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植桓

范植桓

2008年出版《論語語論》,被文化中國評為2008年中國國學十大新聞事件:“國學野人”挑戰正宗《論語》。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新華社新華每日電訊播發時評。

基本信息

學術成就

一.完整地詮釋《論語》

該書的最大特點是另闢蹊徑,以秦漢文章講《論語》,打破了傳統的條條框框和根深蒂固的概念的拘囿,又融合了前人的思想。一方面全面系統地將《論語》的重點字詞進行了解釋,另一方面又選出先秦和漢代以前的例句加以佐證。並且對一些常用字和關鍵字的用法,雙關和複句的用法進行了說明。該書的成就在於它扇去了落在《論語》上的塵土,使晦蒙於《論語》之上的千年之固,一朝蕩滌。使《論語》以新的面容展現在世人的面前。這本語論對《論語》502章中的189章作了新譯,有三百多句的注釋和以前的版本不同,並且有詳細的釋義來闡述每句的含義,獨到之處也在其章節旁以“語論新解”加以論述。該書還第一次完整地將《論語》的原文和譯文之間進行了通譯,解決了《論語》成書以來所謂的“衍文”和“錯版”的疑問,並且作了論據詳實的補缺和辨證。也摒棄了以前在《論語》的注釋上,譯文放不進原文,或者用附加的文字來說明的現象。該書的出現,使《論語》不再有“不可以文曉,而可以意達”的現象存在,為《論語》有朝一日重新成為普遍的語文教材,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論語語論》的出版,標誌著中國傳統典籍的注釋將進入一個新的歷史階段,自漢代以來以“字”注釋《論語》等國學典籍的現象,將被以“文字”注釋所取代,一大批國學經典將會以新的面目出現在世人的面前。

二.破譯“封建”之謎

2009年進入國學研究的象牙之塔,研究“封建”。突破了兩千多年來“封建”研究的難點,第一次準確地定義了“封建”的含義,推翻了一直被人稱為的“封邦建國”之說,將封建與國家的政治命運緊密地聯繫在一起。封建是指從商開始,在王朝之下建立了一級一級的政權。

當前的“封建”研究存在著四大問題:一是“封建”一詞的詞性沒有確定;二是“封建”的語義沒有明確的概念;三是“封建”的屬性隨意擴大和縮小;四是“封建”的起源沒有考據。范植桓以此為突破口,以史籍為依據對“封建”進行了全新的闡釋,突破了歷史上“封建”研究的頸口,取得了革命性的成果,將“封建”賦予了新的生機。

“封建”一詞與大多由“封”字組成的語詞一樣,為偏正結構。

“封建”一詞的語義是:最早地進行一層一層的分布。

“封建”原指“湯武革命”,後成為一種以等級分列政權的階級制度,是謂“封建制度”。

殷商是“封建”的形成和發展時期,商周時代的“封建制度”,因為一級一級有人當政,可以說其為:君主權力下列的“封建”。這是原始的,也是完整的封建制度。秦以降,封建制度變法,有政而未封,封建階級的階層開始無序,時現時亡,時強時弱,反覆無常,體制已不完備,相對來說是:君主權力集中的“封建”。這是過渡的,也是殘缺的“封建制度”。由於清末以前的“封建制度”,始終是以君主為代表的貴族階級當政,我們可以籠統地稱之為“君主封建”。所以我們現在習慣上稱謂的“封建”在其內含上也保持了古代的“封建”義,也就是君主專政。

封建制度的建立,標誌著政治治國的觀念的形成,在過去單一的治民體制上增加了治官的體制,封建的本質是治官。“天命降監、下民有嚴。不僭不濫、不敢怠遑。命於下國、封建厥福。”(《詩經·頌·商頌·殷武》)”正所謂“湯武革命,順乎天而應乎人。(《周易·革》)”

三.確定中國傳統文化的原點是“封建”

封建是政治的根基,也就是文化的原點,這是界定中國傳統文化原點的理論依據。中國文學的原點在哪裡?我們有很多的東西能夠追溯到原始宗教那裡去。但是任何一種文體,它的言說的體式和慣例都是在西周或者春秋這個時代確立的。我們的詞也好詩也好,論、賦也好,都是在這樣一個禮樂政壇言說氛圍中形成的。這就決定了那些文體是因為政治,而不是因為人們表達情感而產生,它是用於政治的各種場合。後來我們的文體在發展的過程之中,雖然也有我們所說的一些變異,但是它的變異不足以改變它的原有的那種主要的基因。這一點是我們必須注意的。

