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小說

莫言小說

莫言小說是指中國[世界四大文明古國之一]著名小說家、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莫言創作的小說作品。自1980年代中期起,莫言以一系列鄉土作品崛起,其早期被歸類為尋根文學作家,但其寫作風格素以大膽新奇著稱,作品激情澎湃,想像詭異,語言肆虐。 在經歷《紅高粱家族》的寫作高峰後,莫言繼續尋求突破,創作了大量中短篇作品及數部極具份量的長篇小說。其中《豐乳肥臀》曾獲中國有史以來最高額的“大家文學獎”,《檀香刑》曾獲台灣《聯合報》讀書人年度文學類最佳書獎、第一屆鼎鈞雙年文學獎,《紅高粱系列》獲第二屆馮牧文學獎,《生死疲勞》獲第二屆紅樓夢獎,《蛙》獲第八屆茅盾文學獎。

基本信息

小說年表

莫言小說莫言小說
1981年開始創作生涯。迄今有長篇小說《紅高粱家族》、《天堂蒜苔之歌》等,中短篇小說集《透明的紅蘿蔔》、《爆炸》等。另有《莫言文集》五卷。1981年秋,在河北保定市的雙月刊《蓮池》第5期發表處女作短篇小說《春夜雨霏霏》。

1982年,在《蓮池》第二期發表短篇小說《醜兵》、第五期發表短篇小說《為了孩子》。

1983年春,在《蓮池》二期發表短篇小說《售棉大路》並被 《小說月報》轉載。秋,在《蓮池》五期發表短篇小說《民間音樂》,此文得到老作家孫犁賞識。孫在一篇短文中說這篇小說有一種空靈之感 。

1984年春,在《長城》雙月刊二期發表小說《島上的風》、五期發表《雨中的河》。秋天,得到軍藝文學系主任、著名作家徐懷中先生賞識,進入該系學習。

1985年春,在《中國作家》二期上發表中篇小說《透明的紅蘿蔔》,引起反響,《中國作家》組織在京的作家與評論家在華僑大廈舉行討論會討論該作。是年,在多家刊物上同時推出中篇小說《球狀閃電》(收穫)、《金髮嬰兒》(鐘山)、《爆炸》(人民文學)、及短篇小說《枯河》(北京文學)、《老槍》(崑崙)、《白狗鞦韆架》(中國作家)、《大風》(小說創作)、《三匹馬》(奔流)、《秋水》(奔流)、等。

1986年春,小說集《透明的紅蘿蔔》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在《人民文學》第三期發表中篇小說《紅高粱》。該作一發,引起轟動。隨即發表系列中篇《高粱酒》(解放軍文藝)、《高粱殯》(北京文學)、《狗道》(十月)、《奇死》(崑崙),同時還發表中篇《築路》(中國作家),短篇小說《草鞋窨子》(青年文學)、《蒼蠅、門牙》(解放軍文藝)等。夏天,與張藝謀等人合作,將《紅高粱》改編成電影文學劇本。

1987年春,長篇小說《紅高粱家族》由解放軍文藝社出版。中篇小說《歡樂》在《人民文學》一、二期合刊發表,受到批評,事過多年,始有作家和評論家對該作得新評價。秋天,中篇小說《紅蝗》發表([收穫]三期),該作因強烈的個性風格和大膽和褻瀆精神,連號稱新潮的評論家也不能接受,紛紛著文批評。也是多年之後,才有評論家對該作發出了另外的聲音。

1988年春,電影紅高粱獲西柏林電影節金熊獎,引起世界對中國電影的關注。在《十月》雜誌發表長篇小說《天堂蒜薹之歌》,同年四月,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單行本。《青年文學》第十發表《復仇記》、《馬駒橫穿沼澤》(這兩篇收入《食草家族》)。秋天,山東大學、山東師範大學在故鄉高密聯合召開“莫言創作研討會”,有關論文彙編成《莫言研究資料》由山東大學出版社出版(1992.8)。九月,考入北京師範大學創作研究生班。小說集爆炸由解放軍出版社出版。

