:“虛心竹有低頭葉,傲骨梅無仰面花。”陶先生遠近聞名不光在字畫,其風趣幽默也給人印象極深。對來訪者,求墨者往往金口難開的局面,他一句話便使人如釋負重。有很多只可意會,不能言傳之處,他能用一個動作,一個謎語而使人通達融貫、別開生機。其豐富的語言和藝術的演講,不僅引人入勝,還能使尷尬化險夷。陶先生的作品、傳略載入《中國百年名家書法》、《中國書法家辭典》、《新中國文藝界名人庫》、《中國當代藝術界名人錄》等幾十部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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