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師範大學賦
知汝遠來,問君候迎,壬寅華誕京師。憶攜來搖籃,豢之有年,用心於學四時。話發端上癢,承載東序,七還九轉為期。顧帝 里,過潼關,佇黃河,晨風昏煙如斯。念遙遙先師,悠悠史傳,天下師範始於茲。[1]術藝歸精舍兮,秉道於通衢兮,謀事在人先利其器。以文載道兮,學科領先兮,學子皆然有教無類。詩讓羨唐兮,詞教慕宋兮,才高貌清安可意遲。與言孔丘兮,文博高李兮,乾坤正要搏如鸞翅。經行隨雲兮,路修漸遠兮,先於露飲吐故征辭。[2]
欲速不達,欲益反損,千里之行始於足。歲在辛巳,問道金城,不管暮煙風打浴。通鋪滲涼,小簾低卷,風弄倚抱見星屋。情緒難禁,由人前度,以苦養氣誰與告。記當時,踏莎路,垂天幕,惟有此情時更續。
圓天方地,星鏇斗轉,中吾規者謂之圓。園風乞與,桃李自春,百工為方復斯年。為誰瘦損,何來成綴,襟袖臨風杏林邊。弄撥絲簧,遙舉清觴,為理新妝教行先。人似玉,正風流,上高台,鬢髮落霜賭新篇。
行信養德,執守諾言,《易》曰:元亨利貞。大道其行,向之所聞,何似桃源聽溪聲。險處西遷,慢道馬馱,輸送血脈向天爭。只敲鐘鳴,不管東瀛,離鄉是鄉仍牽縈。縱有踩訪八荒,漂過四海,客來四方,天涯比鄰百轉迎。
旨趣其暢,始可言文,擬寫華章盡風靡。文理數行,兼有工科,門類繁勝臨門第。任看齊光,況值蘭香,隨處歡游似花美。走幽徑,倚欄桿,日月照,悠悠我心在我里。睹梅一枝,滿樹標格,教度滿園掛丰儀。
須時皓練,向處月暈,為誰追蹤但相呼。風敲窗扉,人影蒼忙,盈盈兒女倚桌扶。昔當贊,初草創,始李蒸,屈指凡數不盡大儒。承平氣象,似看領軍,幾度庭院遍士夫。有北苑書闋,南苑展館,更好看、飛天起舞惹雲舒。
直道而行,平野而視,迢迢空明張鵬翼。天涯行遍,滄茫凝照,讀書擊劍行中國。苦尋問,縱豪情,操琴間,對中迤邐,芳草萋萋長不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慣看秋月容不寂。未歇桂子,稀見縈雲,照蒼茫大地挺且直。
注釋
(1)知汝遠來:引唐·韓愈《左遷至藍關示侄孫湘(湘,愈侄十二郎之子)》:“知汝遠來應有意。”《西北師範大學賦》發表刊物
《西北師範大學賦》發表刊物
(《韓愈詩全集》卷344_36)
(2)壬寅華誕京師:西北師範大學,前身為國立北平師範大學,發端於1902年(清光緒二十八年)建立的京師大學堂師範館,1912年改為“國立北京高等師範學校”,1923年改為“國立北平師範大學”。
(3)用心於學:引明·宋濂《送東陽馬生序》:“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四部備要·宋文憲公全集》)
(4)上癢:古老的學校名稱。《文選·班固·東京賦》:“是以四海之內,學校如林,癢序盈門。”李善註:“《漢書》曰:‘平帝立學館。郡國曰學,縣道侯國曰校,鄉曰癢,聚曰序。’韋昭曰:‘小於鄉曰聚。’”(梁·蕭統編,唐·李善註:《昭明文選》第1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38頁)
(5)東序:引《禮記·王制第五》:“夏後氏養國老於東序,養庶老於西序。”鄭玄註:“東序﹑東膠亦大學,在國中王宮之東。……上癢、右學,大學也,在西郊;下癢、左學,國小也,在國中王宮之東;東序、東膠,亦大學也,在國中王宮之東;西序、虞癢,亦國小也,西序在西郊,周立國小於西郊。”孔穎達疏:“《文王世子》云:‘學干戈羽鑰於東序。以此約之,故知皆學名也。養老必在學者,以學教孝悌之處,故於中養老。’”(鄭玄注,孔穎達疏,李學勤主編:《禮記正義》卷13,北京大學出版社,1999年版)
