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修

鄭修,北海人也。少隱於岐南幾谷中,依岩結宇,獨處淡然,屏跡人事,不交世俗,耕食水飲,皮冠草服,雅好經史,專意玄門。前後州將,每征不至。岐州刺史魏蘭根頻遣致命,修不得已,暫出見蘭根,尋還山舍。蘭根申表薦修,肅宗昭付雍州刺史蕭寶夤訪實以聞。會寶夤作逆,事不行。

北魏逸士

鄭修,北海人也。少隱於岐南幾谷中,依岩結宇,獨處淡然,屏跡人事,不交世俗,耕食水飲,皮冠草服,雅好經史,專意玄門。前後州將,每征不至。岐州刺史魏蘭根頻遣致命,修不得已,暫出見蘭根,尋還山舍。蘭根申表薦修,肅宗昭付雍州刺史蕭寶夤訪實以聞。會寶夤作逆,事不行。

清朝學者

鄭修,白沙山兜村人,字在湄,號十洲,生性脫俗,行為磊落,但有點放蕩不羈。少年時候已經聰明出眾,落筆成文。年及十六歲,才華橫溢,四鄉八里傳為“奇才”。 有一年,鄭修到厚街鱉台控望外婆,正是紅桃壓枝季節,他行為不檢,找來竹桿,爬上鄰院牆頭,用竹夾桃,恰巧莊家小姐出園,見他斯文得體,隨口吟道:“竹子打紅桃,君子心何忍?”鄭修聽她出口不凡,見其亭亭玉立,艷壓群芳,既萌生好感,又帶幾分戲謔,即時答道:“園中遇粉黛,淑女情系誰?”據說園中邂逅,從此兩廂情痴。可惜等得鄭修考取名歸來,紅顏已經命殞,於是,他悲慟欲絕,寫下一篇《祭情女》賦體文,其至情至切,膾炙人口,文中有句:“紅雨飄殘,儘是離鸞之血;蒼天叫斷,獨留孤雁之聲”該文至今還在民間廣為流傳。
1752年(乾隆十七年)鄭修中舉,十九年名登進士榜,授為江西建昌知縣。到任之日,縣中名士,官宦出城迎接,當官轎進衙,只見牆上貼一上聯:“東鳥西飛,此地鳳凰難下足。”鄭修知其士宦用意所在,加上他為人有傲骨,馬上接筆揮就:“南麟北走,滿山禽獸盡低頭。”他不僅才思敏捷,對仗工整,而且字型剛勁,詞雄語壯,落墨驚人,使在場名士風流暗吐舌頭。由於鄭修敢怒敢言,不畏權勢,又恃才放曠,不久便罷官還鄉。
歸里後,他依然我行我素,浪遊山水,以詩酒自娛,才聲也跟著遠播。後來又受舉薦起用直隸肅寧。任內,他署政之遐,廣交名士,常邀約秀才、舉子,讀文論節,酬唱應和,興致所到,則撥弄管弦。最後因病,告退還鄉。當時郡守李天培慕名顧賢,聘請他主持嶺南義學。治學期間,悉心教業,建樹良多,造就一大批人材。
鄭修不尚利祿,安貧自守,經他培養而出仕者,都記掛他的處境,對於特殊饋贈,他分文不取,樂觀處世,從不嗟貧。有一年,有個學生出任粵督,四處打聽恩師境況,鄭修修書寄語學生,不必以他為慮,而以安民為本,信曰:“吾有獨腳涼亭,萬檐滴水。”粵督初看此信,甚為歡喜:“恩師總算晚年富忤,吾可放心矣!”但轉念細想,恩師向來風趣,此事未必是真,於是親臨白沙拜見。時值中午,雨後復晴,只見鄭修門檐破舊,屋前只有幾株花石榴,大為驚詫,進入廳堂,家具簡陋,更是寒酸。師生相見,粵督雙膝跪地“恩師寒微,何來萬檐琉瓦,涼亭養息?”鄭修卻聲宏朗笑,移步門前,指著婆娑樹說:“何陋之有?”旋即翹腿坐在樹丫:“此乃獨腳涼亭!”繼而伸手一攀枝條,葉間雨珠濺落,“又豈非萬檐滴水?”如此陋居成趣,使粵督啼笑皆非,於是解囊贈金回城,但鄭修執意不收。
回到省城,粵督悶悶不樂,心生一計,故意八台大轎,橫槓做成兩丈長,出巡廣州十三行,粵督以街道狹窄礙於交通為由,下令折鋪擴路,時“十三行”為洋商內賈集貿地,紛紛托人求情,粵督故意暗中傳出:非恩師鄭修,求情者一律拒見。於是商行集議,請出鄭修進城。鄭修上衙大罵學生不肖,濫施權柄,粵督伏跪認罪,收回成命,於是賈人感激涕零,見鄭修一介寒儒,送銀禮謝,他分文不收,最後見商人懇切,又說是“民之恩教”,只是隨手拿下一錠放在衣兜,樂步歸鄉。據傳,鄭修晚年清貧度日,過年時連金桔也不買一盆。過年只寫“大吉”二字擺在供碟上拜祭神靈。
鄭修一生好學,手不釋卷,有嶺南大才子之稱,其中《紅雨樓詩草》別有生氣,番禺凌楊藻將其錄入《嶺海詩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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