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壽才

陳壽才

陳壽才,男,中共黨員,祖籍四川宜賓,現籍河北遵化,1966年出生,軍人轉業,大專文化,系中國小說學會會員,中國詩歌學會會員,中華詩詞學會會員,詩刊社子曰詩社會員,中國文學聯合協會副主席,河北省作家協會會員,唐山市作家協會會員,遵化市作家協會理事,燕山詩書畫印研究院副院長。《當代文學精品選》副總編,《青年文星》執行主編,《山花爛漫》主編,《清荷》主編,季刊《畿東文化與藝術》主編、法人。

生平與履歷

軍人

陳壽才18歲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歷任士兵,班長,代理排長,新聞報導組長。
曾在北京軍區《戰友報》、天津人民廣播電台交流學習。

轉業

陳壽才28歲從部隊轉業後,歷任局辦材料秘書、企業副總、企業法人。

工作成績

在部隊分別被旅團評為中共優秀黨員,榮立三等功一次。數次被《戰友報》、軍區司令部、旅團評為優秀新聞報導員。

文學愛好及成就

陳壽才酷愛文學,其詩詞、現代詩歌、小說、散文、報告文學等作品散見於《解放軍報》《人民日報》《鴨綠江》《微型小說月報》《青年作家》《時代文學》等數十家省級以上報刊。數十萬字詩歌、小說、散文等作品散見於民刊及國家出版社出版的文學合集。出版文學專著四部:小說集《小屁孩》由黃河出版社2014年出版;詩書畫集《百花叢中笑》由團結出版社2014年出版;詩文集《愛到深處情更濃》由白山出版社2015年出版;詩詞集《光芒:陳壽才詩詞選》由線裝書局2016年出版,詩詞集《吟得清涼》由團結出版社2018年出版。主編《當代文學精品選》《青年文星》《山花爛漫》《清荷》等文學合集六部。
作品短篇小說《初戀》獲青年作家優秀文章一等獎;短篇小說《三的故事》《文》分別獲《中華兒女報》《人民政協報》《新天地雜誌社》及中華文化發展研究中心“第十二屆‘新世紀之聲.美麗中國’徵文評選活動中短篇小說類銀獎、優秀獎;散文《米缸的故事》短篇小說《鬼城》詩《中國夢》等27篇作品相繼獲得甘肅省、河北省委宣傳部及《參花》《中華文藝》等二十餘家省市、民間文學機構一二三等獎。

代表作品

詩詞:

《光芒——陳壽才詩詞選》序:鶯啼序
秋風縵衣裊裊,孕詞章歌賦。幻思憶、雲嘯凌天,似說疆域塵幕。舉目望、瑤煙亂柳,一江浩水相思苦。念英雄氣節,化為風流千古。
數十淒悲,瘡痍歲月,盼天降甘露。憾嘆矣、內外妖魔,鐵蹄侵噬筋骨。夜寒兮,斷魂哭泣。震寰宇,上天神怒。衛家園,鐵血男兒,我長城鑄。
連天烽火,血肉靈驅,馬革裹屍舞。赤子膽、忠貞不二,魂佑天下,萬古流芳,世人仰慕。中華兒女,承傳英贊,復興之路新征起,唱詩吟、萬水千山渡。山川俊美,情絲縷縷豐盈,書墨沁菲疆土。

小小說:

