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假聶勛涵(聶薰涵)
冒充堂妹到藍夢翔來上學,拿著堂妹的榮譽,在學校得到了舞后的稱號。她是月虹系列第一個出場的女主角,舞技非同一般,在雙舞杯的比賽中得了女子冠軍,她也是藍夢翔代表隊的隊長。領導藍夢翔的舞者參加活動,大顯身手。當她要離開學校的時候,男二號燕清雨向她表白了,兩人簡單地交往了一段時間,最後還是分手了,當她要離去的時候,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了燕清雨。她是假貨,不是什麼90後,其實她叫聶薰涵。
故事的後半段,聶薰涵完全是另一回事,是個不自重、不要臉的髒模,放蕩藝人,跟妓女差不多,不算那些不熟悉的導演與製作人,光乾爹就有十幾個。聶薰涵差不多跟所有乾爹都同居過,至於她究竟交往過多少男人,她自己也記不清楚,由於艷照滿天飛,有錢有勢的父親將她趕出了家門。走投無路的聶薰涵最後離開了大陸,去香港發展了,當了脫星,演了不少風月片。
聶薰涵,一個88年出生的不良藝人、優秀舞者,女主角龍霏蘭的命中宿敵,代表了當今中國綠茶婊的糜爛形象。
名言:破罐子反正要破摔,乾脆高高興興地摔,舒舒服服地摔,摔得輕鬆點,摔得愉快點!
真聶勛涵(SELENE)
在少年時代就拿到了不少獎盃,是個出了名的兒童舞后,舞技超群,外貌美麗,身材纖細。上中學的時候,SELENE離開了中國,移民到了美國,從此定居在那裡,後來進了娛樂圈。由於SELENE在美國沒有使用中文名,因此她的真實姓名被堂姐用了。由於堂姐的裸照流出來了,為了維護自己的名譽,SELENE最後找她扯皮了,要求她停止使用自己的姓名。
在故事的最後階段,SELENE回國發展了,跟辛皓澤呆在同一個娛樂公司,成為了她的競爭對手,跟談旖旎成為了好友。SELENE跟藍夢翔的舞王葉峻濤是好友,早就認識,也因為這個原因,葉峻濤知道聶薰涵是假貨。當《月虹舞伴》的劇情快要結束的時候,SELENE當了燕清雨的舞伴,月虹舞伴。
聶勛涵,一個90年出生的性感女星、前衛演員,也是一個清純的舞蹈家。
名言:窮人受窮,說白了就是三個原因。第一,沒有自知之明,有的太自卑,妄自菲薄,有的太自信,驕傲狂妄。第二,不務正業,有的很懶惰,不肯勤奮工作,有的很糊塗,不知道該乾什麼。第三,沒有志向,有的安於現狀,沒有一個宏大的人生目標,有的不求上進,只為填飽肚子而活。
原文描寫
外貌
聶勛涵,長著黑黑亮亮的眼睛,彎彎長長的睫毛,高高挺挺的鼻樑。有一張精緻潔白的瓜子臉,平時看上去內斂優雅,有時候又顯得大膽潑辣、蠻橫無禮,偶爾會跟男生打成一片。她留著一頭烏黑秀美的長髮,上直下卷的秀髮,一米六六的她自小愛好舞蹈。
假聶勛涵的過去
聶勛涵談起了中學時的往事,在2003年5月的時候,由於非典的緣故,學校一個月沒放假。聶勛涵和朋友們感到很苦悶,上課的時間越來越多,休息的時間越來越少,最要命的是,天氣也越來越熱,天天呆在學校讓人覺得身心疲憊。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的勛涵吃不下去學校的一伙食,要求母親做飯送到學校去,也不用母親天天送,送三十幾天就行了。不僅勛涵是這樣,很多同學都是如此,整個5月,每天中午都能看見一大群長輩來學校,十有八九都是來送飯的。
勛涵的運氣不太好,給她上課的幾位老師都喜歡拖堂,別的老師還好,只拖三五分鐘而已,勛涵的班主任可就不同了。這位班主任要么不拖,要拖的話,至少是十分鐘,多則是半小時。這些給子女送飯的家長都在門口焦急地等待,等得不耐煩了就敲窗戶,以示抗意,敲窗戶的聲音不會太大。勛涵的母親沒有這種好脾氣,她不會含蓄地敲窗戶,直接敲門,一般情況下,拖堂的老師只要聽見敲門聲就會識趣地下課。然而,勛涵的班主任就是這么一位不識趣的教師,門被敲壞了也不下課。
