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簡介
1928年12月中旬,阮賢榜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1929年加入了中國共產黨。1931年秋,阮賢榜調任為少共鄂城縣委書記。阮當時非常嚮往參加紅軍,曾多次向黨提出要求,但未獲批准,他就在地方上安心地工作,動員廣大的青年幹部到紅軍中去。
1933年冬,阮賢榜調到少共道委擔任組織部長。1934年初又調到北路指揮部負責青年工作,經常帶領士兵,出生入死,打擊敵人,屢建戰功。1934年秋,又由北路指揮部政治部調回到道委機關工作。
中共黃沙區(原稱大永區)蘇維埃政權成立後,阮賢榜擔任少共區委書記,負責兒童團工作,領導兒童團站崗放哨、送檔案報刊、監視奸商活動、禁止吸運鴉片、禁止賭博、禁止娼妓活動、維護社會公共秩序等,尤其是在搗毀神像、捉土豪游鄉的鬥爭中,起了較大的作用。
1936年,紅16師交給阮賢阮賢榜榜110名傷員,除20多名輕傷員被軍分區接回外,其餘由阮賢榜帶入深山,後被敵軍困在山上,阮賢榜決定由縣委組織部長帶領30名輕傷員突圍,他帶領40多名重傷員沿深山老林向八排山轉移,經歷了許多艱辛,阮賢榜帶領40多名重傷員來到八排山,和縣委組織部長帶領30名輕傷員會合,組成了一個游擊大隊,他任政委。這支部隊只有兩支短槍,但堅持了游擊鬥爭,最終回到湘鄂贛東北特委。
阮賢榜後任湘鄂贛軍區民運部部長、新四軍第一支隊營教導員、團政治處特派員、第四支隊團政治處組織股股長、營教導員、2師4旅團政治處副主任、淮南軍區團政委、4旅團政委、華東野戰軍2縱4師12團政委、團長、5師參謀長。參加了魯南、孟良崮、渡江等戰役。
抗日戰爭時期,阮賢榜先後擔任湘鄂贛軍區政治部民運部部長,新四軍第一支隊一團二營政治教導員,團政治處特派員,新四軍江北指揮部第四支隊十四團政治處組織股股長兼總書記,特務團營政治教導員,第二師四旅十二團政治處副主任,淮南路東聯防司令部獨立第三團政治委員、第四旅十二團政治委員。
解放戰爭時期,阮賢榜先後任華東野戰軍第二縱隊四師十二團政治委員、團長,第五師參謀長,無錫警備司令部副司令員兼參謀長,蘇南軍區教導旅旅長兼政治委員。
1947年阮賢榜任華東野戰軍2縱4師12團團長時,參加討伐郝鵬舉戰鬥。12團與敵在白塔埠鎮前形成對峙,師長朱紹清打來電話,要12團撤出戰鬥。阮賢榜覺得夜間有把握攻下白塔埠鎮,且白天撤出戰鬥傷亡較大,向朱紹清提出天黑攻下白塔埠鎮後才撤出。縱隊司令員韋國清同意了他的意見,並要縱隊副參謀長吳華奪用電話專線與阮賢榜聯繫。夜間,12團激戰4個小時,全殲敵集團軍總部機關、第4師和警衛團、騎兵團等部,俘敵數千人,活捉了郝鵬舉。
孟良崮戰役中,12團擔任攻擊高舉山,守敵為國民黨軍83師一個美式裝備加強營。師長朱紹清命令阮賢榜100分鐘內打下高舉山。阮賢榜帶兩個營,每人帶8個手榴彈,在暗夜中摸到敵陣地前沿,用集束手榴彈殺傷大量守敵,並打退來援之敵,僅用70分鐘邊拿下高舉山。建國後,任蘇南軍區參謀長。
1954年畢業於軍事學院。後歷任12軍副軍長、浙江省軍區副司令員兼參謀長。
1955年,阮賢榜被授予少將軍銜。同年,榮獲中國人民解放軍二級獨立自由勳章、一級解放勳章。
1966年12月23日深夜,“浙江省紅色造反聯絡站”等組織在“首都三司駐杭聯絡站”的策劃支持下,以追查省委存放在省軍區所謂的黑材料和揪省委書記陳偉達為藉口,糾集了一千多名造反派第一次衝進了省軍區司令部大院。12月24日,浙江大學造反派派出張根生等六人赴京向中央軍委告省軍區窩藏黑材料,窩藏當權派。
