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華永

蘇華永,原名蘇法勇,1984年生,廣西都安縣菁盛鄉人。著有詩集《王的城堡》、《草草集》。2007年3月創辦詩刊《半坡人》。曾獲多種文學獎。現為某雜誌編輯。

作者簡介:
蘇華永,原名蘇法勇,1984年生,廣西都安縣菁盛鄉人。上過一所中師:河池地區巴馬民族師範學校。讀過兩所大學:廣西經濟管理幹部學院、廣西教育學院。從事過三種職業:教師、編輯、職員。近年在《廣西文學》《紅豆》《南方文學》《河池文學》《麒麟》等刊發表詩歌、小說若干,有詩歌被各種選刊、選本選載。著有詩集《王的城堡》、《草草集》。2007年3月創辦詩刊《半坡人》。曾獲多種文學獎。現為某雜誌編輯。
內容簡介:
《王的城堡》再現了作者從情感中成長為抒情詩人的心路歷程,從感嘆個人際遇到關注社會風俗的轉變,表現出詩人對知心愛人的深情呼喚、對和諧世界的無限嚮往。
作品評價: 
譚延桐:從城堡里揀來的意思
看蘇華永把一個人從鏡子裡請出,把玉米種到石頭裡去,蹲在一灘水旁,和鬼說話,吃超現實主義的酒,在一首詩里微笑……我就覺得很有意思。不是詩人,不會遞給我這樣的意思。可能會遞給我香菸,遞給我香茶,遞給我香花,但絕對不會遞給我這樣的意思。領受了這樣的意思,在華永的“王的城堡”里走來走去,也便揀到了更多的意思:王的意思,城堡的意思,王的城堡的意思,以及與王的城堡密切相關的許許多多的意思……
不捨得將這些意思丟棄。因為,有意思是好的。詩歌有了意思,就像一個人有了意思一樣,就會免去許多的索然無味。索然無味從來都是詩歌的大敵。華永一邊認真地在寫著詩,一邊勇敢地在樹著敵——我是說樹“索然無味”這個大敵,我就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意思。詩歌很美。以高揚的眉宇注視。期待。面對。傾聽。握住……這一層層的意思,無不都是從他的總體意思里衍生出來的看似細小卻並不細小的意思。人活著,詩活著,無非都是在創造意思。有人把這個意思誇大,說是在創造價值,說是在創造奇蹟,實際上說的還是同一個意思。
這就夠了,把意思當回事兒。我一向不喜歡那些不把意思當回事兒的詩人,那樣的詩人,說到底,沒意思。和他們坐在一起沒意思,讀他們的詩更沒意思。這個“意思”,實在是,事關大局。
華永的詩有意思,首先是他這個人有意思。他這個年齡的詩人,許多都辨不清方向和是非追逐時尚去了,他不,而且堅決不。他十分清醒,這是做人的大忌,更是詩歌的大忌。真的是開不得玩笑的,哪怕是整個世界都在開玩笑,開無聊的玩笑,也開不得這樣的玩笑。他抱定了這樣一個主意。正是因為他抱緊了這樣一個主意,他的詩歌才十分踴躍地跟了上去,跟著他一起,去關心故鄉門前的小河,屋外的紅梅,一直鋪向東邊的紅地毯,滑過生命的碎風,城裡的建築工人,拉小提琴的流浪人,乞丐,孤雁,等等。從這樣的關心裡,我看出了一種品質,作為一位詩人必不可少的品質。因此,我敢說,雖然我沒有見過華永,但華永絕對不是那種失真之士,無聊之士。因為,他的詩歌已經在告訴我了。詩歌,永遠都是童言無忌的孩子,什麼事都瞞不住,甚至,有時候還會一語道破天機。
“是的,世界賴以生存的一切,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在詩人的囊括萬有的胸懷裡得到回響。世界上沒有任何一類人能比詩人擁有更多的權力。”很顯然,華永是沒有濫用別林斯基所說的這種由上帝所賦予的詩人的權力的。否則,他就很可能也會被各種各樣的“運動”所迷惑,形形色色的“思潮”所裹挾,最終完全地迷失自己,成為一個連人權都看管不住的可憐的生命。這便是諸多意思的依存。意思在他的生命里找到了依存,同時,詩歌也在他的心靈里找到了依存。正是這樣一個可靠的依存,賦予了他以根器。沒有根器的詩人,都是非常可疑的詩人。
“掛在樹梢上的詩歌很美/爬在草地上的詩歌很美”;“詩人讓每一座高山都插上了翅膀/詩人讓每一條河流都吐露著芬芳”;“手中握著的筆/看上去比我還年輕”;“假如我的微笑/是在一首詩中誕生/我願意花費畢生的精力”;“爸爸爬上高山/說是去丈量我額頭的寬度/順便修修被雨水衝垮的道路/我好上學/也好識字”;“我多么像是英雄/此刻我在祈禱神明/順著我的意願與決心/還給族人一個神聖的坦途”……有了這些清晰的認識和美好的意思,根器也便更加純正了。