有一次,上午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聲響起後,勛涵的班主任繼續講課,講了二十分鐘還不下課。站在走廊上的家長們開始鬧情緒了,因為這一天實在是太熱了,陽光非常強烈,驕陽如火。某位大嬸輕輕地敲了敲窗戶,勛涵的班主任若無其事地繼續上課,然後又有某位同學的家長敲門,勛涵的班主任還是不下課。眼看飯菜就要涼了,勛涵的母親氣憤地跑到辦公室找校長,在校長面前投訴了勛涵的班主任,校長這才勒令學校的全體教師把拖堂的時間縮短一點。
沒有放假的一個月,學校破例允許學生中午和晚上隨意看電視,一般情況下,教室里的電視只允許看新聞。因為這段時間學生的學習壓力太大了,校長決定給學生減減壓,允許他們自己選擇電視節目。每天中午和晚上,吃飯後同學們都守在電視機前看韓劇,在二十一世紀的前三年,很多經典的韓國言情劇在中國熱播。勛涵和朋友們非常痴迷韓劇,為劇中男女主角純潔忠貞的愛情流淚,也為他們坎坷艱難的經歷心碎。
空閒時間所有同學都在討論韓劇中的內容,這個男一號太傻,那個女一號太笨,哪個女主角更漂亮,哪個男主角更英俊,女二號太惡毒了。這一系列話題不僅在現實中談,同時也談到了網上,一些熱心的同學還專門為韓劇建立了論壇。現在回頭來看,其實大家懷念的並不是當年那幾部言情劇的內容,而是那段欣賞韓劇的歲月,少男少女的心都很柔弱,很容易被苦情戲打動。
非典給勛涵帶來了巨大的精神損失,原來,勛涵練了一段異域風情的舞蹈,打算在勞動節的時候上台表演。非典一來,所有文娛活動都取消了,勛涵感到命運對自己非常不公,這段舞自己練了一個多月,現在說取消就取消,太讓人難過了。到了快要放暑假的那個月,學校里忽然掀起了一股以非典為稱號的熱潮,這個月打扮得最漂亮的女生被稱作非典靚女,長得最英俊的男生被稱作非典帥哥。最讓勛涵難忘的是一個跳舞的團體,他們自稱為SARS舞團。
雖然同樣是舞蹈愛好者,但聶勛涵擅長的是一些異域風格的舞蹈和民舞,而他們,SARS舞團的少男少女,他們擅長的舞蹈是街舞。街舞,一種看上去很靈活很前衛的舞蹈,讓聶勛涵心口狂跳,看著SARS舞團的成員跳街舞,勛涵的內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衝動。考慮了一天之後,勛涵決定加入SARS舞團,成為他們的同伴,自己也要做個優秀的街舞愛好者。從此的聶勛涵少了一份對民舞的熱情,多了一份對街舞的真心,一顆永不言敗的心!
憑著良好的體型與天分,勛涵很快就成為了小有名氣的街舞達人,高中畢業後,SARS舞團散夥了,勛涵來到了藍夢翔。在這所學街舞的學校,勛涵成為了學校代表隊的隊長,得到了舞后的稱號,認識了一群有共同語言的好朋友。時間長了勛涵才發現,自己雖然是隊長、是舞后,但自己未必就是藍夢翔的第一,學校里還有兩個非常優秀的男生。一個是高大健壯的冷峻男子,他叫葉峻濤,在校內的比舞中得了第一,上進心很強。另一個看上去古里古怪的,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他叫狄清瀚,精通街舞的所有舞種。
聽完了聶勛涵的自白,紀登皓與鄧藝諼都沉默了,聶勛涵,她對街舞的熱情竟然來源於非典時期。紀登皓回憶了一下自己當年的經歷,當時自己班上的同學也對韓劇非常痴迷,無論是在教室還是在寢室,關於韓劇的話題想不聽到都難。現在仔細想一想那時候學校里的一切,或許就像聶勛涵說的那樣,大家緬懷的並不是韓國言情劇的內容,也不是看劇本身,而是那段看劇的美好時光。每天同學們見面了,談論的都是頭一天的故事內容,猜測下一集中男女主角的關係會怎樣,女二號又有什麼新的惡毒邪招?
