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經歷
20世紀60年代生於浙江海寧。
80年代初玩相機發燒至今。
為此曾就讀中國藝術研究院“攝影研究生班”。
曾經在國家級攝影團體任職。
拿過多個國際權威攝影獎。
2000年大年初一出發,孤身徒步西部,這一走就是上萬公里,孤身徒步穿越了西部五省(甘肅.青海.四川.西藏.雲南)。
2000 年7月第二次孤身徒步西部,從甘肅到青海省,在前往江河源途中,翻越巴顏喀拉山時,由於多天持續高溫和高原的缺氧,暈到在山上。是兩個過路的牧民從山上把他救了下來……後返回。
2003 年4月第三次孤身徒步西部四省(甘肅.青海.西藏.新疆),歷時100多天。
2006 年4月第四次從浙江海寧駕車出發,走川藏線進入西藏,又從青藏線返回…
湖南文藝出版社曾為其出版了圖文集《路上的故事》一書,並為國內外50多家人文地理時尚旅遊類雜誌撰寫及拍攝了大量的專題性作品。
現為職業攝影師,自由撰稿人。
代表作品
我虔誠地跪倒在天堂的門口
諸葛村--中國歷史上最智慧者的子孫生活的村莊
精美的石頭會唱歌
彝族火的祭拜
遠方有你我的兄弟姐妹
回眸江南煙雨中
天國的夢境——喀納斯
作品欣賞
記得2000年7月,我從青海瑪多徒步往江河源前進。由於持續的高溫(據介紹這年是青海歷史上氣溫最高的一年),一路上體力消耗很大,每向前邁一步,都感到飽受練獄之苦。周圍的山岩象被火燒過似的,我好象走進了火焰山中。汗水濕透了衣服,幹了又濕,濕了又乾,坐在地上,嘴裡喘著粗氣,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下來,滴在面前的石頭上,瞬間就氣化了。抬頭望去太陽象一把雪亮的利劍,向我直刺下來,眼睛直冒金星。我艱難地直起身子,眼前頓覺一陣眩暈……“朦朧間我仿佛看到無數的藏民磕著長頭一步一步朝山頂艱難地走去,這時我突然發現自己也在他們中間。這注定是一條極其艱幸的路,途中伴隨著一會兒冰天雪地,一會兒又是高溫酷暑,一會兒是洪水滔滔,一會兒又是亂石飛滾,這也是一條經受著生死考驗的路。路越走越險,在我面前的路上出現了一個接一個血色的腳印。我坐在路邊的岩石上,抬起腳一看,鞋底都已經走沒了,再看看自己這雙腳,也已經磨得血肉模糊了。當我轉過身去,卻看到一張張皺紋縱橫的藏民臉上,那一雙雙不屈的眼睛裡凝聚著山一樣剛強的‘高原精神’。我扔掉了那雙走爛了的鞋,赤著腳溶入了他們中間”。
一陣鑽心的疼痛把我驚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眼前出現一對圓圓的大眼睛,圓圓的眼睛裡面我讀出了驚喜。她看到我的醒來,一溜煙跑出了帳外,我真真切切地感到自己躺在藏民的帳篷里。不多一會,那個小女孩領著一位中年婦女走進了帳篷。我盡力想撐著坐起來,可身上發出一陣鑽心的痛,使我動彈不了。中年婦女趕忙跨上一步示意我躺下。這時,我才知道自己的臉和兩條手臂全都被高原的紫外線燒傷,整個布滿了豆大的水泡。女主人端來了新鮮的羊奶,敷在我這兩條象被火燒烤過的手臂上,又輕輕地為我擦去臂上的血水,看著她細緻地為我擦洗療傷,我的眼睛濕了。
那天,在翻越巴顏喀拉山時,由於多天持續高溫和高原的缺氧,我暈到在山上。是兩個過路的牧民發現了我,把我放在馬背上,從山上馱了下來,並託付給了山下這戶牧民。我足足昏睡了二十多個小時,到第二天才慢慢地清醒。那兩個救我下山的藏民至今我都不知道他們的姓名。正是這些默默無聞的藏民,是他們給了我生的希望。
兩天以後,將離開時,我撿了好多石塊,壘了個瑪尼堆,取出途中藏民獻給我的哈達,壓在瑪尼堆的頂上,跪下雙腿,強咽下淚水,對著巴顏喀拉山狠狠地磕了三個頭,發瘋般地大聲高喊:“巴顏喀拉,我一定還會回來的!”
荒原上空迴響著這長長的聲音。
中國攝影師(五)
攝影師是使用照相機、感光片、光源和造型技藝在室內外拍攝人像、風景、產品及生產或生活圖像信息的人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