鑠古鑄今:考古發現和復古藝術

鑠古鑄今:考古發現和復古藝術

《鑠古鑄今考古發現和復古藝術》是2007年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出版的圖書,作者是李零。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鑠古鑄今:考古發現和復古藝術》是對中國古代藝術的復古傾向的專題討論,濤於作者2003年香港中文大學學術訪問期間,以客座教授的身份舉辦的專題講座。在作者看來,中國藝術史的研究,有兩個問題他最感興趣,一個是中國藝術中的外來影響,另一個是中國藝術中的復古傾向。"復古"問題貫穿於兩千年中國藝術傳統發展,在這裡,作者試著用考古發現來解皙復古藝術的審美趣味,看看它在哪些方面是依託古代,哪些方面是背離古代,哪些方面是創造古代,其審美的標準,法古的成分有多大,作古的成分有多大,以及人們怎樣接受和認可這些標準。作者的見解精闢獨到,可為藝術史研究提供頗具啟發性的參考。

李零是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專門研究中國考古、古文字和古文獻。今秋來港,在香港中文大學藝術系任客座教授,講授中國考古和藝術史。李教授曾在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從事金文資料的整理和研究,鑽研殷周銅器之學,亦曾參與陝西省田野發掘的工作。近年著作包括《郭店楚簡校讀記》(2002年)、《上博楚簡三篇校讀記》(2002年)、《入山與出塞》(2003年)等。

“復古”問題貫穿著二千年來中國藝術傳統的發展,《鑠古鑄今:考古發現和復古藝術》旨在利用考古發現來解析復古藝術的審美趣味。

編輯推薦

《鑠古鑄今:考古發現和復古藝術》中以三類文物古蹟為標本,即:王莽時期的文物古蹟、宋代金石學、宋以後的文人藝術(以篆刻為例),意在說明復古藝術有兩個主要特點:一是失而復得,斷而復續;二是以古為雅,以今為俗。很多復古都只是表面上的仿古,其實總是包含著變古,有些甚至完全是出於想像,出於借屍還魂的目的,是要突出新意。

如果進一步引申,復古問題在藝術史上是如此,思想史上又何嘗不是這樣呢?作者借這樣一個具體案例,說明的卻是有普遍意義的問題。

“復古”問題貫穿著二千年來中國藝術傳統的發展,《鑠古鑄今:考古發現和復古藝術》旨在利用考古發現來解析復古藝術的審美趣味。《鑠古鑄今:考古發現和復古藝術》是對中國古代藝術中的復古傾向的專題討論,源於作者2003年在香港中文大學學術訪問期間,以客座教授的身份舉辦的專題講座。書中以三類文物古蹟為標本,即:王莽時期的文物古蹟、宋代金石學、宋以後的文人藝術(以篆刻為例)。

作者簡介

李零,祖籍山西武鄉縣。1948年6月12日生於河北邢台市,在北京長大。中學畢業後,曾在山西和內蒙古插隊7年。1977年入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參加金文資料的整理和研究。1979年入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考古系,師從張政烺先生做殷周銅器研究。1982年畢業,獲歷史學碩士學位。1982年-1983年在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從事考古發掘。1983年-1985年在中國社會科學院農業經濟研究所從事先秦土地制度史的研究。1985年至今任教於北京大學中文系,現為北大中文系教授,主要研究方向為簡帛文獻與學術源流、中國方術、中國古代文明史、海外漢學、古代兵法等。

目錄

序言

自序

簡體版前言

一 序說:復古藝術的概念

二 古蹟的憑弔和想像:真古蹟、翻修重建的古蹟和假古蹟

三 早期的“古董”:發現、收藏與仿製

四 標本之一:王莽時期的文物古蹟

五 標本之二:宋代金石學

六 標本之三:宋以來的文人藝術(以篆刻為例)

七 總結:復古藝術的審美矛盾

後記

文摘

中國知識分子的倒霉是倒霉於近代,並且從近代以來每況愈下,有許多“誠可痛哭流涕長太息”的演變。從前的痛苦,由於知識分子群的分化和社會痛苦的壓倒一切,好像並不是知識分子本身或知識分子整體的事情。但是現在他們卻好像有了普遍的共識:比過去,他們有“腦體倒掛”的憤慨;比國外,也有“大不如人”的失落。特別是他們還常常把自身處境的惡劣歸咎於不能“實現知識分子的現代化”,或曰“同國外的知識分子看齊”(即時下所謂各種“接軌”中的一種)。他們似乎還沒有意識到,中國的知識分子如欲實現其“現代化”,而且是如同美國一類國家的“現代化”,則必歷三劫:一是同仕途摘鉤(“學而優”不一定要“仕”),二是納入工薪族(成為“僱傭勞動者”或曰“工人階級的一員”),三是失去對公眾的影響力(讓位於商業性的通俗文化)。然後才能龜縮於校園,教書育人,著書立說,既不跟富商巨賈政客者流慪氣,也不與商業流俗文化的星腕爭輝,養一房一車,安當其“藍領的白領”(一位美國學者如是說)。這樣的巨變仍是近代歷史的繼續,現在雖未“進行到底”,但傳統士人理想的“大勢已去”則早成定局。

近些年,與上述變局有關,中國知識分子經歷了三次浪潮。最初,由於知識分子終於成為“工人階級的一員”,而且科學技術也成了“生產力”,我們曾經幻想就連國家也應由知識分子來管理。後來,這樣的迷夢被打破,我們又有“下海”的熱潮。記得若干年前,中關村“電子一條街”剛火那陣兒,我們的一位校長曾與一位領導人爭論。校長說:“你說讓知識分子自謀出路,我們怎么謀?難道我們的化學系非得改做肥皂不行?”領導說:“這是大勢所趨,勢在必行。”現在“大勢”已經“趨”了很多年,舊營壘中雖然確有一些人因“下海”而致富或脫貧,但更多的人卻“窮且益酸”,依舊罵罵咧咧,自哀自憐,無可奈何地當他們的工薪族,好像並沒有什麼款爺出面,“解斯民於倒懸”。特別是那些不能沾“科學”之光,將文化也拔升為“生產力”的人文學者,牢騷尤盛。於是最後,當“急於用世,拙於謀生”的老毛病(李敖語)暴露無遺,我們只好承認,國家嘛,還是交給專業的行政管理人員去管;科技呢,也是科技人員的事情——這些按嚴格的“知識分子”定義(當然是西方的定義),本來就水是咱們知識分子的事。咱們知識分子,觀近代國學大師可知,其職任端在“人文關懷”。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