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譚兆璋,香港馬可孛羅地圖館館長、中國國家地理雜誌社高級顧問、中國地圖出版社顧問、北京大學客座教授。[2]收藏二十多萬幅古地圖的譚兆璋被譽為“世界古地圖第一人”,20多年來,他一直從事古地圖的收藏和研究工作。他說,研究古地圖是一種樂趣,地圖包含了地圖繪製者當時所處的國家歷史及文化背景等信息,是一種珍貴的歷史資料。[3]
收藏故事
世界各地去求圖譚兆璋被稱為“地圖大王”,私人收藏量達20多萬份。當記者說到他曾經從事的職業和收藏地圖大相逕庭時,譚兆璋說:“其實,關係還是很密切的,銀行的工作讓我世界各地地去飛,所謂人生路不熟,到哪裡手中都要有張地圖,再加上從小對旅行、歷史和地理很感興趣,收藏變成了後來自然而然的事情。”
“我收藏全世界各種地圖的原因,是因為從中可以看到中西文明和歷史發展的差異,引起我不斷反思,從而提高自己對我國與世界多方面的認識。”譚兆璋告訴記者,“16世紀外國人已開始繪製詳細的中國及其他國家和地區的地圖。我國當然也有製作地圖,然而外國人製圖的高度精密技術和嚴謹性反映出他們對世界的認識。從當時的地圖可見他們的水平遠遠超過了東方人,從這些差異也可以窺探到中西發展的重大差異。”
“我的第一件藏品是在紐約市工作時,鎮上一位好朋友McDonnald先生送我一張該鎮的19世紀的古地圖作為紀念。”從第一件收藏至今,譚兆璋的收藏已經超過20萬件,藏圖種類有上千種,而且大多數都是原件,其間經過了長達二十多年的歷程。他的部分藏品,有些是五六年前值七八千元的人民幣,現在已經可以賣到幾萬元了。
譚兆璋告訴記者說,他會滿世界地去尋找地圖。到每個地方,他都會叩門去問:“有老地圖嗎?”記者問:“你這樣找尋的過程應該是一個很辛苦的過程吧?”譚兆璋笑著說:“興趣在那呢。當能找尋到一張喜歡的地圖,這些辛苦都不重要了。”
香港地圖背後的愛國心
在譚兆璋的收藏中,城市地圖占了很大一部分比重,他收藏的城市地圖有6000多張,涉及到1000多個城市,其中最多的是香港的地圖,從維多利亞港地圖到日本占領時的地圖應有盡有。“為什麼收藏得最多的是香港地圖呢?”譚先生很自豪地告訴記者:“因為香港是我出生和成長的地方,幾十年的親密接觸了,對它最有感情。”
譚兆璋翻開由他設計的《消失的邊界》地圖收藏冊,指著其中的幾張收藏圖片告訴記者,“你看,這張地圖是光緒年間的,上面就已經有了香港的字眼。這還有新界租借圖,是在1898年,英國向中國租借新界的同時問世的,多有歷史意義。”
譚兆璋告訴記者,在他所收藏的香港地圖上,可以看到香港的歷史演變,他有張地圖上可以看到新安城、大鵬城、九龍泛,譚兆璋說,九龍泛是以前香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設有“官庫司署”,因政府就叫“官庫司”,他的官邸就叫“官庫司署”,住在這裡的長官負責管理全香港。在地圖上還有16個駐點,6個大炮台,如萬山炮台、左炮台、右炮台、南頭炮台》顯示出在香港歷史上,它是南中國海域一個重要的戰略基地。而地圖上的商船、漁船,顯示香港從來都是一個活躍的海港。
“我是一個重價值的人”
講到收藏品的價值,對譚兆璋而言,地圖的價值不能只用金錢來衡量。“地圖的真正價值,是通過社會價值、文化價值和歷史價值來顯示。但可惜的是,現在社會很多文物的社會和歷史價值都被金錢交易所掩蓋,我們要撥開金錢的迷霧才可以發現收藏品內在的真理。”
非常有趣的是:因為收藏地圖,譚兆璋對人生也產生了非常獨特的體會。他對記者強調說:“我的人生體驗是,價格和價值真的很不同。我是一個看重價值的人。”
通過地圖,譚兆璋最希望是普及我國的地圖文化,能夠藉此與世界文化和科技接軌。譚兆璋表示,外國人在16世紀已開始繪製非常精準的世界各地地圖。其中以德國、法國、英國及荷蘭人較多,一般都在歐洲,特別是荷蘭的阿姆斯特丹和義大利的佛羅倫斯出版。內容多環繞政治、經濟、航海及地理等題材。
近些年,譚兆璋身體力行,他認為應該把這些寶貝送給適合擁有它們的人。他先後贈送和借藏幾千件藏品予不同的專業和研究機構,如香港的中央圖書館、香港大學,香港理工大學和新加坡國家圖書館等。目的是鼓勵中國海外華人年青一代從地圖中了解中國和世界各方面的重大發展,鼓勵下一代研究和開發地圖事業。
他還把地圖送給過新加坡政府,他說:“新加坡是個多民族國家,聚居了很多民族,如今將這批地圖放在新加坡政府中央圖書館,他們很願意展示給他們的國民看,讓成千上萬的新加坡人都有機會觀賞。”
在採訪結束時,譚兆璋送記者走下樓梯,他笑著問記者:“你感覺我這領帶漂亮嗎?”“很漂亮,你現在是把地圖都穿戴在了身上。”“不!地圖一直都在我身上,因為我心中有地圖。”[2]
展示活動
2009年3月,拜祖大典結束的同時,馬可孛羅地圖館館長譚兆璋先生便拿出了幾張中國古地圖給參加大典的嘉賓們進行了展示。古地圖是最好的歷史見證,從該幅地圖來看,台灣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這是不可辯駁的事實。在該張清末光緒時期繪製的中國地圖中,可以清晰地看見“台灣府”的準確標註。“雖然古地圖繪製文化不如西方精準,各地域之間的比例與實際大小有出入,但地區的名稱不會出現任何差錯,這是最好的歷史見證。”
“古地圖印證了台灣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一部分。”譚兆璋說,他已經將這次帶來的四張古地圖捐贈給拜祖大典組委會。[3]
2010年9月17日,地圖收藏冢譚兆璋展示過百幅來自英、法、德、日的18世紀國際航海圖,以證實釣魚台的主權從古至今均屬於中國大陸。他指著一幅1794年的英國航海圖表示,圖上的‘釣魚台“譯音,均用閩南話拼音,證明當時的中國幾,已經發現釣魚台,並擁有命名杈及主救,比日本聲稱由琉球人古賀辰四郎於1884年發現釣魚台早近一個世紀。
譚兆璋續指,另一幅1752年的英國航海圖更清楚列明,由台灣基隆鎮前往”琉球那霸港“的航線,其中,釣魚台屬於航行的標誌島,由此可知”釣魚台“在外國人眼中屬於中國大陸的部分。
”就算不講外國地圖,我們中國1373年,大約在明朝,已經有文獻記載釣魚台的位置同地形,合乎國際法中先發現、先占有的規定。而我們亦都有命名權同使用杈。“有關的文獻更記載釣魚台附近的”黃尾嶼“、”赤尾嶼“均標註中國大陸的版圖內。[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