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形象
關口巽與京極堂、榎木津從學生時代起便是朋友。學生時代常與 京極堂特別親近,經常長篇大論地討論或議論,兩人無論大事小事都能以同樣認真的態度討論,“如今,這些青春歲月均已成為往事”。而現在也是好朋友。小說題材枯竭或出現有趣事件,關口便會到京極堂登門拜訪,是寫作的一環,也是為了回想在煩勞生活壓力下逐漸淡忘的學生時代心情。 榎木津禮二郎通過京極堂結識了關口巽,見到他的第一句話是“你真像只猴子”= =|||把關口叫作“小關”,關口則稱之為“榎兄”。有時候會捉弄關口,比如《魍魎之匣》中把小關稱作“御龜神”的本尊。(笑)
關口與 木場修太郎是曾經是中南方戰場上同生共死的夥伴。由於高學歷出征而獲得了將校之階,受到木場的引導和支持。關口帶領的小隊中只有他和木場二人生還,後復員回國。原本靠大學的研究經費研究黏菌衛生,後來從事小說創作。向稀譚社發行的文藝雜誌《近代文藝》投過短篇小說,相當於該雜誌的專屬作家。所寫小說是私小說,有以下作品(按刊載順序排列)《嗤笑教師》《意識形態之馬》《E.B.H的肖像》《天女轉生》《帶著蒼白的臉色》《舞蹈仙境》《溫泉鄉的老爺》《目眩》。在“魍魎之匣”事件後出版小說單行本《 目眩》。中禪寺秋彥按作品的內在時間為其排序。
“ 文章風格華美而又一一崩壞”(久保竣公語),受到相當一部分人的賞識。
自認為文學作家,但有時為了生活匿名向少年閱讀的科學冒險雜誌或荒誕不經的糟粕雜誌寫文章,因此被京極堂嘲笑為三流文士。用“楚木逸己”的筆名在糟粕雜誌上發表的文章曾被久保識破並加以嘲諷。
關口巽學生時代患有輕微的 憂鬱症,並有臉紅症與社交恐懼症。窘迫的狀況下會有 失語症。沉默寡言,不善與人溝通。在朋友們和妻子的幫助下大有好轉。但現在依然有精神不穩的感覺。
人物自白
自幼以來,我一直無法揮走對他人的自卑感。不,與其說是自卑感,更近乎於 強迫觀念。
曾有一段時期我一直覺得自己是瘋子,周遭的人只是因憐憫我才會儘量配合我而已。
這種愚蠢妄想大概是替自己的黑暗性格所做的一種自我辯護吧。每當被父母老師斥責,
我內心總會浮現“你們連瘋子也罵嗎”、“難道不覺得可憐嗎”等抗議,但相反地也覺得“自己瘋了,被罵也是無可奈何。”
這兩種方面的想法都能令我覺得輕鬆,所以我積極地沉浸在這些負面的妄想里,但是——負面妄想到頭來只會令我鑽進死胡同而已。因為,如此妄想的我到頭來反而覺得不斷抱著不安——害怕自己是否真的有問題,害怕自己是否真的與他人有所不同。
因此,我的日常生活 充滿不安,我總是不斷在意著他人的眼光,但同時卻無法迎合他人。
對我而言,所謂的正常只能在我心中獲得實現,我不管走到哪兒都是異類。
所以我才會斷絕自我與世界的聯繫,躲入憂鬱症的殼子裡。
這片硬殼後來在榎目津、京極堂等許多朋友以及妻子的努力下打破了。
——出自《姑獲鳥之夏》
評價
【有點神經質,有時會逃避現實,意志不算堅強,但其實小關是個蠻可愛的人...
有作為小說家情感纖細、富於幻想的一面,也有異常執著、堅定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