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之戀

西域之戀

主線:女主人公米諾在童年時期與忘年交巴特、小夥伴羅尼親密無間,但此後二人都離開了米諾。學生時期,米諾被男同學侮辱,後此男同學死於非命。米諾成人後與佟寒相戀,後佟寒亦死於非命。巴特多年後歸來,卻因為某些原因與米諾疏遠。米諾認識了新男友振一,並得知振一多年前死去的胞弟就是當年侮辱米諾的男同學。在米諾與振一準備結婚時,振一在登山中死去。時間永遠留在了夏天。複線:羅尼離開米諾後和後母格娘一起生活,並有著不倫的關係。之後盲女言子出現,使羅尼著迷。羅尼想要離開格娘與言子結合,格娘以死相逼。最後格娘和羅尼雙雙服毒,羅尼身亡,格娘成瘋,言子失蹤。

基本信息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民族、歷史、薩滿教、情愛合一的渾然天成之作
神秘宗教背景下,紅粉佳人與男人之間的愛恨糾葛
美女作家純懿沉浮10年後的首部長篇小說
出版前多家媒體爭先大版面報導,新聞點擊量超百萬
病痛、侮辱、強烈快感。根雕、迷宮、迷醉夜晚。
神秘的愛與欲望,與殘酷結伴,在無盡的旅程中行走。
她叫純懿,她是作家,她美麗聰穎,她與病魔交戰。在病魔占上風的日夜裡,純懿靠手勉強握住鉛筆,用筆頭敲擊鍵盤寫作。她的小說無關時下流行的那些夢想,那些奮鬥,那些somewhere style,她的小說是掐人心臟的故事。歷史,情愛,古老的哀傷,眼下的疼痛,未來的注定在新疆這片土地上散發出了與眾不同的色香味。
巴爾加斯·略薩在《中國套盒》中用語言告訴讀者小說敘述者與人稱之間的種種關係,而純懿在《西域之戀》中將這種種關係悄悄地表現了出來。在故事的書桌上,讀者看到的是美麗的圖畫;但在故事的抽屜里,則隱藏著許多有待挖掘的秘聞。

作者簡介

純懿,作家、詩人,新疆作協會員。
七十年代生於新疆克孜勒蘇柯爾克孜自治州。生活中需要輪椅,用鉛筆頭敲擊電腦鍵盤進行寫作。長篇小說《零度尋找》獲首屆“天山文藝獎”作品獎。《瑪納斯故事》被譯成英文,世界範圍發行。

媒體推薦

輪椅作家半自傳式情愛小說,專家審讀好評率100%!
情愛題材+神秘宗教+新疆現實題材=《西域之戀》!
作家純懿出生在神秘的阿圖什,作為土生土長的新疆人,她對新疆的了解深入骨髓,比其他人更能寫出關於新疆的偉大小說。

圖書目錄

第一章 玻璃瓶的連線埠A
第二章 玻璃瓶的連線埠B
第三章 我是基因
第四章 走在玻璃尖端
第五章 玻璃窗在牆壁中穿梭
第六章 言子的日記Ⅰ
第七章 神經尖端的巴特
第八章 視線告別視線,卻沒有視線
第九章 言子的日記Ⅱ
第十章 文學批評家與水的眷戀
第十一章 目光,兵分兩路
第十二章 愛情的響動
第十三章 前面是路,後面是橋
第十四章 像鱗片一樣喘息
第十五章 時間在體內呻吟
第十六章 玻璃發生的爆裂

