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述

《聖武記》,中國歷史著作。清魏源(1794~1857)撰。魏源(分元1794一1857年)是清代的思想家、歷史學家和文學家。字默深。湖南邵陽金潭鄉人。公元1808年考取秀才。1813年考取拔貢。1823年考中舉人。道光九年(公元1829年)魏源進士未中,遂在北京捐了一個內閣中書台人。
聖武記-修訂記錄
道光二十二年(1842)刻印,二十四年(1844)、二十六年(1846)兩次修訂。1984年2月,中華書局在北京出版韓錫鐸、孫文良的點校本(全兩冊)。
內容
卷7《國朝甘肅再征叛回記》,記述清政府鎮壓甘肅米喇印、丁國棟起義及蘇四十三起義、石峰堡田五起義等歷史事件。涉及新疆、甘肅等地伊斯蘭教曆史、教派及習俗等內容,具有一定史料價值。
道光二十二年(1842)刻印,二十四年(1844)、二十六年(1846)兩次修訂。1984年2月,中華書局在北京出版韓錫鐸、孫文良的點校本(全兩冊)。
體例
《聖武記》的 “臣源曰”仿《隋書》“史臣曰”的體例,系統地闡述了作者的政治思想和歷史觀,具有較高的政治見解和史學價值。 《聖武記》記載了薩爾滸戰役中,努爾哈赤採用集中兵力、各個擊破的策略,取得了勝利。他根據情報得知明軍將領杜松“輕敵欲立首功”,不與南北二路配合,果斷地決定“先敗其中路之軍”的策略,選擇明軍薩爾滸大營為攻擊目標,集中六旗兵力將其擊潰。書中還總結了康熙在嚴重的局勢下沉著指揮的成功經驗:軍紀嚴明,“不寬王貝勒勞師養寇之罪,罰先行於親貴”;發揚漢族和滿族將領的作用,“群策群力,同仇敵愾”;布置嚴密互通聲氣,“其時亂在多方,所在鼎沸,情形日日不同。故中原腹地,皆屯重兵,以備應援。” 由此,作者議論說:“自古及今,或以殷憂啟聖,或以道謀潰成,廟算不定,而大難克削者,未之前聞。”作者認為,統治者在重大問題上的決策和對戰爭的態度關係到國家的興衰。
詳解
《聖武記》揭露了沙俄的侵華野心。
《聖武記》主要將史論與紀事本末體相結合,體現出紀事本末體學術研究的色彩,在改造紀事本末體上作了初步的嘗試。
《聖武記》在編撰上的創新,最主要表現在將史論這種傳統體例,同紀事本末體體裁有機地結合。傳統的紀事本末體裁由於各條目相對獨立,因而讀者很難理清事件和事件之間的關係,領悟作者表達的歷史發展大勢的觀點。史論由於獨特的史例特點,易於彰顯作者對歷史事件的精深思考,有助於了解作者的歷史觀和史書的價值,其功能和作用不容忽視。《聖武記》的史論形式包括:序論、前 10卷篇末“臣源曰”、後四卷《武事余記》史論專篇。紀事本末體重視序論的作用,並且與“經世”思想緊密結合,《聖武記》可謂第一篇有特色的序論。作者交待撰述背景時說:“晚僑江淮,海警沓至,愾然觸其中之所及,乃盡發櫝藏,排比經緯,馳騁往復。”表明作者是在鴉片戰爭後,民族危機嚴重的情況下編撰《聖武記》,作者在愛國主義精神的激發下“盡發櫝藏”,“排比經緯”,“於是我生以後之數大事,及我生以前數十大事,磊磊乎耳目,磅礴乎胸臆”。魏源論述《聖武記》的撰述目的時說:“如是何患於四夷?何憂於禦侮?斯之謂折中於尊俎。······奚必更問其勝負於疆場矣,記曰:‘物恥則以振之,國恥足以興之'。故帝王處蒙業久安之世,當渙然大號之曰:‘必然以軍令飭天下人心,皇然以軍事、軍實延天下之人材。'人材進則軍政修,人心肅則國威遒。一喜四海春,一怒四海秋。五官強,五兵昌,禁 止令行,四夷來王,是之謂戰勝於廟堂。”作者為反對資本主義的侵略,捍衛祖國的獨立和主權,希望通過歌頌清初的“盛世武功”,激發統治者“禦侮”的決心,使清王朝成為“軍政修”、“官強”、“兵昌”、“令行”、“四夷來王”的強國,以抵制外來民族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