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畜牧獸醫學院

西北畜牧獸醫學院

1946年,經國民政府教育部批准,在蘭州設立國立獸醫學院。這是國內首座獨立的國立獸醫高等學校。首任院長為盛彤笙。同年甘肅畜牧獸醫研究所併入國立獸肅醫學院。 1950年2月,撤消國立西北農業專科學校,畜牧科、草原科併入國立獸醫學院。 1950年12月,更名為西北獸醫學院。 1951年,西北獸醫學院改名為西北畜牧獸醫學院。 1952年9月30日,經政務院批准,將西北農學院畜牧獸醫系併入西北畜牧獸醫學院。 1958年,西北畜牧獸醫學院從蘭州遷到武威縣黃羊鎮。 1958年,學校與籌建中的甘肅農學院合併成立甘肅農業大學。 1981年,經國務院批准學校遷回蘭州。

歷史沿革

1946年,經國民政府教育部批准,在蘭州設立國立獸醫學院。這是國內首座獨立的國立獸醫高等學校。首任院長為盛彤笙。同年甘肅畜牧獸醫研究所併入國立獸醫學院。

1950年2月,撤消國立西北農業專科學校,畜牧科、草原科併入國立獸醫學院。

1951年,西北獸醫學院改名為西北畜牧獸醫學院。

1952年,引進前蘇聯高等教育經驗後,開始設定專業。學校設定了畜牧系畜牧專業,獸醫系獸醫專業,學制4年。

1952年9月30日,經政務院批准,將西北農學院畜牧獸醫系併入西北畜牧獸醫學院。西北農學院畜牧獸醫系的併入,不僅增強了西北畜牧獸醫學院畜牧系、獸醫系的師資力量和辦學實力,也成為現在甘肅農業大學畜牧系、獸醫系的起源之一。

1958年,西北畜牧獸醫學院從蘭州搬遷到武威縣黃羊鎮。

1958年5月,甘肅省委決定,將正在籌建的甘肅農學院與西北畜牧獸醫學院合併,組建甘肅農業大學。

1981年,經國務院批准學校遷回蘭州。

一、更名為西北畜牧獸醫學院

1950年12月,經西北軍政委員會決定,國立獸醫學院改名為西北獸醫學院。1951年1月,中央人民政府政務院任命盛彤笙為院長,朱宣人為副院長。西北獸醫學院在西北教育部和甘肅省委的直接領導下,經過初步調整與改造,健全了領導體制,成立了院務委員會,加強和充實了院系領導班子,建立了黨支部,落實了高等學校宗 旨和課程結構等,初步調整和改革了課程設定,為學院的持續穩定發展鋪平了道路。

學院標誌性建築——伏羲堂 學院標誌性建築——伏羲堂

1951年,奉西北軍政委員會令,將西北獸醫學院改名為西北畜牧獸醫學院,在校學生133人。50年代,著名的西北畜牧獸醫學院在西北乃至全國畜牧獸醫高等教育的發展史上曾起過重要的作用和影響。1952年引進前蘇聯高等教育經驗後,開始設定專業。學校設畜牧系畜牧專業,獸醫系獸醫專業,學制4年。畜牧系主任起初由盛彤笙院長兼任,後由楊詩興教授擔任,獸醫系主任由蔣次昇教授擔任。同時,學校還在畜牧系和獸醫 分別增設畜牧專修科及獸醫專修科,學制2年。為加快少數民族技術人才的培養,學校專門為西藏自治區藏族學員 設3年制獸醫訓練班,以及畜牧獸醫幹部參加的短期輪訓班和提高班。教學組織進一步健全。在系下設課程科(相當於教研組),各科均建立相應的實驗室和研究室。畜牧系設生物、飼養、牧草與草原、選育、綿羊與羊毛等5科,附設畜牧場;獸醫系設解剖、生理藥理、生物化學、細菌衛生、寄生 蟲病理、診斷等7科,附設家畜病院。


