膠囊式酒店

膠囊式酒店

膠囊式酒店,也簡稱為膠囊酒店,是日本泡沫經濟時代產生的一種獨特住宿設施。最初由著名建築師黑川紀章在1979年設計完成,1985年曾在日本國際科技博覽會上因給觀光客提供便宜而新奇的住宿方式而大放異彩。這種“酒店”的房間,其實就是一個兩米長,一米高,一米寬的艙室,人進去只能睡臥,但是裡面既有電視,又有換氣扇,燈具,儲物箱等設備,完全可以滿足一個人住宿的需要。人住在裡面如同塞進了膠囊,當然,如果你說成“棺材”也挺形象的。在一個二十平方米的房間裡,可以架起兩層到三層,共二十到三十個這種膠囊。這種酒店,一度成為一種時尚,最瘋狂的時候竟然有日本的新婚者專門去住一天這樣的酒店,以體會“親密無間”。在世界第二經濟大國,出現雖然工作依然貧窮的人群,讓習慣於終身雇用制,並因為擁有富強的國家形象而自豪的日本人感到震驚。從政府發表的最新數字統計來看一貧困率百分之15.7。相對於世界其他有影響的國家,世界經合組織表示,在這個指標上日本排名第四,僅次於墨西哥,土耳其和美國。