《精神出軌》
近一個時期,他總愛做夢。當醫生的他也曾懷疑自己是不是健康出了問題,做過幾次檢查,身體每個部位、每個零件都沒毛病。是生活、工作壓力大嗎?生活、工作同過去比沒有變壞,還相對性變好了。最近,他在市中心新買了一個三居室,剛搬進新家,有人說是不是睡覺認生,換了一個新環境不習慣。這點,還是要被否定的,他曾一度時間經常出差,南來北往,大小賓館都住過,都睡得安穩,睡得倍香。是家庭生活出了問題嗎?回答還是:N0。他妻子溫柔賢惠,上國中的女兒學習回回考第一。他工作上也得心應手,剛被醫院評為“五好醫生”,且還在某權威醫學雜誌發表了一篇論文。
他酷愛寫作,時有文章刊在各大報紙、雜誌上。這次這篇論文是他的滿意之作,那天他接到編輯部電話,讓他去雜誌社商談論文刊發一事。編輯部欲作為重點稿件刊發。編輯部主任是個女的,大約四十歲左右,看上去算不上美人,但顯得幹練,穿著打扮入時、得體,一身小花格裙子,配一雙淺青色半高跟皮鞋,很搭。他們交談了論文的修改、刊發等一系列問題,非常和諧,非常順利。不知為什麼自從編輯部回來,他幾乎每晚做夢,而且夢見的都是一個似妻子非妻子的面容,身上穿的是小花格的裙子。記得第一次做這樣的夢醒來時,他感到非常吃驚。他在編輯部同女主任只談論文一事,其它什麼也沒交流,且至今他也記不清主任的面容。奇怪的是,以後幾乎必做一夢,夢中人物影像基本相同,只是時間、地點、場景有所變化。有時是在公園散步,有時是在飯店共進晚餐,有時是在家裡客廳一起看電視,有時是在廚房一起燒菜做飯。他同妻子結婚二十多年,兩人從未在廚房一起做過飯。妻子也發現他近期晚上睡覺不安穩,時不時嘴裡嘟嚕著什麼,有時突然坐起來,一會又躺下呼呼大睡。近些天晚上,妻子發現他嚴重了,有時起床在屋裡轉圈、或到客廳和廚房左看看右瞧瞧,一會兒又回到床上睡覺。妻子第二天問他昨晚做啥了,他啥也記不得。
他開始夢遊了。他們拜訪了一些專家、學者,也到大醫院做了檢查,各項指標均屬正常。這天吃完晚飯後,他們夫妻照常拉燈誰睡了。大約十二點左右,妻子發現他又起床了。這次沒到客廳、也沒到廚房,而是直接走到她的衣櫥翻找著什麼。他在找什麼呢?他們家的衣物是分開放的。他的衣物放在一個衣櫥,妻子的衣物放在一個衣櫥,女兒的衣物放在女兒的房間。啊?妻子發現他在她的衣櫥底層找到一條小花格的裙子。這條裙子,是妻子從娘家帶來的,從未穿過。這條裙子有個悽慘的故事。那是二十多年前,她在大學期間有一個戀人,名字叫:華。兩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地造一雙,同學們都十分羨慕。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就在畢業前幾天,華去街上給她取他們前些天看好的一條小花格裙子,在返回的路上出了車禍,人沒了,就剩下這條裙子。這條裙子上面,還有華的血跡。她一直把它藏在衣櫃底層,也沒有給他講過這個故事。她也不知道他曾經是否見過這條裙子,但十分肯定的是,他從來沒有問過她裙子的事。她非常奇怪,他為啥在夢遊時到她的衣櫥翻看這條裙子。她見他拿著裙子看過去看過來,最後又輕輕地把它放進了衣櫥。就這樣,連續十多個夜晚皆如此。
她似乎明白了。這天,她提前下班回家,把小花格裙子拿出來,一個人開車到郊外的小河邊燒了。她告訴昔日戀人:愛,只能雪藏。愛,曾經的愛,就把它埋在心底。不知為什麼,自從妻子把裙子燒了後,他再也不做這個夢了。妻子也發現,他再也沒有夢遊了。
《微型小說月報》2014.6期)

散文:

《清明祭》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清明,原本是一年二十四個節氣之一,後來兼併了寒食節,逐步形成民間的祭掃之日。
相傳,春秋晉國有位介子推與晉文公重耳流亡列國,割股肉供文公充飢,文公復國後,子推不求利祿,與母歸隱綿山。文公焚山以求之,子推堅決不出山,抱樹而死。文公葬其屍於綿山,修祠立廟,並下令於子推焚死之日禁火寒食,以寄哀思,後相沿成俗。
思親柳巷深居處,夜夜無眠夢影牽。
寒食清風春雨沫,化風成水淚漣漣。
小時候,每到清明時節,便提著香火、祭奠品跟隨在父親身後上山去祖墓祭掃。一路上見諸多平常善打鬧、玩笑話不離口、嘻嘻哈哈的山民們都低頭行路,且面色凝重,即便與人打招呼都只是簡簞地嗯啊幾聲,我倍感奇怪,一次正在祭奠時問及堂叔,沒成想平常十分痛愛我的他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時至今日,父母相繼去逝離我而去,到了清明時節,我領著孩子們祭掃時,這才明白當初堂叔為何瞪我了。
裊裊風煙烹日月,路旁春柳絮飛揚。
塵緣難了兩行淚,空且悲懷淚兩行。
我出生在川南的一個偏僻的小山村。父母年近四十才有了我。我在家裡排行老五,上有四個姐姐,下有兩個弟妹。我是父母、姐姐們的掌上明珠,他們十分嬌慣我,直到我中學畢業當兵步入軍營時,他們從來都沒讓我乾農活,成了一個十足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公子哥。我們家道貧寒,在我們寨子裡屬於貧困戶,可我卻一直處於“養尊處優”中。記得我當兵臨行時,父母、姐姐們千叮嚀,萬囑咐,尤其是母親一句一個兒啊,緊摟懷中囑咐道:遠行了,注意保護身體,別累著。不大善言辭的父親,躲在一旁抽著旱菸默默掉眼淚。我當時沒有顧上這些,心中只有“走出山村,邁入理想之門”的興奮。
青春路漫長,暗夜覓金光。
離別風淫雨,揚旗瑞夢航。
行駛幾天幾夜呼嘯的列車把我從南國載到了北方。軍營,雖然少了山裡的鳥語花香,柳綠花紅,鶯歌燕舞,可這裡是我們這些有理想、有夢想的男兒樹雄心、立壯志、綻放風采的地方,我們擁有青春、擁有活力,我們朝氣蓬勃,我們燦爛陽光。火紅的肩章、帽徽,綠色的軍裝......訓練場上,喊聲、殺聲、一二三四佇列聲、歌聲、歡笑聲,聲聲入耳。剛到軍營,我就見到了這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人們常說,遠離親人的孩子倍思親,可我把全身心交給了這火熱的軍營,這火熱的生活,交給了我心中的夢,心中的理想,故,我很少想家。只有到了周末寫家書時(部隊安排每到周末便寫家書)我才會淚眼凝眸。
誰道相思苦,淚花當蜜餐。
男兒當立志,有淚不輕彈。
在軍營,我把思念化作工作的動力,把訓練中的苦、累,以及汗水、血水當作進步的階梯,只有付出艱辛才能站到峰頂。通過部隊的培養,加上我自身的努力,我成長了,我從一個當初的懵懂少年,成為了一個捍衛祖國領土,鑄我中華長城的鋼鐵戰士,我入黨了,我上學了......我把我的進步,我的成長,我的軍功章,匯報給遠方的父母,讓他們為兒子驕傲,為他們含辛育子而驕傲。每次收到我的捷報,父母都是喜泣(我探親時,姐們告訴我的)。父母每次覆信都告訴我:要虛心,不要驕傲,要聽黨的話,聽部隊首長的話,好好做人,做一個好人,不要想家。
想家,時間長了還真想家了。想遠方的父母已步入風燭殘年,姐姐們都已相繼出嫁,弟妹還小......每當夜深人靜,望著漫天星空,我在想:天上,哪一顆星星的位置是家鄉呀!在哨所,在巡邏的路上,我拽一把山草,輕輕放在鼻子前,我似乎聞到了家鄉的味道。我遙望遠山,心似乎要穿過山粱,我知道山的那邊那個遙遠的地方那座山上有一盞通夜亮著的燈,那燈,是父母思兒的期盼,是兒念父母的懷思。