、西北農學院畜牧獸醫系的併入

1952年9月30日,西北教育部正式下達西北地區高等院校調整方案。經政務院批准,將西北農學院畜牧獸醫系併入西北畜牧獸醫學院。同時規定了師資、設備和學生的調整合併原則,由兩院代表西北農學院康迪和西北畜牧獸醫 學院買永彬在西安進行協商,具體確定合併的有關事項。1952年10月,西北農學院畜牧獸醫系正式合併到西北畜牧 獸醫學院,當時由西北農學院併入教師10人(教授3人,副教授3人,講師3人,助教1人),技工2人,學生89人,其中畜牧系 3屆學生53人,獸醫系3屆學生36人。在解放初期作出此項決定是加強和改進西北高等農林教育的一項重要措施,對發揮兩院人力、財力和物力,特別 是集中畜牧獸醫人才優勢,在蘭州辦好西北畜牧獸醫高等教育,對發展西北地區畜牧業有著重大的現實意義和歷史意 義。西北農學院畜牧獸醫系的併入,不僅增強了西北畜牧獸醫學院畜牧系、獸醫系的師資力量和辦學實力, 且也 成為現在甘肅農業大學畜牧系、獸醫系的起源之一。在解放初期作出此項決定是加強和改進西北高等農林教育的一項重要措施,對發揮兩院人力、財力和物力,特別 是集中畜牧獸醫人才優勢,在蘭州辦好西北畜牧獸醫高等教育,對發展西北地區畜牧業有著重大的現實意義和歷史意 義。西北農學院畜牧獸醫系的併入,不僅增強了西北畜牧獸醫學院畜牧系、獸醫系的師資力量和辦學實力, 且也 為現在甘肅農業大學畜牧系、獸醫系的起源之一。


、西北畜牧獸醫學院的西遷

今甘肅農業大學 今甘肅農業大學

西北畜牧獸醫學院位於蘭州市七里河區小西湖,地處蘭州市交通主幹線鬧市區。最初占地210畝,1958年僅剩175.25畝。1953-1955年,曾以學校發展規劃無法擴建為由,提出另覓新址。西北教育部、畜牧部和國家高教部部 楊秀峰均持同樣的主張。1954一1955 年間,起初確定在蘭州大坪建院,並開始基建準備工作。1955年楊秀峰部 長來蘭州視察工作時,與省委決定將學校遷往河西,停止了大坪基建。經勘察選址,認為黃羊鎮比較適宜,最後甘肅省 委決定,在武威縣黃羊鎮建校。1956年4月開始基建,總概算1521萬元。不久,省委又撤消了在黃羊鎮建設城市的計畫,給遷校造成了極大困難。 為此,高教部遂不同意在黃羊鎮建院,並於 1957年5月17日 ,專電省委張仲良書記,明確提出學院基建應停止。 當時省委未認真考慮高教部意見,致使基建繼續進行。1958年7月,在黃羊鎮校舍基建任務尚未完成過半的情況下,省委限期將西北畜牧獸醫學院遷到武威縣黃羊鎮, 判。1958年3月,青海省決定籌建畜牧獸醫學院。西北畜牧獸醫學院17名教師幹部支援青海,其中副教授1人,講師3人,助教11人等。


