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陸保良 (黃明飾)的童年生活是幸福的,他引以為傲的父親陸為國是鑒寧市公安局刑偵大隊的大隊長,他還有溫柔慈祥的母親和一個很美麗也很疼愛他的姐姐保珍 ( 王麗坤 飾)。十歲那年保良效仿父親跟最要好的同學劉存亮 ( 曲高位 飾)和李臣磕頭結拜,自號“鑒寧三雄”。父親的把兄弟權力一家跟陸家關係一向很好,權家的養子權三槍每次打架鬥毆進了局子,都是父親出面把他弄出來。保良十一歲那年,父親在接權三槍出來的路上出了車禍,從此成了瘸子,從刑 偵大隊調到當地的公安學校,虛掛了一個副校長的頭銜。原本就少言寡語的父親變得更加沉默,對兒子保良的期望也更高更迫切,希望他能繼承父親的志願,做一名出色的警察。保良無意中發現姐姐在偷偷地跟權家的兒子權虎 ( 袁文康 飾)談戀愛。父親在和公安局的同事小於叔叔密談過一次之後,辭了公安學校的職位,進了伯父的公司。姐姐和權虎的戀情被父親知道後,遭到了父親極其強烈的反對。這對戀人最終選擇了出逃,臨行前母親將一隻白金耳環交給保良,讓他拿去送給姐姐。權力五十五歲生日的那天,姐姐和權虎帶著他們剛剛出生的兒子回到了鑒寧。也就是在那天,因為涉嫌非法集資和黑社會犯罪,權力和他的屬下被公安局抓了起來。權力被判處死刑,權虎和保珍無罪釋放後人間蒸發一般消失了。父親因為權力的案子立了大功,舉家搬到省城。母親卻因為姐姐的出走日漸憔悴,幾年後,就鬱鬱而終了。臨死的時候,母親把另一隻白金耳環交給保良,告訴他一定要找到姐姐。從此,找到姐姐成了保良一個打不開的心結。父親又結婚了,保良從此多了一個繼母楊阿姨和一個他並不喜歡的妹妹嘟嘟 ( 王莎莎 飾)。隨後,他的把兄弟劉存亮和李臣也來到了省城,保良還認識了劉存亮的女朋友菲菲 ( 李倩 飾),一個對他的人生有重要影響的女孩。保良也終於如願以償地考上了省城的公安學校,在那裡他認識了終生難忘的學姐夏萱 ( 張儷 飾)。
在“焰火之都”夜總會工作的李臣從一位“馬老闆”的嘴裡聽到了“權虎”兩個字。保良把這視為找到姐姐的惟一線索。他多次找馬老闆,對方都拒絕透露給他任何訊息,甚至派手下毒打他。就在保良心灰意冷時,馬老闆的情婦 小乖找到了他,答應幫他找到姐姐,但是條件是要保良陪她“玩”。為了找到姐姐,保良被迫陪小乖出入一些吃搖頭丸的聚會。最後一次搖頭丸聚會上,突然闖入的警察將他們逮捕。保良被學校開除。小乖在一次吃完搖頭丸之後,墜樓自殺,臨死前托朋友把一張名片交給保良。憑著這張名片,保良找到了馬老闆以前跟權虎租的一個老院子,卻意外的在那裡見到了權三槍。保良帶權三槍回家看父親,卻沒想到引來了一場滅門慘禍。存心報復的權三槍開槍打死了楊阿姨和嘟嘟,保良倉皇逃走,趕去報案。父親悲痛之下,將保良逐出了家門。保良無奈中投靠了兩位把兄弟,並且和一直愛著他的菲菲同居了。保良在一家保潔公司找到了工作,並且認識了一個美麗高雅的白領女孩張楠 ( 王媛可 飾)。兩人之間產生了愛情,卻因為社會地位和年齡懸殊遭到張楠父母的反對,保良和菲菲之間也為此發生了激烈的爭執。就在他和張楠的感情有一點轉機的時候,菲菲的母親生病需要一大筆錢治病,為了不讓菲菲去當做台小姐,保良只好硬起頭皮管張楠借了一萬塊錢。張楠雖然把錢借給了他,卻也開始懷疑保良愛情的純潔性,兩人的感情陷入了僵持階段。保良丟掉了原來的工作,為了謀生,在洗車廠幹著又苦又累的活兒,大病一場,幾乎要了小命。在菲菲的精心照料下,保良日漸康復,並且找了一份在大酒店當前台接待員的工作。和張楠小別重逢後,兩人的愛情重新熾熱起來。身在幸福中的保良卻痛心地 發現菲菲為了給母親治病被別人包了,為了幫助菲菲,保良不惜去捷運站乞討,最後萬不得已,只好張口管張楠借五萬塊,張楠為此又懷疑保良跟她在一起是為了錢。就在保良賭咒發誓自己真誠的時候,張楠在小乖房間裡看到了保良和小乖親密的照片,悲憤萬分,悄然離去。劉存亮和李臣買了十五注彩票,保良幫他們刮出一個一等獎,卻沒想到李臣獨自一個人捲款逃跑了。數日之後,保良回到家鄉鑒寧,兩兄弟已經要為彩票的事對簿公堂,兩方都要求保良出庭為自己作證。保良又一次感到人性的脆弱。
經過千難萬苦,保良終於在涪水找到了姐姐,但是他促成姐姐與父親和好的努力卻失敗了,他自己還因為長時間曠工被單位除名。為了配合公安機關偵破權三槍一案,保良又一次來到了涪水,在一場意外的械鬥中,保良親手擊斃了權三槍。成了英雄的保良不光被原單位接收,還取得了父親的諒解。因為權三槍的案子,姐夫權虎被判處無期徒刑,體弱多病的姐姐也被判處五年有期徒刑。保良收養了姐姐的兒子雷雷,為了撫養照顧雷雷疲於奔命,甚至在夜市廣場當活體雕塑。一個夜晚,他意外地遇到了已經另有愛侶的張楠。張楠看著他扮的雕塑,對伴侶說了句“是真人”,就飄然而去,留下了保良一顆破碎的心和兩行清淚。姐姐因為病重被保外就醫,保良既要給姐姐治病,又要照顧雷雷,忙得不可開交,還為菲菲的事和她的情夫老丘斗得頭破血流。在緊急關頭,父親托人給保良送來救命的五萬塊錢。但姐姐終於病重不治,離開了人世。保良將姐姐的骨灰分做兩部分,一部分和母親的放在一起,一部分帶回家鄉撒在夕陽將落的鑒河之濱。二十一歲的保良眼角還留著一滴沒有擦掉的眼淚,但面孔卻露出了一切安頓的笑容,他拉著雷雷的手向山坡下走去,山坡下是保良童年居住過的小院,院裡正在依稀升起一縷炊煙。
