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
閃光燈效應 (flashbulb effect)指個人對引人震撼的事件容易留下深刻的記憶,又稱閃光燈記憶。
Brown和Kulik(1977)對人們所擁有的關於某些戲劇性事件(如甘迺迪總統遇刺事件)鮮活且詳細的記憶很感興趣。他們認為,如果個體認為這些事件令人驚訝且對其生活會產生實際影響的話,那么它們可能激活了一個特別的神經機制,這一機制把這些事件的細節印刻在記憶系統中。
理論觀點
Brown 和 Kulik
Brown 和 Kulik(1977)認為,閃光燈效應不僅準確和持久,而且常常包含下列信息:
•信息提供者
•聽到有關訊息時個體所在的位置
•正在發生的事件
•個體自身的情緒狀態
•其他人的情緒狀態
•事件對個體所產生的後果
其理論的核心觀點是,閃光燈效應在其保持時間、準確度和所依賴的獨特神經機制這些方面與其它記憶很不相同。
Conway
Conway等(1994)提出 綜合模型(comprehensive model),認為閃光燈效應依賴於三個主要加工過程和一個備選過程:
已有知識(prior knowledge):這可以幫助把當前事件同已有記憶結構聯繫起來
個人重要性(personal importance):個體應該認為事件同他/她聯繫緊密
驚訝和激動的情緒狀態:事件應當能引起情緒反應
外顯複述(overt rehearsal):這是一個備選過程(一些關於柴契爾夫人辭職事件的閃光燈記憶者並未複述這一事件)。然而,一般認為複述與閃光燈記憶存在著緊密聯繫。
1.已有知識(prior knowledge):這可以幫助把當前事件同已有記憶結構聯繫起來
2.個人重要性(personal importance):個體應該認為事件同他/她聯繫緊密
3.驚訝和激動的情緒狀態:事件應當能引起情緒反應
4.外顯複述(overt rehearsal):這是一個備選過程(一些關於柴契爾夫人辭職事件的閃光燈記憶者並未複述這一事件)。然而,一般認為複述與閃光燈記憶存在著緊密聯繫。
Finkenauer
Finkenauer等(1998)提出了一個 情緒整合模型(emotional-integrative model)。該模型增加了事件的新穎度和個體對事件中的核心人物或個體的情感態度等因素。他們研究了關於比利時國王Baudouin意外死亡的閃光燈記憶現象。那些對皇室表現出強烈同情心的人極有可能體會到閃光燈記憶。
Finkenauer等(1998)強調其模型與Conway等(1994)提出的模型均認可幾個關鍵變數
•在學習原始事件時出現的驚訝反應
•對原始事件重要性或後果的評估
•強烈的情感狀態
•複述
然而,所有這些因素均可能參與到任何一種記憶形式之中。這促使他們得出結論:“閃光燈記憶是一般記憶機制的產物。但是,閃光燈記憶有許多具體細節構成,有良好的清晰度和保持度。這些事實說明它有一個特別有效率的編碼方式。”
閃光燈效應
•中國的唐山大地震,1976年。為什麼?因為這一年也是非常之年。三位開國領袖周、朱、毛先後相繼去世,人們刻骨銘心,記憶永存。也是“閃光燈”效應。
•趙本山的那頂破帽子,火起來的象徵,當然老趙現在不需要那頂帽子了。可是當年就是“閃光燈”。
•“星光大道”出來的阿寶,他的白毛巾箍在頭上就是“閃光燈”效應-----
•春晚出場的朱之文就應該算是沒有利用好“閃光燈”效應的一個反面案例。因為朱之文不像趙本山,也不像阿寶這樣的已經有了名氣,或者很有名氣。朱之文當前更需要的是不斷加強“閃光燈”效應。春晚的總導演失誤就在這上面。萬不該叫一個穿軍大衣火起來的,人人口傳“大衣哥”的新人脫掉大衣去穿那個唐裝,很不倫不類的!所以“大衣哥”朱之文春晚唱完第一時間接受採訪時就說還不如穿我的大衣來!真的是實話,但是從今以後大衣哥恐怕由不得自己了!可笑吧!人家大衣哥自己難道就不知道穿什麼好嗎?老有一些聰明人給人家指手畫腳,其實,就是為了效果,今年春晚也應該叫朱之文穿大衣啊!“大衣哥”,“大衣哥”嗎?不穿大衣叫什麼“大衣哥”啊?因為他閃光就是“大衣”和“滾滾長江”上面啊!我看“大衣哥”好像就會“滾滾長江”,他會的好像很少,我擔心他過早脫掉大衣,會“涼”著,也會感冒,更會失去自我,可怕的是他很可能會過早成為“東逝水”,但願我是外行,但願我是杞人憂天-----,那“大衣哥”,你就全脫了吧,你全裸也不管我的事了!看2013年春晚你還穿什麼?那才說明什麼來!你就聽人家擺布吧!走著瞧!
相關實驗
2012年,紐約大學的費爾普斯和赫斯特通過一項持續10年的研究,第一次揭示出閃光燈記憶是如何長期存在於大腦中。
"9·11”襲擊為本次研究的主要目標事件。在襲擊發生後兩到三天,共有來自包括紐約在內的7個城市的3000多名美國人參與了此項研究。研究人員要求參與者講述他們"9·11”記憶的所有細節,當時所處的環境以及內心感覺。為了確定何種記憶能夠長期存在,研究人員又在襲擊後11個月和35個月之後對所有參與者進行同樣的研究。費爾普斯稱:“大約有60%的人在1年之後仍記得很多細節,3年之後,這一比例降至50%,說明閃光燈記憶並不比其他類型的記憶更準確。”
最近,費爾普斯對參與者再次進行研究時發現,參與者對襲擊發生時自己所處地點的記憶仍舊存在,但他們已經很難回想起當時的感受。她說:“參與者地點記憶的準確性高達80%左右,但只有40%的人能夠準確回想起當時的情緒。”較差的情緒記憶有助於人們消除災難性事件帶給他們的痛苦。
費爾普斯表示,逼真但不準確的記憶可能是大腦處理改變命運的重大事件的最理想方式。在一定程度上保持記憶的延展性擁有很多益處。赫斯特說:“如果一個群體擁有共同的痛苦記憶,這有助於提高個體的群體認同感,將所有人緊密團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