離別的時候
這個夜晚的月亮只有一半是明亮的,另一半完全看不清楚。燕清雨幫聶勛涵拎著大包小包進了她的小屋,聶勛涵覺得學校的寢室條件太差,於是在學校外的一棟公寓內租了一間房子。今天是她最後一次呆在這裡,也是頭一回帶異性朋友來這裡,兩個人坐下來休息了半晌,聶勛涵打開窗戶看了一眼學校。明天就要永遠離開這個呆了兩年的校園,忽然有一種無法表達的淒涼感。
“明天表演過後你就要離開學校了對吧?上午抽時間去學校拍幾張照片吧!”
聶勛涵悲傷地說:“是的,不僅僅是離開學校,也是離開家鄉,我已經買了明天晚上的機票,跳完了那段舞就要上飛機去北京了。”
“你在藍夢翔呆了兩年,當了兩年隊長,不知你走之後隊長歸誰。”
“當然是狄清瀚了,除了他還有誰有能力當隊長。”
“不管怎么說,你幫了他的大忙,他在心裡應該很感激你吧!”
聶勛涵不解地問:“我幫了狄清瀚的大忙,我什麼時候幫過他?”燕清雨答道:“那場決定誰是藍夢翔第一的斗舞,如果不是你站在他身邊,他能贏嗎?”
“呃,你說的是黃鶴樓的那次決鬥呀!那場雙人斗舞我和他贏了,怎么,難道我不跟他搭檔,他就贏不了葉峻濤嗎?”
“反正我是這么認為的,他跟葉峻濤的舞技在伯仲之間,葉峻濤的身體比他好,如果斗上十幾個回合,輸的人一定是他。至於你和龍霏蘭,你的實力明顯強於龍霏蘭,假如當時龍霏蘭站在他身邊,你站在葉峻濤身旁,那他和龍霏蘭輸定了。”
聶勛涵感慨道:“仔細回憶了一下那場斗舞的過程,確實如此,實話告訴你吧!其實、其實我和你一樣,也是88年出生的,我不是什麼90後,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聶勛涵。”燕清雨疑惑地看著聶勛涵,非常吃驚地問:“你說什麼?你不是真正的聶勛涵,什麼意思?”
聶勛涵非常認真地說:“你讓我把話說完就明白了,其實我是1988年出生的。我的名字叫聶薰涵,薰衣草的薰,我現在使用的名字聶勛涵,其實是我堂妹的姓名。”
“喔!我想起來了,別人寫給你的信,上面都寫著聶薰涵,是那個草字頭的薰,大家都以為你的親戚把名字寫錯了。”
聶勛涵苦笑道:“哈哈,真正的聶勛涵是我堂妹,她小時候就很出眾,是個舞蹈方面的天才。跟你的好朋友狄清瀚一樣,不管多難的舞蹈技巧,只要看幾眼就能完全掌握,後來我叔叔搬家去了美國,她也跟著移民了。我爸爸聽說他們一家人會永遠呆在美國,於是讓我冒充她,她小時候參加過很多舞蹈比賽,拿過不少金牌銀牌,非常出名,是舞蹈界公認的兒童舞后。”
“我明白了,你父親讓你冒充她,這樣的話,不管是參加活動還是參加比賽,主辦方介紹你時,你都會格外引人注目。”
“對!不光是我臉上有面子,我的家庭也會跟著沾光,我化妝之後跟那個妹妹非常相似,就連一些親戚也把我們當成同一個人。真正的聶勛涵現在在美國當了演員,而且小有名氣,出道時用了一個藝名,她的本名沒有幾個人知道,這也是我能長期冒充她的原因。”
“幸好她當演員沒有用真名,否則的話,誰都知道你是假的。”
聶勛涵嚴肅地說:“是呀!今年正月,他們一家人回國探親時來找麻煩了。叔叔知道我連續七八年都用她女兒的名字上學,非常生氣,責問我父親,為什麼當年他們去美國的時候不跟他們商量,我那個堂妹也沖我發火了。我爸爸賠了一大筆錢給他們,我叔叔勉強表示不追究了,可我堂妹還是有意見,她說這輩子再也不理我了。”
燕清雨恍然大悟,說:“怪不得剛才在商場你那么擔心陸霓宸了,因為你冒充過別人上學,她現在也要做相同的事,你害怕以後會有人找她麻煩,所以勸她認真考慮一下。她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是小陸霓宸的爸爸同意之後她才決定冒充的。”
“小陸霓宸的父親沒意見,並不代表她也沒意見呀!也許她父親沒有跟她商量呢?”
