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義背景
1934年9月12日,中共青神縣委接省委“可同嘉定(今樂山市)臨時縣委建立組織的友誼關係”的指示後,於15日成立了中共青神中心縣委,許本達任書記,劉懷彬任組織委員,段兆麟任宣傳委員,邱駿管軍事,毛慈影負責婦女運動,鄒焜望任宣傳幹事,段玉章任秘書。
當時的青神中心縣委,遵照省委關於“在…青神…等農區中,堅決從農民的一切鬥爭中去發動游擊戰爭與布置地方暴動,創造赤區”,以及“領導民眾鬥爭,配合紅軍的行動,擊潰國民黨的圍剿,爭取蘇維埃政權在四川全省首先勝利”等一系列指示精神,認真分析了青神的革命形勢,特別是西山一帶(梧鳳、土主、桂花等鄉)的政治、經濟形勢:“土地完全集中在二、三地主之手,貧農占全數十分之八……租谷三七成,高利四分五”,農民“階級仇恨最大,需要直接革命”。中心縣委認為武裝暴動已有民眾基礎,決定組織西山一帶農民舉行武裝起義。
起義準備
決定組織西山農民舉行武裝起義之後,中心縣委便加緊工作,採取多種形式,號召和發動廣大貧苦農民起來革命,擴建農民協會,建立蘇維埃政權,在民眾中開展討論,破倉分糧、消滅土豪劣紳與土地分配等,積極進行武裝起義的準備工作。
民眾動員
為了把赤手空拳的農民武裝起來,學會戰術要領,一方面大力動員農民籌集資金,打造和購買槍枝、手榴彈、馬刀等武器;另一方面積極開展軍事訓練。與此同時,委派費清華到新路口一帶組織民眾,爭取當地民團,讓他們回響起義。中心縣委還將武裝起義準備情況及軍事暴動計畫書面報送省委。
11月下旬,省委派團省委宣傳部長周亞光到青神巡視工作。此時,青神革命力量已具相當規模,全縣參加工會、農會的民眾已達1310餘人,共有黨支部28個,黨員183人,團員24人。同時還分別組建了游擊隊、赤衛隊、婦女隊、鮮花隊、兒童隊。
1934年12月,世世代代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西山農民,在中心縣委的領導下,進入了起義臨戰前緊張的準備。秘密交通員把中心縣委的指示迅速傳向各鄉各村,各地也秘密召開了各種類型的動員大會,有的寫標語,有的磨刀,有的擦槍,有的準備棍棒,等待著起義日子的到來。
組建紅軍
1934年12月13日,農曆冬月初七。天氣陰沉寒冷。夜幕降臨,陳祠堂內外緊張繁忙。在邱駿指揮下,幾個赤衛隊員從屋裡搬出兩張方桌,用竹桿架成“П”形綁在桌前,掛上標語。左為“打倒土豪”,右為“赤化全川”,正中橫幅是“西山紅軍成立大會”。四面旗幟插在會場左右,大紅旗上寫著:“蘇維埃政府四川青神西山紅軍起義”;小紅旗上還分別寫明“第△分隊”。形式簡單,氣氛莊嚴。三百多赤衛隊員陸續匯齊了。 成立大會開始了。許本達、邱駿、段兆麟、毛慈影、游煥章、趙漢生依次坐上主席台,赤衛隊員分片站為三個方陣。面對獵獵旌旗,個個神情莊重。婦女們擠在屋檐下,觀賞著這一千古盛事,內心充滿著新奇和振奮。
許本達站起身來,借著昏暗的月光看了看眼前的陣容,他用濃重的川北口音熱情洋溢地宣布:“同志們,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紅軍戰士了。你們將肩負起打倒貪官污吏、推翻反動政權的神聖使命,將要為建立蘇維埃政府而戰鬥,為窮苦百姓的翻身解放而鬥爭。你們是光榮的、幸福的。我為你們感到驕傲和自豪!現在,我代表中共青神中心縣委莊嚴宣布:中國蘇維埃四川青神西山紅軍正式成立了!”