1988年秋,長篇小說《十三步》首發(文學四季)隨 即由作家出版社出版。此書出版後,大概只有一個名叫林為進的人,在河北的(文論報)發表過一篇評論文章。後來又有港台的幾個人寫過評論。作者認為此書是一部真正的“先鋒”之作。

1989年三月,小說《白狗鞦韆架》獲台灣聯合報小說獎。四月,中短篇小說集《歡樂十三章》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六月,在《人民文學》發表中篇小說《你的行為使我恐懼》。冬天,開始創作長篇小說《酒國》。

1990年,中篇小說《父親在民夫連里》在《花城》發表。繼續創作《酒國》。

1991年春,在高密家中創作中篇小說《白棉花》(花城)、《戰友重逢》(長城)、《懷抱鮮花的女人》(人民文學)、《紅耳朵》(小說林),夏天,創作《神嫖》、《夜漁》、《魚市》、《翱翔》等短篇小說十二篇。秋,中短篇小說集《白棉花》由華藝出版社出版。

1992年,創作中篇小說《幽默與趣味》(天津小說家)、《模式與原形》、《夢境與雜種》(鐘山)。

1993年,二月,長篇小說《酒國》在湖南文藝出版社出版。三月,中篇小說集《懷抱鮮花的女人》由社科出版社出版。十二月,長篇小說《食草家族》由華藝出版社出版。十二月,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出版短篇小說集《神聊》。

1995年春節,在高密創作長篇小說《豐乳肥臀》。秋,五卷本《莫言文集》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冬,《豐乳肥臀》在《大家》連載,並獲首屆“大家文學獎”。單行本由作家出版社出版。電影《太陽有耳》獲柏林電影節銀熊獎。

1997年創作話劇《霸王別姬》(與人合作)。 以長篇小說《豐乳肥臀》奪得中國有史以來最高額的“大家文學獎”,獲得高達十萬元人民幣的獎金。 脫離軍界,轉至地方報社《檢察日報》工作,並為報社的影視部撰寫連續劇劇本。

1998年,發表中篇小說《牛》([東海]六期,[小說月報]九期、[小說選刊]九期轉載)、《三十年前的一場長跑比賽》(《收穫》六期,短篇小說《拇指銬》([鐘山]一期,[小說選刊]轉協)、《長安大道上的騎驢美人》([鐘山]五期)、《白楊林里的戰鬥》([北京文學]七期)、《一匹倒掛在杏樹上的狼》([北京文學]十期 )、《蝗蟲奇談》([山花],[小說選刊]五期選載)。十二月,人民日報出版社出版散文集《會唱歌的牆》。

1999年,發表中篇小說《師傅越來越幽默》([收穫]二期)。作品講述一個下崗的老工人在湖邊的僻靜處開了個“黃色小屋”,專供人男女野合……這就是《師傅越來越幽默》的梗概。張藝謀用這個故事進一步編開去,就有趙本山和董潔主演的電影《幸福時光》,幾個名人一煽惑,電影和小說都賺錢。小說集《師傅越來越來越幽默》由解放軍文藝社出版。《我們的七叔》([花城]一期),短篇小說《祖母的門牙》([作家]一期),另有中篇小說《野騾子》、《司令的女人》[收穫]、 《藏寶圖》[鐘山]發表,短篇小說《兒子的敵人》、《沈園》[長城]發表。三月,海天出版社出版長篇小說《紅樹林》。十二月小說集《長安大道上的騎驢美》人由海天出版社出版。

藝術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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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感手法的運用

通感手法的運用往往能夠給我們作家帶來廣闊的抒情,莫言在其小說中通感的運用十分廣泛,這可以說是他小說最大的特點。通感通過比喻、誇張的手法,讓每一種信息都以其速度、深度等不可限量,讓人覺得每一個毛孔,都在接受著萬物間的一切。同時,這也使得種種最難以言傳的感受得到了最為形象生動的表達。比如,莫言小說《金髮嬰兒》中的幾個例句聽覺變嗅覺:“她的叫聲十分響亮,具有臭豆腐一樣的魅力。”

嗅覺變視覺:“槐花的香氣像海水一樣瀰漫,一陣風吹來,把香氣吹成了帶狀。”