序言

自 序
自從我脫離母體,來到這個世界上,我似乎就是個沒有未來的人。我一直在擺脫,在躲避,也在尋找。我以為我得到了一種自由,但我又失去了另一種自由,我只能透過指縫,尋找屬於我的自由……
十年前,我那時單薄而瘦弱。在別人眼裡還是稚嫩小女孩時, 我發表並出版了我的第一部長篇小說《零度尋找》。那時,我選擇了一個獨處的夏天開始寫作。我父母在另一個地方,一周回來看我一次。我隔絕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繫,甚至切斷了電話。整個夏天, 那種隔世的靜讓我窒息,卻也伴隨著某種渴望,渴望將一種隱匿心底最美麗的情感訴諸稿紙,我將青春期最閃亮最光鮮的那部分都濃縮到了小說裡面。現在,我已不想贅述《零度尋找》當年發表、出版單行本的過程。儘管它曾一度肯定了我的創作,給我帶來了自信,以及虛浮的所謂榮耀,但我更在意的是自己曾經擁有過的美好體驗。
因為身體原因,《玻璃囚室》是近十年里斷斷續續寫作,在2012 年初夏才完成的。它比起《零度尋找》更加忠於我的內心。我認為我們每個人一出生就被上了一道鎖,那鎖將陪伴你一生,到你死去,那鎖會跟著你一起成灰。在許多時候,我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透過鎖孔觀望自由。我曾經在一段話里說過:童年是一個人最真實最無可虛擬的時間,它將影射人的一生。我發現每個人都被捆綁了,這種捆綁是無形的。捆綁有的是從身體折射到內心的,小說女主人公米諾就是這樣一個忍受身體捆綁而造成內心幽閉的女子; 有的是內心被某種情緒和習慣捆綁的,所有的人都在試圖掙脫, 可是最終無法掙脫,一旦掙脫了,就如同被砸碎的玻璃,成為碎片。小說里我寫了一個隱藏的愛情,就是言子、羅尼和格娘三個人之間的情感糾結,羅尼和格娘就因為沒能擺脫“習慣的行為”而雙雙自殺。
我寫過被焚燒的愛情,現在又寫了一個被冷凍的愛情。在我看來,貌似死去的愛情恰恰是能夠永生的愛情,那份愛情不會變為親情或者其他的什麼感情,而是在永遠保鮮。
我試圖以化身為基因的方式進入每個人的細胞內和靈魂中,擁抱他們累累的內傷,與他們一起飄零和動盪,掙扎和絕望,懷揣著秘密與世界疏離,訣別。
很多年前我就在想:像寫遺言般那樣去寫作,像與誰訣別那樣去愛。一個人走入另一個人的內心是極其艱難和幸運的,除了真心,我
們還有什麼?
我的寫作是隨性和疼痛的。我的寫作一直在我的體內秘密地進行。我越來越感到,想保留一件東西並且讓這東西永遠地保鮮下去, 原來是那么艱難和辛苦,比如詩歌,比如博文,比如愛情,再比如那些黑髮……
創作在我內心中永遠占據了一塊高貴和乾淨的地方。十年前, 寫作對我來說是一種信仰,一種精神夢遊。十年後,她成了我內心最疼痛的部分。我認為真正的寫作永遠只能是個人的,因為所有的寫作只能來自你的內心,我每天都會審視自己的內心,我發現,無論我如何努力,我都無法與現實生活達成和解,更多的時候,我只能逼迫自己向現實中某些既定的事實妥協。我是個從小就生活在病痛中的人,我用一半的時間生病和養病,用另一半的時間思考和寫作。常常有人問這樣的問題:人為什麼活著?我想我恐怕屬於那類為自己所喜愛的事物活著的人。我認為寫作是一件美麗無比的事情,沒有什麼再比寫作更吸引我。在我的作品中, 思考和落筆處都與愛戀、生死有關。我認為一個人一生總得做些有意義的事情,無論怎么樣,都應該有一顆足以感染他人的心。當一個人的生命被愛的陽光充滿的時候,這個生命才會真正快樂起來。
我認為,一個真正的作家必須具有憂患意識和悲憫意識,並且將一個人的良知滲透到文字中去,這才算是高貴的寫作。感謝寫作, 她讓我證明自己還在活著。
本書幾經修改,現在終於可以和讀者見面了。我很感謝北京時代華文書局編輯朋友們對我的全力支持,在他們的幫助下,文稿像是鍍了一層金邊。現在,全稿內容已經和我那些純粹的情感融為了一體,成為了我身體的一部分。我只希望小說出版後,讓每一個捧著它的讀者都不會感到失望。
2012 年9 月25 日於烏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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