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
1999年5月25日,就在以美國為首的北約悍然襲擊中國駐南聯盟大使館的硝煙還沒有散盡,中國人民在等待美國就這一野蠻行徑提交調查報告的時候,美國國會卻拋出另一份所謂的調查報告——《考克斯報告》。這份由克里斯多福·考克斯眾議員牽頭的眾議院特別委員會發表的報告,誣稱中國通過竊取美國軍事技術而危害了美國的國家安全。這份由美國國會公布的,指稱中國竊取美國核機密的《考克斯報告》是以美國眾院政策委員會主席考克斯為首的“聯合調查委員會”一手炮製的。據美國媒體說這是一份蓄謀已久的報告。這份長達872頁的報告共分為三個部分,指責中國二十多年來在美國國家核武器實驗室竊取了七種核彈頭和中子彈的機密;報告說中國主要通過美國境內的所謂幌子公司從學術交流、旅遊觀光、接觸實驗室雇員等渠道蒐集核彈頭和高性能電腦技術的秘密資料。報告還估計中國目前正利用這些機密資料研發兩種陸上機動洲際彈道飛彈,以及一種潛艇發射的洲際彈道飛彈。
報告裡沒有對上述指控和假設提出任何令人信服的證據,從頭至尾充斥著“似乎”、“可能”、“也許”、“將來或許會”等猜測性的語言。
評論
中國國務院新聞辦公室主任趙啟正在5月31日召開的記者招待會上嚴正指出,考克斯報告此時出籠完全是別有用心,是美國一些人近年來製造一系列反華事件後又一股反華逆流,其目的是轉移視線,煸動反華情緒,詆毀中國形象,試圖把中美關係拉向倒退,扼制中國的發展。
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所研究員閻學通說:我想考克斯他們搞這個報告已經搞了好幾個月了,不是正巧在這個時間結束,在國際政治和中美關係兩個方面來講有兩個意義,第一個意圖是試圖轉移國際視線和中國人、美國人的視線,前一階段美國和中國的輿論都集中在關於美國轟炸中國大使館這個問題上,他們推出這個考克斯報告大談關於中國盜竊美國的軍事技術問題,想把輿論焦點集中在這個上面以扭轉國際視線。另一個考慮就是在這個時期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們不服氣,對轟炸大使館之後中國人民的抗議以及國際輿論對他們的譴責不滿意,所以他們用這個辦法進行報復。好象是說不光是美國做了一件非常對不起中國人的事情,現在他們也找到了一個證據,中國人民也做了一些事情對不起我們,純粹是一種報復心理。當然我們也不能排除它還有些國內政治的考慮,儘管這個報告是民主黨和共和黨成員們搞的,但這並不代表兩黨一致的意見,這次他們搞的這些東西實質上是一些反對柯林頓全面對華接觸政策的一些人,其中有一些是共和黨人有一些人是民主黨人,他們想破壞柯林頓的全面對華接觸政策,來證明你的這個政策是失敗政策,這個政策不能再進行了。所以我的想法是他們是有意的破壞中美關係,迫使柯林頓政府改變他的現行政策,實際這樣做有利於共和黨在下一屆競選。
《考克斯報告》一公布,中國外交部發言人朱邦造立即指出:一份沒有任何證據的報告此時出籠,充分暴露那些反華議員的險惡用心和政治圖謀,中國駐美大使李肇星也發表談話。
李肇星表示,這樣的一份報告毫無事實根據。《考克斯報告》污衊中國竊取美國核機密是對中國科學家智慧和創造力的侮辱,其目的是為了激起反華情緒,轉移人們的注意力,使美中兩國人民非常重視的雙邊關係偏離軌道。
今年3月份中國國務院總理朱鎔基在記者招待會上反駁了關於中國偷竊美國核技術的荒謬說法。