(6)七還九轉:是中華道家修煉學的專有名詞,是用易數來比喻內修之道。這裡是借喻傳道、授業、解惑之精神。引宋·趙文《鶯啼序》:“偃月爐中,七還九轉。”(《欽定詞譜》卷39)
(7)帝里:京都。引唐·房玄齡等撰《晉書·王導列傳第三十五》卷六五載:“建康,古之金陵,舊為帝里,又孫仲謀、劉玄德俱言王者之宅。”又,唐·李百藥《賦得魏都》:“帝里三方盛,王庭萬國來。”(《全唐詩》卷43_12,揚州詩局本)
(8)過潼關:1937年“七七”事變後,國立北平師範大學與同時西遷的國立北平大學、北洋工學院共同組成西北聯合大學,國立北平師範大學整體改組為西北聯合大學下設的教育學院,後改為師範學院。1939年西北聯合大學師範學院獨立設定,改稱國立西北師範學院。
(9)佇黃河:1941年遷往蘭州,坐落於蘭州安寧十里桃園之中,北濱黃河。
(10)先師:前輩老師。引《禮記·文王世子》卷四:“凡學,春官釋奠於其先師。”陳澔註:“先師,謂前代明習此事之師也。”(宋元人著:《四書五經·禮記集說》中冊,中國書店出版社,1985年版,第113-114頁)
(11)術藝:經藝。《文選·班固·答賓戲》卷四五:“婆娑乎術藝之場,休息乎篇籍之囿。”李善注引項岱曰:“場圃,講經藝之處也。”(梁·蕭統編,唐·李善註:《昭明文選》第5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2020頁)精舍:學舍、書齋,聚徒講學的地方。
(12)通衢:四通八達的大道。
(13)先利其器:《論語·衛靈公第十五》:“子貢問為仁。子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金良年撰:《論語譯註》,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版,第186頁)
(14)以文載道:其校文學院,中國古代文學是國家重點(培育)學科,漢語言文學是教育部本科教學特色專業,中國語言文學是甘肅省重點學科。
(15)高李:唐詩人高適﹑李白的並稱。
(16)欲速不達:引《論語·子路第十三》:“欲速則不達。”(金良年撰:《論語譯註》,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版,第153頁)
(17)欲益反損:想把事情做好,結果反而弄壞。
(18)《老子》第六十四章:“千里之行,始於足下。”(辛戰軍譯註:《論語譯註》,中華書局,2012年版,第247頁)
(19)歲在辛巳:即公元1941年,國立西北師範學院遷往蘭州安寧區。
(20)金城:蘭州市,從北宋時命名為金城。
(21)打浴:方言。洗澡。
(22)以苦養氣:引《周禮·瘍醫》:“以苦養氣。”鄭玄註:“雲‘苦,火味,火出人無形,似氣’者,火乃人所睹見,似若有形,攬之不得,亦是無形,故云似氣,故以苦養之。”(李學勤主編:《周禮註疏·天官冢宰第一》卷五,北京大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116頁)
(23)圓天方地:引漢·戴德撰《大戴禮記·曾子天圓》第五十八:“天之所生上首,地之所生下首,上首謂之員[圓],下首謂之方,如誠天圓而地方,則是四角之不揜也。……天道曰圓,地道曰方。”《集注》“廬道辯曰:‘道曰方圓耳,非形也。’”孔廣森曰:“《呂氏春秋》曰:‘何以說天道之圓也?精氣一上一下,園周複雜,無所稽留,故曰天道圓。何以說地道之方也?萬物殊類殊形,皆有分職,不能相為,故曰地道方。’”《後漢志》:“術曰:陽以圓為形,其性動;陰以方為節,其性靜。方圓動靜,天地之道也。”(黃懷信主撰:《大戴禮記匯校集注》上冊,三秦出版社,2005年版,第615頁)
