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孩子

自由的孩子

1943年的法國籠罩在二戰的陰雲下。那年的我18歲,我乘上12路電車,當我下車後,我從雷蒙變成了亞諾。戰爭拆散了我的家庭,卻讓我結識了一群來自天南地北的戰友,還有一頭紅髮的達米拉。我以為這就是恣意飛揚的青春:一起炸鐵路,一起搞暗殺,一起為女孩爭風吃醋……納粹的魔爪已然張開,盛大的遊戲終將落幕。等待這些年輕戰士的將是怎樣的命運?是逃出生天還是命喪集中營?死亡列車上,漸行漸遠的不止是故土,還有那份青澀的英雄夢,那段即逝的愛情……

內容介紹

世界範圍內最暢銷的法國作家, “法國的丹?布朗”

2012年度網店最暢銷小說《偷影子的人》和《伊斯坦堡假期》的作者

馬克?李維迄今為止最熱血的作品

這是一曲青春的輓歌,關乎友情、關乎愛情,烽火硝煙中致青春無悔!

1943年的法國籠罩在二戰的陰雲下。那年的我18歲,我乘上 12路電車,當我下車後,我從雷蒙變成了亞諾。戰爭拆散了我的家庭,卻讓我結識了一群來自天南地北的戰友,還有一頭紅髮的達米拉。我以為這就是恣意飛揚的青春:一起炸鐵路,一起搞暗殺,一起為女孩爭風吃醋……

納粹的魔爪已然張開,盛大的遊戲終將落幕。等待這些年輕戰士的將是怎樣的命運?是逃出生天還是命喪集中營?死亡列車上,漸行漸遠的不止是故土,還有那份青澀的英雄夢,那段即逝的愛情……

作者介紹

馬克?李維,法國目前最暢銷的小說作家之一。曾在舊金山生活工作了7年,視美國為第二故鄉。返回法國後,創辦 建築設計事務所,並利用業餘時間開始文學創作。處女作《假如這是真的》還未出版,電影著作權即被史匹柏的夢工場買下,此書因此大賣,曾在暢銷書榜上盤踞 250周之久。此後,馬克 ?李維一發不可收拾,幾乎以每年一部的速度繼續為全世界的讀者帶來更多驚喜。

張弛有度的情節,質樸無華的語言,馬克?李維在《自由的孩子》中和讀者一起險象環生,歷劫生死。他還傳遞了一個重要的訊息——寬容。

——《巴黎人報》

一群孩子一頭扎入成人的戰爭中,童年的天真成了奢侈品。《自由的孩子》既讓人動容,又讓人會心一笑。

——《世界報》

作品目錄

開篇

我從寄居的老房子走下來,步子有些急,這點我要向你承認。陽光開始灑向建築物,但清晨的街道仍有些雨後的積水。此刻邁著輕快腳步的我對你還一無所知。你,注定會在未來的某一天,送給我生命中最美麗的禮物。

第一部分

一切就像兒童遊戲一樣開始了,可惜的是,玩這場遊戲的少年們還沒來得及長大成人,便為自由奉獻了生命。我想要向你講述的,就是這些人的故事。他們組建了第三十五縱隊,成為第一批為自由而戰的孩子。

第二部分

“如果我們被捕了,怎么辦?”

“那至少,我們始終在一起。但他們不會抓到我們的。”

火車慢慢地開進站台。

“你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馬克說。

“什麼時候?”

“總有一天春天會回來的,你看著好了,達米拉。”

列車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車輪伴著點點火星。

“戰爭結束之後,你說你還會繼續愛我嗎?”馬克問。

“誰說我愛過你?”達米拉調皮地笑著說。

第三部分

“那你呢?戰後想做什麼?”

“我要和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一起騎摩托環遊科西嘉。”

他湊到我面前,好看清我的表情。

“我一定能做到!你為什麼冷笑?難道你覺得我不可能有女孩子喜歡,不可能帶一個女人去旅行?”

我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弟弟顯得更生氣了。查理跟著笑了起來,馬克也是。

“你們到底笑什麼?”

“你知道自己有多臭嗎?看看你現在的臉吧。就現在這個樣子,蟑螂都不會跟著你走的!”