朱鎔基總理說:我認為在這個問題上美國方面的人是犯了兩個過低估計的錯誤,第一個過低估計了美國自己保密的能力,第二過低估計了中國開發軍事技術的能力。
美國各界也對《考克斯報告》提出質疑,一些美國媒體指出,美國的一些政客為了達到某種“政治目的”,不惜捏造事實,造謠誹謗別國的做法已經屢見不鮮。《考克斯報告》剛一出籠,美國共和黨領袖和一些共和黨總統候選人就紛紛乘機攻擊柯林頓政府對中國奉行的“接觸政策”,攻擊美中致力於建立“戰略夥伴關係”。這說明《考克斯報告》的背後受黨派利益驅使是顯而易見。對此,美國能源部長理查森毫不諱言地表示,試圖利用這一報告謀取政治利益將會是一個錯誤,他告誡美國各界不要對此報告過份渲染。理查森至始至終都在否認他所管轄的核實驗室發生過間諜事件。他於5月27日再一次發表講話規勸人們說:“不要相信每一項傳聞都是事實,例如考克斯報告中有關1996年發現可能失竊中子彈技術的傳聞,只不過是未經核實的情報,聯邦調查局一直未能查出合乎邏輯的嫌疑犯。”理查森還提醒和告誡美國國會:“既然沒有事實證明美國的安全蒙受了多大的損失,就不應該誇大結論,把問題與政治聯在一起。”
《考克斯報告》出籠後,美國大大小小的官員們立即對涉及到自身責任的問題澄清事實。自1994年至1998年擔任能源部情報局長的查洛克表示,他是第一個聽到有關在洛薩拉莫斯實驗室有所謂“中國間諜”的風聲的,並為此進行了四年時間的調查,他可以斷定在那裡沒有發生過間諜事件。能源部新任反間諜局局長卡倫對參院的一個委員會說,關於中國盜竊美國的核武器數據,我們沒有這方面的信息和證據。
就連考克斯特別委員會成員、南卡羅來納洲民主黨眾議員斯普拉特都認為《考克斯報告》的許多地方站不住腳。他說:報告中提到中國從衛星發射失敗中獲得美國加密技術的說法已經證明毫無根據。另外,美國武器系統的某種尖端導航技術早已在波音747等民用客機上廣為採用,投入商業執照採辦也已多年,因此說中國竊取了這種先進技術而增加了對美國的威脅實屬牽強附會。斯普拉特議員還對報告中所謂中國獲取美國的電磁炮技術,一旦部署可以摧毀在太空中運行的美國衛星和飛彈的指控提出疑問。他說,這種電磁炮從70年代開始研究,是當時星球大戰計畫的一部分,由於費用太高而放棄實施。現在美國陸軍雖然還有研究這種電磁炮的計畫,但是它的技術最早要到2012年才能完成。
與中國有著良好商業關係的休斯公司和羅拉宇航公司就《考克斯報告》指責他們幫助中國提高了戰略核飛彈的攻擊精度均加以徹底否認。羅拉宇航公司在《考克斯報告》公布的當天就發表嚴正聲明:所謂“該公司向中國提供敏感技術”的說法是沒有根據的。考克斯的報告說是羅拉公司幫助中國找出衛星發射失敗的原因,可事實上是中國自己找到的失敗原因,即焊接失誤所致;而且羅拉公司早就主動向美國政府匯報了事故調查的結論。聲明還強調:羅拉宇航公司沒有任何違反國家安全條例的行為,也沒有向中方泄露任何敏感技術。
美聯社也對《考克斯報告》的真實性提出了質疑,認為這份報告缺乏事實根據,報告通篇都是“可能”、“或許”、“大概”、“據估計”等字眼,所羅列的事實含糊其詞。
美國的一些華人報刊則認為,被大力渲染的向中國泄露核機密的李文和一案,算是《考克斯報告》中所謂“過硬的事實”,然而許多年調查下來,不但沒有找到給他定罪、逮捕他的證據,反而被美國媒體揭露出這位華裔科學家李文和夫婦曾是聯邦調查局的線人,多次與聯邦調查局人員會面,有過電話、書信往來。美國聯邦調查局從1982年開始對李文和進行調查,並從1996年成立特偵組,前後共查了17年,連起訴的證據都拿不出來,而考克斯委員會調查了不到一年,居然掌握了中國的大量軍事機密。按照美國的說法,核武庫是國家最高機密,而考克斯報告卻對中國的核武庫如數家珍,這些華人報刊感嘆道:“到底是誰盜竊了誰的機密。”
