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叔和柳桐倚和那個不清不楚的浴池

論叔和柳桐倚和那個不清不楚的浴池

《論叔和柳桐倚和那個不清不楚的浴池》是桔之創作的網路小說,發表於晉江文學網。

作品簡介

看《皇叔》,大萌柳相,就同我看《又一春》最萌蘇衍之一般。但自己覺得柳相更苦一些。蘇衍之雖然已經心繫馬曉東,但心底下已經開脫出世了,他經歷了大的人情變故,又天生聰明,又性子淡泊,自會有非常感悟。從他常持佛經可以看出,他的那份從容有真正的通透在裡面。柳相大概不同,少年時的一次邂逅就已經把懷王印記在心上,再次進入懷王府,看著他與皇子們親密,便畫出了一條界線讓自己成為看畫人,實際上是警告自己渴盼接近懷王的願望。待成人之後,那種矜持自斂便成了一般人都看不透的溫雅淡定。所以柳桐倚把淡定當成了遮掩心思的面具。在朝堂之上,這自然是一種必要的自我保護措施,並且已經慣於套用。然而在懷王假死後,即使面對皇上,柳桐倚也是有了一些難以抑制的失態,當時叔的臥底身份還未明,還是一個公眾心中的奸王,柳桐倚這般情難自禁,自然不是因為悔愧,已是大大地泄了心中的隱秘。在《畫柳》番外,面對叔突然地親吻,雖然身子僵直,卻不閃不避,甚至還很順從。若不是椎心思之,又怎會如此。柳桐倚並非矯揉造作之人,在這個小鬼魂旁邊,意態放鬆,幾次泄了心中的情意。他在對面的閣樓內向這院子“看了兩日”,把叔做的詩畫稿藏蓋在寫滿字的紙張下,時常翻看。那句:“我若在心裡喊,也是喊承浚承浚,而非衛邑衛邑。”更是把他的情意幾乎托出。連那小鬼魂都看出他“表里端正,內里火熱”。柳桐倚端著架子,只因是個自愛謹慎之人。他辭了相位,淪為平民。這番代價,雖然有自我懲罰之意,未必也不是為了與叔有互稱“然思”“承浚”的那一日。與叔的“偶然”重逢,說不定是柳桐倚私下怎么暗中打探,反覆安排才有的一幕。柳桐倚暗中做了這么多,等了這么久,見了面還強作出鎮定安然的模樣,也真虧了他。如此多的輾轉努力,可是卻被叔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攤牌之意的一句:“終究不管是懷王和柳相,還是趙商賈與梅老闆,皆不會有我稱你然思,你喊我承浚的一天。”重重打擊。自然,叔不僅看出柳桐倚的隱秘心思,卻仍這么說。簡直比拒絕更狠了。自持如柳桐倚,也難免“面色變了又變”,“苦笑”一番。柳桐倚在情愛這一方面,雖然情意深重,卻步步謹慎。生怕自己沒有了回頭餘地,一敗糊塗倒在其次,而是怕成了可憐笑柄。他既怕自己自作多情,卻又暗中捕捉在叔在話中的心意,生恐有所遺漏。他百般試探,又百般自貶,已經幾乎到了自虐的地步。柳桐倚已經為民為商,想必平時不必再像曾經那樣周到掩飾。然而他這般端起架勢全力應付的,無非是不想自己落入“自作”的窘境。扯遠了。待看文看到四十五章同去東瀛美人洗浴那裡,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萬千山邀請叔和柳桐倚去那個地方絕對是事先策劃好的。想乾什麼?在外人看來,叔和柳相單獨相處了一些時候,也許是看看身上有沒有吻痕,或者其他的什麼情愛遺留下的痕跡。這也許是皇上授命,也許是私下代其弟雲毓了解二人關係。反正叔和柳桐倚再次單獨相處的時間還不長,若有了什麼事情,那身上自然還是可以看出的。