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曾急就章

“急就章”對我而言,往往因創作、著述時間極其緊迫,而編者希望立等可取,則不得不鋪紙直書,刻不容緩,大體二、三百字成文。 編者在旁靜候,而我則濡墨疾書,此類文章一似中國畫之大潑墨簡筆描,成就一畫,往往在瞬息之間,不容推敲斟酌。 興奮者,激越之情有不可暫遏者也,必噴薄而意快,必直抒而情達,此可為知者言、不足一二為外人道。

內容介紹

《范曾急就章》內容簡介——西漢史游著《急就篇》,便於蒙童學字之教科書也。後人往往以行文迅捷有備急用,稱之為“急就章”,實非先人原旨。
“急就章”對我而言,往往因創作、著述時間極其緊迫,而編者希望立等可取,則不得不鋪紙直書,刻不容緩,大體二、三百字成文。或取諸懷抱,述一時之感慨;或因寄所託,論管窺之哲思。編者在旁靜候,而我則濡墨疾書,此類文章一似中國畫之大潑墨簡筆描,成就一畫,往往在瞬息之間,不容推敲斟酌。開第一言,乾坤便定。蓋非賈島之“兩句三年得”,更非司馬相如之吮筆毫腐,而李白之“倚馬可待”、蘇東坡之行其當行、止其當止,庶幾近之。
然“急就章”不同草率從事者,必作者學養富贍,而運思周流,天地萬物、古今佳作羅列胸次,而後句句生髮,如芙蕖綻開,了無斧鑿之痕。傅抱石先生云:“中國畫是興奮的”,吾亦演繹之:中國之詩詞、文章何嘗不是興奮的?興奮者,激越之情有不可暫遏者也,必噴薄而意快,必直抒而情達,此可為知者言、不足一二為外人道。
文章之優劣不以成文時間的速緩論,司馬相如雖慢,而《長門賦》足稱漢文典範;禰衡雖快,其《鸚鵡賦》豈肯讓司馬專美於前。亦如傅抱石作畫極快而李可染作畫極慢,皆稱山水畫界不爭的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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