閻學通說:我作為搞國際關係研究的人員我也經常也類似這種研究報告,我發現這個報告從學術角度來講是非常不可取的,首先這個報告使用的辭彙相當模糊,比如使用了大量委員會判斷,證明僅僅是一種猜測,一種估計,一種想像,裡面用了很多“可能”。“非常可能”,都是一種非常不確定的辭彙,這些使得報告本身缺乏它的說服力,而且從報告來講儘管寫得有700多頁,但裡面重複得非常多,一件事情反覆的重複,從邏輯的運用到材料的使用,沒有太多充分的材料來證明它的基本觀點,而且許多觀點是重複來重複去,給人的感覺是報告雖然很長,但是沒有什麼內容。這個報告非常的“空心化”,從論證方面來講有一個非常大的自相矛盾的地方,一方面這個報告的核心目的在於向美國民眾證明是中國偷竊了美國的核技術,對美國的安全構成威脅,然而他報告中所使用的證據,我主要是看了關於中國盜竊核技術的這一章,在這一章裡面他使用了五個最有效的證據,卻偏偏證明是他偷竊了中國的核秘密,如果這些證據是真的,只能證明美國的情報部門在中國進行間諜工作,竊取了這些機密,因為這是一般人不可能知道的。如果說美國沒有竊取中國的機密,那么這些他所用來做證據的東西只能證明是編造出來的。美國所使用的證據本身使他的報告處於一種兩難的境地,或者是承認美國偷竊了中國的核秘密,或者是承認他們所有的證據都是偽造出來的。這個報告從寫作來講和研究人員編寫的方面來講,最基本的邏輯概念都沒有,從學術角度來講都是非常失敗的。
在5月31日的國務院新聞辦公室記者招待會上,有關專家現場接通了國際網際網路,當著100多位中外記者的面進行了演示,調閱了大量的考克斯報告中所稱的美國國事機密資料。一位權威人士說,考克斯報告道聽徒說,移花接木,應該送給好萊塢去做劇本,並且註明此片純屬虛構。
在記者招待會上,國務院新聞辦公室主任趙啟正詳細駁斥了顛例黑白、無中生有的考克斯報告。趙啟正指出,美國炮製考克思報告是騙動反華情緒,破壞中美關係的一出鬧劇。
趙啟正說:以考克斯為代表的美國一些反華政策經過半年多時間的精心策劃,炮製了一份庸長的調查報告,於今年5月25日發表,這篇報告把中國自力更生、獨立自主發展起來的國防尖端技術和關係到國民經濟發展的重大科學技術都污衊為從美國竊取或非法獲得,對這種捏造事實、顛倒黑白、無中生有、捕風捉影的攻擊,中國政府和中國人民表示了極大的憤慨。考克斯報告斷言,中華人民共和國利用各類人員、組織機構和手段獲取美國的敏感技術,中國的科學家、學生、商人和官員以及職業情報人員對美國國家安全構參展威脅,這是對中華民族的極大污衊,是典型的種族偏見。
中國是有著悠久文化歷史的大國,中華民族是勤勞智慧的民族,中國歷來依靠自己的力量辦自己的事情,中國過去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依賴竊取別人的技術來發展關係到國家安全和民族利益的重大的國防尖端技術。中國國防科技的發展立足於自主開發,這是中國一貫堅持的基本方針。