(24)中吾規者謂之圓。引《墨子·天志中》:“中吾規者謂之圜。”[注]“圜”同“圓”(清·畢沅校注,吳旭民校點:《墨子》,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版,第114頁)
(25)百工為方:引《墨子·法儀》:“百工為方以矩。”(蔣重母,鄧海霞譯註:《墨子》,嶽麓出版社,2014年版,第20頁)
(26)行信:《孔子家語·弟子行第十二》卷第三:“思天而敬人,服義而行信,孝於父母,恭於兄弟。”、“蹈忠而行信,終日言不在尤之內。”(三國·王肅著:《孔子家語》,蘭州大學出版社,2004年版,第86頁)
(27)元亨利貞:引《易經》:“乾,元亨利貞。”朱熹註:“元,大也;亨,通也;利,宜也;貞,正而固也。”(宋元人注:《四書五經·周易本義》上冊,中國書店出版社,1985年版,第1頁)
(28)桃源:喻東晉陶淵明隱居生活。聽溪聲:這裡借喻只顧自己安危。
(29)險處西遷,慢道馬馱:1937年“七七”事變後,國立北平師範大學西遷,搬遷運送教學器材、書籍和檔案等之艱辛。
(30)東瀛:指日本侵略者。
(31)漂過四海:泛指師生出國留學(交流生)、參觀訪問和學術交流等,且有2個孔子學院。引《周禮·調人》卷十四云:“凡和難,父之仇辟諸海外。”賈公彥疏:“漢時徐州刺史荀文若問玄:《周禮》父之仇辟之海外……玄已年老,昏耄,意忘九夷、八蠻、六戎、五狄謂之四海。”(李學勤主編:《周禮註疏》,北京大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358頁)客來四方:泛指外國師生來校留學、參觀訪問和學術交流等。
(32)旨趣:引《後漢書·郎顗傳第二十下》卷三十下:“謹條序前章,暢其旨趣。”(宋·范曄撰:《後漢書》,中華書局,2007年版,第312頁)
(33)言文:引《宋書·謝靈運列傳二十七》卷六十七:“妙達此旨,始可言文。”
(梁·沈約撰:《宋書》第1冊,中華書局,1974年版,1743頁)
(34)悠悠我心在我里:引《詩·小雅·十月之交》:“悠悠我里,亦孔之痗。”毛亨傳:“悠悠,優也。”鄭玄箋:“里,居也。”(李學勤主編:《毛詩正義》卷第十二(十二之二),北京大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729頁)
(35)蒼忙:匆忙。引宋·洪邁《夷堅丁志·西池游》卷第九:“邏卒躡尋,見周意狀蒼忙,而污血被體,共執送官。”(光緒歸安陸氏刊本)
(36)李蒸:西北師範大學第一任校長。
(37)大儒:自建校,先後有著名學者黎錦熙、袁敦禮、董守義、李建勛、胡國鈺、呂斯百、孔憲武、常書鴻、陳涌、黃胄、彭鐸、郭晉稀、李秉德、金寶祥、金少英、南國農及趙逵夫等任教。
(38)士夫:讀書人。引宋·羅大經《鶴林玉露》卷一云:“至於荷艷桂香,妝點湖山之清麗,使士夫流連於歌舞嬉遊之樂。”(羅大經著:《鶴林玉露》,開明書店校印,出版年月不詳,第4頁)
(39)北苑:指西北師範大學北校(與本校部隔街相望。)書闋:指圖書館。引梁起超《變法通議·論師範》云:“征之三代,雖書闋有間,若乃其意則可推見矣。”(梁啓超著,何光宇評註:《變法通議》,華夏出版社,2002年版,第81頁)
(40)南苑:指本校部,與北校相對而言。展館:指西北師範大學以百餘年歷史的校史館為承載和依託,形成門類豐富的博物館,含有史文物館、校史館、動物標本館和植物礦物標本館四個展館,館舍面積2000平方米。館藏有商周至清朝不同歷史時期的各種文物1500多件,其中國家三級以上文物191件。此在全國高校中也可稱之為獨樹一幟。
(41)敦煌飛天已起舞:指所屬的敦煌學院。2014年5月12日,西北師範大學與敦煌市人民政府合作設立敦煌學院。設有文學、藝術學、歷史學、管理學等學科。