視、聽覺互變:“醒來聽著太陽正嘎吱嘎吱的響著,如同老牛在爬著上坡一樣。”

聽、觸、視覺互變:“他的嗓音又粘又滑,字字如吐湯圓,給人以水分飽滿的感覺。”

二、小說語言形象可感

莫言小說語言運用形象生動,能夠使我們的讀者讀起來總是感覺自己好像就在莫言刻畫的小說場景當中,十分生動,形象可感。比如莫言小說中羅漢大爺被扒皮的刑場上,莫言用語言描寫說所有的人都變矮了,有的面如黃土,有的面如黑土”。雖然這些詞語看上去並沒有新意。但是他運用這些詞語在效果上往往給人以形象生動的感受,語言描寫可以說達到了頂點。比如他在《紅高粱》中運用了這樣一個語言“奶奶鮮嫩茂盛,水分充足。”這本來是用來形容植物的,但是莫言卻用來形容人的形態,這就是陌生化語言的運用,這樣的語言運用往往給人以美得享受,生動淋漓,可以說達到了意料之外青理之中的效果,讓我們的讀者在閱讀的過程中覺得耳目一新。

三、比喻非常有個性

莫言小說語言的藝術特色還體現比喻的運用非常個性。比如在小說中我們常常被他那些出人意料、充滿新奇以及運用恰到好處的比喻所感慨。莫言往往能夠將那些十分抽象的事物運用比喻變成我們熟悉的事物,把那些陌生的語言環境換成熟悉的語言環境,讓我們的讀者能夠身臨其境。他在他的作品中表現出了他對他的家鄉高密的熱愛,他高密人比作白鱔魚,覺得家鄉人呆頭呆腦,讓我們的讀者搞不懂他是在表揚還是在諷刺家鄉人。還比如他在他的小說《豐乳肥臀》中說:“沙棗花的嘴把母親的乳頭拽的想彈弓的皮筋一樣長,終於得到了掙脫,掙脫後母親的乳頭像活著的螞蝗一樣慢慢的收縮,等了很久才恢復原狀。”這些“螞蝗”、“彈弓皮筋”等常常被莫言用來比喻,把這些只能言傳不能意會的感受最為貼切的表現了出來,給了我們讀者一個賴以尋味的思想空間。

四、小說人物語言富有特色

莫言小說的人物語言描寫主要運用了一些髒話、野話以及罵人的語句,這些都是我們常見的鄉村語言。他的小說人物語言可以說是一個典型的農民身份的象徵,這在其小說《透明的紅蘿蔔》中體現較為深刻,比如他們隊長的講話“他娘的腿!公社裡這些狗娘養的,今日抽兩個瓦工,明日調兩個木工,幾個勞動力全被他們零打碎敲了。”這些都是當地農民所說的最為樸實的語言,在這些語言中也體現了當地農民的文化氣息,一連串的諺語或者是順口溜以及幽默詼諧的罵人語言,這就完全體現了這個農民隊長的形象。還比如在他的小說《鞦韆架》中,“我”和“暖”的對話,雖然只有幾句,但是都是運用的方言來進行表達,把“暖”的性格可以說是形象地體現了出來,並且對當時他所處的生活環境進行了深刻的刻畫,充分的展現。比如他們對話中說:“幾個孩子了?”“一胎生了三個,吐嚕吐嚕,像下狗一樣。”“你可真能幹。”

五、採用以表現民間文化為主,刑罰文化和官場文化為輔的結構方式

莫言的作品吸取了民間文化的語言表達形式,在各種人物的敘述上運用民間戲曲語言等來表達不同的情感,充分運用什麼人說什麼話,比如縣長以縣長的身份說話,戲子以戲子的身份說話。比如莫言小說中眉娘經營著一家狗肉燒酒店,莫言對於她的語言的描繪常常體現出口語化的特點,並且也伶牙俐齒。還比如莫言《檀香刑》裡面的語言幾乎都是書面語言和農民語言的融匯而成的,主要以農民的話語為主,成為了這篇小說語言的主體。《檀香刑》在民族化方面是代表莫言語言風格的主要特徵。《檀香刑》大量民俗諺語以及歇後語的運用使得莫言的小說更加貼近人民大眾,並且為作品增色,是民間文化為主,刑罰文化和官場文化的典型運用。