對於衝擊浙江省軍區事件,林彪在1966年12月27日發出了《關於浙江問題的重要指示》,這個檔案說:十二月二十七日杜屏同志電報向林副主席報告了浙江省軍區與浙江大學紅色造反聯絡站談判情況,當天下午五點半,林彪同志指示:要把學生的工作,當作民眾工作來做,這是送上門來的民眾工作。不但不應該就這個問題引起軍隊與學生的對抗,而且應當借這個機會,大力加強和革命學生的團結。處理這個問題的原則要重申以下三條:
(一)領導同志要挺身而出,同民眾見面。既不能躲,也不能壓,愈躲愈壓愈糟糕。
(二)對學生提出的正確批評,要誠懇接受、完全接受。自己做錯的要坦率進行自我批評。他們合理的要求,凡能做到的,要完全做到。對他們不正確的意見和不合理的要求,要進行解釋和教育。
(三)從頭到尾要貫徹對學生熱情、友好、耐心的態度。在耐心的問題上,軍隊上要作出榜樣。聽了反面的話,絕不能粗暴,發脾氣。
同一天,毛澤東對這個檔案批示道:“林彪同志,此件應發到全軍營以上各級機關去。”
1967年1月2日,南京軍區政委杜平給省軍區打來電話:浙江大學張根生等六人,去年12月30日到達北京,向中央軍委告浙江省軍區政委龍潛的狀,說龍潛干涉地方文化大革命,窩藏省委黑材料和省委負責同志等,軍委答覆三條:一、你們的革命行動我們堅決支持,你們揭浙江省軍區的問題我們歡迎;二、浙江省軍區有錯誤就要認真檢查;三、責成南京軍區派人到浙江省軍區共同商量解決問題。”
1月30日,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發出關於浙江最近發生事件的決定:浙江省革命造反聯合總指揮部最近關於追查黑材料,尋找陳偉達進行談判,要求當局執行軍委三點指示,要求當局將高幹子弟交出歸案法辦等等,所進行的民眾鬥爭是革命的行動,中央予以支持。由於上述鬥爭不僅為浙江黨政軍當局所壓制,而且引起多次民眾斗民眾的惡例,特別是一月二十六日事件,又在中央軍委上述的決定發表之後,更加不能容許。這樣激起革命造反聯合總指揮部所屬民眾,先後進駐軍區大院,其責任應主要由浙江省委,部分由軍區某些領導人來負。中央對此表示極大關懷。中央對在上述鬥爭中,一切負傷和受辱的同志,不論事出何處,一律表示同情和慰問。傷的應予治療,受損失的應予賠償,如果查出有幕後策動民眾鬥爭民眾的主使人應予以嚴辦。為迅速平復這一事態,以利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進行,中央特派南京軍區政委杜平同志陪同浙江軍區副司令員阮賢榜同志和中共中央辦公廳丁鈞同志前往杭州,會同浙江省委和浙江革命造反聯合總指揮部負責查辦此事,及其有關問題,並將結果報告中央批准。
1967年3月,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決定成立浙江省軍事管制委員會。軍管會由駐浙江部隊負責人組成,龍潛為主任,阮賢榜、曹思明、南萍、陳勵耘為副主任。省軍管會平息武鬥,恢復生產,疏通運輸渠道,在動亂的環境下起到了控制局面的作用。但是省軍管會在“支左”問題上意見相左,步調各異。南萍、陳勵耘指責龍潛和省軍區搞“二月逆流”,致使一些民眾組織到省軍管會駐地大院靜坐示威。8月中共中央決定改組浙江省軍管會和浙江省軍區,南萍被任命為浙江省軍管會主任,陳勵耘為副主任,龍潛和阮賢榜不再擔任軍管會領導職務。
1969年1月中共中央在北京召開解決浙江問題會議,南京軍區許世友、杜平、錢鈞、省革委會南萍、陳勵耘、熊應堂、省軍區阮賢榜、李國厚、羅晴濤及陳德先參加了會議,會後阮、李、羅留在北京作檢查,後被送到五七幹校勞動。
