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將領
詹姆斯·蔣斯頓·帕特格瑞(1828-1863),在北卡羅納拉外很少能聽聞的一位軍人。 然而他卻成為了蓋茨堡之戰中真正的英雄.1863年6月30日,帕特格瑞站在蓋蒂斯堡西面高地上的時候,他正好35歲。1828年,他在北卡羅納拉州的 特若郡一個中產家庭出生。15歲時進入了北卡羅納拉大學攻讀法律 ,成績優秀得到了學校方面的推薦留學德國系統地學習羅馬法系。回國後,在北卡羅納拉州的查爾斯頓定 居,從事律師職業同時也兼任北卡羅納拉大學的法學系教授,同時也成為了州政府的高級法律顧問。
1861年內戰爆發後,帕特格瑞作為民兵預備役被徵招入伍,給於了其上校的軍銜,為第12北卡羅納拉志願 步兵團指揮官。一年後被晉升準將成為旅指揮官。在七松戰役中,他的部隊遭到三倍於己的北軍圍攻,戰 敗被俘。此後一直被關押在紐約州,在蓋蒂斯堡戰役前夕被北軍以交換戰俘的形勢釋放,而他也被指派為 第3軍赫斯師的旅長,軍銜仍是準將。
短暫輝煌
6月30日,帕特格瑞接到師長赫斯的命令,要求其旅前往蓋蒂斯堡鎮辦補給品同時驅散那裡的北方民兵。 帕特格瑞中午時分,趕到了蓋蒂斯堡以西發現有北軍的正規騎兵部隊駐守。隨後他又積極偵查確定這是來 自伯特馬克方面軍的約翰·巴福德騎兵師,隨即就先後向赫斯少將和軍長安布羅斯·鮑威爾·希爾匯報了情況。然而無論是赫斯還是希 爾都不相信他的話。他們也從來沒有信任過這個旅長,原因很簡單就是帕特格瑞並不是如同他們一樣從西點軍校畢業,內戰之前也幾乎沒有什麼軍事經驗,在他們看來他一定是草木皆兵了。帕特格瑞要求乘北軍 立足未穩發動攻擊的要求也就被毫無餘地地駁回了。
到了7月1日,赫斯的師開始全部開至蓋蒂斯堡,事實證明帕特格瑞是正確的。南軍遭到了依託強大工事和 地理北軍騎兵的反擊。到了下午,帕特格瑞的師被派往右翼接近麥克福森農場的森林。守衛這片森林的就 是北軍最精銳的部隊“鐵旅”,而帕特格瑞的任務就是要把他們趕出森林。雙方立即在此間發生了慘重的 戰鬥,帕特格瑞手下的第26北卡羅拉納那步兵團在全南軍最年輕的上校年僅21歲的亨瑞-卜根的率領下對 北軍發動了猛烈的攻擊,他們面對北軍的交叉火力足足向前推進了600碼把防守的“鐵旅”中的第24米歇 根步兵團足足向後趕了450碼。第26北卡羅拉納團先後13位軍旗手被擊倒,沾滿鮮血的旗幟從一隻手傳遞 到了另一隻。最後,卜根親自舉起了軍旗號召著進攻站在了隊伍的最前面。之後,他的團成功地把北軍趕 出了了森林,然而卜根自己也是重傷而亡死之前只說了一句,“上帝啊!我已經為我的家鄉盡了我的責任 。” 當7月1日上午的時候,卜根是整個北弗傑尼亞軍團中唯一整編的人數最多的步兵團,人數為800人,到了 黃昏的時候,有584人被擊倒。而另一支第11北卡羅拉納團550人中的250人被擊倒。而“鐵軍”損失的慘 重同樣悽慘,1200人在一個下午倒在了血泊之中,成為了“鐵旅”從沒有經歷過的慘重戰鬥,結果他們也 沒有守住樹林被趕了出去。由於頭一天的血戰,帕特格瑞的部隊被調到了後方休整,同時赫斯頭部受傷, 作為旅長帕特格瑞接替了師的指揮權。
到了第三日,帕特格瑞被要求參加那一場著名的“皮吉特衝鋒”。帕特格瑞身為一個旅指揮官擔任了師長 的責任。“我的同志們,我們要發動衝鋒了,我不會命令你們去作戰。而是希望你們做出抉擇,這一次行 動也許會結束這塊的土地的命運。”出於慣例和職責,他完全可以待在部隊的後方就如同皮吉特一樣。然 而他卻沒有這么做,而是領著部隊投入了前線作戰。他就是率領著部隊走在了戰場最威脅的地方,他總出 現在最槍林彈雨的地方。戰鬥中他的右臂被子彈擊中,但是他仍然沒有退出火線的指揮。在攻擊失敗後, 他先後4次來回於後方陣地和前線,一次次把敗退的士兵和傷員親自護送回了後方。幾乎是最後一個離開 了那一片血腥戰場的,如同一個母雞般把幼小的小雞們帶離危險回到安全之中。在護送回最後一批士兵後 ,帕特格瑞就因為傷勢和體力不支不省人事。當帕特格瑞的旅加入這次戰役的時候,它擁有3000人而到了 7月4日,僅僅835人離開了這裡。
7月14日,南軍開始回渡伯特馬克河,退回南方。在渡河過程中,帕特格瑞的部隊遭到了一支追擊的北方 騎兵部隊的襲擊。帕特格瑞被擊中從馬上擊落,連屍體有沒有留下被河水所吞沒。只在落水前的一剎那微 笑地對自己的副官說道:“是該走的時候,我的朋友。” 帕特格瑞的軍旅經歷如同流星般的短暫,也沒有什麼太值得稱道的豐功偉績,但是在他的身上卻體現一種 真正軍人的品格。羅伯特·李將軍為他寫的悼詞,這樣道,“作為一名將軍,他從沒有跨入過西點大門,這不是他 的遺憾而是西點永遠的悲哀。上帝保佑高尚的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