分集劇情
第1集陸保良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女孩,是九歲時在公安大禮堂里,黑衣的雜技女孩面目俊美,神通廣大,嘴裡能噴一團一團的火焰。之後的日子裡,這個畫面幾乎是他夢境中永恆的主題。父親是個警察,脾氣急躁,母親則截然相反,顯現出一個賢妻良母的所有品質。保良九歲的時候姐姐陸保珍年方二八,她看上去更像父親,倔強而透著一種貴族特有的傲氣。十歲的時候,保良和最好的同學李臣和劉存亮磕頭結拜,自號鑒寧三雄。這個“傳統”其實是傳承於父親,父親在年輕的時候也結拜了三兄弟,老大已經流落海外,二伯叫權力,父親是老三。二伯的兒子叫權虎,還有一個義子叫權三槍,他們和陸家人親如一家。權三槍經常打架惹事,父親沒少為他操心。但是,在保良十一歲的時候父親為權三槍做保釋的時候出了車禍,從此成了瘸子。成了瘸子後,父親象變了一個人,而且更加暴躁易怒。他不可能繼續留在刑偵隊里任職,只能調任公安學校副校長。二伯的生意越做越大。不久之後,父親竟然辭去了公職,來到二伯的百萬公司任職。二伯對父親很好,權家的人也和陸家更加親密。保良發現姐姐最近經常瞞著父母,和權虎哥一起出去。母親似乎有所察覺。
第2集和父親離開獻身了一輩子的公安系統去二伯那兒一樣,這也是年幼的保良不能理解的。本以為了如指掌的家,原來充滿著秘密。沒有秘密的只有母親,除了相夫教子,她似乎沒有一絲屬於自己的隱私。知道了姐姐瞞著家裡和權虎在一起,保良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而且成為他們的交通員,為他們傳情達意。儘管沒有聲張,但做母親的還是看出了端倪。在母親的追問之下,保良將姐姐和權虎相愛的事實和盤托出。那天媽媽哭了,二伯權力的百萬公司生意如日中天,權力無論到哪都是前呼後擁,相比之下,一瘸一拐走在後面的父親顯得有些形單影隻。知道了實情的父親極力反對兩個人的戀情。父親苦口婆心,甚至願意用滿足姐姐的所有其它要求,來換取她與權虎的分手。但被倔強的姐姐一口回絕。權虎對姐姐說,如果她父親最終不能答應這樁婚事,那就一道離開。姐姐求父親改變想法,怒不可遏的父親急火攻心,進了醫院。權虎幫父親繳納了醫療住院費。醒來後的父親嚴令立即將費用立即退還給權家,他不想欠權家一絲人情。公安局長於叔叔經常來找父親,保良覺得他們的談話有些詭秘,似乎總不願別人聽見他們談話的內容。父親要姐姐陪同,到北京去找一個老中醫治病。權虎送給保良一台最新的電腦,保良愛不釋手。幾天后,父親回來了,而姐姐卻失蹤了,所有人急得團團轉,只有父親。
第3集在尋人啟事見報後的第四天,姐姐回到了鑒寧。姐姐的歸來,證實了她的“失蹤”,其實是父親一手策劃的陰謀。為了反對她和權虎在一起,他設法將姐姐軟禁在一座小別墅里。姐姐在知道了真相之後,決定不顧一切,從那個地方逃走。權虎馬上把姐姐帶到二伯權力那裡,聲稱立即要與姐姐結婚。他沒有告訴二伯,此時姐姐其實已經懷有身孕。然而鑒於父親的強烈反對,二伯也不得不做出反對的決定,於是失望的姐姐和權虎決定一道私奔。臨走前,保良最後看見了憔悴的姐姐。他把全部的同情都投向了姐姐和與她痴情相愛的權虎大哥。保良再次充當了小交通員的角色,帶回了姐姐充滿對父母的愧疚與怨恨的絕筆信。母親翻箱倒櫃,從自己的陪嫁中找出了一對白金耳環。她要保良將其中的一隻帶給姐姐,說要是想家了,想媽媽了,就看看這隻金耳環,媽媽祝他們幸福。姐姐的婚禮簡單而冷清,參與者只有保良和權三槍。保良將那隻金耳環交給姐姐,姐姐問那一隻呢,保良說母親要留著它,想姐姐的時候,就會看看它。
第4集父親依然去二伯的公司上班,但他們倆誰也不再提起姐姐和權虎的婚事,就好像這事從來不曾發生過。知道了婚事的父親再次昏倒,住進了醫院。權虎終於將近況告訴了二伯,姐姐生了個男孩。權三槍帶著錢趕到南京替他們租了房子。一段時間之後,權虎和姐姐帶著孩子趕回鑒寧,為二伯祝壽,父親卻藉故推脫了。有意和好的姐姐回家看望父親,但他們還是水火不相容,正式斷絕了關係。二伯壽宴的那天晚上,父親向家裡宣布,二伯因涉嫌非法集資和黑社會犯罪,在他進行長期的臥底調查之後,已正式被公安機關依法逮捕,幾天后,父親說,我們要搬家了。全家從鑒寧搬到了省城。權力犯罪集團一案的偵破,為父親帶來了勳章和榮譽,他重新回到公安系統,不斷在系統中進行巡迴演講,並擔任了省公安學院副院長。省城的新生活失去了往日的其樂融融,失去了兒時的夥伴。突然有一天,電視新聞上播送了一個報導,二伯權力的抗訴請求被駁回,判決死刑,姐姐走後,母親很快病倒了。保良隱約覺得,在父親的心中,兄弟被自己出賣,而二伯的兒子和自己的女兒又結為夫妻,始終是一座難以逾越的沉重大山。一天, 母親忽然帶上了一隻耳環,父親覺得奇怪,保良說今天是姐姐的生日。母親的病情極具加重,很快就在病房裡死去。臨死前,母親將那隻金耳環交給保良,託付他一定將這隻耳環也交給姐姐,要她在自己死後帶上這對耳環,在鑒河邊上再叫一聲媽媽。
