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簡歷
1944年1月,在英格蘭的沃頓空軍基地。作為上尉飛行員的莫頓·亨特接受了一項任務,駕駛沒有任何武器裝備和防護設施的蚊式雙引擎飛機深入到德軍本土執行偵察任務。他覺得幾乎無法完成任務,想像著飛機坐艙被炮彈擊中,自己鮮血飛濺,連跳傘的力氣都沒有。
第二天,莫頓·亨特駕機滑行在跑道上,他告誡自己,現在,只是起飛,飛起來就行。升到兩萬五千米高空時,他又告誡自己,現在所要作的,是在地面無線電的指導下,保持這個航向20分鐘,就可以到達荷蘭的素文島,這個,不難做到。
就這樣,莫頓·亨特不斷告誡自己,下面,只是飛越荷蘭,這並不難,然後,是飛臨德國,根本不須想更多的事。而且,還有後方的無線電支持。但是莫頓·亨特等在軍事科學家標明的位置偏離了一些登入,造成二戰全盤扭反,這就是諾曼第登入的成功。
就這樣,一程又一程,這位上尉終於完成了任務。當他接受盟軍的獎勵時,他說,我之所以成為孤膽英雄,完全是因為我小時候一段經歷的啟示。一步又一步,終會達到自己的目的地。
莫頓·亨特是一位擅長寫勵志類文章的作家,他的《懸崖上的一課》被美國作家芭芭拉·琳達編撰的《假如我們原諒上帝》收錄。此外《心靈雞湯 充滿陽光的成長曆程》這本收錄激勵心志的成長故事的書中也收錄了他的相關作品,他從懸崖下來為什麼會哭,1因為他還有冒險的後怕。2成功的喜悅。3和父愛的溫暖。
走一步,再走一步
莫頓·亨特
那是費城七月里一個悶熱的日子,雖然時隔五十七年,可那種悶熱我至今還能感覺得到。當時和我一起的五個小男孩,因為玩彈子遊戲玩厭了,都想找些新的花樣來玩。
“嗨!”內德說,“我們很久沒有爬懸崖了。”
“我們現在就去爬吧!”有個孩子叫道。他們就朝一座懸崖飛跑而去。
我一時拿不定主意。雖然我很希望自己也能像他們那樣活潑勇敢,但是自我出世以後,八年來我一直有病,而且我的心裡一直牢記著母親叫我不要冒險的訓誡。
“來呀!”我最要好的朋友傑利對我叫喊,“別做膽小鬼。”
“我來了!”我一面應著,一面跟著他們跑。
我們最後來到一處空地。那座懸崖就聳立在空地的另一邊。它是一堵垂直的峭壁,壁面有許多凸出來的岩石、崩土和蓬亂的灌木。大約只有二十米高,但在我眼中卻是高不可攀的險峰。
其他孩子一個接一個地向上爬,朝著一塊離崖頂還有三分之二路程的狹小岩石架進發。我落在最後,全身顫抖,冷汗直冒,也跟著他們向上爬。我的心在瘦骨嶙峋的胸腔里冬冬直跳。
我終於爬上去了,蹲在石架上,心驚肉跳,儘量往裡靠。其他的孩子慢慢地向石架邊緣移動,我看在眼裡,嚇得幾乎暈倒。
接著,他們又開始向崖頂攀爬。他們打算從崖頂沿著一條迂迴的小路下山回家。
“嗨,慢著,”我軟弱地哀求道,“我沒法--”
“再見!”其中一個孩子說。其他孩子跟著也都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左折右轉地爬上了崖頂,向下凝視著我。“如果你想待在那裡,就待著好了。”有個孩子嘲笑道,“不用客氣。”傑利看來好像有點不放心,但還是和大家一起走了。
我從石架向下望,感到頭暈目眩;我絕對沒法爬下去,我會滑倒摔死的。但是,往崖頂的路更難爬,因為它更陡,更險。我聽見有人啜泣,正納罕那是誰,結果發現原來是我自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暮色開始四合。在一片寂靜中,我伏在岩石上,恐懼和疲乏使我全身麻木,不能動彈。
暮色蒼茫,天上出現了星星,懸崖下面的大地越來越暗。這時,樹林裡有一道手電光照來照去。我聽到了傑利和我父親的聲音!父親的手電光照著我。“下來吧,孩子,”他帶著安慰的口氣說,“晚飯做好了。”
“我下不去!”我哭著說,“我會掉下去,我會摔死的!”
“聽我說吧,”我父親說,“不要想著距離有多遠。你只要想著你是在走一小步。你能辦得到的。眼睛看著我電筒的光照著的地方,你能看見石架下面那塊岩石嗎?”
我慢慢地把身體移過去。“看見了。”我說。
“好,”他對我說,“現在你把左腳踏到那塊岩石上。不要擔心下一步。聽我的話。”
這似乎能辦得到。我小心翼翼地伸出左腳去探那塊岩石,而且踩到了它。我頓時有了信心。“很好,”我父親叫道,“現在移動右腳,把它移到右邊稍低一點的地方,那裡有另外一個落腳點。”我又照著做了。我的信心大增。“我能辦得到的。”我想。
我每次只移動一小步,慢慢爬下懸崖。最後,我一腳踩在崖下的岩石上,投入了父親強壯的手臂中。我先是啜泣了一會兒,然後,我產生了一種巨大的成就感。這是我永遠忘不了的經歷。
我曾屢次發現,每當我感到前途茫茫而灰心喪氣時,只要記起很久以前我在那座小懸崖上所學到的經驗,我便能應付一切。
我提醒自己,不要想著遠在下面的岩石,而要著眼於那最初的一小步,走了這一步再走下一步,直到抵達我所要到的地方。這時,我便可以驚奇而自豪地回頭看看,自己所走過的路程是多么漫長。
詳細介紹
亨利·莫頓·斯坦利的真名叫約翰·羅蘭茲。他出生於英國威爾斯,15歲時便離家去過海上生活,在美國度完餘生。他被富商約翰·莫頓·斯坦利收養,後來便改姓養父的姓。在美國內戰時期,斯坦利替南方打仗。後來,他成了一名新聞記者。
1869年,斯坦利工作的報館《紐約先驅報》派他前往非洲,尋找在那裡失蹤的英國探險家戴維·利文斯敦。途中他曾在埃及停留,報導了蘇伊士運河的開通。
1871年3月,斯坦利從如今坦尚尼亞海岸外的桑給巴爾島出發,去尋找利文斯敦。他向西行走,終於在1871年11月10日在坦噶尼喀湖岸的烏吉吉找到了利文斯敦。
後來斯坦利又3次前往非洲旅行。1874年~1877年,他從坦噶尼喀湖出發,沿著盧阿拉巴河西行。該河與浩大的剛果河相連。他沿著剛果河到達了海邊。1879年~1884年,他奉比利時國王利奧波德二世之命,第二次去非洲探險。斯坦利在中非的叢林裡建立了“剛果自由邦”。他的最後一次非洲探險之行是在1887年~1889年,這一次是替蘇丹的艾敏·帕夏效力。
斯坦利和利文斯敦相遇,是以一句在探險史上很有名的簡短問話開始的。斯坦利向前步入叢林中的一塊空地,利文斯敦正坐在那裡。斯坦利伸出手來,說道:“我猜想,你是利文斯敦醫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