“說的也是,我忽然也有點擔心陸霓宸了,希望她能平安無事地念完大學,希望小陸霓宸將來不要找她麻煩。”
“我也是這么想的,希望她去了重點大學後能生活得平平安安。”
燕清雨用擔憂的語氣說:“真正的聶勛涵,以後會不會再來找你麻煩呀?”
“不知道,希望她不要再出現。因為你是真心對待我的男人,所以我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你,除了你以外,我沒有對第二個同學或者朋友說過這些。”
“啊!你最好的朋友連細月,她也不知道你是88年出生的。”
聶勛涵說:“當然不知道了,雖然我和她是好朋友,但朋友歸朋友,該隱瞞的還是得隱瞞,在藍夢翔這所學校內,應該還有一個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燕清雨問道:“那是誰呢?”
“葉峻濤,他應該知道我是假的,也知道我的真實年齡。”
“他怎么會知道?”
聶勛涵用複雜的語氣說:“難道你忘了,我小時候演過幾部電視劇,有一部是跟他一起演的,十年前我們就認識了,他有可能知道我的一些事情。”
“那你有沒有當面問過他呢?”
“沒有,在我面前他從沒提過以前的事,我覺得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他完全不知道我的真實年齡,也不知道我究竟是聶勛涵還是聶薰涵。第二種可能是,他其實心裡清楚,我是聶薰涵,不是聶勛涵,但他假裝不知道,甚至幫我隱瞞。”
燕清雨認真地說:“聽你這么一說,我倒希望是第二種情況。”聶勛涵說:“是呀!如果真的是第二種情況,說明他把我當了朋友,維護我的名譽,把我這個冒牌貨當成真正的聶勛涵。”
“已經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還要上台表演,跳那段狄清瀚編得最好的舞。”
“呵呵,月虹下的柔靡美夢,這是我聶勛涵作為藍夢翔舞后的最後一段舞,把這些東西拿走吧!這幾套衣服都是我精心挑選的,你穿上一定合適。”
燕清雨感到很驚訝,說:“你買這么多男性的衣物,是要送給我呀?”
“當然是給你買的,我一個女人用得著這些東西嗎?收下吧!只要是我聶勛涵的朋友,我都是如此大方,更何況,你是一個真心愛過我的男人,過了明天你就忘了我吧!忘掉我這個冒牌貨。”
燕清雨激動地說:“好吧!既然如此,這些東西我全收下,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真的非常在乎你。聶勛涵,我最愛的女人,對我而言,你是我天空里的燦爛旭日,跟你在一起的時光,是我校園時代最美好的回憶。渴望跟你在一起,同甘共苦永不分離,此生只願娶你為我妻!”
最後一章
見到燕清雨的時候
來到片場後,燕清雨看見了一個親切的身影,是她,談旖旎。燕清雨笑著問道:“談姐,你怎么也在這兒呀?”