(42)直道而行:引宋·司馬光《訓儉示康》:“夫儉則寡慾,君子寡慾,則不役於物,可以直道而行。”(《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卷69,第14冊,商務印書館,1911-1949年版)
(43)操琴:操琴通樂是君子修養的最高層次,人與樂合一共同顯現出一種平和敦厚的風範。
(44)容不寂:引明·魏學洢《核舟記》:“爐上有壺,其人視端容寂,若聽茶聲然。”(清·張潮編輯:《虞初新志》卷10,河北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80頁)
押韻
《詞林正韻》知術欲圓行旨須直
作法
第一段第一、二、三句為一組,且4字兩句對仗;第四句首字領4字兩句,6字一句;第七、八、九句為一組,且第七句首字領4字兩句對仗;第十、十一、十二句為三字鼎足對仗,且第十句首字領3字三句,6字一句;第十四句首字領4字兩句對仗,9字一句。第二段第一、二、三句為一組;第四、五、六句為一組;第七、八、九句為一句;第十、十一、十二句為一組;第十三、十四、十五四句為一組,且每組6字兩句相對對仗。
第三段第一、二、三句為一組;第四、五、六句為一組;第七、八、九句為一組,第十、十一、十二句為一組,且每組4字兩句相對對仗;第十三句首字領3字三句,7字一句。
第四段第一、二、三句為一組;第四、五、六句為一組;第七、八、九句為一組;第十、十一、十二句為一組,且每組4字兩句相對對仗;第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句為一組,且第十三句首字領3字三句,7字一句。
第五段第一、二、三句為一組,且第三句為上二下四句法;第四、五、六句為一組;第七、八、九句為一組;第十、十一、十二句為一組,且每組4字兩句相對對仗;第十三句首2字領4字三句鼎足對仗,7字一句。
第六段第一、二、三為一組;第四、五、六句為一組;第七、八、九句為一組,且每組4字兩句相對對仗;第十句首字領3字三句,7字一句。
第七段第一、二、三句為一組;第四、五、六句為一組,且4字兩句相對對仗;第七句首字領3字三句,8字一句;第十一、十二、十三句為一組;第十四句首字領4字兩句對仗;第十六句為上三下七句式,且前3字為領格句。
第八段第一、二、三句為一組;第四、五、六句為一組,且每組4字兩句對仗;第七、八、九、十、十一為一組;第十二、十三、十四句為一組;第十五、十六、十七句為一組,且每組4字句對仗,第十七句為上一下七句法。
寫作特點
《西北師範大學賦》有八個自然段,每段首字可結為其校訓“知術欲圓,行旨須直”八字,每段既是行文,又是詮釋,且以每段首字為韻。全文押韻為《詞林正韻》,如第一自然段押第一部上平聲四支,第三自然段押第十五部一屋二沃韻等等。第一自然段,從西北師範大學建校,即發端於1902年建立的京師大學堂師範館寫起直至今日。從追溯我國遠古“東序”“上癢”教育場所的誕生,經過“七還九轉”的歷史衍變,形成如今之高等師範學府,正如梁啓超在《變法通議》里論師範所言,“師範學校與國小校並立,國小校之教習,即師範學校之生徒也。數年以後,國小之生徒,升為中學、大學之生徒,國小之教習,即可升為中學、大學之教習,故師範學校立,而群學之基悉定”,從此開啟了真正意義上的專門培養教師的師範學校。
第二自然段,運用比喻的手法,概括性地講明了西北師範大學辦學實力及成效,貫穿於“術藝歸學舍”“秉學於通衢”的理念,彰顯大學之道,在於大師非大樓之根本所在,以“詩讓羨唐”“詞教慕宋”為教學實踐,宣示了致以文載道之“與言孔丘”“文博高李”的學科水平。
