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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江八景之一的“蚌湖秋月”,毀於清道光八年(1828年)的一場大水。這年,漢江蚌湖堤潰,把七里長街的蚌湖鎮攔腰沖斷三里許,遂有了今日的上蚌湖和下蚌湖之分,蚌湖秋月也因此從地表上抹去,今人不得復見。傳說蚌湖決口的那一天,漢江里一隻從上游來的民船行至荷花月堤(今高石碑鎮長市村六組)處,兩個妖艷的女人要求搭船,艄公欣然應允。船到蚌湖下街(今高石碑鎮蚌湖村二組),這兩個女人又要下船,艄公依然高興停泊。這時,她們和顏悅色地對艄公說:“你要不停地搖櫓前行,切不可回頭觀望,否則將有葬身魚腹之禍。”艄公聽這話頗是蹊蹺,一陣寒慄,哪敢絲毫怠慢!待船行到今高石碑磚瓦廠處,突然聽到轟隆一聲巨響,蚌湖堤決,方知是那兩位搭船的女人給他指了了生路。但這兩位女人也並非心地善良,她們是兩條化作人形專門作惡的蛇精,蚌湖堤決就是它們的惡行之一。據說在堤決前3天,蚌湖附近鍾滾伍家廟的住持和尚就預見到了 場災難,他用盤子端著糕點,高舉過頭,到街頭大聲叫賣:“盤糕!盤糕!”“盤糕”與“搬高”諧音,提醒人們快作預防。有人意會到了,迅即搬往高處,而更多的人則被洪水吞沒。僅為此,這兩蛇妖后來刺瞎了住持和尚的雙眼,並逼他去了巫山巴東。這雖是當地人編造出來的神話,卻也不失為一首唱給蚌湖和蚌湖秋月的悲涼輓歌。事實上,世界上哪有什麼蛇精呢?蚌湖堤決也不是蛇精作崇,道光皇帝在位30年,我們潛江就有29年近處決口,一年決數處,一處決數次,能說這都是蛇精在作怪嗎?這慘重的災難是不顧人民死活的封建統治階級造成的。
明清時期,
蚌湖是潛江十一市之一,蚌湖秋月更是潛江西北的一絕。它使人聯想到西湖的三潭印月,盧溝橋的盧溝曉月;又使人聯想到西湖的三潭印月,盧溝橋的盧溝曉月;又使人如聞瞎子阿炳的二胡獨秦曲《二泉映月》的清麗婉轉之聲。據《潛江地名志》介紹,蚌湖本是漢江灘上的一個大湖,東漢末年,福建一邵姓商人來此經商,發展成為集鎮。邵氏商人有著全鎮過半的財產,故湖名半湖;後因湖中產蚌,逐漸演變成現名。高石碑政協聯絡處張賢文主任幫我收集到的碑又說,古蚌湖是漢江灘上與漢江平行的一條河,名蚌湖河。蚌湖河在蚌湖街後,(今蚌湖村二組)形成一個長寬約3丈的水潭,水平如鏡,深不可測。在時令上是秋天的幾個月里,每月30天,天天晚上都可見潭中有一輪月亮。它不像空中高掛的明月那樣輪廓分明,線條清晰,而是篩子大一團波光,似燈火灼爍,熠熠生輝。更深夜靜,萬籟俱寂,還有笙歌舞樂之聲從潭中傳出。這景色就像浩口仙橋的白玉帶一樣奇妙絕倫。當然,在人類對自然界許多神秘現象都可釋疑的今天,我們可以把潭中的那一團月影解釋為一束什麼光的焦點,也可以把潭中的舞樂之聲解釋為叮叮咚咚匯聚到這一方天地的淙淙流泉等等。不過,這也是憑空揣度,因為歷史並沒有留給我們可供今人實地考察的印痕。作為道光八年那場大水的見證,現在就剩那攔腰隔斷蚌湖街的田家潭了,它是決口後洶湧的江水沖成的,至今還有100多畝水面。歷史毀了一條繁華的蚌湖街,今天,再無水患之憂的高石碑人民計畫在3年內,把田家潭建設成為一座新興的魚鴨養殖城。這不是空話,如今電通了,水塔建了,一方一方的魚池棋盤似的整整齊齊,鴨生產系列的孵化、羽絨、板鴨、蛋品等加工流水線也已初具規模,市委、市政府的領導們多次來到田家潭現場辦公,解決了發展生產中的一個個難題。往昔的蚌湖秋月是美的,今日的像寶珠一樣鑲嵌在漢江邊上的田家潭不是比蚌湖秋月更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