祭旗儀式開始了。鄧淑華提來一隻大紅公雞,鄧錫成執刀,羅青山擎旗,張樹榮秉燭,王紹清焚香。刀落之處,血噴如注。祭旗完畢,邱駿講話了。他首先宣布了西山紅軍的領導機構及其人員名單,宣布了紅軍戰士規約。
青神西山紅軍組織機構如下:
總指揮:許本達 副總指揮:邱駿 軍事顧問:段兆麟 宣傳委員:毛慈影 大隊長:趙漢生
紅軍大隊下設三個分隊,各分隊由八個小組組成。
第一分隊長:王紹清 副隊長:鄧錫成
小隊長:1、王中品 2、馬樹民 3、丁海雲 4、費清華 5、張國俸 6、方永祥 7、費成雲 8、王玉凡
第二分隊長:羅青山 副隊長:肖子州
小隊長:1、肖錫成 2、熊銀山 3、王瑞章 4、王福廷 5、方連山 6、肖樹林 7、馬錫貞 8、劉子和
第三分隊長:張樹榮 副隊長:羅鳳山
小隊長:1、劉學周 2、費學明 3、車錫成 4、羅紹成 5、趙佐成 6、宋甫成 7、費清雲 8、李樹成
西山紅軍的規約是:保衛農民一切利益,保守農民武裝秘密,走漏農民武裝鬥爭訊息者殺。
成立大會進行了一個多時辰。
起義經過
制定計畫
12月14日上午,中心縣委在土主鄉王紹清、王紹東家(同屋住)召開骨幹會議,對起義的具體行動計畫進行了詳細研究。參加會議的有許本達、劉懷彬、邱駿、段兆麟、毛慈影、王紹清、王紹東、鄧錫成、張樹榮、周義和、鄧錫楨等人。會議由許本達主持。他說明這次起義主要是配合紅軍行動,牽制敵人,打擊貪官污吏和土豪劣紳,趁梧鳳鄉副鄉長、團正羅明山建房宴客的機會,爭取多抓幾個赴宴的團正、鄉長和冬防隊長,要求大家拿出勇氣來。會議開得十分鄭重,並殺雞祭旗,表示了大家的決心。會後,又派劉懷彬到新路口找費清華,組織武裝回響起義(後因新路口封渡,未能過河);派鄧錫成、劉子和、葛洪寧到羅明山家偵察;在起義隊伍集結處四面設崗,以防走漏訊息。
發動起義
12月14日晚上,羅明山家的新房落成,鄉長何匯川和附近的土豪劣紳及其遠近親戚,紛紛前來朝賀,庭院內燈火通明,鞭炮頻頻,豪紳聚集,酒宴正酣。此時,梧、土交界的觀音閣河壩上,中共青神中心縣委領導的由300餘人組成的西山紅軍隊伍,懷著翻身求解放的強烈願望,舉著土槍、斧頭、長矛、手榴彈、棍棒等武器,簇擁著一面繡有鐮刀、斧頭圖案和書寫“蘇維埃政府四川省青神縣西山紅軍”的大紅旗幟與第一分隊、第二分隊、第三分隊的三面小紅旗從四面八方匯集到一起。中心縣委領導人作了簡短的戰前動員。這時,偵察員鄧錫成趕到,他報告了羅明山家的頭輪宴席已經吃過,現在開始坐第二輪。於是,邱駿立即下達出發的命令,起義隊伍分兵三路,由紅旗引導,向羅明山家飛奔而去。
羅明山的家距離梧鳳場鄉公所雖然只有4華里,但因他平時作惡多端,時時刻刻無不提心弔膽地過日子。為了以防萬一,何匯川還特意為他派了兩個班的冬防丁擔任警衛。起義隊伍悄悄地將羅明山家包圍之後,便迅速分頭行動。擔負包圍任務的在外面將鞭炮點燃,放入煤油桶內,以“機關槍”助威。擔負攻擊任務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首先繳了擔任守門冬防丁的武器,隨即衝進屋裡,砍傷了4名企圖頑抗的冬防丁,奪得了10支步槍。羅明山嚇得躲進內室,被張樹榮一把揪了出來,準備押到梧鳳場街上去處決。