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出記錄
2006 “自我造局”2005中國當代繪畫展上海證大現代藝術館,中國,上海。“超衰酷一代”新界面藝術展,紅橋畫廊,中國,上海。“幻·想”藝術展,瑪蕊樂畫廊,中國·北京,義大利·米蘭。“原創:動漫美學新世紀”展,上海當代藝術館,中國,上海。超驗的中國當代藝術展,阿拉里奧畫廊,中國,北京。“新界面——UP一代登入展”,紅橋畫廊,中國,上海。“超越的維度——中國新繪畫展”,四方當代美術館,中國,南京。2005 “下一站,卡通嗎?”當代繪畫展,星空間藝術中心,中國,北京。“抓壯丁——來自重慶的當代藝術的新動向”,季節畫廊,中國,北京。。“未來考古學”第二屆中國藝術三年展,中國,南京。第二屆成都雙年展,中國,成都。“一卡通”藝術展頂層空間中國,北京。“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當代藝術展北京TS1(宋莊壹號)當代藝術中心,中國,北京。“壞孩子的天空:七零後出生的問題青年”當代藝術展中國,北京。2004年:“藍色空間”學術邀請展中國,成都
2003年:“聽女人講男人的故事”觀念藝術展中國·重慶“方向”實驗油畫展中國·重慶。“青春就是權力”青年藝術展中國·上海。第二屆貴陽油畫雙年展青年女藝術家作品聯展中國,貴陽
2002年:漂浮中的夢境——來自西南的當代藝術攝影與錄象,中國,香港。“平遙國際攝影節”中國新攝影展中國·平遙。“注意力”攝影與錄象展中國·重慶
2001首屆成都雙年展學生特展獲“新秀獎”,成都現代藝術館,中國,成都。中國,香港。2001年:“夢魘。人與偶”攝影作品個展中國·重慶。2001年“旋轉360–中國方案藝術展第六屆”中國當代藝術文獻資料展中國·上海。
作品評價
數字科技的發展,動漫的風行,使得大量簡單的視覺造型成為大眾傳媒的視覺符號,獲得了在各種文化背景和區域的普遍認同感。短短几年,在國內形成的一股以動漫、卡通造型為特徵的繪畫浪潮。因卡通繪畫中強烈的圖像識別性和趣味性,特別得到年輕一代的追逐和效仿。大量卡通風格繪畫作品的出現,形成了新一輪年輕一代“淺文化”的特徵。親近、直接、簡單化成為其關鍵字,當代藝術與大眾文化有著從未有過的親近,藝術的界限在這裡得到擴展。任何一種藝術的流行都有其必然的社會根源。經濟高速發展、傳統文化斷裂、生活壓力增大等等這些在中國社會轉型並發的諸多問題,迫使民眾心理尋找安全的途徑。卡通文化虛幻的親近感恰恰填補了人類情感的空缺,成為當代人逃避現實的途徑。卡通文化對於成人世界無疑是一副安慰劑。一批年輕藝術家脫穎而出, 陳可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如果說陳可的早期繪畫作品還有受到日、韓卡通藝術影響的痕跡,而新作則完全形成了自身獨特的藝術語言。這種獨特性恰恰是藝術家超越了人們通常所理解卡通藝術作品的思維慣性—平面化和簡單的視覺符號。陳可的繪畫作品表現了強烈的情景化和敘事性,可以看到從畫面中流露出某種“超現實主義”氣質。作品變得更加感性和私密,這種表達方式顯然不同於她早期的繪畫風格。這種“憂傷的敘事”可以說是陳可作品的顯著特徵。在《珍珠》、《媽媽》這類作品中可以明顯感受其繪畫風格的轉變。中國傳統水墨繪畫技法的背景顯得虛空和深遠,人物的主體形象也似乎被刻意的設定,力圖顯現出一種情緒和狀態。陳可繪畫作品中有一種莫名的可以進入內心深處的那種東西。藝術家不僅僅滿足畫面本身帶來的視覺愉悅和創造力,她更想平靜的述說故事,一切顯得都娓娓道來。這一內斂的方式,恰恰是陳可的藝術不同於其他“卡通一代”藝術家的作品。這使得人們對年青一代藝術的擔憂變得越來越動搖和懷疑。離開了流行、離開了簡單的圖式,更年青一代藝術家還有著對藝術的思辨和討論。“卡通一代”藝術的生命力或者說在美術史意義的建構必須還是由他們自已來解決。這無疑要求藝術家要尋求和建立其作品所依託的文化依據,陳可的作品顯然找到了這樣一個突破口。人們從其作品中明顯感受到中國(東方)傳統文化思想根源性的影響。
從《海盜》、《海市蜃樓》這批作品中,人們可以看到更為大膽的嘗試和變化。畫面中大膽的留白,繪畫的部分則有著瓷板畫和浮雕般的肌理,對比顯得強烈而有趣。對於陳可而言,對現實的顛倒是具有真實感的。刻意強烈的局部描繪,總是吸引人的眼球,但如果人們真的把眼光投入它們時,似乎又瞬間崩散了,就像散落在畫布上每個局部和散點。憂鬱的“女主角”占據了畫面的中心,似乎又讓觀眾的情緒消融進去。真的有種人們不知虛無從何而來,而又從何結束的感受。藝術家此時顯示出對畫面非同一般的駕馭能力。這種不斷給自已施壓又釋放的工作方式在年青一代藝術家中是不多見的。尤其在現階段被商業衝擊的亂七八糟的中國當代藝術現狀中,人們可以由衷的感到欣慰。
《和你在一起,永遠不孤單》是陳可創作的一個較為大型的裝置作品。作品彰顯了魔幻色彩的氣質,人們幾乎不可思議的看到,在喚起人們一代人集體記憶的80年代中國典型家庭的家具上,到處雜亂流溢著色彩的印跡和隨意擱置的怪異玩偶。這種錯位感幾乎使人們的神經緊張,開始變得不知所措。陳可此時象個魔術師,觀眾變得既是她的受騙者又好象是她的同謀。藝術家此時可能也分不清這到底是她的童年記憶,還是虛構角色的一個劇場。這使人們不盡又想起在繪畫作品中一直出現的小女孩的 形象。從繪畫到雕塑到裝置作品,人們可以看到這個虛構人物的故事。藝術家此時象個作家在塑造主人翁的形象之時,已經完全投入了足夠的情感,有時真的分不清孰是真實孰是虛幻。作品有著極強的包容性和場域,使得觀眾身陷其中又茫然若失。這種現實和幻想之間的衝突恰恰是這件作品的魅力所在。陳可的作品,無論是繪畫還是裝置都顯得溫潤、哀傷且又美麗,“煽情”的近乎催眠,非常能打動人。她的作品總能喚起人們記憶中的某些東西——具體的、不可言狀的。陳可的作品不僅僅表達了藝術作品本身的動人魅力,更重要的是她找到了一條個人藝術之路。也許人們無法判斷這條路通向何方,但至少為中國年輕“卡通一代”藝術的發展和建構提供了一種可能性。這種探究恰恰又是中國當代藝術,特別是年輕一代藝術家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