作品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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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高粱”系列

《紅高粱》系列作品是寫抗戰生活的,按過去評論的套話說,是在激烈、尖銳的民族鬥爭和階級鬥爭的背景中寫人的,然而作者並不囿於傳統的社會觀,而是從世界的本體去看人的本體,以比社會集團屬性更宏博的眼光去審視抗戰中的各色人等。作為作品主角的余占鰲,在日本人面前,他屬於中華民族,在更多的時候,他則屬於他自己。他的出生入死、浴血奮戰,與其說是抗擊侵略、打擊對手,不如說是維護人性,顯示人格。如用傳統的理性觀念辨識余占鰲,他只能是一個十足的土匪頭子。而莫言並沒有循規蹈矩,他訴諸於感性看人,寫人,從而剝開罩著人物本體的層層外衣,描其真相,抓其靈魂,使余占鰲用自己的心性表現自己的剛正與好強,果敢而殘忍,高尚與卑劣,從而刻畫出一個站在抗日前沿的“最英雄好漢最王八蛋”的“這一個”。余占鰲的形象一言難盡,因為他脫出了人物理念化的固定程式。

其次,訴諸於感性,還使莫言實現了對傳統道德觀念的僭越。《紅高粱》系列作品都是以第一人稱“我”作為敘述主人公的。而“我”看人的那一雙眼睛,是絕對平視的、對等的,不仰視任何人,包括長者、尊者。“父親”、“爺爺”是長輩,也是男人,“母親”、“奶奶”是親人,又是女人。這樣的一個感性認識,便使莫言的作品衝破了莫論長者和為尊者諱的道德規範,因此,我們就看到了“爺爺”和“大奶奶”在高粱地里生機勃勃的野合,“爺爺”和“二奶奶”鬼使神差的偷情,“大奶奶”和“二奶奶”不遺餘力的爭風吃醋,以及大奶奶的賢良與風流,二奶奶的溫柔與嬌媚,爺爺的英勇與放浪……沒有了尊卑高下之顧忌,作者一支筆無遮無攔,縱橫馳騁,爺爺、奶奶、父親、母親們也磊磊落落、坦坦蕩蕩地顯露出了他們的真像:有個性、有欲情、有優長、有缺陷,因而在情事曲折與命運坎坷中走過了作為民族的人和作為男人或女人的人的各自的一生。總之,依賴自己的感性的力量,莫言越過了那種以集體蔑視個體,以共性代替個性,以及種種掩蓋人、閹割人的思想羈絆,在對於人的理解和展示上進入了自己以及當代文學創作中都不曾有的深度。

《四十一炮》

近年以來構築意象的集大成之作。作品通篇都是一個叫羅小通的小孩的喃喃訴說,而這個羅小通,本身就是一個信口開河、滿嘴放炮的鬼精靈。他講述的“四十一炮”———四十一個故事,在亦真亦幻中淹沒了他自己,結果成了“炮”———故事在講他;其間,他以自己的想像,虛構了蘭大官在戲台上“激戰”四十一個洋女人後由人變成了馬的神話;爾後,他又用撿來的舊迫擊炮,向自己的仇人老蘭可能存身的地方放了四十一發炮彈。“炮”既是作品的中心意象,也是作品的基本情節;“炮”既是敘述人對別人的講述,也是“炮”本身的自述。如同四十一發炮彈有準頭又沒有準頭一樣,四十一個故事有真實又有虛幻。這樣,小說便因奇異的想像和奔突的激情而鋒發韻流,詭異奇崛,讓人從意象的力量,看到語言的力量,敘事的力量,想像的力量。

《豐乳肥臀》

此作最讓人為之稱奇的,是它以恢宏的結構,磅礴的敘事,由上官一家人在時運攪動中的分分合合與生死歌哭,揭示了百年中國社會演進的歷史脈絡,探悉了置身其中的人們從倫理到精神的歷練與遭際。