第三自然段,以尊重史實為前提,著重描寫了1941年西北師範大學遷校到蘭州的場景,面對“風弄倚抱見星屋”的居住條件而不慍,身臨“踏莎路”而不憚,鍛造了“以苦養氣”的文人骨氣!同時譜寫了一種“情緒難禁,由人前度”的精神凝結,甘於“唯有此情時更續”不絕於響,以一種有容乃大的胸懷對待所遇到的困難和問題。
第四自然段,首先詮釋了“圓”字,正如《大戴禮記》在“曾子天圓”中所講的“天之所生上首,地之所生下首,上首謂之員[圓],下首謂之方,如誠天圓而地方,則是四角之不揜也”及“天道曰圓,地道曰方”的涵意;其次從一個側面記錄了深受其教的每屆學子們,從畢業時“人似玉,正風流,上高台”的風華正茂,經過孜孜不倦的追求,直到“鬃發落霜賭新篇”的歷程。
第五自然段,運用比擬的手法,追憶不堪回首的歲月,直面昔時山河傾倒,民族落魄之大背景,筆觸1937年“七七事變”後學校西遷的史實,所到之處,沒有“桃源聽溪聲”的浪漫,只有為中華民族“輸送血脈向天爭”的決心。通過千迴百轉,試看今日,既有學子們或“漂過四海”遊學,或“客來四方”來留學的可喜變化,還有形成了學者們往來學術交流的態勢。
第六自然段,以概括性地敘述,傳導了學府“旨趣其暢,始可言文”之本能,從著筆介紹學校學科“文理數行,兼有工科”辦學特色的同時,筆調又延伸到校園環境建設上,從“走幽徑,倚欄桿,日月照”詞句中,彰顯了辦學的人文特質,抒發了“悠悠我心在我里”的優越的學習環境和豪邁的思想感情。
第七自然段,運用對比手法,把主筆放到描繪場景上,形成色彩的巨大變化,襯托出一代又一代的師生們授教與學習的互動情景,把人文關懷滲透在教學的細節之中。接著採用借代的手法,選取校園代表性的景點,諸如新校區有一流的圖書館,本校區有高校一流的校史館、展覽館,寓意辦學的雄厚載體。同時交待了極具特色的敦煌藝術學院和敦煌學院興起,為多學科發展做了示範性的鋪墊。
第八自然段,以照耀社會思想和社會現實的筆調,寫出師大人“直道而行,平野而視”的豪邁,點明題旨,寫的是一種精神,一種“慣看秋月容不寂”的品質,昭示出以“讀書擊劍”的豪邁,以“芳草萋萋長不息”為比照,將培養出的學子們輸送到全國各地,默默的為我國教育事業奉獻力量。
《中華辭賦》雜誌,由中國作家協會主管,中國作家出版集團主辦,是我國最具權威的辭賦類文學期刊,也是唯一面向國內外發行的辭賦類雜誌。
作者簡介
馬同儒,《三上詞話》作者,甘肅靖遠人,1983年10月入伍,國防大學政治學院文藝班畢業,本科學歷。擔任電影組長期間,該組1次榮立集體三等功。其後在長期從事政治工作中,4次榮立個人三等功,榮獲軍委空軍“空軍基層文化建設先進個人”榮譽稱號。2008年12月轉業前為蘭空某部團職軍官,空軍中校軍銜。詞學專著《三上詞話》,辭賦代表作有《蘭州交通大學賦》《西北師範大學賦》《中秋賦》在《中華辭賦》雜誌發表等;長篇敘事詩《女兒長城謠》,曾獲軍隊推薦參加第十二屆“中國人口文學獎”;格律詩參加《人民日報》海外版“解放思想、實事求事、與時俱進”主題徵文、《蘭州晚報》“話說風度”主題大型全國徵文,分別榮獲一等獎,等等;2006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陽光之戀》詩集,2016年由中國書店出版《三上詞話》詞學專著。
書法作品參加“第一屆國際繪畫·書法藝術大展”獲中青年組優秀獎、“2000年世界華人藝術展”佳作獎,並授予“世界華人藝術人才稱號”,“全國第二屆正書展”入展提名等;曾獲蘭州軍區空軍書展一等獎、空軍書展二等獎、“全軍書畫兩用人才優秀作品展”等;“首屆甘肅省書法篆刻新人作品展”“甘肅省第四屆中青書法展”、“全國‘龍’字書法篆刻大賽”三等獎等。作品被《人民畫報》社、中國文化藝術城、湖南“雷鋒紀念館”、山東·曲阜“孔子故里博物館”等單位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