阮賢榜後擔任安徽省軍區副司令員。
1975年,指揮部隊參加淮北抗洪搶險。
1988年,榮獲中國人民解放軍一級紅星功勳榮譽章。1978年4月光榮離休。
主要功績
國內革命戰爭時期
1932年秋,鄂東南道委根據半爭形勢,成立了大(冶)陽(新)鄂(城)、鹹(字)蒲(圻)通(山),龍湖瑞三個中心縣委和蘇維埃政府以及軍中指揮部。阮賢榜調任為大陽鄂少共中心縣委書記,經常在慈口一線活動,親自帶領游擊隊員,白天保護民眾下山春耕生產,夜晚就深入到敵人據點周圍的村莊,一面發動組織民眾,一面監視敵人動向。一旦與敵人相遇,就選擇其弱點狠狠打擊。並經常切斷敵人的通訊及交通運輸線,襲擊反動民團,夜襲敵人崗哨,打得敵人心驚膽戰,日夜不安,最後只得龜縮在據點裡,不敢輕舉妄動。有力保障了蘇區生產的安全進行。
1933年冬,阮賢榜調到少共鄂東南道委擔任組織部長。1934年初又調到北路指揮部負責青年工作,經常帶領民兵,出生入死,打擊敵人,屢建戰功。
阮賢榜先後參加湘鄂贛蘇區五次反“圍剿”戰爭。在蘇區反“圍剿”中,他組織3個便衣隊和3個少共國際團配合紅軍主力作戰。中國工農紅軍主力部隊撤離根據地後,湘鄂贛蘇區進入極其艱苦的三年游擊戰爭時期。為適應游擊戰爭的需要,湘鄂贛省委以黃龍、幕阜山脈為根據地,決定組建東南、西南(湘)、東北(贛東北)、西北(鄂)四個特委和軍分區,堅持開展游擊戰爭。阮賢榜時任鄂東南道委巡視團組長。他在《憶鄂東南土地革命鬥爭史實》中回憶道:“我中心區鄂東南道委、政府、指揮部黨政軍機關所在地龍港,距離陽新城只有十華里,整個蘇區的基本區、游擊區只有二三百萬人口。在這樣狹小地區能夠建成鞏固的革命根據地,成為湘鄂贛、湘鄂西、鄂豫皖對敵三角鬥爭的鄂東南中心可以說是個奇蹟。”1936年,紅16師交給阮賢榜110名傷員,除20多名輕傷員被軍分區接回外,其餘由阮賢榜帶入深山,後被敵軍困在山上。阮賢榜決定由縣委組織部長帶領30名輕傷員突圍,他帶領40多名重傷員沿深山老林向八排山轉移,經歷了許多艱辛,終來到八排山,和縣委組織部長帶領的30名輕傷員會合,組成了游擊大隊,並由他任政委。這支部隊只有兩支短槍,但仍然堅持武裝游擊鬥爭,最終率部回到湘鄂贛東北特委。
抗日戰爭時期
抗日戰爭爆發後,阮賢榜先後擔任湘鄂贛軍區政治部民運部部長,新四軍第一支隊一團二營政治教導員,團政治處特派員,新四軍江北指揮部第四支隊十四團政治處組織股股長兼總書記,特務團營政治教導員,第二師四旅十二團政治處副主任,淮南路東聯防司令部獨立第三團政治委員、第四旅十二團政治委員,與日寇進行了艱苦卓絕的浴血奮戰。
解放戰爭時期
解放戰爭時期,阮賢榜先後任華東野戰軍第二縱隊四師十二團政治委員、團長,第五師參謀長,無錫警備司令部副司令員兼參謀長,蘇南軍區教導旅旅長兼政治委員。參加了金牛山、臨韓、朝陽集、泗洲、宿北、魯南、萊蕪、孟良崮、南馬、臨朐、膠東、萊陽、益林等戰役或戰鬥,為推翻國民黨腐敗政權和新中國的建立作出了貢獻。
人物報導
艱難的採訪——訪問阮賢榜將軍日記
採訪阮賢榜將軍,是我們攝製組早已預定的任務。
阮賢榜,通山人,1908年出生於黃沙鎮峰火村,1927年參加革命,1955年被授予少將軍銜。採訪他,我們有兩個目的,一是節目需要,一是對通山籍革命前輩進行搶救性資料積累。
今天我們攝製組如期起程赴合肥,早7點從通山出發,沿106國道經陽新至黃石上滬蓉高速,下午三點到達合肥市.隨行的將軍的侄孫女麗娟來過幾次,去年將軍百歲時還和家人前來祝壽,所以沒費什麼周折就找到安徽省軍區第三休乾所.接待我們的是軍休所的徐政委,一位肩扛少校軍銜的軍官,挺文氣的一個人,看了我們的介紹信後很熱情地安排我們和將軍見面.