第5集母親死後,父親將自己為了信念和承諾,放棄兄弟義氣的痛苦告訴了已經中學快畢業了的保良。保良回到了鑒寧,故地重遊,見到了好朋友李臣和劉存亮,還聽說服刑三年的權三槍已經出獄。父親又娶了一個被稱之為楊阿姨的女人做老婆,以照顧他的餘生。楊阿姨離婚多年,生活不算寬裕,對女兒嘟嘟很嬌慣。一個新家看似形成了。父親很快和楊阿姨正式舉行了婚禮。李臣和劉存亮先後來到省城“發財”,劉存亮還帶來了漂亮的女朋友陶菲菲。菲菲對保良充滿了對異性的欣賞,她認為保良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不主動親近女孩。至於嘟嘟,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兩個月了,保良也沒能和她建立起半點兄妹之情。嘟嘟太任性了,幾乎占據了新家庭的所有空間,父親竟然還把送給保良的手機收回,改送給嘟嘟,令保良心存不滿。
第6集父親期待保良今後考上公安學校,以繼承他的衣缽,完成他未竟的追求。父親要求保良將母親和姐姐的照片都收起來,一面楊阿姨和嘟嘟誤會。保良到美容店打了耳孔,準備將母親的遺物——那隻金耳環帶上。李臣找到了夜總會的工作,劉存亮也忙著找工作,對於保良的苦悶,陶菲菲倒成了很好的傾訴著。保良帶耳環遭到父親的反對。但這次,他並沒有堅持。陶菲菲倒很欣賞保良的新形象。在父親結婚一年之後,辦理了“內退”,作為交換,父親提出條件,讓公安學校破格招收保良入學。嘟嘟的任性無理終於令保良爆發鬱積的情緒,父親也只能勸說他要做得象個哥哥的樣子。鑒寧三雄聚在一起,慶祝保良的順利入學。但席間菲菲對保良的親昵卻引起劉存亮醋意大發,眾人不歡而散。劉存亮坦率地告訴保良他可以將菲菲讓給他,保良表示對菲菲根本就沒想法。此刻,他要集中精力應付入學。在新生練習課上,保良見到了英姿颯爽的女警生夏萱。
第7集從那一刻,夏萱那個挺拔的身姿和回眸一笑的完美定格,就一直留在保良腦海里,難以磨滅。劉存亮將自己每個月的工資留下五十元,開始買彩票。保良的新學期緊張而繁重。一天菲菲突然到公安學院找他,並告訴他李臣打聽到了有關姐姐保珍的訊息。儘管仍然下落不明,但總算有了一絲線索。李臣聽一個叫馬老闆的人提起過,姐姐保珍和權虎流落在鑒河邊。保良打算等待馬老闆的再次出現,從這個馬老闆口中獲得確切的訊息,於是在“焰火之都”歌舞廳一日一日地期待著。父親意外地又為保良買了一個新手機,或許這是他表示愧疚的一種方式。保良依然執著地守候著馬老闆的出現。保良終於等到了馬老闆現身。可做賊心虛的馬老闆誤會了保良的動機,極力躲避,還命令歌舞廳的保全將保良打出了門外。保良被打得臉上掛彩,但他並不打算就此放棄。父親看到了保良的傷口,保良只得將獲得姐姐的線索的情況告訴了父親。父親的態度極為冷淡,他警告保良以後不要再找姐姐了。保良知道,父親和姐姐彼此之間的怨恨已經不可能再消除,他也許再也不能同時擁有他們了,再也不能擁有曾經擁有的那個幸福的家了。李臣和劉存亮失去了租住的房子,保良將他們帶回自己家暫時居住,卻引起了楊阿姨和嘟嘟的不滿。保良反唇相譏,雙方鬧得不可開交。父親顯然支持楊阿姨母女,命令保良立即讓朋友們離開。怒不可遏的保良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一氣之下帶著朋友離家出走。三個患難兄弟只能住進了旅店。保良立誓一定要找到姐姐。
第8集保良利用課餘時間,繼續在“焰火之都”的守株待兔,他幽靈般地等待著馬老闆的再次出現。為了避免過於明顯,讓對方認出來,菲菲代替保良守候在門口。馬老闆再次出現,保良上前搭訕,卻落入對方設下的埋伏,再次被打手毆打。李臣租到了房子,大家住在了一起。見到保良傷痕累累,兄弟們異常氣憤。劉存亮出了個餿主意,要保良穿上警服,冒充警察抓住馬老闆。三人如法炮製,由菲菲在明處盯梢,三個人在暗處等待。楊阿姨主動給保良來了電話,希望消除彼此間的怨氣。保良很高興,他決定回家。馬老闆再次出現,身穿警服的保良和李臣、劉存亮進行堵截,廝打之間卻遇到了真警車,保良等人知道後果不妙,只得放棄馬老闆各自分頭溜走。保良回到家,父親和楊阿姨對她表示了關心。他們已經原諒了保良。保良繼續守候馬老闆的出現。他看見曾經跟過馬老闆的一個女人,主動上前詢問。這個女人叫小乖,是馬老闆包養的一個情婦,她對面容俊秀的保良明顯表現出興趣。從她的口中,保良了解到姐夫權虎,在幫馬老闆運輸貨物的一個船運公司當老闆,但她對權虎並不認識。他倆達成了一項交易。小乖答應幫助保良找到姐姐,交換的條件是保良要和她做個朋友。保良只得答應,小乖立即給他寫了馬老闆一個辦事處的地址。小乖在陪同玩耍的保良的杯中悄悄放入了一些藥粉。那是保良第一次領教到搖頭丸的厲害。保良向學校請了假,來到那個辦事處打聽訊息,卻一無所獲。
