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林舊蹤

譯林舊蹤

《譯林舊蹤》,是由江西教育出版社2000年1月1日出版的書籍。

基本信息

圖書信息

出版社: 江西教育出版社; 第1版 (2000年1月1日)

叢書名:舊蹤叢書

平裝: 206頁

開本: 32

尺寸: 20.2 x 16.4 x 1.4 cm

重量: 358 g

內容簡介

本書以圖文並茂的形式講述了中國晚清以來近百年間西學譯林中的種種舊人舊事,讀者在領略譯林中趣聞軼事的同時也可找到當年西學東漸的一種軌跡。

媒體評論

代序

美國當代社會學家希爾斯(Edward Shils)在《論傳統》一書中指出,傳統是世代相傳的東西,即任何從過去延傳至今的東西,是人們解決既有各種問題的有效的文化途徑。換言之,傳統是過去時代的思想、規範仍然通過各種形式保留在今天社會生活中的活的東西。中國的文化傳統是什麼?至今莫衷一是,我認為中國有一個古老的優秀傳統一直為學者所忽視的,即中國人通過翻譯尋求域外新知識、新思想的文化傳統。

中國有兩千多年漫長的翻譯史,《周禮》和《禮記》兩書中就有關於周王朝翻譯活動的記錄。中國留下的翻譯文獻也可謂汗牛充棟,其大致可分為民族翻譯、佛典翻譯和西學翻譯-Z大部分,按時間序列,恰恰是中國翻譯史的三個階段。民族翻譯留下的文字記錄相對比較少,而佛典翻譯文獻和西學翻譯文獻的數量則相當可觀。西學翻譯是指晚明由耶穌會士開始譯述的漢文西書以來所形成的文獻,據中外學者的統計,至20世紀40年代末-約有譯本近5萬種,堪稱一片廣密的譯林。

中國漫長的翻譯活動,曾經對於促進人們的思想和科學技術的變革,對於社會文化的更新與進步,有過巨大的作用。一部中國文化吏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一部文化傳播史。文化傳播往往不是算術相加所能得到的結果,它會激發起人們對更多知識和信息的追求和無窮的創造力。自從有文字傳播以來,特別是東漢以來與域外文化的交流日益頻繁,翻譯在文化傳播中起了越來越重要的作用,早在20世紀初的1919年,朱自清就在《新中國》雜誌上指出:“翻印是介紹外國的文化到本國來的第一件利器。”翻譯出版構成了近百餘年文化史最重要的一環,從孫中山到毛澤東等偉大的革命家;從康有為到梁漱溟等出色的思想家;從梁啓超到魯迅等傑出的文學家;從李善蘭到夏元琛等重要的科技傳播家者,都與翻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近百餘年的中國歷史,是一部救亡圖存的歷史,是一部千辛萬苦尋求獨立和富強的歷史,也是中國人通過翻譯向西方探尋真理而不懈追求現代化的歷史。這就是至今尚未得到充分認識的最大、最強的中國文化傳統之一。

季羨林在為《中國翻譯詞典》(湖北教育出版社1997)所作的序言中,把中華文化比作一條長河,“這一條長河,有水滿的時候,也有水少的時候,但卻從未枯竭。原因就是有新水注入。注入的次數大大小小是頗多的。最大的有兩次,一次是從印度來的水,一次是從西方來的水。而這兩次的大注入依靠的就是翻譯。中華文化之所以能長葆青春,萬應靈藥就是翻譯。翻譯

之用大矣哉!”西學翻譯所引入的西來活水滲透到了近百餘年間文化的各個領域,科技翻譯促進了中國近代的“工業革命”,已成了有目共睹的事實;西方新思想的傳播,導致了近代學術的轉型;影響至深的當是文學領域,從文學角度來說,19世紀末以來有影響的大作家無不受益於外國文學。翻譯小說導致了中國文學結構的變遷,西方小說的輸入可以說是20世紀中國小說發展的原動力。沒有20世紀中國作家對外國文學的積極譯介和借鑑,中國文學不可能產生如此脫胎換骨的巨大變化。

著名翻譯家王佐良在《談詩人譯詩》一文中寫道:“翻譯刷新了文學語言,而這就從內部核心影響了文化。”西學翻譯不僅帶來了新觀念,還引入了許多新辭彙。如冰淇淋(Ice—cream)、咖啡(Coffee)、雪茄(Cigar)、沙發(Sofa)、茄克(Jacket)、摩托(Motor)、沙拉(Salad)、模特兒(Model)、摩登(Modem)、荷爾蒙(}tormone)、維他命(Vitamin)、引擎(Engine)等.以及“維納斯”、“丘比特”、“宙斯”等神話人物至今讀來巳不覺生硬,似乎已經融入中國文字語彙之中了。外來新辭彙、新術語不僅可以使讀者了解原文的文化背景,促進了文化交流,增加了漢語的表達能力,還為讀者今後的閱讀開拓了更為廣闊的期待視野,這也是西學翻譯影響了中國社會文化變遷一個最好的說明。

代代相傳的翻譯傳統給了中華民族生生不息的生命力,縱橫錯雜的譯林中留下了大大小小各種奇葩異木,本書所講述的就是關於晚清以來近百餘年間西學翻譯譯林中的譯家、譯作、譯業的“故事”。明末徐光啟為代表的一代譯家啟開了三百多年來西學翻譯的源頭,而晚清西學翻譯更與當今的翻譯與文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正如希爾斯所說的,不管我們是否意識到,我們“實際上正生活在傳統的掌心之中”。因此,已經步入新世紀的中國讀者,不是有足夠的理由通過這些譯林舊蹤,來重溫近百餘年來的西學翻譯傳統嗎?

目錄

西學翻譯與文化傳統——代序《幾何原本》全譯與中國“西學翻譯之父”

馬禮遜與《聖經》的漢譯

幫助林則徐翻譯西書的伯駕

墨海書館與近代西學翻譯史之最

慕維廉與《地理全志》

合信及其編譯的醫書五種

嘉約翰與博濟醫院的醫學譯書

美華書館及其出版的《造洋飯書

京師同文館及其譯書

丁韙良及其譯述的《萬國公法

江南製造局翻譯館與清末科技的

引進

傅蘭雅的“中國情結”

“談天”“說地”

最早由中國人編譯的歐洲戰爭史

沈毓桂與培根的《新工具》

艾約瑟及其編譯的《西學啟蒙十六種》

華盛頓全傳的第一個中譯本

益智書會與最早漢譯的西方心理學著作《心靈學》

最早在譯文中寫下“馬克思”的蔡爾康

任廷旭與《文學興國策

“令人乏味”的“殘餘”和“宗旨甚高”的“外史學”

廣學會與《全地五大洲女俗通考》

“譯才並世數嚴、林”

南洋公學譯書院

孫中山惟一的一部譯作

廣智書局的譯著

金粟齋的故事

楊蔭杭與《名學》

薛福成與《續瀛環志略》的編譯

《法國革命戰史》與“戰史叢書

會文學社與《普通百科全書》的刊

地學譯家張相文

孫毓修及其編譯的《地理讀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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