甘肅農業大學的組建

1958年5月,中共八屆二中全會後,在全國迅速掀起巧“大躍進”高潮。於是,甘肅省委決定,將正在籌建的甘肅農學院與西北畜牧獸醫學院合併,組建甘肅農業大學。

1981年12月12日,經國務院批准,同意甘肅農業大學遷回蘭州。



懷念西北畜牧獸醫學院——當之無愧的國內領先的獸醫專業

1956年,西北畜牧獸醫學院生理教研組組長羅永彬赴蘇聯莫斯科獸醫學院進修。此時,莫斯科獸醫學院院長葉爾紹夫是蘇聯派來中國的農業專家組組長,他有一次從中國回莫斯科後,在莫斯科獸醫學院介紹了中國的獸醫教育,當時羅永彬在坐。羅永彬回國後,談到葉爾紹夫在莫斯科獸醫學院講話中有這樣一段:“我(葉爾紹夫)考察了中國的許多獸醫專業,包括南京的南京農學院,其前身是中央大學獸醫專業,歷史悠久,曾培養出許多獸醫人才,是個老母雞,但是,我認為能和莫斯科獸醫學院相較量的是地處中國西北甘肅省蘭州市小西湖的那個小小西北畜牧獸醫學院,那裡不僅教學好,而且科學研究、結合生產也很好。為此,通過兩國外交途徑,相互建立姊妹學校的關係,可以相互直接交換資料和科研教學信息”。事實的確是如此。

一、主編全國性教材,引領當時獸醫學科發展方向。1956年組織編寫的ll門獸醫專業課全國性教材中,有7.5門是西北畜牧獸醫學院主編的,其分別是《家畜解剖組織學》(謝錚銘主編)、《家畜病理學》(朱宣人主編)、《獸醫微生物學》(廖延雄主編)、《家畜寄生蟲病學》(熊大仕、許綬泰主編)、《家畜產科學》(陳北亨主編)、《家畜外科學》(秦和生主編)、《家畜內科學》(蔣次升主編)、《家畜診斷學及X光學》(蔣次升主編)。

二、培養研究生和進修生工作領先。1953年西北畜牧獸醫學院開始培養研究生,最先招的是2名傳染病專業的碩士研究生,即沈正達和張文,他們各自的副科是微生物和病理,所以指導沈正達的導師是蔣鴻賓(傳染病教研組主任,教授)及廖延雄(微生物教研組主任,教授),指導張文的是蔣鴻賓及朱宣人(病理教研組主任,教授);隨之微生物專業招了蘇風嗚為副博士研究生;進修生則有很多,有來自湖北、四川、新疆、內蒙、江西等省(區)高校的助教、講師,主要進修病理、寄生蟲、微生物、內科…等學科。

三、深入牧區,科學研究與生產實際緊密結合西北畜牧獸醫學院的科學研究工作做得很好,例如:寄生蟲教研組明確了駱駝蠅疫是錐蟲病,研究了羊鼻蠅的治療等。學校的家畜病院24小時開放,有門診、出診、住院治療,在整個西北地區應是該水平最高的家畜病院,畜主得益,牧民歡迎。由於筆者是從事微生物研究工作的,所以對當時微生物教研組的工作記憶清楚,其他的教研組,如寄生蟲、病理、內科等專業也都很好。

1、開展中藥抗菌作用的研究篩選出了有抗菌作用的一些中藥,進一步研究了黃蓮、厚朴的提取物,證明黃蓮素、厚朴水溶劑在試管及動物體內均表現出抗茁作用,從而為中藥的提取、注射,提供了一個捷徑,並發表了3篇相關學術論文:廖延雄,林世流.六十二種中藥抗菌性的研究.西北畜牧獸醫學院校刊,195l,(4):5~9廖延雄.黃蓮及厚朴抗菌作用的研究(一)試管中的作用。藥學學報,1954,2(1):5~10廖延雄.黃蓮及厚朴抗菌作用的研究(二)天竺鼠體內對炭疽桿菌的作用.藥學學報,1954,2(1):11~16

2、明確了導致天祝牧區氂牛急性死亡的病因是巴氏桿菌病當時由於天祝一牧區氂牛急性死亡情況嚴重,甘肅省畜牧廳組織工作組,以蔣次升為首(曾獲寄生蟲學碩士,美國的獸醫學博士),還有內科的王超人,病理教研組的李兆甲,微生物教研組的廖延雄、趙純墉、張秉彝。工作組在現場就分離出了巴氏桿菌,還證明了當地野生的旱獺(藏民稱“哈拉”)對此菌很敏感,皮下注射後次日凌晨即死於敗血症,旱獺能攜帶鼠疫桿菌。能否攜帶巴氏桿菌的檢測結果發表於《西北畜牧獸醫學院校刊》1954年4期,署名是廖延雄、趙純墉、張秉彝、李兆甲,論文題目為“由巴氏桿菌所引起的氂牛之出血性敗血病病例報告”。經查證這是世界上第一篇有關氂牛巴氏桿菌病的報導。

