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介紹
《自由呼吸——王秋楊“7+2”探險全紀錄》是王秋楊的2012年的作品。從2004年7月攀登歐洲最高峰厄爾布魯士開始,王秋楊用了6年的時間,完成了“7+2”,並在此過程中一直堅持用日記和照片的形式記錄下自己登山的經歷、感受、所見、所感,留下了一份非常珍貴、難能可貴的人類極限之旅的全記錄。
“7+2”,指完成地球七大洲最高峰登頂和南北極點徒步。
七大洲最高峰按照高度依次是:
亞洲最高峰、也是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瑪峰,海拔8844米,位於喜馬拉雅山脈中尼邊境;
南美洲最高峰、也是世界海拔最高的火山、以及南半球最高峰,阿空加瓜峰,海拔6962米,位於安第斯山脈阿根廷境內;
北美洲最高峰,麥金利峰,海拔6194米,位於阿拉斯加山脈美國阿拉斯加州;
非洲最高峰、也是一座火山,吉力馬札羅山,海拔5893米,位於坦尚尼亞境內;
歐洲最高峰,厄爾布魯士峰,海拔5642米,位於高加索山脈俄羅斯境內;
南極洲最高峰,文森峰,海拔4892米,位於南極半島的艾爾斯渥茲山脈;
大洋洲最高峰,查亞峰,海拔4884米,位於蘇迪曼山脈的印度尼西亞紐幾內亞島,也是世界最高的島上山峰。
南、北極點,則是地球上最特別的兩個地理地標,分別位於南極洲和北冰洋。由於後者位於浮動的巨大冰體上,所以,每一年都需要重新定位,沒有絕對清晰的地貌特徵。
作者簡介
作者王秋楊,其主要探險記錄有:
1998年:隨中國科考隊穿越“西風帶”,赴南極探險。
2000年:背包乘坐火車漫遊歐洲。
2003年6月:自駕車由青藏線進、新藏線出,考察阿里地區原生態教育。
2003年7月:自駕車穿越新疆羅布泊無人區。
2003年10月:出版第一本“在路上”之書——《極度體驗》。
2003年10月:捐款1000萬元,在西藏阿里地區修建四所“蘋果學校”,創辦“蘋果基金會”。
2003年10月:登頂雲南哈巴雪山(海拔5396米)。
2004年5月:登頂四川四姑娘山二峰(海拔5454米)。
2004年7月:登頂歐洲最高峰——厄爾布魯士(海拔5642米)。
2004年8月:登頂新疆慕士塔格峰(海拔7546米)。
2005年2月:攀登非洲最高峰——吉力馬札羅(海拔5895米)。
2005年4月:徙步北極,到達極點。
2005年8月:在阿里地區“蘋果學校”開學、“赤腳醫生”工程啟動之際,自駕車再赴阿里,由川藏線進,滇藏線出。
2005年7月:登頂西藏啟孜峰(海拔6206米)。
2005年12月:登頂南極洲最高峰——文森峰(海拔4897米)。
2005年12月:徒步到達南極點;
2006年5月:攜兩個兒子登頂四川四姑娘山大峰(海拔5025米)。
2006年10月:登頂世界第六高峰——卓奧友峰(海拔8201米)。
2006年11月:出版第二本“在路上”之書——《風過高原》。
2007年2月:攜兩個兒子登頂非洲最高峰——吉力馬札羅(海拔5895米)。
2007年5月:登頂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瑪峰(海拔8844.43米),成為首位到達“地球三極”(南極點、北極點、珠峰)的華人女性。
2008年1月:自駕車穿越世界第二大沙漠——新疆塔克拉瑪乾大沙漠。
2008年6月:出版第三本“在路上”之書——《只為與你相遇:王秋楊的珠峰日記》。
2008年6月:作為2008年北京奧運火炬手,在西藏拉薩完成奧運聖火傳遞。
2008年10月:徒步墨脫
2009年1月:登頂南美洲最高峰——阿空加瓜峰(海拔6962米)。
2009年5月:西壁路線登頂四川雪寶頂峰(海拔5588米)。
2010年2月:登頂大洋洲最高峰—查亞峰(海拔5030米)。
2010年7月:登頂北美最高峰——麥金利峰(海拔6193米)。
目錄
厄爾布魯士 “菜鳥”的歡樂之旅
北極 在凝固的驚濤駭浪中穿行
吉力馬札羅 最驕傲的登頂
南極文森鋒 解密“極地競爭”
珠穆朗瑪 只為途中與你相遇
阿空加瓜 與死亡擦肩而過
查亞 驚魂大逃亡
麥金利 風雨後的彩虹
片段摘錄
厄爾布魯士:“菜鳥”的歡樂之旅
2004年7月,登頂歐洲最高峰厄爾布魯士,我的“7+2”第一站。 那時的我真的不曾想過,有一天我會完成“7+2”。
2003年我才開始登山,登頂過雲南的哈巴雪山和四川的四姑娘山二峰,還是不折不扣的一枚的“菜鳥”,也就像所有“菜鳥”一樣興致勃勃、熱情高漲,一大幫朋友興沖沖地要去登歐洲最高峰,一聲招呼,我就很開心地跟著去湊熱鬧了。