我在廣西民族大學首屆詩歌節開幕式上回答學生提問時曾經這樣說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所有的詩歌都應該是情詩,是飽蘸著真情、有情有意的詩……開幕式結束後,一起用餐的時候,容本鎮副校長曾親口對我說,他很欣賞我的這個觀點。拿這個觀點,去衡量華永的詩,顯然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因為華永的詩,無不是浸染了真情的“情詩”。這些“情詩”,有的是寫給心儀的人的,有的是寫給思念的人的,有的是寫給他所不認識的人的……反正,都是“情詩”。接過這樣的“情詩”,也便等於接過華永的不菲的祝福了。用詩歌去祝福別人、祝福世界的詩人,才是真詩人。相比,那些總是在詛咒別人、詛咒世界的所謂的詩人,在這樣的詩人面前,是應該下跪的。即使身體堅決就是不肯下跪,心也應該毫不猶豫地下跪。只有跪下來,才會向“一隻鴿子以神的名譽/住進了瞭望台/我把這一切稱之為曙光/稱之為童話/稱之為美”之類的意思看齊。
向美看齊,向境界看齊,向價值看齊,這是沒有什麼可商量的。硬是紅著脖子跑到詩歌那裡去商量,就會被詩歌打出山門。
詩人這個群體,是一個高層群體。這個高層群體裡,大多數成員都是很善良很智慧的,至少比小說家、評論家什麼的要善良要智慧。但可惜的是,近來年,眼看著“問題詩人”就越來越多了。因為這些“問題詩人”總也不肯正視自己的“問題”,甚至以“問題”為榮,以“問題”為豪,一團清水便這樣被攪渾了,而且越攪越渾,以致魚目混珠,魚龍混雜。華永的詩一再地告訴我,對這點,他是相當警惕的。即使睡著了,心也在警惕著。我十分欣賞這樣的一種警惕。詩歌的“技術”,可以提高;詩歌的精神,一旦喪失了,就無從去談別的了。再較勁,也是一個偽詩人。
“對於未來,我假裝漠不關心/其實我卻無法欺騙自己的眼神”;“我很想去看我本人/但是我對於自己的存活/一無所知”;“他以夜晚一樣安靜的力氣/把我抱起/我如同一塊沉重的巨石/在他的心頭舉步維艱”;“莫名其妙地/就有一些床/像幽靈一樣從遠處飄來//夜晚也就躺在了床上/迫使他們無法辨認”;“含在嘴裡/我不敢再喝/我怕,我怕/我會吞掉一個夏天”;“比一小時前更早的/大概是在昨天/建築工人馬山/只是一聲慘叫/便從高高的腳手架上摔落下來/空氣里瀰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為了守侯一個知音/我小心翼翼地拉著小提琴”;“烈日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打著普照眾生的幌子”……正是這些從華永的生命中掏出的珠璣,串起了一個又一個意思。把這些意思掛在藝術神的胸前,藝術神肯定就會更加美麗。關注,關愛,關懷,關切……都在裡面了,藝術神是不可能不會美麗的。
有藝術神的美麗作證,我們就有許多的理由這樣說,這是一些值得去滿滿祝福的詩歌。
作者簡介:譚延桐,1962年5月生於山東淄博。畢業於山東大學中文系。先後做過教師及《山東文學》《作家報》《當代小說》《出版廣角》《紅豆》編輯。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音樂著作權協會會員,《讀者》雜誌社及南寧市文聯簽約作家,南寧文學院及多所大學客座教授,香港《亞太文化報》首席記者,巴洛克藝術學校校長。1978年開始發表詩歌、散文、小說、評論、報告文學、歌曲等,散見於《人民文學》《中國作家》《詩刊》《中華散文》《散文》《上海文學》《北京文學》等海內外600餘家報刊,計400餘萬字。著有詩集、散文集、詩論集、長篇小說共10部。部分作品被譯為英文、法文、德文、俄文、日文等。被選入《20世紀中國散文大系》《當代散文名家名篇》《名家名篇獲獎散文》《當代散文精品》《21世紀中國經典散文》等200餘種選本。曾獲世界漢詩大賽金獎、廣西政府第五屆文藝創作銅鼓獎等60餘項省級以上文學獎。曾被評選為“中國桂冠詩人”及“中國當代散文十家”之一,被譽為“寫意散文的先驅”。辭條,被收入《世界名人錄》等。《台灣新聞報》《南方都市報》《遼寧日報》《長沙晚報》《音樂生活》等10餘家報刊的專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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