第9集小乖又給了保良一個馬老闆原來情婦的名字。菲菲覺得保良最近不對勁,追問是不是有了女孩子。保良為避免麻煩向她撒了謊。小乖在折騰保良一通之後,終於把那個女人的電話告訴了保良。保良立即撥通了那個電話,卻遭到對方的一通臭罵。菲菲以為保良有了心上人,傷心地離開了省城。父親發現了保良這段時間明顯的狀況變化,追問是怎么回事。保良只得告訴父親,他還是想把姐姐找回來。父親把保良一路送到學院,並囑託保良的同學監督兒子的外出情況。但保良並沒有聽取父親的勸告。他認為只有找到姐姐,這個家才會重新恢復原來的樣子。小乖以姐姐的線索做誘餌,反覆引誘保良和她們一起瘋玩,並繼續將搖頭丸灌入保良的嘴裡。吃了藥的小乖精神錯落,想像著從窗戶口飛出去,被保良一把救下。意料不到的是,正當一群人瘋狂之時,警方突然闖入,帶走了現場的所有人,保良也混在其中。在看守所,保良再次見到了曾經認識的同學夏萱,而此時他已然成為階下囚。保良頓時感到無地自容。
第10集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保良被測出確實吃了搖頭丸,必須接受行政拘留的事實。接保良出監的是父親。恨鐵不成鋼的父親在伸手痛打了保良之後傷心地離去。保良很快受到了學院開除學籍的制裁。他問系主任,是否徵求過他父親的意見。令他失望的是,他得到的回答是,父親完全支持學院的決議。唯一可以得到的慰藉還是來自於李臣和劉存亮。從那天以後,保良經常在李臣那過夜,他甚至有意迴避著父親。父子之情幾乎已瀕臨冰凍的邊緣。保良決定出去應聘。菲菲此時也回來了,她提出要和保良搭伴一起找工作,保良答應了。尋找工作的路艱辛而漫長,而口袋裡的錢日漸枯竭。菲菲毫不吝嗇地將自己的錢換成食物供兩人分享。保良感到心中有愧,卻又無能為力。保良得到一個陌生女人傳來的訊息,小乖死了,吃了搖頭丸後從樓上飛下去。臨死前心存愧意的小乖給保良留下一個馬老闆從前租住過的地址,是從一個叫權虎的人手裡租的。保良按圖索驥,找到了這所陰森恐怖的舊院子。權三槍。在這樣可怕的環境裡意外相逢,使保良驚喜異常,兩人互相告知了兩個家庭的變化。權三槍表示可以去見見父親。保良下意識地感到,這或許不僅是父親原諒姐姐的機會,或許還會成為重組家庭的轉折。權三槍為父親買了鑒寧的柑橘,在保良的帶領下,去見父親。接下來的一幕是保良始料不及的。魔鬼般的權三槍從柑橘里舉起一把短柄步槍,衝著楊阿姨和嘟嘟就是三槍。父親幸好不在,權三槍又將槍口對準了保良。保良失魂落魄地受傷而逃。父親將所有的怨恨集中於保良身上。他從此真正地失去了這個家。
第11集菲菲悉心照顧著心力交瘁的保良,努力用她的熱情重新喚起保良對生活的希望。在她的幫助下,保良試圖開始新的人生,試圖重新做一個自食其力的人。碰了無數釘子之後,保良終於得到了一份清潔工的工作。在出入國貿大廈的時候,他結識了一個白領年輕女人。年輕女人叫張楠。她對保良非常欣賞,並邀請她到自己家進行記時清潔工作。周日,張楠開著銀色的奧迪車接著保良去她家做保潔。住在這所豪華別墅里的張楠一家人客氣而禮貌,然而張楠充滿熱情的眼神令敏感靦腆的保良時時感到臉上泛紅。或許是女人的天性,菲菲聞到保良身上殘留著女人特有的香水味,產生了懷疑。公安局的金探長和夏萱一起找到保良,告知正在通緝殺人犯權三槍,並希望保良協助提供有利線索。隨著接觸的進一步加深,保良對張楠逐漸真的產生了愛慕之情。兩人也開始簡訊傳情。
第12集心裡產生了微妙變化的保良,對菲菲開始挑刺。菲菲追問保良發簡訊的是男是女,保良說是男的。精明的菲菲抽個冷子記下了號碼,打過去核實,頓時怒不可遏。她大罵張楠,並且摔碎了手機。保良沒有跟張楠過多地解釋,卻說了自己曲折而傷感的經歷,這倒更加引起張楠的動容與感嘆。張楠表示願意幫助保良走出人生困境,資助他繼續讀大學。那天晚上分手時,張楠第一次吻了保良。保良決定搬出去住,氣急敗壞的菲菲口不擇言,揭開保良心頭的傷疤,被保良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芥蒂已生的保良和菲菲都一夜未眠。雖然還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但保良與菲菲業已形同路人。體力透支的保良在高空清洗作業時身體失控,左腳受了傷。他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是無法繼續這份工作的。可巧,扶他回來的李臣也被老闆炒了魷魚。菲菲自覺地再次擔任起照顧保良的事務。兩人卻都心照不宣,避免再次談起張楠。房東找上門來,要求他們走人。原來,當初介紹這裡的中介公司在收取全部租金後,只繳納了房東一個月的租金。在騙取大量資金後,這個騙子公司的負責人已經攜款逃跑。雙方各不相讓,直至大打出手。保良怕出人命,立即報了警。
第13集在警局,他又一次看見了夏萱。他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與夏萱在這種令他屈辱的環境不期而遇,他已然尊嚴掃地。警察並沒有真正解決這樣的糾紛。李臣決心就在這裡與房東頑抗到底。經過商量,劉存亮得到父母的支持,獲得了用於開店的兩萬五千元錢。由於張楠出差,保良與她半個月都聯繫不上。他心急如焚,拄著拐來到國貿大廈。兩個人深情相擁。張楠將家庭對於他們戀情的顧慮告訴了保良,她只求彼此之間的感情不帶有任何交易的成分。保良肯定地說,請相信這份感情是真的。張楠將兩人的戀情再次與家人溝通,卻還是遭到母親的懷疑。保良很快在一家古玩瓷器店裡找到一份乾雜活的工作。張楠為保良買了一件價值九千七的名貴服裝,令保良不知如何是好。劉存亮的“亮亮時裝屋”即將開張,可進貨成了問題。原來,菲菲向劉存亮借了一萬元錢給病入膏肓的媽媽治病,說好幾天就還,現在卻無力償還。