眾所周知,在美國對中國進行全面封鎖和訛詐的年代,中國人民靠自己的力量發展了核彈、飛彈和人造衛星等國防尖端技術。1964年6月,中國就成功地發射了第一枚自行研製的BD飛彈,同年10月,中國就成功地爆炸了第一顆核子彈。在中美建交前12年,1967年6月,中國爆炸了自己的第一顆氫彈,中美建交前9年,1970年4月,中國成功地發射了自己的人造地球衛星。這些事實表明,中國有能力自主開發任何國防尖端科學技術,考克斯等美國一些反華政客無視這一事實,極力貶低並否定中國人民開發國防尖端技術的創造能力,考克斯報告攻擊中國長時間廣泛竊取美國的各種軍事技術,但通篇從頭到尾都用“似乎”、“大概”、“如果”、“可能”、“或許”、“將來或許會”等猜測性的語言,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沒有任何確鑿的具體的事實,竟居然就判斷中國有組織的廣泛竊取美國敏感技術,危害美國國家安全,這是十分荒謬的,這種聳言聽聞的結論是站不住腳的。
考克斯的報告還把調研、公開的資料和進行國際事務交流這種正常的學術活動說成是竊取美國技術情報,這是十分可笑的,他所採取的方法就是先認定中國有竊取的行為,然後主觀臆造、東拼西湊,甚至蓄意捏造,我順便在這裡告訴大家一個事實,考克斯報告提到的雷射模擬核爆炸本來是中國科學家????先生1964年提出的慣性約束核聚變的思想,中國從來沒有說其它國家使用這一思想就是竊取。
中國核武器是獨立自主開始研製的,核武器的發展也是依靠自己的力量進行的,中國從來沒有象考克斯報告中所說的從美國核武器實驗試竊取機密,事實上,考克斯報告中所說的W56、W62、W70、W76、W78、W87、W88這七種核彈頭的性能數據早已在美國公開出版物上發表,不是什麼秘密,更談不上是竊取。例如1984年托馬斯·B克克倫等著的核武器手冊的第一卷美國的核力量和能力,1988年丘克·漢森撰寫的美國核武器紀實等,對上述幾種核彈頭的威力、重量、長度、直徑、所用的材料、圓機率偏差等性能數據以及研製單位、配備的運轉系統、裝備的軍種均有詳細介紹,作者還特意說明書中引用的資料是來自美國國會聽證會記錄、美國能源三大核武器實驗室和國防部,以證實其權威性和可靠性,而且這幾年來在國際網際網路上美國從早期的MK1到最新裝備的W88核彈頭性能的數據,考克斯報告稱美國進行了約1030次的核試驗,而中國只進行了45次核試驗,但中國卻研製出在技術上與美國相近的性能的熱核彈頭。他的報告在這裡閃爍其辭,暗示中國是因為竊取了美國的核技術才做到這一點,否則這是不可能的,這種邏輯十分荒謬。按照這種邏輯推論,世界上任何其它國家取得每一項科學進步,特別是如果比美國發展還快的科學進步,那都是靠從美國竊取的技術來實現的,這是極其狂妄的。從第一顆核子彈爆炸到第一顆氫彈爆炸,中國人僅用了2年零8個月的時間,中國這一成就是在美國進行嚴格封鎖的情況下取得的,這一事實恐怕是美國某些的反華的政客也無法否認的。
考克斯的報告對中國的航天事業也進行了大量的歪曲,中國的航天事業開始於西方國家禁運和封鎖中國的時代,中國航天事業完全是依靠自己的力量發展起來的。潛艇水下發射固體燃料火箭、返回式衛星、一箭多星、地球靜止軌道通訊衛星都是在沒有任何外國幫助下獨立完成的。1985年中國宣布進入國際商業衛星發射市場時已經具備了高、中、低三種軌道、各個衛星的發射能力,當時已積累了20次成功發射的經驗。1990年,中國首次進行國際商業衛星發射,長江三號運載火箭發射美國休斯公司製造的亞洲一號衛星,其入軌精度是休斯公司的31顆同類衛星中入軌精度最高的,上述事實均表明,中國航天技術已躋身於世界航天先進行列。