克勞德湊過來聞了聞我身上的味道,然後和大家一起放聲大笑起來。

序言

馬克•李維的存在證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思辨與晦澀之外,法國也有符合“浪漫”這一指稱的作家。浪漫到只講述一個愛情故事,一見鍾情之後可以放下所有準則和界限的那一類古典愛情故事,而與簡單的浪漫相配的,是跌宕的情節,推動情節發展的對話(同樣很古典)和若干屬於現代想像域的因素:穿越或者陰陽兩界,偶爾也會有諸如東柏林圍牆以及二次世界大戰的社會政治因素。

是的,有的時候,我們寧可相信,文學的作用原本可以很簡單,就是給人以極為簡單的愉悅,像好萊塢大片那樣。讓我們在已經變得極度瘋狂的生活節奏之外,能夠會心地笑一笑,或者痛快地流流眼淚,為一個自己也不相信能夠存在的,似乎已經遠古到屬於史前社會的故事。這類故事是沒有負擔的,因為它不會戳到我們的痛處,不會把我們逼到手足無措的境地。但是它帶給我們類似“鄉愁”的東西,讓我們隱隱約約地覺得,放下了只有人類才有的思辨——我們謂之為人文根本的東西——,簡單的世界也可以很幸福。文字(不完全是文學)有什麼理由、又有什麼權力讓世界變得複雜起來呢?並且,複雜起來的我們並沒有能力解決各種早就困擾我們的問題,我們並沒有擁有讓自己生活得更好的能力。

馬克•李維是法國圖書暢銷榜上的常客。從《假如這是真的》開始,不過經歷了十來年小說創作的馬克•李維論起印數,可能真的不亞於“純文學”領域的大師們。關鍵是,《假如這是真的》還沒有出版已經被大名鼎鼎的史匹柏買下。2005年,被史匹柏搬上銀幕,更名為《宛如天堂》的這部片子也和《假如這是真的》一樣業績不俗。這倒是沒有什麼出乎意料的地方,因為馬克•李維的作品原本就很適合好萊塢。

馬克•李維也的確可能精通市場,知道讀者是“上帝”的道理:在成為作家之前,他創立過兩個公司,想必也經歷過商戰之類勾心鬥角的故事。或許是渴望更為美好的關係——哪怕不得實現——吧,抑或是受到了編劇兼導演的姐姐的鼓勵,於是操刀寫起了愛情故事,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他的每一部作品不僅是法國圖書排行榜之首,而且被譯成四十多種語言,在全世界廣為流傳,其命運仍然和好萊塢大片一般。

因而這四十多種語言中沒有理由不包括中文。中國人對法國文化一向有莫名的親近,而況這一回看到的馬克•李維又讓中國人想像之中的“法式浪漫”有了名副其實的著落。最浪漫的,最純粹的愛情不就是像《假如這是真的》中的阿瑟那樣,愛的只是一顆靈魂嗎?難道,我們從來沒有暗自期許過,所謂的緣分,就是遇到了世界唯一的,能夠見到你靈魂的,與你靈魂進行交流的人?難道,我們從來沒有暗自期許過,我們的愛情能夠像《七日永恆》里那樣,讓善惡兩元之間的分界在瞬間化為烏有?或者像《下一次》里那樣,穿越了時間和空間,讓我們相信,那個令我怦然心動的男子/女子只能用“前世約定”這幾個字來解釋?

我想起自己在年輕時候讀過的席慕蓉的詩句:

如何讓你遇見我

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他讓我們結一段塵緣

當然,愛情是廣義的,也包括少年時代的情誼,或是感人至深的父愛,就像《自由的孩子》和《那些我們沒談過的事》。為了結一段兄弟之情或父女之緣,我們也在佛(或者是上帝)前求了不下五百年的時間。人世間,我們總是有那么多的誤會,但好在有愛,馬克•李維說,各種形式之下的愛情,這是我們在這個並不美好的世界裡活下去的唯一理由。也許,為了幾千年的文明歷程,是人類在佛前求了五億年吧。

馬克•李維的最大好處就在這裡:他不是研究的最好對象,卻是閱讀的最好選擇之一。西方國家能夠保證閱讀的有利條件是在上班或是商務旅行的那段寂寞而黯淡的時光,因而有所謂的“車站小說”。在兩三個小時的時間裡讀完一個故事,給自己一點勇氣,好投入沒有一絲樂趣的朝九晚五。從這個意義上說,馬克•李維不失為一個好的陪伴,捷運上,或是高速火車上。如果沒有讀完,他也會讓人產生在歸途中繼續的欲望,因為他的文字親切,因為他為讀者安排了一個又一個不需要藉助I-Pad也能夠感受到的高潮場面(畢竟史匹柏不會買下他所有作品的改編權),因為他的筆下沒有仇恨,只有愛。我很樂於想見這樣的場景:在上班的途中,讀到上帝和撒旦派出各自的使者PK;而在下班的途中,得到了上帝和撒旦握手言和的好訊息。雖然早晚的差別如同北約轟炸伊拉克一樣荒誕,但畢竟比北約轟炸伊拉克有趣得多,也感人得多。

而況馬克•李維很合潮流。在他的作品裡,我們也能夠讀到“穿越”,讀到所有高科技的產物。潮流與對“古典時代愛情”的“鄉愁”的完美結合讓我們有相信,馬克•李維應該也會討中國讀者的喜歡,一種毫無負擔的喜歡。在這個網路時代,千真萬確,距離不再是問題,無論是空間的,還是時間的,而馬克•李維的故事,無論是發生在舊金山,還是俄羅斯,我們一定都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袁筱一

2011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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