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介紹
武漢雜技團狹窄的小院,一座大門裡是英和白的家。 英是世界上僅存的一隻被馴化可上台表演的熊貓,也是唯一和人居住在一起的熊貓。 白是一位有著一半義大利血統的女馴養師,她和英組成的這個家已經 14 年了。 本片還有一個重要角色那便是一台不斷提供著外部世界信息的電視機。 一隻熊貓、一個人、一台電視機構成了一種生活存在,同時也作為一種載體承載了一些對生活現象背後的思考。
一個獨身的有義大利血統的女人,世界上唯一一隻被馴化的大熊貓——英和白。很多情形下,英都被“人”化了,它有自己的愛好,有自己的喜怒哀樂。片子大篇幅地在很多細節方面來恃表現白對英的無微不至,為它準備營養極佳的食物,給它服用包在棉花糖里的維生素,每天檢查大小便是否異常。對白來講,英就是她的孩子,甚至可以說是她生活中的全部內容。她從不外出,電視,音樂還有英就是她的生活,常人所有的社交生活都與她無關。白沉醉於自己的內心世界中,只有英能帶給她撫慰,也許也只有英才能讀懂她。一個孤獨的人,一隻孤獨的熊貓,兩個寂寞的靈魂。
影片製作
雖然該片用了十個月的拍攝時間,但他們每一天的生活幾乎一模一樣,像是枯燥的複製,但通過湖北電視台導演張以慶的編輯,使這些素材有了思想。他說:“《英與白》帶給我們的全部思考遠不限於十四年,甚至也不限於人類社會進入現代化以來的歷史,而是根植於人類與自然間漫長的關係之中……‘英’與‘白’的生活發生了異化,他們在這種異化的生活中建立了互相的認同。人與自己的同類開始疏遠,反倒和異類親近起來,人類大步前進的社會成了‘英’與‘白’共同的異化物和背景。”美國評審、芝加哥風城國際紀錄片節主席瑪莎。福斯特評價道:“它的不同之處重要的一點就是影片中的人格化,不僅是馴養員的人格魅力,就連大熊貓也有它的性格。我喜歡這部影片,因為它深入了馴養員的內心。”
在“白”的生活中的“英”和“英”的世界裡的(人類)以及電視機所展示的人類社會的事件中,濃縮進了對人類的孤獨和人類文明發展過程中的失誤的思考,透出對人性與人格的關照。我想這也許就是《英與白》的魅力和紀錄片的藝術力量。
導演簡介
張以慶,湖北電視台紀錄片獨立製片人、高級記者、中國紀錄片學術委員會理事。代表作有紀錄片《舟舟的世界》、《紅地毯上的日記》、《英和白》等。
關於導演
張以慶: 1954年出生於北京。在武漢當過十年工人。1987年調入湖北電視台。現為湖北電視台紀錄片編導,獨立製片人。
所拍攝的紀錄片作品:《紅地毯上的日記》(1990年)、《起程,將遠行》(1995年)、《導演》(1996年)分別獲得中國電視金童一等獎;《舟舟的世界》(1997年)獲全國“五個一工程”獎、中國電視紀錄片學術大獎及最佳編導單項獎、中國電視金鷹獎、法國FIPA國際電視節、加拿大蒙特婁藝術電影節等6項國際比賽提名獎;《英和白》(1999年)獲中國四川國際電視節最佳紀錄片獎、最佳導演獎、最佳創意獎和最佳音效獎、第19屆中國電視金鷹獎紀錄片最佳編導獎。2002年,張以慶以突出的成就而獲得中國范長江新聞獎。此獎三年一評,為中國新聞屆的最高榮譽。
評論
《英與白》的內容如果口述的話,是很有吸引力的,一個混血女馴獸師和一隻唯一能進行表演的熊貓,很有噱頭,如果說這部片子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那么大膽揣測是作者在進行拍攝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注意力轉移了,注意到了這部片子是湖北電視台製作的,但是這部片子的內容很顯然不會被電視台所欣賞,所以歸咎是本來的這部片子的主題應該是宣傳這這熊貓和這位兢兢業業的女馴獸師,但是作者卻在拍攝的過程中把注意力轉到了熊貓和女馴獸師的情感交流甚至於“孤獨”的心靈相通的特性上,這個覺得不是不可以,甚至可以說是視角獨特,但是覺得這種“內心戲”是不合適紀錄片來表達的,如果說刻意的表達出來,就不能擺脫做作的嫌疑。
比如說作者在記錄的片段上,不停的截取熊貓和馴獸師很有“孤獨感”的畫面,拼湊在一起,為了強調這種孤獨,作者加了一個叫“娟”的女孩,其實這這種主題的表達上的懷疑在於,其實孤獨的極致不是熊貓和這位馴獸師,也不是這個叫娟的小女孩,其實有一種病症叫做自閉症,這種病症的患者和外界是完全沒有交流的,為什麼作者不去拍攝自閉症患者呢,不去拍攝自閉症患者在窗前觀賞月色的鏡頭呢,或者說,作者認為孤獨本身是無趣的,與外界沒有交流是無趣的,熊貓的孤獨才有趣,熊貓的混血馴獸師的孤獨才有趣,這種思路我想很奇特,其實是有一些譁眾取寵的味道在裡面的。
覺得作者在拍紀錄片時,是一種隨遇而安的狀況,看到了什麼,覺得什麼有意思,就強調什麼,也許某天看到馴獸師再看社會新聞,而此時發現熊貓的表情是那么的有意思,想到把這兩個剪輯到一起也許能創造出驚人的藝術效果,那么就這么拍吧。好,就這么拍。或者說是作者在拍完所有素材後在剪輯台上才有的靈感。表達是自由的,我覺得自由是人類最高也是最低的追求,在表達觀點上,我們沒有任何說對或者不對的權利,只能說自己同不同意,想說的是,政治的思想不要載入到無辜的人身上,除非那個馴獸師是個持不同政見者,那么把自己的政見通過紀錄片的方式放在馴獸師或者熊貓的身上是很無趣的,麥克摩爾也玩政治紀錄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