和來合肥前所預見的很多情況不同,到將軍家拜訪很順利,經徐政委他們聯繫,很快我們就和老將軍見面了.徐政委特意叮囑,老首長脾氣有點古怪,你們去他家見他,要徵得他同意才能採訪拍攝,免得引起他的不快而節外生枝.
老將軍的家就在軍休所的院子裡,是一棟有些年頭的兩層小樓,大概是七十年代蓋的將軍樓,雖梢顯破舊,但不失那種高幹住所的寬綽和威嚴.徐政委領著我們到門口時,老將軍已經在勤務兵的攙扶著迎在客廳了.老將軍身材不高,穿著一身藍布中山裝,面像和善,雖已百歲有餘,但耳聰目明,思路清楚。寒暄過後讓座吩咐倒茶,隨即打開話閘。革命鬥爭是老人家最興奮的話題,談到遙遠的鬥爭歲月,老人的臉上泛起了紅光,從鄂東南到湘鄂贛邊區,從通山陽新到鄂城大冶,幾十年的軍旅生涯,老將軍明顯的家鄉口音。當我們提出錄像的要求時,老人制止了。“革命是毛主席和人民民眾的功勞”,老人激動地說,“我不能標榜我個人”。“我個人經歷了槍林彈雨,經歷了很多政治鬥爭,和張春橋鬥爭了多年,自己的身體也經受過三次死神的考驗,一次戰鬥失去右眼,一次是得吸血蟲病,一次是直腸癌,都過來了,全靠的是黨。現在全國搞科學發展觀學習,你們知道這科學發展觀來源於什麼嗎?來源於毛澤東思想!”
老將軍坐在客廳里一把藤椅上,那是把老式藤椅。將軍的客廳擺設很簡單,除了一台21寸彩電外,就只有幾件陳舊的家具,我們坐的是那種木架的皮革彈簧沙發,面前的黃漆木茶几也班駁陳舊。一位40齣頭的女服務員為我們倒上茶水後退出了客廳,年輕的勤務兵很有素養地站在旁邊。徐政委介紹,將軍身邊工作人員共三人,除以上兩位,還有一個專職司機,一台紅旗轎車專門為他服務。老人脾氣不好,容易激動,三位工作人員經常挨罵,有時吃飯都摔盤子,都習慣了。
“我兄弟四個,三個參加革命,兩個犧牲了,老家就一個侄子,早年我把他帶來了部隊,準備送他上軍校,他不聽話,要回去結婚,跑了。”老人顯得很氣憤。“70年代,我預支一年工資8000多元寄回家,把老房子修好了,前些年,他賭博欠了幾千塊錢,就把房子拆掉賣了。那是祖宗的家業啊。”看得出來,老人家對家裡的侄子是“怒其不爭”。對通山,老將軍也有些偏見。“通山有很多幹部不務實,把扶貧款拉去蓋房子,都上了人民日報。”我告訴他,現在家鄉變化很大,核電高速都動工了,他說:“那都是國家投資的。”
同事小李見我們談得歡,就悄悄地出去把機器拿進來,準備錄點同期聲畫面,剛開機,老人就激動地站起來,擺手制止了。好在有政委和勤務兵解圍,否則還要我們抹掉錄象。
拜訪很順利,採訪遇到困難。徐政委告訴我們,老將軍很固執,作出的決定很難改變,他勸我們先辭別將軍家,再圖他策。我們便和老人簡單地聊了些家鄉的話題,就告辭出來了,老人堅持送至大門口,緊緊地握手道別。
老人右眼失明,左眼白內障。從他渾濁的眼神里,我們看出了一個久別家鄉的遊子對故土的依戀!表面的怪異也不能掩蓋他的內心,誰能理解一位百歲老人對家的思戀呢?