3、確定了氂牛的傳染性胸肺炎1953年甘肅省畜牧廳聘請西北畜牧獸醫學院的廖延雄教授去夏河查明當地氂牛死亡的原因,如果是由傳染性胸炎引起的,就要將分離出的病原送北京農業部檢測。學校決定由微生物教研組的廖延雄、趙純墉、張秉彝、朱有為及病理教研組的顧恩祥攜帶微生物學及病理學設備,由省畜牧廳提供全部經費及交通工具(小道奇卡車,能載重3噸半)赴夏河,夏河縣協助完成此項工作:提供住宿膳食、病畜、病畜飼養與隔離等條件。10天后,工作組明確了是支原體引起的氂牛傳染性胸膜肺炎,病狀病變典型,並收集了病理標本;在簡易的現場,以無菌操作方式分離得到該支原體的純培養,這是西北地區首次從動物體中分離出支原體。此項結果未發表論文,由甘肅省畜牧廳派人將純培養的氂牛傳染性胸膜肺炎的支原體送往北京農業部檢測。

4、發現了羊腸毒血症甘肅農村及牧區在麥草剛生長的初春和作物夏收時,時常會發生綿羊的突然死亡,而且死亡個體大多比較健壯,非常令人心痛。帶著這個問題,廖延雄和張秉彝針對病例進行調查研究後,確定了該病是由魏氏梭菌所引起的綿羊腸毒血症,並分離到了強毒的病原,而且證明突然死亡的羊只腸道內容物中有腸毒素。這是我國首次從動物腸內容物中證明有腸毒素,該論文發表於1954年《中國畜牧獸醫雜誌》第1期,標題是“綿羊腸毒血症病例報導”。廖延雄及西北畜牧獸醫學院的獸醫微生物教研組在從事傳染病病原工作中,將分離出的病原微生物,很快轉到當時的蘭州獸醫生物藥品製造廠,並將這種強毒的當地菌株加入到疫苗製造中,對當地氂牛、綿羊實施免疫,從而有效地控制了疫病的發生。因此,在當時甘肅省畜牧廳對西北畜牧獸醫學院獸醫微生物教研組的工作是十分支持的。西北畜牧獸醫學院其他教研組也做了不少工作,只是本人對微生物教研組知道的情況更多而已。一句話,當時的畜牧獸醫學院在科學研究與結合生產上在全國同專業中屬佼佼者。

四、加強體育鍛鍊,提高師生員工的身體素質盛彤笙校長明確教學思想:學校是培養人的,人除了要業務學好,還要有健康的身體才能為人民服務。每天下午5~6時,全校師生員工都自覺地去操場活動,根據自己的嗜好,有打排球的、打籃球的,還有踢足球的……。所以西北畜牧獸醫學院開展的運動是“全XXXXX動”。當時西北畜牧獸醫學院教職員工大約300人,曾拿過蘭州市運動會總分第一,跑百米的袁志兆,萬米、五千米的劉兆弼,舉重的胡植榜(總務科科長),跳高的馬守義,最出名的還屬籃球、排球運動,由馬守義、丁振華擔任主力,同時他們也是甘肅省省隊的主力隊員,西北畜牧獸醫學院籃球隊的實力不輸於當時的甘肅省隊,蘭州的蘭園一有球賽,只要有西北畜牧獸醫學院校隊參加,就會座無虛席,所以當時學校有個響亮的綽號“西北畜牧獸醫體育學院”。

五、食堂管理好一伙食質量高學生的一伙食費為每月六元,八人一桌的菜,管理員、炊事員同大家一起進餐,不可單獨開灶,不搞特殊化,食堂不以營利為目的,管理員是盧師傅。西北畜牧獸醫學院一伙食辦的好,在地方小有名氣,兄弟單位都來觀摩。當時的總務處處長郭必忠,支持辦好一伙食,也支持搞好運動,每有運動比賽,都會派大車接送運動員和球迷,並且讓一伙食團預留飯菜。

