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簡介
子是一個平凡的家庭主婦.一天她洗澡時昏倒在浴缸里.丈夫發現她時以為她已經溺水死了.但第二天,久美子卻醒過來而且能夠如常生活,這讓堅信妻子已經在那天溺死的丈夫十分困惑.久美子到底是...
演員表
角色 | 演員 | 備註 |
片岡禮子 | Kumiko | |
冢本晉也 | Tokio |
影片評價
在日本這種病態國度,病態暴力美學的作者太多了,冢本晉也可謂做到了極至.不信,看看他自編自導自演的"鐵男".如今,他出演了一尾直樹的迷戀妻
本晉也1960年1月1日出生於東京。14歲即開始用8毫米攝像機拍電影。日本大學藝術系美術學科期間,曾自組劇團,身兼編劇、導演、演員等職。畢業後,在電視廣告製作公司任職四年後辭職。1985年,組建“海獸劇團”,從事戲劇演出活動,同時亦自拍攝電影。1987年的8毫米影片《電線桿小子的冒險》在匹亞電影節(PFF)獲得金獎。1989年,首次拍攝影院電影《鐵男》(16毫米)。其超快速的畫面和聲音、給觀眾以壓迫感、手法獨特的電影,不僅吸引了海內外眾多的影迷、評論家、也獲得不少海外影像作家的好評。此後,定期有作品問世。其獨攬製作、導演、編劇、表演、攝影、燈光、剪輯、美術為一身的獨立製作手法,成為日本電影界獨具異彩的一枝奇葩。
其他
補充劇情完整性,增加深度評論
很難想像一部如此沉悶的片子到底能夠激發觀眾幾多思考的欲望,沒有凌厲的剪接,沒有突出的技巧,沒有典型的人物,有的只是日本人獨有的對細節無限放大的官能癖好,和不能自控的喃喃之聲。長達一個多小時的關於妻子死而復生的主題,構成了對導演、編劇、演員、觀眾的集體折磨,無疑是折磨呵,一個女人,一個男人,一出並不荒唐的戲!
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夜晚,時夫(冢本晉也飾)發現妻子久美子死在自家的黃色浴缸里,奶白色的水平靜的淹沒著女人的屍體,如海藻般粘稠的頭髮得蕩漾在時夫的眼裡,木吶的男人莫不作聲,良久他才把女人從水裡撈出,把她抱進臥室,仔細的看那張蒼白的臉旁。他覺得他應該作點什麼,所以他撥打了醫院的電話;響過一聲後時夫覺得自己求救的任務已經完成,所以他掛斷了電話,他開始環顧這個曾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房子,一些東西開始變得陌生,牆壁的顏色,那盆綠色的植物,他發現妻子死後臉開始變得陌生,甚至比以前任何時候都美;他開始劇烈的嘔吐,直到吐到虛脫,直到睡到床上喘息······
第二天久美子從夢中醒來,那是一個遙遠而奇怪的夢,“也許死亡和生活本來就是夢吧,我在這裡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異常口渴的女人如是說。時夫對活過來的久美子感到疑惑,他和那個女人開始了新的故事······
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 ――盧梭·《社會契約論》
家庭是反現代的!從根本來說,家庭(以《家庭論》為代表的舊的形式)模型是現代性的矛盾體,這個時代的特點如果按照“激進的後現代主義”(以福柯、德希達、利奧塔、費耶阿本德(Feyerabend))的說法是由自由構成的“烏比類斯環”,雖然以上各位的文章常常是以虛無主義和悲觀主義為基調強調工業對社會的介入對後者極其構成體(人和環境)的異化,達到對現代性的批判和否定。這種近乎科學社會主義的烏托邦(自由)讓我感到由衷的噁心,而“自由”作為人類思維極限中關於“宏大命題”的一個分支被他們越過“物質”和“商業”這兩個真正意義上的現代性之母賦予了高於一切的權利。