第14集菲菲被逼無奈,在李臣的介紹下,當了坐檯小姐。保良聽說後大發雷霆,菲菲反過來惡語相譏,保良難以控制自己的憤怒,再次動手打了她。劉存亮如果不能及時得到資金,新店很快就將面臨破產,他懇求保良向有錢的女朋友張楠開口借錢救個急,被保良一口回絕。走投無路的劉存亮借酒消愁,倒在黑暗中的樓梯上,幸被保良發現。張楠邀請保良參加爸爸的生日,保良向老闆預支了兩百元錢,給張父買了貴重的滋補品。張父對保良的印象尚可,主動向他敬酒,打破了席間的僵局。猶豫再三之後,保良還是向張楠開了口,借一萬元錢。張楠答應了,但態度極其冷淡,或許她對保良感到一些失望。就在劉存亮孤注一擲地將身邊僅有的余錢買了彩票的最後關頭,保良將錢交給了他。但菲菲並不買賬,反而醋意大發。保良發現菲菲的枕邊,也放著一疊厚厚的錢,劉存亮的時裝店順利開張了,兄弟三人一齊聚餐。鑒寧三雄已經很久沒有這么暢所欲言,揚眉吐氣了。張楠找了幾次保良都沒聯絡上。她將情況告訴了自己比較信任的姐夫。姐夫倒覺得保良不象個騙錢的壞孩子。菲菲想聽從保良的意見,離開那個不良的職業環境,但卻不知自己還能幹什麼。張楠到古玩瓷器店找保良,卻看見店子掛起了關張的牌子,令她一時間不知所措。
第15集保良兄弟們租住的屋子面臨到期,大家籌劃著名安身之所。張楠來到這片居住區找保良,卻依然無從下手,只打聽到有一群年輕人剛剛搬走。張楠心情沉重。保良回到鑒寧,想看望久違了的老父親。父親也搬走了,無法聯絡。保良順便用當地的公用號碼給張楠打了電話,被張楠當作陌生人拒接。父親沒找到,兜里的錢卻已花完。保良只得找了一份洗車的工作暫時幹著。在一次車主與工友的爭鬥中,保良遭到誤傷,發了高燒,臥床不起。熱情的工友們照顧著虛弱的保良。聞訊趕來的菲菲將保良接到了省城姨夫開的小店裡細心照顧。金探長和夏萱再次找到保良,希望從他口中獲得權虎和權三槍的線索。保良將自己的故事一五一十向夏萱傾訴。保良的病情日漸好轉。劉存亮告訴他,菲菲又開始出台了。保良無地自容,他的尊嚴再次遭到摧毀。他必須儘快找到工作,因為他明白那些治病的錢正是菲菲用血淚和羞辱換來的。
第16集不久後,保良在五星級東富大酒店找到了一份前台接待員的工作。保良將自己的東西搬到了酒店的員工宿舍。臨走前,他再次勸菲菲離開那個不良環境。菲菲不置可否。保良撥通了張楠的電話,兩人冰釋前嫌。張楠又給保良買了貴重的衣物,說了聲祝你生日快樂。保良和張楠的戀情平穩地進展著,經常一同出去,不時還去光顧劉存亮的小店。李臣告訴保良,菲菲已經不在他那裡當坐檯小姐了,她已經被一個以賣搖頭丸為業,叫老丘的老闆包下了。這令保良大吃一驚。保良找到菲菲,勸她離開老丘。菲菲哭了,反問不這樣做的話,怎么交得起媽媽高昂的手術費。保良無法做出回答。從那時起,保良下了一個決心,一定要籌到錢,將菲菲從老丘身邊贖出來。菲菲看見保良身上穿著名貴的衣服,諷刺他和自己一樣不要臉。保良的精神再次經受了打擊,此刻他就想做一件徹底不要臉的事。
第17集保良穿著名牌套裝,舉著牌子到捷運站口乞討,引起路人的好奇圍觀。隨後他又去了一家超市門口。那一晚,連他自己都難以置信,竟得到了四百多元的善款.那段時間,保良每天下班後去進行乞討,然後再和張楠會面。這樣的日子並沒有維持太久。保全們開始驅趕保良,一個記者也盯上了這個奇怪的乞討者。保良將得到的錢交給菲菲,卻引起菲菲的強烈厭惡。當他再次乞討的時候,遇到了夏萱的巡邏,被帶到警局。離開警局時,夏萱私下塞給保良二百元錢。保良又將錢交給菲菲的時候,遭到那個尾隨而至的記者不停糾纏。中秋之夜,張楠把保良接到自己家中一起過團圓夜。那天夜裡,保良和張的家人氣氛融洽。飯後,張母從報上看到一則訊息,年輕白領為給女朋友母親治病上街乞討。李臣告訴保良,菲菲不僅還跟著老丘,而且被逼賣了搖頭丸。保良再一次向張楠提出借五萬元錢。這次,他沒提菲菲,但張楠情緒激動。保良明白了,張楠並不是在意菲菲,而是在意借錢行為的本身。張楠約保良到一個高檔會所,打算將錢如數給他。保良卻在過道里遇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馬老闆。張楠開車幫忙追蹤,保良撥通了金探長的電話。