4月3號
將軍不願意接受採訪,使我們一行有點犯難。
昨天下午我們離開干休所後回了賓館休息。干休所的領導,將軍的司機和勤務兵都幫我們想辦法。將軍的司機把我們來訪的事情告訴了將軍的孫子,叫孫子其實是外甥,也就是他養女的兒子。將軍的孫子也40多歲了,是合肥軍醫大的教授,昨天傍晚剛從北京出差回家,知道這事後也去做爺爺的工作,平時老人很疼愛這個孫子,可為了這事竟將他劈頭蓋臉罵了一頓,看來採訪的難度是出乎意料的大了。
早上8:30,我們再次來到合肥軍區第三干休所。所長政委都在,把情況和我們交流了後建議我們去拜訪一下將軍的女婿。將軍的侄孫女麗娟告訴我們,老人一生未育,抱養了妻子姐姐的女兒,養女是合肥科技大的教授,女婿是合肥軍醫大的教授,都是70多歲的退休老人了。將軍的司機小朱很熱心,開車領著我們去拜訪胡教授——將軍的女婿。這是此次採訪最後的希望了。
開門接見我們的是一位身板硬朗,頭髮花白的老人。在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後,教授也開朗的笑了:“老將軍是這個性格,他平時照相都很少,別說採訪了,前年《大將許世友》劇組邀請他當顧問,他都沒同意。作為家鄉媒體,你們來拍點他的資料,意義非凡,我還是幫你們做做工作吧。”
我們把帶來的反映家鄉變化的資料畫冊送一份給教授,教授很高興,和我們互流了通信方式,還興致勃勃地講述了89年陪老將軍回故鄉的見聞。
“你們今天去南京住一晚上,明天聽我電話,要是在中午1點以前有訊息,你們就來合肥,要是沒希望,你們就回家,我會通過其他方式把老將軍的資料提供給你們。放心吧!
胡教授一慣軍人的作風讓我們感覺塌實。我們幾個商量,決定驅車南京,等待訊息。
4月4號
老阮和小李是我們攝製組的骨幹,也是我縣小有名氣的才子。對這次採訪,他們都是信心滿滿,準備好好地弄點東西的,不想遇到這種意外,都撓腮抓耳,不得其門而入。
考量半天,我們一致意見是叫將軍的侄孫女再次去看看老人家,看能否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麗娟也是猶豫不已,她告訴我們,去年來時,老人因為怪罪她母親,把他們都轟出來了,過後又叫司機送2000塊錢他們,弄得很不愉快。所以我們去將軍家時麗娟沒露真實身份,說是政府工作人員。我們幾個一再做她工作,以親情動之,才使她鼓起勇氣單獨去見自己的親叔公。
沒多會兒,麗娟出來了。司機小朱一起,她已經淚眼婆娑,告訴我們,老人認出她了,緊拉著她的手,激動不已,並要勤務兵拿錢給她,她死活沒要,說家裡都挺好,不缺錢。老人有問了很多家裡的事情,還要留他吃飯,當麗娟提出採訪要求時還是遭到拒絕。看來這次注定是一次失敗的採訪了!
昨夜大雨,秦淮河邊體味別樣風情,我和一老一少兩個山寨才子領略了卸妝的秦淮河後有找了家小酒館痛飲一番。今晨起來,接了教授的電話,告訴我們已經預測到的結果。不過老教授還算熱心,讓我們回家後再和他聯繫,他負責幫我們弄點照片資料,以彌補缺憾。
車上高速就沒在合肥下了。路經合肥時我不竟回頭顧盼,心情難平。
老將軍啊,戎馬一生,也已風燭殘年,我們千里迢迢,到得了你的身邊,為什麼就進不了你的心裡呢?其實,我從你禁閉心靈的門縫確實窺見了一個富有的世界,但我做了努力,始終打不開這扇關閉多年的大門。
作為家鄉人,或許我們還會來,但那個時候,我堅信老人的靈魂已經回到他一個世紀前出生的那個小山村里了。。。
逝世時間
離休幹部、老紅軍、安徽省軍區原副司令員阮賢榜同志(副兵團職待遇),因病於2011年4月25日在南京軍區總醫院逝世,享年103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