商業衛星發射是空間技術的和平運用,是互惠互利的正常的商業活動,考克斯報告污稱中國通過商業發射獲取了美國的制擾技術並推進了中國的飛彈的發展,這完全是一種移花接木、欺世惑眾的說法。儘管中國早已擁有高精度的飛彈制導技術,但稍具科技常識的人都知道,商業衛星發射決定了只需要採用精度適用、經濟上合理的制導系統,而沒有必要採用彈道飛彈那樣高精度的制導系統。通過商業發射能提高飛彈制導精度,如果是外行人這么說還可以理解,但出自美國國會專門委員會的調查報告就太令人驚異了。
考克斯的報告用大量篇輻渲染1995年和1996年中國兩次商業衛星發射的故障,認為故障原因的判斷都是在美國專家的指導下完成的,中國以此改進了運載火箭技術並用於飛彈,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火箭是中國自行研製的,各種飛行數據在中國人手裡,中國人有自行研製火箭30多年的歷史,經過無數次的成功與失敗,難道排除故障還需要別人來指點嗎?況且中國人的火箭製造細節當然也不輕易向外人泄露,美國人不知道底細又如何指點?中國既然有能力獨立成功地研製運載火箭,當然有能力解決飛行中的技術問題。中國從來沒有、也沒有必要通過故障調查獲取美國敏感技術。
中國發射美國衛星是嚴格按照兩國政府間的協定進行的,美制的衛星的安全完全由美方實行24小時的嚴密監控。考克斯報告卻說,當美國制的衛星相關設備和檔案都在中國時,如果中國不利用美國監控的某些疏漏這是令人奇怪的。找不到任何證據說明中國通過商業發射竊取美國敏感技術,就採取這種主觀臆斷的方法妄加推測,這才是真正的怪事。
考克斯報告不僅污衊中國竊取美國核武器和飛彈技術,而且還攻擊中國將美國高性能計算機、民用航空、精密機械等先進技術用於軍事目的,並據此建議要全面加強對中國兩用商品和出口的控制,甚至無理要求中國建立所謂的公開和透明制度,以使美國指定的美國國民在不事先通報的情況下對最終用戶進行檢查,這是無視中國主權,違背國際關係基本原則的霸權行徑,中國不會答應。
我還要指出,在美國生活和工作的華裔科學家為增進兩國的交流和兩國人民的相互了解做出了積極的貢獻,他們的尊嚴和權利理應受到尊重,事實已經證明,象考克斯報告這樣無中生有、隨意指控的作法只會引起科學界、教育界、工商界和廣大公眾的普遍反感。不久前以美國為首的北約用飛彈襲擊中國駐南使館,遭到中國政府和人民以及國際社會的強烈譴責,考克斯報告選在這時出台完全是別有用心的,是美國一些人近年來製造的一系列反華事實後,又一股反華的逆流。他們的目的是轉移視線、煽動反華情緒、抵毀中國形象,試圖把中美關係拉向後退,扼制中國發展,這是注定要失敗的。中國將堅定不移的堅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堅持改革開放、堅持獨立自主地和平外交政策。中國是個愛好和平的國家,中國發展自己的科學技術事業、發展自己的國防力量是為了悍衛自己的國家安全和民族利益,維護國家主權、維護世界和平,中國反對霸權主義,中國永不稱霸。
國務院新聞辦公室主任趙啟正在記者招待會上的講話再次重申了中國的一貫立場,中國歷來依靠自己的力量辦自己的事情。中國過去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依賴竊取別人的技術來發展關係到國家安全和民族利益的重大國防尖端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