第18集他們一直跟蹤到小乖原來的住所,等待金探長的來到。張楠告訴保良,她家原來有過一個很單純的小保姆,事實卻證明那是個騙子。張楠將裝有巨款的皮包交給保良,只是問保良在菲菲之前是否還有別人,保良肯定地說沒有。張楠要他保證做一個誠實的人,保良表示可以對天發誓。金探長出動警力,在保良和張楠的帶領下直闖小乖的原住所。馬老闆被抓住了,但張楠卻看見了不該看見一幕——小乖和保良原來在一起瘋玩時看似親昵的照片。傷心欲絕的張楠旋即離去。下車時,張楠發現那裝有五萬元錢的皮包還在車座上絲毫沒動,但此刻她的心已經不在乎這個了。她不再是傷心,而是對謊言憤怒。在家人的勸解之下,張楠表示自己會做出正確的決定。根據馬老闆的交代,權虎的船運公司在澤州,一個鑒河下游的縣級市。張楠徹底聯絡不上了。似乎保良的這段感情已經終結。苦悶非常的保良感覺自己幾乎成了一具行屍走肉,沒有快樂,沒有思想。他利用雙休日,又回了一趟鑒河老家。老家的屋子破敗依然,空洞依然。劉存亮和李臣又一次買了彩票,要求保良為他們刮獎。保良令人驚奇地刮出了一個一等獎。三個人歡呼雀躍。劉存亮焦急地告訴保良,李臣失蹤了,拿著自己的身份證提錢後就人間蒸發了。儘管保良不願意相信如此荒唐的訊息,但他很快就知道了,這一切都是事實。李臣已經用那筆錢買下了他家一個遠親的飯館。劉存亮匆匆趕赴鑒寧。保良知道已然出離憤怒了的他不會善罷甘休,於是也來到鑒寧李臣的家中。
第19集看到鼻青臉腫的李臣,保良知道兄弟間的戰爭已經開始。李臣告訴保良,劉存亮要和他把官司打到底,並央求保良幫他出庭作證。李臣的母親更是拋出殺手鐧,說只要保良幫他們出庭作證,就有他姐姐的新訊息可以告訴他。保良淡淡地說,不找姐姐了。疲憊不堪的保良打算離開。臨走時保良再次拒絕了李臣父親拱手相送的一大包錢。此時心存愧疚的李臣告訴保良,他姐夫權虎在鑒河上有條船叫“強龍號”,保良沒能聯絡上金探長和夏萱,便向單位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期,打算獨自沿著鑒河尋找“強龍號”的蹤跡。
第20集保良在沽塘碼頭發現了“強龍號”,他毫不猶豫,縱身一躍上了船。為了既解決生活開銷問題,又可以沿河注意有關線索,保良主動提出願意給“強龍號”的船老大做船工,開始了尋姐之路。在“強龍號”上,保良逐漸了解到,權虎似乎並不出面打理生意,而由一個叫馮伍的人充當表面上的老闆按時前來收帳。駁船一路前行。保良幹著手中的工作,一邊耐心地等候著馮伍的出現。和酒店請的假很快就到期了,但此時保良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船到涪水碼頭,馮伍終於出現了。保良一路跟蹤馮伍,一直到了一個院子外。保良向周圍人打聽,卻無人了解院子裡住的是什麼人。保良只能在對面蹲守。院子裡的人終於出現了——姐姐和姐夫。等權虎走後,保良夢醒般在身後叫了一聲“姐”。久別重逢的姐弟倆抱在一起。保良發現姐姐已變得瘦骨嶙峋,他將母親的死和自己一直帶著金耳環的原由告訴了姐姐,兩人抱頭痛哭。姐姐告訴保良,他們有了一個孩子叫雷雷,權虎對她不象以前那樣了,還生怕她會逃走,因此他不管去哪都一直親自帶著雷雷。保良看得出,姐姐對自己甚至也心存懷疑,保良留下來照顧身有疾病的姐姐好幾天,一直到權虎回來,他才悄悄離開。保良將這裡的情況報告了夏萱,並要求警方協助自己找到爸爸。夏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在保良的眼裡,她的笑容,依然是那么端莊美麗。在夏萱的帶領下,保良在一個武警醫院再次見到了風燭殘年的父親。然而父親的表情冷酷而漠然。
第21集公安部門為此案設立了特偵組,立即對姐姐的院子進行了布控。父親應警方邀請,答應和他們一起趕赴涪水,做姐姐的心理工作。一路上,父親聽了保良過往經歷的敘述,對保良的態度稍稍好轉一些,但頹廢依然。在一個事先安排好的棋牌室,父親和姐姐終於得以相見。然而,姐姐指責父親為了自己的榮譽而拋棄了所有的親情和友情,父女倆還是無法擯棄前嫌。被酒店除名了的保良又找到菲菲,向她借錢,他想在涪水照顧姐姐的病情。菲菲徹底地墮落了,雖然給了錢,她卻要求保良今後做她的小白臉。保良索性在涪水找了份工作,趁權虎不在時照顧姐姐。金探長依然對姐姐家進行著嚴密監控。權虎走後,保良住進了姐姐家。姐姐沒有想到,當年權三槍不僅找父親報仇,也曾經向保良開了槍。
第22集姐弟倆終於獲得了片刻的歡愉。然而四周依然疑雲密布,危機四伏……保良接受金探長的指派,繼續監視姐姐家的動靜。另一方面,保良也獲得了悉心照顧姐姐病情的良好環境。一天,姐姐噁心想吐,要求保良到地下室去取一個盆子,將地下室的鑰匙交給了他。保良來到黑暗的地下室,卻意外地發現了兇器——那把權三槍殺害楊阿姨和嘟嘟的槍……保良認為姐姐根本不知道這把槍的存在,於是悄悄將槍帶了出來,交給金探長進行檢驗那天晚上,保良無法入睡,他不知道自己這么做是不是正確。姐姐病情惡化,又開始嘔吐不止。保良出門為姐姐買菜,在金探長那裡得知了檢驗結果,那支槍正是權三槍的殺人兇器無疑。保良去醫院取回了姐姐的化驗報告,得知姐姐的病必須及時治療,否則很可能會進一步惡化,而導致壞血症,甚至有生命危險。金探長和夏萱把檢驗完畢的槍交還保良,保良將權虎可能夜裡就會回來的訊息告訴了他們,並準備再悄悄地把槍放回原處。金探長和夏萱獲得局裡指示,同意立即抓捕行動。警方迅速進行了布置。這時三個男人走進了小院,就在保良將槍放進地下室之際,三個男人已經堵在了門外。保良無可遁逃。千鈞一髮之時,警方及時出動。保良在黑暗中聽到了“權三槍”這個名字,他迅速舉起剛剛放回的那把槍。權三槍和保良幾乎同時開了槍,受傷的保良被金探長接應。此時權三槍已經倒在血泊之中。一個小匪還想挾持姐姐負隅頑抗,被幹練的夏萱一槍射中,死於非命。權虎並不在其中,而是讓權三槍將姐姐帶出。警方繼續向姐姐做工作。