中國的封建與文化是同時出現在最早的有據可查的文字記載之中的,封建與文化運動是緊密相連並一同周而復始的。封建的變異,就是政體的變異;政體的變異,必然會帶來文化的變異。不僅如此,中國歷代的君王、歷代的文豪是必議“封建”的,“封建”是中國歷史文化的“太史”。統治者歷來心繫於封建的根本原因,就是封建制度下的商周社會能夠延續千年之久而不為人所病垢,封建永遠是明主的理想王國;而讓學者耿耿於懷封建的是找不到其間有何值得留戀的地方,不知有多少文人、大師功成名就之後在此議題上折戟沉沙。李慎之在與友人書中說道:“我常想,什麼時候應該有人寫一篇《封建論》,不但可以在歷史學和文化學領域中澄清多年的混亂,而且更重要的是使中國人能明辨是非,知道今天該破該立的是什麼。其結果也許不但對世道人心,而且對國脈民命都是關係重大的。”

“湯武革命”帶來的封建制度,不僅奠定了中國的政治基礎,同時也奠定了中國傳統文化的根基而得以世代傳承,華夏文明也是在這個時候有了以完整的文字作為依據的歷史記載。

四.創立漢語語詞本義學科

中國的文字是有原形的,字也就有冠了定義。但是中國的語詞是沒有冠以定義的。文言文過渡到白話文的時候,產生了語詞,它基本上是對“文”的複述。所以語詞也有多義性,它現在已經成為溝通文言文和白話文的障礙,比較明顯的是在語詞的泛義和狹義之間游移不定,沒有一個統一的說法。范植桓研究發現,中國的語詞是可以定義的,而這種定義放在任何語境下都適用。因此,在中國語文界必須創立一個新的學科:語詞定義學。

在現實中,有些關鍵的詞語,人們即使是耳熟能詳,爾或是運用自如,也不過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易之為《易》:“百姓日用而不知”,這裡的“知”是作沒有人去理會的意思。因為迄今為止,詞典是不以語根來給語詞定義的,比如文化、封建、衛生、藝術、歷史等等,從現有的解釋中,你看不到它們的原有字義,這不能不說是語詞學的滯後。還有一些語詞因其本身在某一方面不為人所識或沒有共識,其語義已經偏離了正軌或被濫用,比如封建、階級、自由、民主等等,使用者往往是取其一面而忽視了另一面,有的已經是面目全非。舉“民主”一詞為例,其本義是“多數人的集中體現”,而在現實中卻變成“多數人中採納”,是以出現了所謂“先民主,後集中”這樣的說法,這說明民主一詞的關鍵一面被忽略了。不僅如此,從政治和社會的角度來說,運用“民主”一詞的時候必須清楚,民主是以犧牲少數人的利益為代價的,所以當我們喊出這樣的口號的時候,並不要以為是理直氣壯的。當然,我在這裡並不否定民主是我們當前的目標,只是說它不是我們追求的最終目的,我們應該知道“共和”還在向我們呼喚。

至今為止,范植桓先生所作的詞語本義探源都是隨機抽取的,不可思議的是所得的定義全部是不為人所知的,其表現在我以一個詞組的語根所作出來的定義,與詞典中的現有定義是大相逕庭的,有些竟存在著本質上的差異。由此范植桓萌生了給漢語詞語作定義的想法,因為現在漢語中字是有定義的,而詞語是沒有定義的。在給這些詞語進行定義的時候,曾經遇到一個很棘手的問題,即詞語的泛義和狹義問題,最開始總是游離其間,難以抉擇,以致經常費力地解說這是泛義或這是狹義,可想而知,讀者更是不明就裡。當研究進行到一定的階段的時候,發現了一條規律,語詞在文言文中的語義是泛義的,而在白話文中的語義是狹義的。有些詞語是經過中日西對接,從古籍中提煉而成的。如:哲學、科學、藝術、物理、民族(秦漢以降出現)等。這種詞語在近代中國的生成,實際上是文言文轉向白話文、口語詞的變革,有整詞的用來對應,無整詞的就近組合,不能組合的,加上幾個固定的“表示方法”的字,可以稱之為詞綴組合,如:學、術、道、理。比如“民族”是就近組合,“哲學”是詞綴組合。我以為這些詞語在文言文中是作不定代詞使用的。由於日本語中大量的古漢語西譯,使一批留學日本的學者幾乎在不會說話的時候(我們今天離開了日語“外來詞”,幾乎就無法說話),推出了白話文的口語詞,而突如其來的白話文運動的興起,使人對接踵而至的新語詞囫圇吞棗,一直徘徊在似與不似之間,當回頭再想認識他們時候,斯人已作古,斯文已作古,一些詞語就無法準確地定義了。這樣的結果就是上面所說的文言文中“望文生義、以文言文”的泛義詞語在今天成為了狹義的詞語。而這種狹義又是詞語以外的社會因素造成的,以致很少有人能將它的泛義融入到狹義之中,通俗地說就是看不到其原始的本義在詞語中有所體現,因此我們現在給一些詞語下的定義,看不到這些詞語的語根,而是游離於本質之外的模糊的語言,總是讓人似懂非懂,其中遇到的最大的障礙就是它與歷史說記載的詞語是不符的,這就是泛義和狹義不辨的結果。因此我們必須研究漢語詞語的本義,有了這樣的基礎,再對這些“外來語”進行修辭,就會有一個符合於泛義的準確定義了,人們再看到這樣的詞語後,就會博古通今。白話文的產生,實現了漢語言的文言文中的詞語向口語方式的轉變,一些書面的詞語逐步地出現在我們日常的生活口語中。比如我們給中國、中華、華夏定義其本義後,我們就可以準確地運用這些近義詞。中國是針對國家而言的;中華是針對民族而言的;華夏是針對文明而言的。