基本信息

膠囊式酒店膠囊式酒店
膠囊式酒店(Capsule type hotel ;Capsule Hotel)。
膠囊式酒店,也簡稱為膠囊酒店,是日本泡沫經濟時代產生的一種獨特住宿設施。
最初由著名建築師黑川紀章在1979年設計完成,1985年曾在日本國際科技博覽會上因給觀光客提供便宜而新奇的住宿方式而大放異彩。這種“酒店”的房間,其實就是一個兩米長,一米高,一米寬的艙室,人進去只能睡臥,但是裡面既有電視,又有換氣扇燈具儲物箱等設備,完全可以滿足一個人住宿的需要。人住在裡面如同塞進了膠囊,當然,如果你說成“棺材”也挺形象的。在一個二十平方米的房間裡,可以架起兩層到三層,共二十到三十個這種膠囊。想像一下,一個賓館只要二十平米的房間,就可以容納20-30個顧客,這是怎樣驚人的容積呢?由於日本當時地價飛漲(一度東京的地價等同於美國全國),怎樣節省空間成了當時日本設計師的頭號難題。因此,膠囊酒店,便應運而生了。
這種酒店,一度成為一種時尚,最瘋狂的時候竟然有日本的新婚夫婦專門去住一天這樣的酒店,以體會“親密無間”(這個空間,當然親密無間——只要不窒息就好)。但是,後來卻漸漸失去吸引力。筆者出於獵奇曾經專門去住過一天,感覺問題很大,第一,開換氣扇,太吵,不開,空氣污濁,悶熱;第二, “門”就是一個簾,私密性太差,相互之間噪音干擾很大;第三,設備陳舊,連個DVD都沒有,更不要說上網設備了。感覺上,這一方面是極端節約成本的要求造成,另一方面,從“膠囊酒店”出現後,日本人一直沒有對其進行改進,固步自封,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的設備難以滿足二十一世紀人的需要,也是正常的。如果改成太空人形式的封閉艙,加裝空調和新型電子設備,這玩意兒無論在日本還是在其他國家,都可能重新煥發青春的。
膠囊式酒店——CNN女記者的親身體驗膠囊式酒店——CNN女記者的親身體驗
CNN記者的報導有些極端,一天30美元,一個月也要700美元左右的住宿費,這筆錢在東京郊區足夠租一個房間了。cNN的新聞一貫語不驚人死不休,日本經濟雖然嚴重,但三浦這樣的人並不是特別典型的,大約是既想在市中心容易找到工作,又不願意花額外的路費罷了。大多數在東京有半穩定工作的日本窮人會選擇在郊區居住,每天乘捷運等交通工具到市中心上班。這種報導,作參考可以,卻並不全面。
美國CNN記者在東京採訪的時候,意外地發現在嚴峻的經濟形勢下,有一些日本人開始租住在一種很古怪的地方。我們不妨看看美國人是怎么描述今天日本的……
三浦聰需要爬著進他租的房間。
三浦的家今晚就是這個跟放大了的速效感冒膠囊一樣的塑膠艙。躺下,然後把手提包扔到腳下,就可以睡覺了。他並不需要花多長時間來安頓。這種有著一格一格棺材大小艙室的旅店,就是日本獨有的“膠囊式酒店”。
無論如何,45歲的三浦對這個地方沒有什麼可挑剔的。他只需要個地方睡覺,天亮了,又要去找工作。對於三浦,這裡有他今夜一切需要的東西:一張床,一台電視和一台收音機。甚至在一樓還有公用的浴室和桑拿房。
最重要的一點是,很便宜。住這個“棺材”一夜的費用約30美元。在東京這個世界上居住最昂貴的城市,這個費用算是很便宜了。
膠囊式酒店的親身體驗膠囊式酒店的親身體驗
現在,這樣的價格正為“膠囊酒店”尋找一個新的顧客來源——正在找工作或者工作不穩定的窮人。“膠囊酒店”雖然貌似棺材,但卻曾經是日本繁榮的象徵,住這裡的多半是工作到深夜來不及乘搭末班車回家或和朋友通宵喝酒的業界人士。三浦住的這個膠囊旅館,今晚的顧客中沒有一個這類傳統的顧客,有的,只是像三浦這樣的在找工作的人。
三浦把手機關機,說他剛得到一個好訊息。有個臨時僱主已通知他明天去工作,這是一份搬書的活計,每天工資70美元。這就夠了,三浦說,夠我晚上付租金和吃快餐的了。過這樣僅夠維持生活的日子,循環往復,三浦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此前,從18歲開始,他的工作都很穩定,在失業前三浦一直在建築業工作。
儘管如此,他無力支付租住一個公寓的抵押金,那通常需要數千美元。日本去年開始的經濟衰退使找工作更加艱難。從那以來,日本的企業裁減了成千上萬臨時工,鐘點工。這些人占了日本勞動人口的三分之一,而法律上他們比正式員工更難獲得保護和支持。“當這些臨時工作人員被解僱的時候,他們中的很多人也就失去了家園。 ”在接受採訪時,日本青年工會的川添先生說。
“當人們在日本失去工作,他們會立即陷入貧困。”川添說, “租金極其昂貴。由於缺乏負擔得起的住房,報酬較低的人很難租到一個房間。即使他們努力想工作,最終也會面臨無家可歸的境地。”
日本新首相鳩山由紀夫,新年期間去拜訪了一個政府開設的保護所。這個保護所剛剛開所一個星期,可以幫助找不到地方住的窮人在假日暫時留宿。
膠囊式酒店的作者CNN駐日本記者Kyung Lah膠囊式酒店的作者CNN駐日本記者Kyung Lah
“依據我國憲法,我希望每個在日本的人都能擁有享受基本生活保障的權利,”這位首相在他的新年講話中向全國國民說, “人們希望有地方住,他們希望工作,但現在的問題是沒有工作可以提供給他們。我希望在新的一年建立一個能夠為工作的人提供支持,並保證他們生存的政府。”
在世界第二經濟大國,出現雖然工作依然貧窮的人群,讓習慣於終身雇用制,並因為擁有富強的國家形象而自豪的日本人感到震驚。從政府發表的最新數字統計來看一貧困率百分之15.7。相對於世界其他有影響的國家,世界經合組織表示,在這個指標上日本排名第四,僅次於墨西哥,土耳其和美國。
“我不能說日本是一個富裕的國家,“三浦說,”我們這裡貧富之間的差距這么大,讓我沒法說這樣的話。”
膠囊式酒店的作者——CNN駐日本記者Kyung Lah,曾因採訪四川地震和溫家寶總理而著稱。從姓名,這位CNN記者是個華裔,不過,後來才發現雖然長得像中國人,Kyung Lah實際是個韓裔,和中國人沒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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