第23集面對保良,姐姐絕望地說,你不是我的弟弟。警察要姐姐在電話里穩住權虎,歇斯底里的姐姐卻大呼“快跑”。權虎和孩子還是落網了。這是保良第一次見到雷雷,今後他們就將生活在一起。保良去看守所看望姐姐。她卻一語不發。由於權三槍殺人案的全面告破,保良被市公安局記了大功,還被省公安廳授予見義勇為好市民的光榮稱號,贈予一筆獎金。父親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久警方向保良工作的酒店解釋了曠工的原因,保良甚至受到法國總經理的擁抱。保良用這筆獎金租了一個清靜的屋子,決心在這裡將雷雷撫養成人。保良心裡忽然有了一種“家”的歸屬感,有了一種幸福的滋味。保良白天努力地工作,晚上輔導雷雷學習。雷雷很聰明,甥舅二人生活得真像一對父子,其樂融融。周末,保良帶著雷雷來到了郊外山裡的武警基地。他沒有告訴雷雷此行的目的,因為他並不知道父親是否願意承認這個外孫。父親的面色溫和慈祥,透露出久違的愛。令人意外的是,當雷雷聽到“外公”這個名詞時,卻露出恐懼的神色。姐姐曾和他說過,外公害了他們一家,害死了爺爺,外公是個壞蛋,他長大了要成為外公身邊的一個炸雷。童言無忌。父親沒有驚詫,只是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漠與平靜。父親托省公安廳的王叔叔告訴回城的保良,建議他不要親自撫養雷雷,將他送到孤兒院去。保良說,他曾經答應過姐姐。
第24集法院開庭審判時,姐姐看上去面無血色,幾乎脫形。保良帶雷雷麥當勞吃飯,一時疏忽,不見了雷雷。雷雷失蹤了,保良立即向派出所報了警。心急如焚的保良又找到省公安廳的王叔叔,然而三天了,卻音訊全無。疲憊不堪的保良回到家中,卻看見門口站著夏萱。夏萱帶著保良來到涪水。在當地公安局的民警辦公室里,保良見到了髒猴似的雷雷。原來,他是覺得被爸爸媽媽拋棄了,因此做了兩天一夜的船來到涪水的老家找他們,結果被那片派出所的民警發現。那天晚上,保良向雷雷講述了父母的下落。保良從雷雷傷心的哭泣中看出,小傢伙似乎已經明白了一切。保良在姐姐家的衣櫃下面找到了那一隻金耳環,民警同意保良將它帶走。保良露出感激的笑容,那耳環的重量,讓他覺得胸口的跳動更加結實有力。雷雷馬上面臨著開學,熱心的工友們知道了保良的錢不夠交學費,主動借錢給他。劉存亮和李臣的官司下來了,劉存亮得到了三十萬的補償款,打算放棄原來的小店,做些大生意。保良請求劉存亮幫助他再兼一份工作,來保證雷雷上學的開銷。劉存亮很快就給保良介紹了一份奇特的工作——活體模特。於是,一到晚上七點,保良就抹上烏黑的油彩,成了夜市廣場上的城市雕塑“駱駝祥子”。時間一長,忍受路人們的指指點點對於保良來說似乎已經成了習慣。雷雷說,他每天最高興的事,就是看見保良回來。或許只有這時,保良付出的所有艱辛,才會化作幸福。為了排遣雷雷一個人在家的孤單,保良將雷雷帶到廣場上看他做活體模特。保良下班時巧遇路過的李臣,得到了菲菲的近況。保良約見了菲菲。
第25集雷雷入學馬上又需要錢,菲菲又掏出一疊錢交給保良。日子過得艱辛而溫馨,看著身邊的雷雷,“雕塑”保良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和父親。久違的張楠,挎著一個男人的胳膊走到雕塑近前端詳議論,令保良幾乎窒息。幸好她並沒有認出來,只是笑著說了句,是真人。保良哭了。他再也承受不住這種屈辱與失落交織在一起的精神摧殘。法院宣判,權虎被判無期徒刑,而姐姐因包庇罪被判有期徒刑五年。為了鍛鍊生活自理能力,保良將鑰匙交給雷雷。這樣,他放學後就可以自己回家了。保良來到公安分局找夏萱,想把當時給自己的兩百元錢還給她。夏萱沒有收錢,只是說,過去的事情別總放在心上,其實每一種生活都能找到幸福的感覺。女子監獄寄來了允許探監通知。保良帶著雷雷來到了監獄。隔著玻璃,虛弱的姐姐又看見了保良左耳的金耳環。女警告訴保良,姐姐的病情很嚴重,不久就會被保外就醫。姐姐的保外就醫手續還沒辦妥,青平山監獄就來人找到保良。民警希望保良能夠帶著雷雷去看望權虎,以舒緩他難以穩定的情緒。保良對雷雷去監獄見權虎心存顧慮,但還是答應了。權虎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感激的笑容。他託付保良,別讓雷雷忘了還有個爸爸。姐姐的手續辦妥,終於回到保良的家中,雷雷被媽媽的枯槁形容嚇倒了,母子倆相對無語,抱頭痛哭。姐姐重病在床。保良辭去了活體模特的工作,四處借錢為姐姐治療。他來到武警訓練基地找父親,被告知父親又搬走了。
第26集保良找不到父親,無奈又來找菲菲借錢。菲菲借給他兩千元錢,但要求保良考慮成為自己包養的小白臉。保良忍氣吞聲而去。兩千元變成藥,很快就付諸東流。姐姐的病情並未好轉,而且脾氣更加暴躁,還時常責罵保良害了權虎。雷雷有了曠課的現象,令保良大為光火,姐姐卻一味護著他。醫生說,姐姐的腦子裡有一個腫塊,保良知道那是權虎失去理智時對她進行毆打而造成的外力損傷。姐姐的精神恍惚虛弱,開始發出夢囈般的喃喃,還時常從夢中驚醒。保良將兩個金耳環遞到姐姐手裡握緊。姐姐淚如雨下,只喊著“媽媽”。保良背著姐姐再次回到鑒河邊,姐姐對著鑒河大聲呼喊著媽媽。保良了解了雷雷曠課的原因,是因為開始泡網咖,生氣地要打他,又被姐姐護住。懂事的雷雷向保良主動承認錯誤,保證今後再也不上網咖玩了。
