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宇

也正是如此,我在業餘寫作的過程中,寫出了專業水平。 從那以後,我斷斷續續寫了幾百個故事,還拿了些獎金。 有人讚譽我寫故事“寶刀不老”,殊不知我的人生經歷是多么曲折。

范大宇,男,北京市人。1947年出生。1968年畢業於北京鐵路機械學校企業供電專業,後又拿到了“現代經濟管理”的大專文憑。先後乾過電工、技術員、工程師、工廠廠長等職。1986年初調鐵道部機關,在計畫司、外資辦公室、直屬機關工會任工程師、辦公室主任等職。又曾“渾水摸魚”,下了次“商海”,在中美合資的“美泰達電子有限公司”當過中方總經理。1998年趁機構改革之機,棄官從文,提出要搞專業創作,於是到了中國鐵路文工團,與張國立、侯耀文等大腕兒們成了同事,並撈了個“國家二級編劇”。現為藝術室副主任。
從小愛看書,並試著寫點東西。最崇拜“神童”劉紹棠,幻想有朝一日也能成為作家。可這個夢一做幾十年。學得是理工,乾的是技術活,又極不情願地當了行政幹部,後又經商。但我這個人乾什麼要么不乾,要乾就要乾好。比如經商,1993年在大上海火車站對面投資的“不夜城”,18個月我就賺了760萬人民幣。也正是如此,我在業餘寫作的過程中,寫出了專業水平。1997年9月號《中華兒女》雜誌發表的“畢宏生”一文,就是在他們的記者兩稿被總編“槍斃”後,找我采寫的。
至於寫故事,純粹是“歪打正著”。閒著沒事的時候,偶然翻出一篇十年前沒有發表的小說,看看,覺得還挺好,於是鬧著玩地投給了“故事會”,那是1990年上半年的事兒,沒承想從此和故事,和《故事會》結下了緣分。從那以後,我斷斷續續寫了幾百個故事,還拿了些獎金。算算,我是16年來唯一參加《故事會》筆會沒有間斷的作者,所以,從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到現在,凡是參加過《故事會》筆會的人,我都認識。
我寫故事,沒有什麼名利思想負擔,想寫什麼就寫什麼。有人說:“你是‘名人’了,應該注意點。”我心說:“球,我算老幾。只不過一個碼字匠罷了。”正因這樣,不經意間,竟將“故事會”上的所有欄目都寫了,包括“笑話”,還拿了一、二、三、創作獎等全部的獎項。當然,我的作品也不止一次地被編輯們“槍斃”。對此,我不僅不生氣,而且高興,這也正是《故事會》能夠保持幾十年在故事界獨領風騷的原因之一:認稿不認人。
有人讚譽我寫故事“寶刀不老”,殊不知我的人生經歷是多么曲折。剛參加工作,因沒和一個女同學談成戀愛,被人家舉報,一夜間我成了“516反革命分子”,9年後才被平反。在鐵道部又因上司的事兒被捲入經濟案件中接受審查,歷時二年。還經歷過感情方面的折磨。不過,我始終能以一顆平常的心對待這些人和事,並總是感到自己青春不老。那年在海口,一起開筆會的有30多人,只有我和年輕的葛磊下海潛泳,尋求了一次夠味的刺激,以至有人問我“你到底多少歲了?”,我回答“20多―――公歲”。
人生如夢,轉眼百年。說這話不是悲觀,而是豁達:不要計較名和利,認認真真地寫點好故事。物質和精神相比,後者是無法用金錢買到的。
說了半天廢話,意思只有一個:和我交個朋友吧!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行,當然最好是青春靚妹:年輕 就是資本,美麗就是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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