厄爾布魯士峰(以下簡稱“厄峰”)在俄羅斯西南部,屬於高加索山系大高加索山脈的博科沃伊支脈,海拔5642米。真正開始登山之前,我也和很多人一樣,以為歐洲最高峰是阿爾卑斯山的勃朗峰。原來在本世紀50年代之前,厄峰是否屬於歐洲,一直沒有定論,也就讓海拔4810米的勃朗峰權且先當了許多年的“老大”,後來學術界達成共識,以大高加索山脈的主脊作為亞歐分界線,正好把厄峰給分到了歐洲,憑藉高出800多米的優勢,它毫無爭議地成為了歐洲最高峰。
從北京飛到莫斯科,到酒店集合起來一數人頭,16個!真是一支不小的隊伍。而且隊員的“成分”還真複雜——
有國家級的專業人士,比如我們的隊長王勇峰,我們都喊他“隊長”——登山圈裡不帶姓直接叫隊長的,就他一位,別無分號。
有經驗豐富的高手,比如王勇峰隊長的兩個助理次落和孫斌;還有來自深圳的曹峻,他曾是北大山鷹社的社長,後來成為深圳市登山協會的秘書長。
也有德高望重的登山圈的“老大哥”,比如萬科的王石,說起來,還是他將我帶進了登山的世界,也是他介紹我認識的王勇峰隊長,對我來說,他是我尊敬的“大哥”。
還有“自學成才”的“民間高手”,比如《華西都市報》的記者劉建,人稱“建哥”,算得上中國記者圈子裡登山的“第一人”;比如湖北佬楊險峰,外號“兩個塘”,實力也很不錯。
當然還有像我這樣的“民間登山愛好者”——好吧,這算是“菜鳥”的委婉說法,我們更是來自五湖四海,身份五花八門,有《新周刊》的主編孫冕(人稱“孫爺”),華大基因的科學家汪建、蔡大慶,建築設計師於露,央視的江萬紅,商界精英王克明、王威、孫弘……平心而論,也不能說都是“菜鳥”,應該說水平“分布不均”,我自覺屬於還有很大的“登山潛力”有待挖掘的範疇。
人一多就熱鬧,一路上笑聲不斷,好些人的外號就是那一路上喊出來的,以後就一直沿用下來了。
在莫斯科待了一天,我們飛往礦泉城(Mineral Vody),這是前往厄峰的“中轉站”。這一趟的飛機可真讓人開眼界,是一架老掉牙的TU134,行李艙都沒有蓋,就用橡皮繩攔著,座位都是晃晃悠悠往後倒的,安全帶也系不上,提供的食物和水還不是免費的,大家嘆為觀止。 礦泉城的機場不大,我們十六個人,加上大包小包的登山裝備,感覺滿機場不是我們的人就是我們的東西。沒有手推車,所有的裝備都得自己搬運。中間還出了點小意外,王克明被警察帶走了,因為他在機場拍了張照片,最後好說歹說才把他“撈出來”,還是罰了1000盧布。
下了飛機又坐上大巴,破舊程度和飛機有得一拼。大巴開著就進了森林,夏日裡俄羅斯的森林非常美,像油畫一樣,每次到俄羅斯,我都會覺得這片土地真是豐富而深厚,“地大物博”。
4個小時的車程,到了厄峰腳下的小鎮(Terskol)。厄峰也算是自然條件得天獨厚了,登山、度假、滑雪、觀光都很適宜,所以從前蘇聯開始,就致力於在這裡打造一個運動基地和觀光中心,也算是初具規模。儘管如此,小鎮給我們的感覺還是有一種“舊日老時光”般的悠閒緩慢,質樸簡單。
我們住的小旅館也是如此,房間很小,床也很小,吃晚飯的時候看到許多肌肉發達的俄羅斯壯漢,原來是俄羅斯摔跤隊在這裡進行賽前訓練,和我們住一個旅館。我一直在琢磨他們怎么睡下那么小的床。
旅館外就是厄峰。厄峰是“雙子峰”,主峰在西,海拔5642米,輔峰在東,5621米,因為它不在大高加索山脈的主脊,周圍沒什麼特別高的山峰,而且大高加索山的北坡比較平緩,就顯得厄峰格外高大。
我們這次登厄峰有兩個嚮導,一男一女,女嚮導叫伊蓮娜,聽說她和她先生都是理科博士,登山是愛好,當嚮導是副業,真牛。 更牛的是另一個嚮導弗拉基米爾,他的父親列別斯基五十年代曾擔任中國登山隊的教練,1958年還曾經和中國隊在珠峰進行勘察,確定1960年中蘇聯合攀登的路線。後來聯合攀登的計畫沒能實施,列別斯基一直很遺憾。如今老先生已經不在了,弗拉基米爾在厄峰腳下見到我們這隊中國人,還是覺得特別親,一直說他和中國有緣分。
名人點評
俞渝:治大國如烹小鮮,王秋楊玩戶外如同去散步,說走就走了,但有時把朋友嚇著。看了書就知道經過了。
王勇峰:記得有人說過這樣的話,人生的路要儘可能按自己的興趣來走。我喜歡這句話,但也知道能達到這個境界的人少之又少。秋楊的《自由呼吸》就要出版了,作為老朋友應該為之寫幾句話,這就讓我想起了那句話用在秋楊身上非常貼切,自然也適用於這本書。人生一世,還有什麼能比這更令人欣慰呢?
姜文:登上七大洲峰頂還走過地球南北兩極又在南美九死一生的美女寫的日記不能不看。
洪晃:秋楊是個傳奇女子,中國富豪中她是唯一一個回歸自然的人,也是一個在不斷完善自己的女人。她的經歷是好看的。
張朝陽:登山難,人生更難,王秋楊這些年編織著這兩條繩索,到達了心路的人跡罕至之地,她的故事值得一讀。
王石:秋楊是一陣自由的風,為中國女性在登山界添上了傳奇的一筆。作為老山友,我推崇她那追求純粹快樂、自由呼吸的攀登精神。
孫冕:喜歡山的人,都用一個共同的特點,對生活充滿激情,因為,一起經歷過生死,一起享受著活著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