人類的自由只有在社會和自身的思維達到類似經濟學中“帕累托最優”模型的情況下才能夠凌駕於一切本質和現象之上,到那時人將以實現自我,體驗自我,發現自我為最高價值體現,並由此獲得最高快感,這種體現可以通過本我來實現,不需要得到他者得認可,那時的人之對社會負有責任(在與獨立自由不衝突的情況下)但是不具有義務,自由,自由,自由,是一切法律、道德、宗教的基石。相對於當代哲學家(知識分子?)作為精英文化的發聲器的這種幾乎踐越的行為的提早到來,沒有進化成熟的人類的固有觀念和規律被嚴重的破壞了!他們被一一分化、瓦解,從一出生就開始了自己一生的不幸,莫名其妙的出生,被奴役(人或者環境),時刻生活在不安可崩潰的邊緣(害怕突然失去雙親,女人,孩子,工作,生命,性能力),家庭作為人於人之間仍然能夠溝通的平台此刻也單薄如同一頁薄紙,丁克家族、協定婚姻、同居、借腹生子······
黑格爾關於矛盾的認識是經驗性的,而凡是經驗性的就是存在特例的,就是大多數而非普遍的。黑氏認為矛盾的產生是對舊有矛盾的終結。而舊有矛盾的終結又會產生新的矛盾,帕森斯(T. Parsons)以來關於社會(a)、文化(b)以及個性(c)的三分法是讓人厭惡的!作為現代性的對立面的家庭是新次序的催化劑。
病態的日本人格文化在家庭這個脆弱的字眼裡的運用集中在《迷戀妻》這部片子中,表現為時夫對妻子的懷疑,弗洛姆說:“天堂永遠地失去了,個人孤獨地面對著這個世界――像一個陌生人投入一個無邊際而危險的世界。”因為不想孤獨所以人開始瘋狂的結合,並且拚命的糾纏在一起,“為了想要逃避此種無法忍受的不可靠的狀態及這種個人無價值的感覺······它教人輕視和不信任自己與他人;它使人成為工具,而不是目的。”由於後現代藝術的特點(我這裡姑且把這個片子當作後現代的片子),讓我費解與久美子的死亡真實與否。弗雷德里可·傑拇遜在《後現代主義與文化理論》中,指出後現代主義文藝具有“深度消失”的審美特徵即“現代主義藝術總是以追求烏托邦的理想、表現終極真理為主題,而後現代主義藝術則放棄了作品本身的深度模式,不再具有思想,不再提供解釋,拒絕挖掘任何意義,僅僅追求語言快感。”影片對久美子死亡與否的關鍵前提讓人沮喪地模糊了,這不免讓人忿忿。究竟是丈夫對現實生活的懷疑導致了久美子的“死亡”,還是久美子真正死而復生導致丈夫神經質的懷疑,這是導致文本誤讀的關鍵。文本為什麼要被容忍誤讀!
“凡夫心一念,即具十界,悉有惡業性相,只惡性相即善性相,由惡有善,離惡無善,翻於諸惡,即善資成。” ――智者大師《妙法蓮花經玄義》卷5下
最後時夫因為受不了自己對久美子的懷疑提出離婚,久美子對他隱瞞了自己已有身孕的事實,時夫離開後發現自己的處境讓人感到更加窒息和絕望,他來到久美子的新家要求複合,但是此時已經同樣絕望的久美子拒絕了他的要求,時夫突然癱軟的坐在地上······
片段
①“活過來”時夫對著久美子的“屍體”吼道。
②久美子“死去也可以做夢的話,那死也沒有什麼可怕的!”
③時夫:“為什麼突然買刺參回來,你不是不喜歡吃生的東西么?”
久美子:“可是你喜歡啊!”
“所以你久來配合我,我不喜歡強迫別人乾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強迫別人改變自己。”
“我問你為什麼買刺參回來?”
④時夫躺在床上,背對著久美子說:“死後的你比任何時候都美,我那時有種滿足感”。
“總感到我一直等的就是那個時刻,久美子全部都是我的了。”
“活過來的久美子不是我所期待的!”
鏡頭切回開頭畫面,久美子一個人孤獨的走在空曠的路上,畫外音緩緩念道
“過了幾天,媽媽死了葬禮後本來想回到公寓的我突然睡著了”
“不知道何時來到這個不認識的地方”
“這裡的夢和那夢一樣,究竟時現實還是夢呢?”
“連我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