那些東瀛美人的查看的,大概就與這些相關。還有一層。我真的不喜歡柳桐倚在叔的面前脫光光,心裡很不是滋味。最初我還安慰自己,大風寫的是“不穿衣服的柳相”,所以說大概還是穿著褲子的吧。最後我終於悲哀地承認,柳桐倚確實脫光光了,但是卻找到新一層的滋味來。說不清是悲是喜。畢竟,柳桐倚這是個相當矜持內斂的人,他喜歡懷王這已經不用什麼考證了。但他卻不敢確定叔對他的感情。就像他少年時用“看畫人”禁錮住自己的底線和分寸一樣,他大概在心底已經認為自己沒什麼希望了。叔想得沒錯,這個地方和柳相確實不搭,但“常入煙花局”卻是叔想錯了。柳桐倚的悲觀謹慎,使他本來就覺得自身渺茫,在雲毓出現後,尤為明顯,不管是在清晨差下人送洗澡水,還是不聽叔的解釋堅決送去不含薄荷的藥膏。還是暗示雲毓與皇帝並沒有那一層關係,都說明柳桐倚為了說服自己別再“妄思”甚至斷己後路的一種表現。也可以說出是承認自己在情愛上難以和雲毓相持,自卑自棄以及自虐的一種表現。雖然這是後面的情節,但是當時的柳桐倚大致也是暗中灰心。因此,柳桐倚大概已經覺得自己和叔應該不會再有更加親密的發展和機會了。他像往常一樣不露心跡。只是忽然同意了一個有些不太可能的別人的建議下。使得二人終於能夠裸身相對。這大概就是柳桐倚想給自己多年的愛戀一個交代,也想給叔一個交代。就柳桐倚的性情來說,在與叔攜手的前途一片昏暗的前提下,這已經是他能夠做到的極限。可憐叔卻不知道柳桐倚的心思,還把它當做一個巧機緣來看待,嘆息素日之願得以實現,哪裡得知柳桐倚那看似從容無謂的面容下的且羞且懼。兩個人的反應也很值得琢磨。眾所周知,柳桐倚一向很善於掩飾自己的心思,總拿出一份閒淡的氣度出來。其實心裡未必如此。叔看見柳桐倚“斜靠在池邊,略有慵懶之態”,這個“斜”字當真妙極。柳桐倚既不想背過身子含羞掩體,這樣會被萬千山及叔看出來自己的心意。又不好意思大大咧咧地直接面對叔掃來的目光,只好那么“斜倚”。臉上的慵懶之態,明明是裝出來的。他不但不敢表現自己的心意,連本能的羞澀也得掩飾。苦啊。叔又看見“服侍柳桐倚的那女子正攀坐在柳桐倚身上,兩人雙唇相接”,這個也相當有趣。叔一眼一眼地看著柳桐倚,豈不知的柳桐倚也在暗中地打量叔。柳桐倚為了掩飾自己身體上的容易被人看出來的“反應”,只好以這個女子做幌子,這樣別人就說不出什麼了。這個女子的“坐”也很耐人尋味,這個動作無疑是柳桐倚默許的,這女子一坐,柳桐倚身上最關鍵的地方別人就看不見了,就算偶爾看見了,也說不出什麼,因為和女子雙唇相接,也應是正常。叔更有意思,他知道自己的斷袖出名,對女子的情熱大概沒有常人那么嚴重,可是,若被人看見了自己的“反應”(-_-///),正應了萬千山的意願。叔堅決不能讓人看出他對柳桐倚尚有意。所以他匆匆地走出浴池,這樣就可以身上穿點什麼遮掩。一個女子連忙跟出來,也被叔打發走了,生怕被人看出來。二人皆遮掩自己的情意,真是讓人心中苦澀此分析下,叔其實比柳桐倚更清楚地知道了這些女子是做什麼的。只不過是裝傻而已,如果柳桐倚一發問,叔便會心一笑,這才是真正地不適當了。果真我yy多了。筒子們拍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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