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娜

蓮娜

蓮娜,在地獄少女第17話中出現的金色長捲髮的藍眼女孩,穿著一身可愛的粉紅娃娃裙。出現的其實不是真正的蓮娜,是生前蓮娜的樣子一模一樣的人偶娃娃,因為從小看著主人孤獨地在孤兒院成長,所以在主人死後代替了主人,在廢棄的孤兒院裡存在著,最後化成灰燼。

【含義】

蓮娜,即《NANA》中的 大崎娜娜本城蓮
不似其他沒有說明關係的配對,這已經是公認的一對了,也已經公開結婚。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他們是宿命的戀人。

【個人簡介】

大崎娜娜(娜娜) (CV:朴璐美)
Oosaki Nana(Nana)
目前的戀人:蓮
生日:1981.3.5
年齡:20
血型:A
身高:162cm


體重:43kg
耳洞:左耳4,右耳3,耳骨1
暱稱:通常被BLACK STONE的成員稱呼為女王陛下
喜歡的食物:草莓蛋糕
大崎娜娜,通稱娜娜。BLACK STONE的主唱。有著絕大人氣的地下樂隊歌手。
為了在音樂上獲得成功,也是受到男友蓮的吸引,娜娜獨自一人去了東京。在開往東京的火車上遇到了有著相同年齡、相同名字的小松奈奈,二人意氣相投。結果命運讓她們在東京再次相見,開始了同居生活。
隨著新的同伴的加入,BLAST樂隊在東京再次結成。
性格酷酷的娜娜相當好勝,也有著纖細的一面。
本城蓮
Honjo Ren
年齡:22歲
身高:182cm
體重:64kg
血型:A
耳洞:左耳4,右耳3,耳骨1(娜娜和蓮是一樣的^_^)
曾是被遺棄的孩子的他,在孤兒院長大,國中畢業就開始走上音樂之路。在家鄉與朋友伸夫、泰及娜娜組成了樂隊Black Stones,有極高的人氣。之後轉為Trapnest吉他手,離開家鄉去了東京,因此和娜娜的感情告一段落。而娜娜也在蓮離開一年後也獨自上東京。
在失去蓮和娜娜後,Blast一度瀕臨解散。但單純熱血的伸夫為了賭一賭Blast的未來獨自上東京找娜娜,並鼓勵娜娜尋找隊員重組Blast。爭取和Trapnest有一天能站在同樣的舞台上。
朋克裝刺蝟頭,瘦削的身軀,有著深邃的眉目和堅定的輪廓。 蓮一生下來就被拋棄在巷口的倉庫街。他說那個倉庫是自己的原點
被稱為天才吉他手的男人,NANA宿命的戀人,孤兒,渴望得到家庭。曾經是BLAST的貝斯手,現在是TRAPNEST的吉他手兼作曲,內心脆弱的男人。因壓力開始吸毒。並向娜娜求婚。

【感人對話】

娜娜:蓮,假如我死了,你會跟著一起死嗎?
蓮:好啊!
蓮:也許有一天,我真的會把你殺了,我該怎么辦好?
娜娜:我會在三途川等你。
蓮:我最近變得真的很想殺了娜娜,那樣的話,我便覺得娜娜會永遠成為只屬於我的東西。


娜娜:我之所以對Trapnest
有敵對意識,
是因為我嫉妒雷拉,她以一個歌手
的身份,而不是以女人的身份,奪
走了蓮的心。
我只是很想報復蓮,
卻並不想把他變成敵人。
讓人想哭呀!
無論如何也要!
我要把你搶回來!
娜娜:如果有來世,我寧願當魚 ,只有我跟蓮兩個人,暢遊在小小的水族箱中
蓮:娜娜你不會死的,我不會讓你死的

【人物分析】

蓮——
他稍顯瘦削的面孔上總裝飾著一種莫名的憂鬱就連面對喜形於色的娜娜時都那么平靜 "命運是需要自己開創的" 如果他的命運早已注定 那必定是為事業而奔波——愛情亦無法阻擋


他是一朵在夜間獨自盛開的蓮花 悄然綻放 無人知他來自何處但也無人能忽視他的存在——他的每一步 都牽動著千萬人的心無論身在何處蓮一直依靠自己的力量發光發亮因為養育他的那個倉庫實在太窄太小 所以他一直努力地向前奔跑從一個舞台到另一個舞台 從鄉村到都市 從都市到首都顧不上回頭他總希望能到達更為廣闊的天地 孕育他的那個角落太陰暗太落寞鎖住了本該吸吮陽光而成長的種子 但卻困不住他那渴望孩子期望家庭的靈魂即使口頭上對"寂寞"一詞總是瀟灑的一笑略過可手指卻不斷在吉他上放肆地滑動 釋放那潛藏在心靈深處不和諧的音律他的靈魂只有在朋克激烈的感情中才能得到拯救
蓮一直期待著娜娜能用家庭的鎖鏈將自己牢牢束縛他要的不僅僅是那塊沒有鑰匙的南京鎖他要的更是一張能框住自己的結婚證書截法律和道德來綁住他那不斷前進的腳步克她總是太過寬容 使他在無限自由的空間中反而感到心慌那既是憐愛又是無奈的感情讓他不斷重複著"前進→退縮→再前進→又退縮"的步調那個好不容易抓住了的紅格子領帶這頭將他牢牢系在心中的麥克風中可那頭卻始終在那遙不可及的空間飄蕩愛情的種子仍沒能成熟到在他的那支吉他上紮根