五.發明古漢語類別法

古人行文必須簡潔明了,不然會給後續者帶來許多麻煩和不便,因此形成了“以文言文”的文言文,同樣一個字,翻譯出來的意思是不一樣的。文言文中的某一個字在具備有這種功能的時候,我們就要去辨別它。如“史”字是表示記,專指記錄事情的經(主線)過;“建”字表示立,又專門指立於最早和均衡的分布。經過長期的實踐,范植桓先生髮明了一種“古漢語類別法”,它能幫助我們快速理解古漢語中某一字的類別,從而更加準確地掌握其用意。例如無、不、亡、未四個字都有否定的意思,屬於近義字,但是它們在使用上又有區別,無是表示以後沒有,是將來式;不是表示現在沒有,是現在式;亡是表示過去沒有,是過去式;未是表示以上的三者都難以確定。掌握了這種方法以後,我們就可以對一個字先分類,再分別,這樣就可以理解文言文的言外之意。例如“歷史”一詞,“歷”是規律,這是類,有別於其他規律的是,“歷”是表示一個接著一個,是為不斷。如此我們就可以知道“歷階而上”的“歷階”就是說的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階,這是上台階的規律。注意“歷”字在此被譯為了一步一步,如果我們將其用在“歷史”一詞中,那么就不倫不類了。“歷史”中的“歷”就是一代一代。上台階的歷史規律是一步一步的上;社會的歷史規律是一個朝代、一個朝代的更迭。

六.提出界定漢語語詞泛義和狹義的的標準

“白話文”是漢語語詞的泛義和狹義的分水嶺。“文言文”中的語詞是泛義的,語詞要有前提條件;“白話文”中的語詞是狹義的,不需要前提條件。

七.將漢字還原為文字

公元10年左右,王莽新政,漢室江山一分為二,東西錯劃。一個時代的交錯,必然會留下一段深刻的印記,而這一次的交點,則是“文”和“字”的交會,一路走來的刻鏤之“華文”,被一種筆寫之“漢字”所取代,成為文化傳承中一種主要的書體格式,在華夏文明的樂章里,從此增添了一種“文字”的功(表現)力,它就像一種組合拳,既有文之形,又有字之義,合縱連橫,博採眾說之長,珠聯璧合,“激揚文字,揮斥方遒。”

“文字”的出現,是語言符號的一次華麗的轉身,從此“文”有形,“字”有義。“華文”的語言簡化(抽象化)功能,隨著“漢字”書寫的方便而變得直接化,並且逐漸生成了定義(白話)。因此,文字的出現,在文章上劃分出“文言”和“白話”這兩大陣營,用抽象化的“華文”寫作的文章即是“文言文”;用具體化的“漢字”來寫作的文章就是“白話文”。如此說來,“文字”不僅從形式上改變了傳統的書寫模式,同時在內容上也給“文形”附加了“字義”。

“文字”是華夏文明中特有的一套經過邏輯演變而傳承下來的書寫符號,是語言的載體,雖然從“文”到“字”有所變化,但是其語音和語義始終都保持原樣。因此,通過“文字”的流傳,人們現在仍然可以利用它回朔到遙遠的年代,從“文字”中聆聽那奧秘無窮的聲音。