這時,大甲長朱銀山連忙上前“圓場”,企圖開脫罪責,被周義和飛起一刀砍死。地痞何金海一見殺了朱銀山,便急忙上前阻攔道:“弟兄們,有話好說,不要動刀動槍的嘛!”邱駿見了,手起刀落,將何金海斬於人前。殺了這兩人後,毛慈影手執鋼刀,跳上桌子,作了簡短的講話,說明這次起義主要目的是打倒貪官污吏,打土豪劣紳,剷除不平等的制度。她安撫其他人不要驚慌,要支持起義。可惜的是鄉長何匯川吃了第一輪宴席後便回梧鳳場去了,僥倖逃脫。冬防隊長楊樹高走到東嶽廟,聽見槍聲又轉回家,剛走到羅家門外警戒處,正碰上劉學周和劉子和在站崗。楊樹高舉槍便打,一顆子彈從劉學周的耳邊飛過,將他的耳朵擦掉一小塊,劉子和急忙揮刀砍去,正中楊樹高肩膀。王紹清聽到槍響,連忙從旁邊趕上去,將楊樹高一刀結果了性命。接著,起義隊伍押著羅明山向梧鳳場進發,走到“神刮田”,羅明山死皮賴活地不肯走,並企圖伺機逃跑,邱駿怕貽誤戰機,便指定負責押送的馬樹明將其就地斬首,棄屍路旁。
起義隊伍抵達梧鳳場上,受到冬防丁的阻擊。鄧錫成扔出一顆手留彈,炸傷了一個冬防丁,余者望風而逃。起義隊伍乘勢攻進梧鳳場,砸了鄉公所,接著便去捉拿何匯川,只因何從羅明山家回梧鳳場後,得知起義的訊息,便悄悄地鑽進楊家的草堆里躲藏了,因而未被抓獲。起義隊員們便抄了何匯川的家,將其各種契約帳簿連同鄉公所的公文一起燒毀。此時,“打倒貪官污吏!”,“打倒土豪劣紳!共產黨萬歲!”等口號聲震撼了梧鳳場。
接著,起義隊伍又急速向土主場前進,到達土主場後,便分兵兩路:一路去攻打鄉公所,一路去捉拿土主鄉鄉長劉耀安和團正劉美成。因鎮守鄉公所的冬防丁由冬防隊隊長劉紹軒帶出巡夜未歸,故鄉公所被順利拿下,繳獲步槍兩支、電話機一部。由於在羅明山家赴宴的楊永宣搶先跑回土主向劉耀安、劉美成報了信,二劉早已聞訊躲藏起來,未被拿獲。起義隊伍便抄了他們的家,將其契約帳簿盡行燒毀,標語滿街張貼。
爾後,起義隊伍火速向夾江新場進擊,打算多抓幾個鄉長和團丁,但因該鄉土豪許敬忠家做道場,鄉長,團正都到許家送禮去了,因而未被擒獲。起義隊伍砸了新場鄉公所,抄了土豪劣紳鄭元周、鄭大興、鄭元軒、龔華山、薛如升的家,將其田產契約推於街頭當眾燒毀,沒收了他們的槍枝,彈藥等武器,並在四處張貼“打倒貪官污吏”、“打倒土豪劣紳”、“蘇維埃萬歲”、“共產黨萬歲”等宣傳標語。此時,天已將明。中心縣委決定:起義隊伍中離家近的分散回家隱蔽,起義骨幹和離家遠的約七、八十人開往新場附近的安子沖王福廷家中休息待命,準備15日夜間攻打青神縣城。
慘遭鎮壓
當起義隊伍攻進梧鳳場的時候,在梧鳳教書的宋錦成、宋儀殷(二人是青神城裡人,曾在羅明山家赴宴)便連夜趕到龍鳳鄉,向該鄉鄉長周焜密報,周焜又連夜派人進城向青神縣政府報告。縣政府即一面用電話與眉山、夾江當局聯繫,一面指派縣精選隊隊長徐仲容、清共會偵緝吳吉山等率青神縣精選隊連夜趕往梧鳳、土主、桂花、新場,鎮壓起義農民。同時,在土主場教書的張錫堂(新場人)邊抄小路跑到新場鄉公所報信,鄉公所值班鄉丁楊子江聞訊大驚,急欲打電話向夾江縣政府報告,但因電話線在起義前已被起義隊員王福廷、王瑞章等人割斷,無法通話,便急忙跑到許敬忠家向鄉長龔純嘏報告,龔即派甲長黃復興去茶坊鄉公所電告夾江縣長羅國鈞。羅即派“模範中隊”代理中隊長何炳榮率所屬之張伯勛、蕭伯陽、張仲良3個分隊分三路向新場合擊;命特務隊隊長宿炳榮率特務隊經土主前往梧鳳,向國民黨二十一軍駐眉山教導師二旅范子英告急,范接電後,即令副營長高××率兩個連迅速開往新場,配合“圍剿”。
