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況
主要作品
1984年,就在陳步鬆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搞文學創作的“料子”的時候,他的散文《愛》在州《山茶花》雜誌發表,翌年又被《湖北日報》選載。接著,他在《茨泉》發表的小說《最後一個根號a》又被《布穀鳥》選載。
出版有長篇小說《蒼天有眼》(獲州“五個一”工程獎)、《奇情商海》,中短篇小說集《愛情遺留問題》、中篇小說集《回到從前》。在人民文學出版社的《海內外文學》、中國作家協會的《民族文學》和《當代作家》、《長江文藝》、《長江》等多種文學刊物發表中、短篇小說多篇。其小說有著名評論家趙振江、樊星等人的多篇評論。
作品風格
陳步松的作品,“以洗鍊的風格見長”,“寫生命的激情,寫得轟轟烈烈;寫悲涼之死,寫得一唱三嘆”,“使人感受到一種詩化的氛圍和意境”,從中“很能促發人感悟鄂西人的生存狀態與精神品格”,讓讀者不得不“深思農民命運的沉重與無奈”(武漢大學文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著名文學理論家樊星評語)。
此外,其作品“以獨特的藝術魅力———‘黑色幽默’感染客群”,“顯示出較高的社會價值和審美價值”(《文學教育》評論文章),備受文學愛好者青睞。“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誰解其中味?”他自己卻嘆道,“這么多年我沒有認真陪陪父母、愛人和孩子,沒有看望那些關心和幫助過我的領導、老師和朋友,太對不起他們了,但我的心靈常常在與他們深情對話,心中永遠充滿對他們的依戀和友好!”
人物詳細
童年故事
陳步松1950年出生於茅田的一個偏遠山村。其祖籍江西,祖輩先後遷徙於湖南、四川,最後定居於湖北建始。或許正是祖輩艱難的生存史,為日後陳步松筆下生成大量反映家族生活的作品埋下了伏筆 。
陳步松自幼愛聽“古”(民間故事)。老人們口耳相傳的關於“白蓮教”、“八大王”等眾多玄乎的故事,使幼年陳步松成了全村僅有的少年“古迷”。上國小後,陳步松自然的愛上了文學書籍。至高中,更是埋頭於學校圖書室而不聞窗外事。1971年,輟學數年的陳步松被招聘進入“國家幹部”隊伍。身為幹部的他時刻不肯放棄讀書這唯一的愛好,甚至在領導召集會議期間也不例外。面對找他談心的領導,他侃侃而談:“我想讀幾百上千本書後,自己也寫一本。”這番話一時成為笑談,包括他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不會料到,他日後會成為全縣唯一、全州少有的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如果說,陳步松少年時期迷戀“古”和文學書籍為其後來走上寫作道路奠定了興趣基礎,那么,成年後長年累月見證父輩與自然、與生死抗爭所產生的對社會事物的深層認識,則是點燃其創作欲望的火種。大辦鋼鐵、文化大革命、撥亂反正、改革開放.......其間山鄉人民的生存、命運和追求如電影一般,時刻浮現於陳步松的心頭。“面對父老鄉親的艱苦歷程,總想把它記錄下來,以免為後人所遺忘。”陳步松這樣回顧自己當初走上寫作道路的原因。
談創作
“創作難,堅持更難,出成果最難。”談到創作歷程,陳步松感慨不已。
為了完成自己定下的寫作任務,“混”過幾年高中的陳步松必須努力提升自身素質。每當夜深人靜之際,他總會坐在那張粗糙的辦公桌前埋頭苦讀,古代漢語、現代漢語,文學作品、藝術作品,中國文學、外國文學......,陳步松在一盞油燈陪伴下“充電”的數年時光,養成了他夜讀的習慣,至今難改。採訪中,陳步松隔壁的肖老師告訴筆者,“陳老師每天都工作到下半夜才回家,風雨無阻”。“多年後,憑著單純激情走上文學創作之路的陳步松,才明白自己選擇的是一條多么孤獨寂寞、多么清貧艱苦的道路。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1984年,就在陳步松也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搞文學創作的“料子”的時候,他的散文作品《愛》在州《山茶花》發表,翌年又被《湖北日報》選登(更名為《親情》)。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最後一個根號a》、《梯子岩》、《萬能膠》等作品先後在《布穀鳥》、《海內外文學》、《海燕》、《三峽文學》和《百花園》等刊物發表。2003年,他開始出版長篇小說和中、短篇小說集。其作品“以洗鍊的風格見長”,“寫生命的激情,寫得轟轟烈烈;寫悲涼之死,寫得一唱三嘆”,“使人感受到一種詩化的氛圍和意境”,從中“很能促發人感悟鄂西人的生存狀態與精神品格”,讓讀者不得不“深思農民命運的沉重與無奈”(武漢大學文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著名評論家樊星評語)。此外,其作品“以獨特的藝術魅力——‘黑色幽默’感染客群”,“顯示出較高的社會價值和審美價值”(《文學教育》評論文章),倍受文學消費者青睞 。
隨著文學作品“產量”和質量的逐步的提高,陳步松越來越被文壇人們所熟悉。1993年,在經過嚴格傳閱作品之後,省作協一致同意他加入省作家協會。2007年金秋,他成為恩施州第一個加入中國作家協會的“鄉土作家”。
創新寫作
“如何在創作中進一步創新,成了陳步松下一步面臨的挑戰。”樊星先生如是說。正因為如此,陳步松才不急於推出他的新作品——一個反映解放前、文革中和改革開放後“三代人”的長篇小說。他告訴筆者,以後的作品必須錘鍊成熟方可推出。在他看來,自己有責任、有義務把山鄉人民的生存狀況和精神追求全方位反映給讀者,尤其是後來人。“我已經57歲了,時間和精力都很緊,必須擠一切時間精心創作。文學創作是我畢生的追求,即使明天離開這個世界,今晚我仍然要堅持學習和寫作。”陳步鬆緩緩言道。
生活周遭
早已功成名就的作家陳步松,在別人眼中依然是個十足的“呆子”,“活得一點也不瀟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每天的“路線圖”:臥室、書房、廚房、客廳、辦公室,如此周而復始。對此,他一笑了之:“對吃、穿、玩、樂,我的確沒有什麼追求,在有生之年能實實在在地留下一串足跡,吾願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