世間的有些事情,就是在你做了之後才覺得有些遺憾。漢字出現之後,由於書寫的便利而少了“簡化”成文的程式,文字中“文”的原形漸漸淡出人們的視線,“字”的功能卻日益彰顯,人們儼然可以用“字”來組成詞形,必然就忘卻了自身的字形。當人們輕描淡寫地將“漢字”寫入紙上,記錄在案的時候,或多或少地遺失了在“簡化”過程中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而膚淺地停留在“字”的表面,而不知道字形何在,更沒有多少人能道出“文字”的文形和字義。“文字脫謬,為之正三十有五字。”(唐·韓愈《讀〈鶡冠子〉》)一個眾人皆知的事實是:文字在當今已經被人理解為單一的“漢字”,失去了“華文”的身形。“文字”的玄機可謂是蕩然無存!

夫文字者,墳籍根本,世之學徒,多不曉字。(北齊·顏之推《顏氏家訓·勉學》)

會認“字”的一定知道它有其本,本就是“文”,這就是學文的初衷。不會認“字”的,它只會用,這就叫照搬。“字”只是“文”的一種說法,這種說法成為主流之後,就是這個“字”的“定義”。比如“家”字,就是對屋裡面有很多人的情形的一種說法,可以理解為“居所”、“會所”、“堂屋”、“聚會”、“相見”、“對酒”等等,用的最多的應該是“居所”,因此“家”字的定義是“居所”,指閒時相聚的地方。篆刻是錯劃之文,書法是謄寫之字,從內容上來說,字是對文的一種定義,它將文的抽象之意,定格為一種普遍的用意;從形式上來說,字是對文的一種簡寫,它將文的抽象符號,定格為一種普遍的字劃。因此,從文字的區別上來說:文是篆刻的,字是書法的;文是主形的,字是主義的;文是表象的,字是表意的。正是因為文字的互補,才使得中國的“文字”能夠續寫至今,這在世界的歷史中是絕無僅有的。

如果要將“文字”進行劃分,就有“華文”和“漢字”之分。東漢許慎的《說文解字》,證明“文字”在當時已經有了這樣分別。同時也證明在許慎的那個時代,人們已經不知道“字”為何解了,許慎如此才道出“字”的“文”形,“說文主形”斯之謂也。學術也表明,自東漢之後,又有多少文章可以引經據典,為我所用?豈不是“文字脫謬”當然。“世之學徒,多不曉字。”至今恐怕連“學徒”也不多見,上千位學者專家編撰的《漢語大字典》中,竟然不能“說文解字”,證明“文字” 已經成為了“漢字”“字”當然也就有名無實了,上下二千年,歷史也從這裡劃斷,以前的叫經文,後世的叫史書。“漢字”脫謬二千年至今,余有幸重複“文字”之真諦,引人觀復“文字”於“甲骨”,乘桴浮於“文字”之今海,自始發端“漢字”二千年祭!

將“漢字”還原為“文字”中的字,並不是一件簡單容易的事情,因為許多字的字形已經失傳,字成以後卻回不到它所描述的對象上來,這就叫做不“識字”。比如:“家”字還原成形之後變為了“豬舍”;“民”字還原成形之後變為了“眼睛”;“也”字還原成形之後變成了“女人的性器”。所有這些解釋與我們使用的範圍大相逕庭。這幾個字,無數的學者曾經進行過探討,但是卻不見一個令人滿意的說法。僅僅幾個字就難倒了許多大師級的人物,更別說為所有的文字來正名了。可想而知,這是一項無比艱巨的任務。有幸的是,筆者對文字具有天生的想像能力和洞察能力,對任何一個“字”,都可以還原成形,並且在“文”和“字”之間劃上等號。“激揚文字,揮斥方遒。”文字合一,對我來說只是時間的問題,“加我數年,五十以學易,可以無大過矣。”於我來說,文字也不過如此,可以無大過也!

八.開創中國獨立學者元年

改革開放三十年來的學術研究領域,出現了一個新名詞:課題費。特別是文化領域也是如此,不知這樣做是因為金錢的富有還是知識的貧乏,難道拿了錢之後就會有文化成果嗎?好在民間還有不為金錢而堅持獨立治學的人,他們沒有地位、沒有工資、沒有項目費、沒有美其名曰的、各種旅遊性質的年會等等,但是他們做出的學問確實讓“舉國體制”的學者們汗顏。我們應該稱這些人為中國的獨立學者。“封建”研究的突破,就可以為為中國獨立學者記元。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