六、積極對外推介,促進學術交流我所知道的有許多少數民族參觀團、志願者參觀訪問團,徐特立老先生,還有朝鮮代表團,英國的參觀團等等。最難忘記的是當時的印度大使賴嘉文(中文名)。記得賴嘉文大使帶有秘書、翻譯、文化參贊等人員攜同參觀,上午也就是兩個半小時到三小時,校領導介紹情況後,參觀團參觀各教研組、病院、牧場等,教研組都各有特色,我算了一算,在我這個教研組參觀大約15分鐘。我向賴嘉文大使介紹了本教研組教學、科研、結合生產的概況,當我介紹黃蓮的抗菌作用時,大使問是什麼植物,我說是多年生喬木,屬名是Coplie翻譯照翻;大使問黃蓮素是什麼,我說是小檗鹼,我提取出來的是鹽酸小檗呤,翻譯對此化學物翻不出來,我就告訴翻譯是Berbinehydrachloride,接著大使問我時我就直接用英文回答,大使說我的英語說的不錯,我感謝大使的稱讚,並說“中國的教授大多能說外語,如病理組的、解剖組的謝錚銘是英國的博士,寄生蟲組的許綬泰是菲律賓的博士,產科的陳北亨曾在美國進修過內科,蔣次升是美國的博士,因為西北畜牧獸醫學院的教授們接待來參觀訪問的外賓是經常的事”。離開此實驗室時,大使要黃蓮研究的資料,黨委辦公室的闌必敏同志陪同,當即表態,廖教授發表在藥學學報的資料上就有,我當即送了一份單行本,大使說“我們印度也有獸醫方面的研究資料,將寄贈些給你”。之後,大使的確寄來了印度的相關雜誌,我均交了學校圖書館保存。

七、環境清潔衛生解放初的蘭州小西湖,沒有柏油路,出去是騷泥泉,晴天兩寸土,雨天是騷泥。我們這些上班族,下班後搞清潔衛生,上班時提前十分鐘到,收拾好,窗明几淨,地、牆均掃塵,無論何時來,終日皆亮明。所以小西湖的西北畜牧獸醫學院經常受到蘭州市愛國衛生運動會的表揚。總之,那時的西北畜牧獸醫學院是蘭州市的一朵玫瑰花,既紅艷又芬芳,教學、科研、結合生產、體育、一伙食、衛生、接待等都很好,校風也好,也是盛彤笙校長及全體師生員工共同努力的結果,令人懷念。

八、嚴以育人西北畜牧獸醫學院以紀律鮮明、治學嚴謹為立校之本。由於當時是全國重點,全國招生,全國分配,對來自廣東的學生,因為廣東夏天穿背心、拖鞋是常事,盛院長明確,不許穿背心、拖鞋上課,上課時學生不許出校門。1956年畢業班中有位四川同學高志國上課時要出校門,警衛不許,高志國一定要出校門,並與警衛奪槍,為此高志國在伏羲堂前廣場受到了嚴勵的批評。高志國畢業後被分配到甘肅省藏區工作,成了一個好獸醫,每日騎著馬,背著藥箱,手揮著皮繩打狗棒,這一揮,將馬和人都保護在打狗棒的“棒傘”之下,出入藏民帳篷,家家戶戶都認識這位“高曼巴”。盛彤笙教授過去授課時,往往在授課前五分鐘,給每個學生髮個小紙條,要學生回答過去講過的一個問題,學生只要將名字寫上,答案寫上就行了,問題可以不寫,五分鐘之內交卷。以後我也承繼了這種傳統,學生上課前,對過去講過的知識經常複習。總的來說,當時的西北畜牧獸醫學院的教學質量與其他院校相比應屬上乘。

廖延雄(原西北畜牧獸醫學院獸醫微生物學教授,曾任獸醫系主任)2006年7月於江西省科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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