取代承諾的 是沒有鑰匙的南京鎖 它一直安安穩穩地躺在蓮硬實的胸膛上那個嵌有"R"的鎖口空蕩蕩的沒人可以透視孔內到底藏著什麼商店街孤零零的海報上 蓮的側臉如此俊俏比海更深邃的瞳孔含著筆墨無法形容的感情——既溫柔又落寞 讓人無法直視他的情感太濃太烈 像伏特加一杯即醉 與娜娜久別後的那一次擁抱他嚴密的心防全線崩潰 一句"我好想你……"勝過萬千甜言蜜語舞台上那個酷酷的神頃刻褪去他聖潔的光環化身為一個渴望愛情的男人寫下那層厚重的保護色 他不過是個戀家的男人可惜他的事業與遭遇不容他有盡情表現的機會因此他只能在眷戀纏綿中為數不多的時間裡悄悄顯露他溫情的一面就如曇花一現
當年的他總是獨自背著吉他在城巷中穿梭那與12歲的身材極不相稱的巨大毫無憐憫地肆意壓砸著他瘦弱地脊樑他拒絕憐憫獨自沉醉在朋克激烈的節奏里在放縱的吶喊聲中尋找理想的烏托邦他的傲氣滲透到池塘中的每個角落靜靜地挺直了腰桿獨自驅除籠罩在頭頂的黑暗 在舞台上他是無可取代不可侵犯的神但在生活中 他不過是各大孩子心智仍未做好成為"男人"的準備 他遙望著遠處的那朵浮萍來回遊走在愛情與事業的邊緣作不了抉擇只能在心情煩躁時在愛情溫暖的懷抱里撒嬌祈求愛情之熱的溫度將他的寒冷驅除 他想靠近 卻有怕無忌的烈火將他燃盡他想保持距離卻又害怕。
大麻的味道把他玷污 無助的徘徊 無助的呼救都被朋克的色彩覆蓋他依舊努力地掙脫腳低的污泥 極力排開周圍那些憐憫與不屑周圍人對他失望也好放棄也好 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紋著他名字的那雙手臂能將他牢牢抱緊 哪怕窒息他本就是無聲無息地來可以選擇的話他會在那個黑暗的巷子裡點燃一隻煙默默看著那屬於他的舞台上的他的驕傲
也許有人抱怨他是個只要事業不要愛的男人 他太猶豫 太遲疑但也許他在害怕 害怕那分屬於他的驕傲有一天上升到他不能及的地方所以他選擇先行離開在那個頂峰等待這愛的再次到來 無論是開始也好結束也罷 尼古丁也好 大麻也罷他依舊是本城蓮——在暗夜的小塘中等待著愛情前來將他採擷的蓮花
娜娜——
在飛身下車的一霎那,跪倒在火車旁哭泣的娜娜……她要有多大的勇氣離開那個臂彎,她要有多大的勇氣離開那張嘴唇,她要有多大的勇氣推開他?她只有這一個選擇……她逼自己做到!她是堅強的……

拿著鑰匙,她要做多大的勇氣……看到娜娜堅定的眼神裡面的顫抖了么?她不想,她不想去解開……當她癱坐在酒店走廊上時,那樣的無助……但是,無論怎樣她都愛著蓮,希望蓮只為她寫歌。但她也是個有強烈自尊的女人,希望能與蓮登上同樣高度的音樂舞台,她嫉妒雷拉是因為他能有令蓮著迷的歌聲。她也是個需要愛的人,喜歡用和蓮一樣的香水,希望他只注視著自己。
——
蓮與娜娜掛著同一條圍巾在雪地里回家。蓮抓起娜娜的蓮花文身問是否荷花娜娜此時寫下兩人的名字。蓮總喜歡與娜娜泡在浴缸里聊天然後幫溫柔地娜娜搽背。蓮在與娜娜道別的時候痛苦地別過臉哭泣。蓮在演唱會上會因娜娜而彈錯了曲。蓮在娜娜離開的電梯幾乎關閉的剎那伸手阻止了電梯的無情。蓮再次將娜娜擁入懷中。娜娜在蓮的面前就是無法冷酷的野貓。
她會不知所措。她會把自己的感情表露。所以她在蓮的脖子上上了鎖,她在蓮的心裡占取了最重要的位置。不肯去看Live演出最終還是去了,不肯見蓮最終還是找了。站在第一排的娜娜,平靜而渴望的眼神灼燒了我們的心,不能自已的眼淚震撼了我們也感動了我們。我們都如奈奈那般期望蓮看見娜娜,知道娜娜來看他。我們都在呼喚蓮望向娜娜的方向,等待心靈交應的那一刻。 那把鑰匙交到他的手中,只是他沒有打開那把鎖。他應該明白,娜娜的到來就是為了他,為了撲向他。她的生命注定伴隨他前進。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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