“我是女配角的助理,她來拍戲,所以我也來了。我來介紹一下,SELENE,這位就是燕清雨,他的名字有點陌生,但他的網名你應該聽說過,他就是嗜血情人。”
聶勛涵說:“嗜血情人竟然是這么秀氣的一個男子,有點意外,我一直以為這個推手是個面目猙獰的人,燕清雨你好,我是SELENE。”
“SELENE你好,談姐今天為你服務嗎?她不是辛皓澤的助理嗎?”
“嗯,旖旎本來是她的助理,因為今天我要演大片,讓其他髮型師整頭髮我不放心,所以讓旖旎陪我一起來片場。”
林瑗娥說:“導演找的髮型師太差勁了,跟談旖旎相比,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我也要她給我弄頭髮。清雨,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這裡有那么多工作人員,為什麼談姐在你面前不介紹別人,唯獨介紹SELENE。”
“呃,談姐,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
“不是,其他人你認不認識無所謂,SELENE不同,你必須認識,你知道她的中文名叫什麼嗎?”
“叫什麼,難道她也叫燕清雨。”
“哈哈……”林瑗娥笑著說:“她的真實姓名叫做——聶、勛、涵。”
燕清雨驚嘆道:“啊!她就是真正的聶勛涵,聶薰涵的那個堂妹,真的假的。SELENE,你的中文名真的是聶勛涵嗎?”
“是真的,我身份證上的名字就是聶勛涵,聽說你跟我那個無恥的姐姐有點曖昧關係,我真為你感到悲哀,她那種女人有什麼好迷戀的。”
“唉!”燕清雨嘆了口氣後說:“有一段時間,我真的是被她迷住了,瘋狂地愛上了她,默默地支持她,關注她的一切。現在回頭來看,當年我真是太傻了,居然會看上這個髒蜜。”
談旖旎諷刺地說:“人,都有不成熟的時候,尤其是在感情方面,清雨,你現在當了她們御姐的助理是吧!狄清瀚了,那個失敗的舞神去哪兒呢?”
“我現在為藏藍御姐服務,至於清瀚,平淡的日子過了三年,今年終於尋回了自信,他現在為藍旭桐服務,當了月虹舞蹈工作室的教練。”
林瑗娥有點著急地說:“好了,大家別廢話了,導演來了,準備拍戲吧!”
燕清雨無奈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裡感到有點好笑,經紀人說這部電影投資超過兩億,監製說爆破效果做得很真實,我以為這部電影的場面有多宏大了,看上去像是九十年代的水平。清雨跟導演的助理小聲交流了幾句,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這部影片的投資確實超過了兩億,只不過分配不公平而已。請大牌演員的時候用了一小半,做宣傳又是一小半,服裝與道具又是一小半,至於場景與特效這兩方面,實在是沒用多少。
其實導演也對老闆的安排有點不滿,但也沒辦法,導演也是給別人打工的,要看老闆的臉色。清雨看著聶勛涵的背影,想起了聶薰涵的那句名言:破罐子反正要破摔,乾脆高高興興地摔,舒舒服服地摔,摔得輕鬆點,摔得愉快點。這些搞電影的人也是這種心態,拍片的時候完全不考慮觀眾的感受,也不管劇情合不合理,只顧票房。只要主角是人氣偶像,只要宣傳做得好,這些特效很爛的電影還是能保本。
過了一會兒,導演忽然叫所有工作人員都換上軍裝,把一群年輕的學生也叫過來了,燕清雨感到有點疑惑,跟林瑗娥交流了幾句才知道原委。原來,那些民眾演員演一場戲只給二十塊錢,給的錢太少,他們都不幹了。沒辦法,導演只好叫工作人員來充數,就在這個時候,一大群中學生到片場來了,他們都是林瑗娥的冬粉。導演靈機一動,乾脆讓他們來代替群演,為了看到林瑗娥,他們全都十分樂意,不給錢也願意乾。
