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鏡湖簡介
姓 名:陳鏡湖(字印潭,號小秋)
性 別:男
民 族:漢族
籍 貫:遼寧(原熱河)建平
出生年月:1901年10月25日
犧牲日期:1933年12月
生平
8歲時在本村讀私塾,後以優異成績考入建平高等國小。1918秋考入天津直隸省立第一中學。1919年,“五、四”運動爆發,陳鏡湖在天津直隸一中參加了學生救國團,投身於反帝反封建的愛國運動之中,積極參加了向省公署請願,示威遊行和街頭宣傳演講活動。他的演講慷慨激昂,鏗鏘有力,振奮人心,催人淚下,有很強的感染力。在此期間陳鏡湖還先後赴北京、廣州等地參加學生運動,傳播解放思想,喚起民眾。1919年9月16日,他參加了李大釗組織的“生死”,結識了李大釗同志,並創建了《天津向明學生半月刊》等進步刊物。1923年經李大釗介紹,加入了中國共產黨,成為熱河地區最早的共產黨員。1924年9月第二次直奉戰爭爆發,陳鏡湖隨宋哲元抵達承德,趕跑了奉系部隊。他先後任熱河民軍司令、騎兵旅長等職。孫中山北上途經天津時,他做為孫先生北上宣傳員,多次謁見聆聽其教誨。孫中山逝世時,他代表熱河省參加祭奠,並出席了國民議會促進會代表大會。會後回到熱河,以國民黨省黨部執行委員、中共熱河工委負責人的身份開展工作。在紀念“五四運動”六周年大會上他發表演說,痛斥帝國主義妄圖瓜分中國的罪行,高呼“猛醒吧,睡獅!覺悟吧,中國!”。1927年4月27日,中國共產黨在武漢召開了第5次全國代表大會,陳鏡湖當選為出席中共五大的內蒙古代表。1933年5月12日,陳鏡湖奉命帶領參謀及警衛員乘汽車從張家口出發去張北一帶點驗武裝部隊,途中遭遇反動民團的襲擊,不幸壯烈犧牲,時年僅32歲。
工作經歷
1925年秋,李大釗在張家口主持召開了“內蒙古工農兵大同盟”代表大會。他是熱河省代表,被選為中央執行委員。這時,我黨建立的“內蒙古特別民軍”編成,他被任為第二騎兵縱隊司令。不久,該軍加入國民軍在熱河同東北軍作戰。1926年8月,該軍退入包頭,9月參加馮玉祥的“五原誓師”後,他帶隊進入陝西。1927年4月,他被選為內蒙古出席中共“五大”代表。在他去土默特旗準備參加會議時被捕,不久,經組織營救獲釋。去北京工作。
1930年秋,中共順直省委遭到破壞,他為接通黨的關係,穿越蒙古草原去蘇聯,經共產國際聯繫,恢復了黨的關係。回國後,他接受黨中央恢復、整頓內蒙特委的重任,於同年9月組成了新的特委,他化名李鐵然任書記。一年多來,他向黨中央寫了“內蒙黨報告”、“內蒙特委致中央的信”、“內蒙特委書記李鐵然報告”、“內蒙古一般政治狀況分析”等十餘分材料,為黨中央指導內蒙工作提供了可靠的依據。1933年2月,在前委書記柯慶施領導下,陳鏡湖率黨內部分人員加入馮玉祥的“察省民眾抗日同盟軍”,陳任參議。同年12月他去張北點驗抗日武裝部隊,途中遭到反動民團襲擊,不幸中彈犧牲,時年僅32歲。
昭雪始末
陳鏡湖犧牲時,他的公開身份是民眾抗日同盟軍的參議,而他的共產黨員身份卻鮮為人知,一度背負著“軍閥”的劣名,長達半個世紀之久。
1981年春節,建平縣富山鄉的一位傅姓農民從赤峰乘坐火車返鄉,對面的一位旅客在看一本雜誌,名曰《百柳》。傅姓農民借來翻閱時,其中一篇文章引起了他的注意,標題是《路漫漫——我的革命引路人陳鏡湖》,署名王逸倫。王逸倫是1932年由陳鏡湖介紹加入共產黨的,離休前任內蒙古自治區人大常委會副主任。看完這篇文章,傅姓農民心想:“這陳鏡湖莫非是同鄉陳洪聲的大爺? ”於是就把雜誌帶了回來。
這個傅姓農民的父親在磚廠做會計,而陳鏡湖的侄子陳洪聲當時也在磚廠上班。於是陳洪聲很快被找到。他們輾轉找到赤峰 《百柳》雜誌社編輯部,又到呼和浩特找到了王逸倫。王逸倫又聯絡到老戰友惠世如 (時任貴州省統戰部部長)等人,大家的共同回憶,才使這段歷史得以還原。
其它信息
陳鏡湖這位鮮為人知的建平驕子,誕生與1901年,他青年時期在天津求學,經過“五四”運動和大革命的洗禮,在李大釗的培養下,成為一名堅定的共產主義戰士。“五四”運動中,他是積極的參與者與組織者;大革命時期,他投身革命組織農民武裝,為策應國民軍北伐而轉戰南北。在於黨組織失去聯繫時,他不顧路途遙遠和艱難險阻,毅然決然的徒步到莫斯科去找黨;在戰場上他身先士卒,衝鋒在前;白色恐怖中,他把生死置之度外,機智果敢地與敵人周鏇;在日本帝國主義鯨吞東北,社會處於動盪之狀的危難時刻,又是他在黨中央只是下創建了抗日義勇軍,浴血奮戰在長城一線;在檢點抗日武裝隊伍途中,與敵人展開了殊死搏鬥,不幸犧牲,年僅三十二歲。它不僅是我黨早期的革命活動家,而且是北方地區黨組織和武裝鬥爭的卓越領導者。他的一生是追求光明的,追求真理的一生,是為共產主義事業奮鬥的一生。然而就是這樣一位叱吒風雲的民族英雄,卻被歷史的塵埃所淹沒。解放後,他的家屬也受到極不公正的待遇,好在歷史是公正的,時間可以證明一切,經過建平縣黨史辦的同志幾年的奔走呼號,1983年陳鏡湖所蒙受的不白之冤終於得到昭雪,革命烈士的紀念碑終於高聳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