1934年12月15日天明時分,各路反動軍警陸續向新場聚集。青神縣徐仲榮、吳吉山帶隊於拂曉到達梧鳳場,偵得起義隊伍殺死羅明山後,首經土主至新場即不明蹤跡,早飯後遂率隊到達土主場駐紮。徐、吳二人同該鄉鄉長劉耀安、冬防隊長劉紹軒等密謀後,即嚴設崗哨,細密檢查,探尋訊息。大約11點左右,起義隊員羅鳳山(即羅蔑匠)擅自外出,被土主冬防隊哨兵查獲,發現他身上有血跡,並帶有子彈和刀帶,便把他抓到鄉公所捆綁吊打,羅初不招,後來聽說要用香火烙背後便貪生怕死,一一招供,還說“要去就趕快去,不然去遲了他們走了又要按住我整”。並主動為反動軍警帶路。
此時,夾江“模範中隊”分隊長蕭伯陽已帶隊到土主場與青神精選隊聯絡,並告之起義隊伍去向已明。因他們到達新場後,便得到土豪龔華山的密報,獲悉了起義隊伍的行蹤(因為起義隊伍抄了龔華山的家,龔懷恨在心,即尾隨起義隊伍至安子沖王福廷家,待隊伍駐紮後方回,故知情),只因范子英的正規軍未到,不敢行動。
下午2時左右,各路反動軍警約500人,分別由鄭子堪、龔華山、薛如升等人帶路,氣勢洶洶地向駐紮在王福廷家的起義隊伍撲去。敵軍由教導師二旅副營長高××指揮,何炳榮率夾江縣模範中隊和特務隊正面進攻,徐仲容等率青神縣精選隊攻左,教導師二旅的兩個連分別攻右和切斷後路,眉山縣模範隊擔任預備隊。敵軍到達安子沖後,即將起義隊伍四面包圍。此時,起義隊伍正在研究下一步的行動計畫,突然崗哨飛報發現敵人,情況危急。中心縣委立即決定迅速轉移,命令起義隊伍全力抵抗,從後山突圍。但敵人步步緊逼,不斷縮小包圍圈,最後發起了衝鋒。密集的子彈向起義隊伍傾來,起義隊伍由於人少武器少,在敵人猖狂進攻下,許本達、段兆麟、王紹東、王福廷、丁海雲、王中品、王玉凡等7人當場壯烈犧牲,方友生身負重傷。邱駿和毛慈影一起沖在前面,帶領隊伍突圍,終因寡不敵眾,與王紹清、宋甫成、羅紹成、李樹成、朱龍山、董瑞廷、劉冬林等25人當場被俘。
12月16日晨,敵人開始搜山。身負重傷的方友生不幸被敵人發現,活活被割了頭,壯烈犧牲,其時年僅13歲。隨後敵人又將許本達、段兆麟、王紹東、丁海雲、王福廷、王中品等同志的頭顱切下,連同方友生的頭一起挑到青神、夾江兩縣城,懸於城門“示眾”;徐澤龍、唐倫等禽獸般的敵人還將烈士心肝挖出,帶回青神炒食;並將被俘的25人全部解往夾江關押。當天下午,敵人為了進一步威脅和恐嚇民眾,竟放火燒了王福廷、王樹青的房屋和全部家產。接著,敵人又大舉清鄉,逮捕了趙漢生、鄧錫成、趙永清、蕭子州、劉榮華、趙楊氏等及其家屬共20多人。
共產黨員的意志是堅強的,骨頭是最硬的。敵人將邱駿、毛慈影等人解送夾江,經茶坊時,他們高呼口號,號召人民堅持鬥爭。在夾江審訊期間,邱、毛二人堅貞不屈,一詞不供。敵人無奈,又將他們先押往眉山,後轉送成都督署審訊。儘管敵人採取軟硬兼施、威脅利誘等手段勸其叛黨,但都遭到邱、毛嚴詞駁斥;儘管邱、毛二人在成都獄中受盡各種酷刑,但他們毫不動搖,顯示了共產黨員無所畏懼的革命精神,敵人最後決定下毒手。