月下三更人寂靜,崗前望夜盼天明。
星雲七斗相思淚,幻夢淒淒醉寨營。
時間飛逝,轉眼我已步入軍營十個年頭了。這年秋天,當我懷揣滿滿豐收,請父母來軍營參加我的婚禮時,只有父親一人來了。父親說:母親身體不好,坐遠途車不便,加上今年農村收成不好,他們又常年吃藥,家裡經濟拮据,來一人可省一大筆路費。當我聽到這裡,心裡久久不能平靜,心裡不知是啥滋味。我打小就知道,父母十分節儉,那年月一年吃不上幾次豬肉,即便逢年過節,每次也只買上斤兒八兩,而且,每次都跟我們這些娃娃吃了,他們幾乎連配菜都沒吃。這些年,我每次寄點錢回家,他們都原封不動的寄回來了。他們說,我在部隊也有花銷,即便有餘錢也存著討老婆用。
秋風秋雨寒霜起,萬樹枝楛葉涕零。
葉落歸根不忘本,痴兒吸乳報親庭。
婚後,我決定將父母接到身邊一起生活。說是接父母到家一起生活,其實仍然分居三處。只是在家的城市給他們租了一個房罷了。因為,我還在部隊服現役,而妻在上班的單位住。我們當初還沒有買房。當然,這起碼對於照顧父母還是比曾經遠隔千里方便多了。
我的父母是勤勞、善良的一輩人。他們那輩人是閒不住的。儘管雙老身體不好,常年病魔纏身,但他們不閒著,開小店、照看我們的孩子,終日忙乎。好不容易待我的孩子稍大一點,開始上學了,他們可以清閒一點了,可天有不測風雲,父親突然查出已是肺癌晚期了。那日,我剛回家就聽到父親房中傳出哭聲,且,是大哭。我急忙推門而入,但見,父親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趴在母親的懷裡,大哭道:“我不想啊!老天為何如此無情......”
“爸——,媽——,爸這是?”
母親沒有言語,滿眼通紅的看了我一眼,遞給我一張醫院的症斷書。原來,父親在近半年總是“胃痛”,曾養成習慣“有病養著,不去醫院”的他,近些日子感到越來越嚴重了,時不時還有嘔血現象,實在擰不過母親的勸說這才瞞著我們隻身去醫院檢查。他說,他一來不想影響我們的工作,二來沒把這病當成大事。直到拿到病檢結果,父親一下子就癱軟了,他跌跌撞撞走回家門就一頭倒在了床上。
父親還是堅強的。很快,父親就打起了精神,積極配合治療。他還時常安慰我們,不要怕,他的病是會好起來的。然而,一身操勞,滿身病疾的父親,最終沒有戰勝病魔,他倒下了。臨走時,父親緊緊握住我的雙手,眼睛一直看著我,嘴不停地動著。他已說不出話來了,但我知道他有很多話要說,我知道,他不放心他的兒女、孫女及外孫們。我也緊緊握住父親的手,一直在與父親對視著,我也有很多話要對父親說,我想說,父親,兒子不孝,兒子對不起您。人說,養兒為防老,養兒為老了可以享幾天清福,可父親,我的父親沒有享到福,父親一生為兒女們操勞,晚年也一直忙碌著,一直為我們料理家務,照顧孩子,兒不想讓您離去呀!我們都是普通上班職工,過去一直沒有買房,為了省錢買房,家裡生活水平一直不高,基本沒為父母買過營養保健品,而當下剛把房買了,父親還沒住上幾天就要離去,兒怎能讓您離去呀!
我與父親的手就這樣緊緊握著。父親也不想離開我們,我也想要留住父親,然而,父親最終還是走了。
一生坎坷金光閃,大智若愚斗地天。
育子廉忠不食祿,一身英骨鶴成仙。