聶勛涵看了看燕清雨的髮型,說:“你還是別穿日本兵的衣服了,穿偽軍的衣服,你現在留著中分頭,這是漢奸的標準髮型。”
“嘿嘿!”燕清雨尷尬地笑了幾聲,然後換上了偽軍的軍裝,這部電影雖然有點不尊重歷史,但還是比電視劇好一些。一些抗日神劇當中,一個中國兵能幹掉二三十個,甚至七八十個日本兵,林瑗娥飾演的主角沒有幹掉這么多敵人,被他擊斃的敵人只有五六個。林瑗娥的那群冬粉有點瘋狂,當導演宣布解散的時候,他們還不肯走,要跟林瑗娥合影,林瑗娥表現得很隨和,打算跟他們溝通一會兒再回去。
燕清雨在一旁跟談旖旎閒聊起來:“我以後可能會在上海呆幾年,我感覺上海的情況跟家鄉一樣,有些人太窮,有些人太富。”
“是的,這是整箇中國的現狀,貧富懸殊大,越來越大,窮得太窮,富得太富,而且是一代接一代。這個現實的社會就是如此,什麼事情都那么極端、那么絕對、那么徹底,完全不平衡,要是能夠平衡一點就好。不說別的,就說學校,老師對男女交往的態度完全不同,中學管得太嚴,大學又完全不管。”
燕清雨想了想學校的情況,說:“中學的老師完全不講道理,不管學生是不是戀愛關係,一男一女,只要稍微有點親密就會當成情侶處理,其實有很多男女同學也沒到那一步。多說一句話就是情侶,一起吃頓飯也不行,有些學校甚至把食區分成了兩部分,各吃各的,不準呆在一塊兒吃飯。大學的老師又完全不管這種事,學校,就是一個玩男女配對的情感平台。聽藍旭桐說,有些情侶當著老師的面擁抱,當著老師的面接吻,那裡的老師也不管,裝作沒看見。只要一到周末,學校附近的酒店全部擠得滿滿的,看不到半個空位,酒店的工作人員想空出一個房間都難。”
談旖旎認真地說:“再說教育方法,做父母的都很極端,有的太溺愛,什麼事都維護自己的孩子,就算他們做了錯事也要維護他們,袁戟就是個例子。有的太粗暴,什麼事都不問是非,不管對錯,動不動就罵,動不動就打,你的母親和狄清瀚的父親都是這樣。”
聶勛涵說:“家長跟學校一樣,是兩個極端,有的管得太嚴,有的又完全不管。中學什麼都要管,老師都把學生當奴隸,大學又完全不管,老師都把學生當空氣。至於經濟方面,中國這邊真的很嚇人,一些大城市看上去跟天堂一樣,完全是現代化的樂園,一些大富豪可以買下半條街甚至半個鎮。一些山區看上去跟原始社會差不多,很多農民窮得連飯都吃不飽。”
“別人我不知道,你那個大伯真的很有錢,可以在市區買下幾條街,聶氏集團挺有實力的。他的女兒冒充你冒充了那么多年,你可以找他要點精神損失費。”
“算了,我不想再跟他們有任何關係。”
故事結束的一刻
一段拉丁風格的舞曲響起,藍庵興奮地說:“剛剛買來的音響效果挺好的,你們要跳恰恰是吧!我放的音樂是拉丁舞的伴奏,正好用來搭配你們的舞步。”
林瑗娥說:“藍教練應該也會跳恰恰吧!我想請你當我的舞伴,看見他們跳舞,我的身體沸騰了。”
“好!我,藍庵,你,林瑗娥,現在合跳一段恰恰舞。就在月虹之下共舞,按照你們藍夢翔的名詞來講,我們是彼此的月虹舞伴,月虹下的舞伴。”
燕清雨說:“SELENE,我們也來跳吧!共舞一段恰恰,假聶勛涵說過要當我的月虹舞伴,可她撒謊了,她讓別人替她陪我跳舞。今天我總算認識了真正的聶勛涵,也就是你,想要跟你一起跳舞的欲望十分強烈,不知你願不願意?”
“當然願意,你幻想中的月虹舞伴是聶勛涵,可惜,假貨沒有給你機會。現在就由我這個真貨來彌補你,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