1935年1月22日,青神縣城到處戒備森嚴,一派恐怖氣氛。邱駿、毛慈影、趙漢生告別了獄中難友,沿街高呼:“打倒國民黨!”“共產黨萬歲!”等口號,昂首挺胸,大義凜然,走赴刑場。為了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黨的又一批優秀兒女,在青神縣城鳳陽門外涼水井獻出了自己的寶貴生命。不久,敵人為了進一步恫嚇民眾,先後殘酷地殺害了王紹清、蕭子州、鄧錫成、劉榮華、趙永清等,並懸頭“示眾”。趙楊氏、宋甫成被關在獄中受盡折磨而死。至此,西山起義的革命者共被反動派殘酷殺害18人之多,一場轟轟烈烈的革命被國民黨反動軍警血腥鎮壓下去了。
死難烈士
青神縣西山紅軍武裝起義死難烈士名錄:
許本達:射洪縣香山鄉,30歲,黨員,戰鬥中陣亡。
段兆麟:青神縣青城鄉,25歲,黨員,戰鬥中陣亡。
邱 駿:井研縣城關鎮,23歲,黨員,戰鬥中被俘,1935年1月就義。
毛慈影:自貢市衛坪鄉,19歲,黨員,戰鬥中被俘,1935年1月就義。
趙漢生:青神縣桂花鄉,30歲,黨員,戰鬥中被俘,1935年1月就義。
王紹東:現夾江縣青州鄉,26歲,黨員,戰鬥中陣亡。
王福廷:夾江縣新新鄉,20歲,黨員,戰鬥中陣亡。
王紹清:現夾江縣青州鄉,36歲,黨員,戰鬥中被俘,1934年12月就義
鄧錫成:現夾江縣梧鳳鄉,37歲,黨員,起義失敗後,敵人清鄉時被捕,1935年1月就義。
肖子州:夾江縣新新鄉,30歲,黨員,起義失敗後,敵人清鄉時被捕,1934年12月就義。
趙楊氏:青神縣桂花鄉,30歲,黨員,趙漢生之妻,起義失敗後與趙漢生同時被捕,判處有期徒刑12年,受盡折磨,1937年死於獄中。
趙永清:青神縣西龍鄉,22歲,黨員,戰鬥中被俘,1935年1月就義。
劉榮華:現夾江縣青州鄉,20歲,黨員,起義失敗後,敵人清鄉時被捕,1935年1月就義。
宋甫成:現夾江縣青州鄉,31歲,黨員,戰鬥中被俘,判處無期徒刑,在獄中受盡折磨而死。
丁海云:現夾江縣梧鳳鄉,32歲,黨員,戰鬥中陣亡。
王玉凡:現夾江縣梧鳳鄉,25歲,黨員,戰鬥中陣亡。
王中品:現夾江縣,戰鬥中陣亡。
方友生:夾江縣新新鄉,13歲,戰鬥中負重傷,敵人搜山時割下頭顱,壯烈犧牲。
失敗原因
西山紅軍起義慘遭失敗,其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最根本的原因則是由於受王明“左”傾冒險主義錯誤路線的影響,在舉行武裝鬥爭的條件不完全具備,特別是民眾發動不充分,革命武裝力量弱小,地方幹部缺乏軍事指揮能力和軍事鬥爭經驗的情況下,僅憑一股革命熱情倉促行事,必然導致失敗。
起義影響
西山紅軍武裝起義雖然由於種種原因失敗了,但它打擊了反動勢力,播下了革命火種,孕育了革命力量,擴大了政治影響,在川西人民革命鬥爭史上寫下了光輝的一頁。正所謂:“西山烽火連天赤,血沃花紅遍地開,寄語今日賞花者,勿忘忠骨地下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