第27集高昂的醫藥費總是象個無底洞,保良只得又來問菲菲借錢。菲菲情難自控,一把摟住保良,卻被老丘撞個正著。老丘舉著菜刀要砍保良,反被曾經受過警察訓練的保良打倒在地。父親以前的戰友,鑒寧刑偵大隊的小於叔叔通過王叔叔找到保良,並將父親託付的一大筆錢交給保良。看著業已人到中年的小於叔叔和白髮蒼蒼的王叔叔,保良感到父親已經風燭殘年,不禁潸然淚下。雷雷好奇地問保良,外公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保良答應等他長大了,就把外公和爺爺,所有人的故事都講給他聽。保良在給住院的姐姐送飯的途中遭到歹徒的突然襲擊,經過一番搏鬥,歹徒四散奔逃。姐姐的腎臟和心臟都出現了衰竭的症狀,保良心急如焚。老丘到學校找到雷雷,但暫時沒有傷害孩子。他威脅保良,要么給錢,要么就要孩子的命。保良告訴雷雷,他們可能要搬新家,還要換新學校。雷雷很不高興。保良叮囑他,不要給陌生人開門。病入膏肓的姐姐說,如果病好了,她想回鑒寧老家去,為了雷雷的安全,保良找王叔叔幫忙。但流氓居無定所,警方也只能從長計議。保良決定躲避眼前的災禍。他向酒店提出了辭呈。
第28集姐姐病逝了。她臨終前的遺言就是,想見一見媽媽,想回老家看看。忙著料理後事的保良,拜託工友接一下雷雷,卻被告知雷雷已經被接走了。保良大驚失色。保良發了瘋地尋找雷雷的蹤影。夏萱和金探長已對菲菲和老丘展開了調查。回到家中的保良看見了雷雷。原來,是菲菲接走了他,將他護送回家。誤會了菲菲好心的保良喪失了理智,對其大打出手,菲菲含淚而去。金探長和夏萱找到菲菲的住處,卻發現菲菲已經倒在血泊之中。在醫院裡,保良知道了正是因為沒有聽從老丘的詭計帶走雷雷,菲菲才遭此毒手。菲菲說,我想跟你好,吃苦挨餓都願意。保良單槍匹馬找到老丘藏匿的住所,將他結結實實痛打了一頓,出了這么久以來一直憋著的這口惡氣。老丘最終落入法網。保良因為金探長的說情,被處以罰款二百元的處罰。夏萱沒有看保良,只說,我替他交了吧,我算是他的同學。姐姐火化之前,保良再次去了青平山監獄,將訊息帶給了權虎。而此時權虎對一切漠不關心,就好象成了一個植物人。回來的路上,雷雷告訴保良,爸爸說話了,他說就怕雷雷把他忘了。良在自己的左耳上又打了一個耳洞,把姐姐的那隻金耳環也戴上。他覺得,這兩隻耳環,不應該再分開。保良將姐姐的骨灰帶回老家鑒寧,撒在鑒河之濱。他對著鑒河大喊,他找到了姐姐,他正把姐姐帶回媽媽的身邊。
(以上資料來源)
演職員表
演員表
角色 | 演員 | 備註 |
黃明 | 陸保良 | |
李倩 | 陶菲菲 | |
王麗坤 | 陸保珍 | |
張儷 | 夏萱 | 配音 邱秋 |
王媛可 | 張楠 | |
袁文康 | 權虎 | |
曲高位 | 劉存亮 | |
王莎莎 | 嘟嘟 | |
李槐龍 | 李臣 | |
黃興饒 | 少年陸保良 |
職員表
出品人 | 曹華益 |
監製 | 海岩 |
原著 | 海岩 |
導演 | 汪俊 |
編劇 | 海岩 |
發行 | 中聖春秋影視文化(北京)有限公司、世紀英雄電影投資有限公司 |
(以上資料來源)
角色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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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資料來源)
音樂原聲
歌曲名 | 演唱者 | 性質 |
河流如血 | 齊秦 | 主題曲 |
幕後製作
《金耳環》改編自海岩的最後一部小說作品,是海岩投資的中聖春秋公司製作的電視劇年度三部曲中的最後一部,也是海岩第一部描寫親情的作品,由於海岩以前的作品一般都是以愛情為主線的,從來沒有寫過親情,親情從小到大每個人都會經歷,編劇希望像這種父母子女之間的故事應該會引起更多人的聯想和共鳴,而劇集在風格上也更平實,反映生活原狀的東西比較多。
影片評價
海岩數年磨一劍的最新力作《金耳環》講述的情節,並不以離奇編造的懸疑故事吸引觀眾的眼球,反而是一個並不算複雜的尋親故事,看似沒有曲折離奇的故事情節,實則充滿韻味,真實感人,將人間最真切的親情呈現於觀眾眼前。
《金耳環》沒有層出不窮的案情,而是著眼於呈現細膩、富於情感的生活細節,更加拉近了與觀眾之間的距離,將比以往的海岩劇更能打動人。這樣一個反映家庭親情、社會和諧、正義的主題,相較於遠離現實生活的諜戰戲、或是胡編亂造、寫盡人間醜惡、權錢交易、公正失衡的情感題材電視劇而言,海岩先生的《金耳環》自然更加吸引觀眾,更具備收視率的保障 (騰訊網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