雅題俗作。《豐乳肥臀》所主要描寫的,是母性、情愛這種人類終極性情與變幻莫測的政治風雲不期而遇的嚴重衝突,以及面臨這種衝突的忍辱負重與頑強抗爭。然而這樣一個重大而嚴正的題旨,卻濃縮和寄寓於一個鄉間農家九女一男的婚戀經歷和家變過程。

作品的字裡行間,也充溢著對“豐乳肥臀”這一極具女性特徵的符號敬重有加的歌贊和正本清源的辯護。這裡,既有作者面對相對貧乏的語言,難以表達精妙的意象的無奈,又有作者有意以俗化的語言,表達高雅的思考的敘述策略。看來,在文學創作中追求雅俗融合的傾向,既是不可阻擋的,也是存有可能的,而且它給我們帶來的,正是把小說創作推向新的時代高度的可喜希望。

《生死疲勞》

《生死疲勞》的敘述角度異常複雜,“大頭兒”、“藍解放”、“莫言”,這三者構成三重對話關係。文中的“莫言”並非作家本人,也不純粹是一個作家,他的出現是作為小說的敘述者而存在的。“大頭兒”與“藍解放”構成對立、對話的關係,彼此消解,又互相矛盾,“莫言”的出現是為故事提供似是而非的闡釋,以此增加小說的多義性。這三位敘述者構成了文本複雜的張力。小說最為神奇與獨特的地方,是通過動物的出生、生長、蒼老、疲憊、死亡,書寫一種動物的生命性,又通過動物生命的低賤性、短暫性和偶然性,書寫屬於它們的歡樂、悲憫、狂喜與哀愁。在這裡,動物是主要敘述者,又是歷史見證者,動物與人的相互轉換,人與動物的相互糾結,使得故事具有了獨特而超常的視角,使得整個作品,構成了人與動物,動物與人,人與土地,動物與土地的多重多向對話。

《蛙》

《蛙》異乎尋常地回到了現實性的敘事,並經由“姑姑”這樣一個典型人物,講述了一個鄉村女醫生的性格變異,由此進而揭示了實施計畫生育政策幾十年來的功過與是非。“姑姑”把她的雷厲風行的個性充分發揮了,許多人卻由此蒙上了屈辱,失去了尊嚴。她一個人的工作進取,造成了許多人的人生失據。個性化與人性化,在這裡構成了尖銳的對立。晚年的“姑姑”隨著年齡的增長,國家發生的巨大變化,以及計畫生育出現了一些新的現象,促使她對自己的經歷進行回憶與反思,有時候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有時候也認為自己是一個罪人,始終處在一種矛盾的糾結之中。“姑姑”的這些反思,其實也是替我們過往的社會在反思,“姑姑”的這種心理矛盾,當然也折射著時代與歷史的矛盾。

作者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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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原名管謨業,1955年出生於山東省高密市東北鄉。

莫言的童年,經歷了“三年困難時期”和“文化大革命”。“文革”開始,他輟學在家,此後10年,便在農村勞作,種高粱、種棉花、放牛、拔草。因為飢餓,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找吃的。在20歲之前,他只有兩件衣服:夏天時穿一件馬褂,到了冬天,在褂子外邊再套上一層褂子,中間鋪上一層棉花,就是冬衣。

1976年,莫言參軍,在部隊里,他擔任過圖書管理員,閱讀了大量文學書籍,以及哲學類與歷史類作品。1984年,他考入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

莫言的成名作《透明的紅蘿蔔》創作於1985年,是一部中篇小說。小說的主角黑孩,一個身材瘦小、腦袋奇大的男孩,是作者童年的寫照。在這部作品中,我們已能領略到,作者非常擅長藉助奇異的感覺描寫,來取得魔幻的效果。

1986年,中篇小說《紅高粱》的發表,奠定了莫言在中國當代文學史上的地位。上世紀90年代起,《檀香刑》《豐乳肥臀》《蛙》《生死疲勞》等大部頭作品相繼問世。2011年,長篇小說《蛙》獲得第八屆茅盾文學獎。2012年,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瑞典文學院諾獎委員會主席瓦斯特伯格在致辭中說,“莫言生動地向我們展示了一個被人遺忘的農民世界,雖然無情但又充滿了愉悅的無私”。這句話,給我們提供了一個解讀莫言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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