我的父親出生在三十年代,在與母親結婚時剛二十出頭。母親自幼父母雙亡,與我大姨她們姐倆相依為命。父親比母親大一歲,卻把母親當孩子照顧,以致於後來我大姐出世被我爺爺嫌棄,逼我父親休妻時,父親毅然分家另過。說是與我爺爺奶奶分家,其實是被我爺爺趕出家門的。我爺爺那輩是大戶人家,家底殷實。可最後還是我奶奶背著我爺爺給了我父母幾斗糧食,就算分家了。父親東借西湊翻修了兩間昔日放閒雜品的茅草棚,偕同母親艱難度日。我大姐是1954年出生的,接著我二姐、三姐又相繼出生。三姐出生那年是1959年,是我國“三年經濟困難時期”的第一年。1959年至1961年,在我們家鄉也是大旱之年。一時間,河床乾涸,田間地頭一片荒涼。甚至,一些動物也因乾旱而死亡。人,也因缺乏食物而死去。據考證,這三年時間,我們縣除去正常死亡、逃亡及失蹤、餓死人數兩萬餘。在這三年里,我們家所處的“公共食堂”也無米下炊,時有人餓死。父親領著一家五口逃到山裡,啃樹皮、挖草根······在這一千多個日子裡,父親硬是把三個姐姐養的“胖胖的”。
我四姐是1964年出生的,我1966年出生。由於我們家只有父親是男勞動力,在生產隊里出工女人的工分低。因此,我們家一直非常貧窮。鄰里們逐步蓋上了大瓦房,我們家始終住在茅草房裡。為此,每當回憶起當時,父親總是自責。父親,您是最偉大的,在您的庇護下,兒女們在那段艱難的日子裡過得非常幸福。
今天,父親走了。今天,我才清醒地認識到父親的偉大。
且嘆青絲殘伴月,久聞春雨打枯枝。
街台老鼠院前過,拄杖扶門寄愴思。
父親走了。母親似乎一下子衰老了許多。尤其是到了每年的清明時節,母親總是倚門沉思。我知道,母親是在懷祭父親。母親的年歲一天比一大,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一天,母親對我說:“我最近總感到‘胸口痛’,是不是要去找你爸了。”我趕緊勸慰母親,說沒事,說“您有膽囊炎的老毛病,想必是近日沒好好吃藥,這膽病嚴重了......”我說歸說,但心裡馬上重視起來,當即就領著母親去醫院檢查。沒想到母親這一去醫院檢查,就再也沒從醫院走出來。
醫院告訴我們,母親是肺癌晚期,且已開始轉移了,最多還有三個月的生命,讓我們領回家備後事。我苦求醫生留院好好診治,最後還是在醫院住了兩個月零十五天就不得不出院了。母親出院第三天就找父親去了。
行雲風嘯紛紛雨,壟上梨花白似霜。
試問鶯啼因甚事,問君墳冢幾爐香。
母親去世已六年了。每當每年清明時節,我也會感到“胸痛”,有時想我也是不是要去找父母了。妻說,我這是思之過切,不是胸痛,是心痛。
痛,的確痛,如針扎般痛。
山前山後幾多紅,獨對青山飲冷風。
姑向柳堤招以手,幾聲鐘響落花叢。
清明,今年清明節又到了。不知咋的,我的胸痛似乎輕了一點。父親,母親,想必是您們在庇佑孩兒吧。
曾記得母親常說的一句話“好人一生平安”,我們是好人,幾十年來,兒子一直遵循您們的教導:好好做人,做一個好人。
父親、母親,請放心吧!好人,一定一生平安。

現代詩:

《路過春天》

眼睛,鑽出長長的睫毛
你——
做了刻意地準備
在一片笑聲與喊叫聲之中
走過綠色長出葉子的日子
下雨了,為了一個季節的深度
也為了尋找唯美的歸宿和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你———
讓時間洗禮裸身的血液
讓肉體扎進泥土裡
《醉酒》
失去的,就不再擁有了
醉了
酒杯的眼淚奪眶而出
無須記住
這一頁的憂傷
最好
把背影也別留下
然而
詩人,很殘酷
拿起鏡頭
不給你半點提示
聚焦、曝光、定格、寫下
淚的詩行
《夜之傷》
夜,蜷縮在黑的
被窩裡
強健的骨骼
找不到自己的影子

被風撕裂著
發出“滋滋”爆響
好像是
企盼黎明的
吶喊
也許,習慣了
也許,無奈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在黑的歲月里
亘古
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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