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安山

老安山

石岐老安山,位於城區西南部,東起悅來南路,西至岐江邊,南起博愛二路,北至中山二路,在地圖上呈梯形分布。與南下一樣,這一帶區域原屬鐵城的南郊,而今衍變成了石岐連線南區、西區的主要過渡地段。

基本信息

地理概述

汽車從渾然大氣的中山一橋駛過,大家的視線無一例外地被一旁靚麗的岐江公園所吸引,至於另一旁的風景,模糊的印象中也許只剩下那個風吹不倒的“美怡樂雪糕”廣告招牌了。久而久之,習慣了朝前看的人們記住了悅來南,記住了吉之島,惟獨忘了它們的背後還有寂寞的老安山。

老安山 老安山

岐江邊,水運船載柴倉旺

“落雨大,水浸街,阿哥擔柴上街賣……”這是一首著名的兒歌,唱的是被俗稱為“斬柴佬”的樵夫。很有意思,上世紀五六十年代,除了孫文西路外,區區數萬人口的石岐小城每條大街都有柴鋪,一共有58間柴店,近200名職工。從中不難理解,為何開門七件事中“柴”會被列為第一位。回溯更遠一些,舊時石岐的柴,既有采自本地山區(五桂山石鼓)的,也有沿岐江(西江)河水運而來的。其中,西江進入石岐的木柴統稱為西江柴,主要以易燃的松木、野生荔枝木居多。

自然,西江柴水運來了,岸上得有柴倉或柴店予以接收經營。近代,岐江由天字碼頭至老安山一帶,沿岸都設有柴倉或欄棧。解放後不久,石岐實行全行業公私合營策略,組建了數間燃料商店,門市部設於城區,柴倉設於老安山。隨後,燃料商店增加了煤炭、火水的供應,又被稱為柴炭店。當時,木柴一般是劈好疊於竹兜售賣的,以“絡”為計量單位(每絡相當於20公斤出頭)。

時光荏苒,到了21世紀,石岐的居民大都用上了煤氣爐,以至往昔繁盛的煤柴業逐漸消歇了,那些柴倉或柴店亦無跡可尋。值得一提的是,當年,水運進入石岐縣城的除了木柴外,還有柳州木、汀州木、檀香木等上乘棺木。這些貨物的經營者是長生店的老闆,為了討個吉祥,他們往往不在縣城中心選鋪位,而是在城郊附近的太平路、老安山、沙崗一帶謀求發展。這一段時期,也是這一特殊行業行的黃金髮展時期。

舊牌坊處的市井清晨 舊牌坊處的市井清晨
老安山 老安山
老安山 老安山

老安山的“左膀右臂”

現今中山一橋的位置上,尚未起建之前原有一座屹立在岐江邊的小山丘,名為老鴉山,這也是老安山地名的出處。說到這,不得不提提位於老安山一北一南的兩座大橋。現今的中山一橋是2003年新建成的,其前身是由兩座獨立拱橋(南橋和北橋)“並架”建成的人民橋。其中,南橋建成於1973年,北橋建成於1986年,二者之間相隔一道很小的間隙,上面鋪有些花花草草以示“合二為一”,不知情者肯定會以為這是一座完整的拱橋,而非“組合橋”。然而,步入了21世紀,這座長750米、寬21米的人民橋終因上了“年紀”不堪重負,拆建成如今的中山一橋。而老安山之“左膀”則是1995年7月投入使用,投資1.2億元、連線城區博愛路與西區的中山二橋。

世人常言道,流動的水才成其為活水。依筆者之見,岐江的水便是活水,且流動性是由人為掌控的,它可自西往東流,也可自東往西流。這一點鮮為人知。緣何產生這等怪象,關鍵在於東河、西河

這兩座水閘的水位控制,從而實現了水體置換。即西河水閘湧進的西江水可以使岐江水自西往東流出東河水閘,東河水閘抽進來的橫門水也可以使岐江水自東往西衝出西河水閘。一來二去地,通過每月兩次的天文大潮,利用兩座水閘之間的水位差,肩負城區工商旅業、生活廢水排放重任的岐江水得以一次次稀釋和置換。

述說不盡的原生態

應該說,與相鄰的南下一樣,老安山首先是屬於工業經濟的。這一帶有岐江、安山兩個老牌工業區(村),匯集了不少製衣廠、電子儀器廠、玩具廠、工程公司、貿易公司、糧油公司、物流公司等,其經濟成分、產權結構、經濟總量和組織形式繁雜。此外,這裡登記在冊的個體經營戶就達五六百家,沿著華光路、南安路、南江路、老安山街、海邊街、光華街、馬路仔掃視一番,裁縫店、補鞋檔、手機店、涼茶店、快餐店、水果攤、音像室、衣衫店等橫陳其間,極盡一個應有盡有的經濟小舞台之本色。

其次,這是一方屬於移民的區域,全然沒有排外性。來自天南地北、五湖四海的人們能夠和諧相處,各有各的生活圈子,彼此相鄰而居,卻又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他們在此務工多年後,或多或少也學會了石岐的語言,慢慢也就適應了小城的生活和節奏。於是,日復一日地,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在反反覆覆的表情下,上演著一幕幕平淡無奇的生活悲喜劇。

老安山才是屬於石岐原住民的。走進半睡半醒的老安山,筆者仿佛倏地融化在老街深巷之中。這裡的原住民,每天沿著同樣的一條街道走上好幾遍,日子久了,閉著眼睛都可以來回穿梭。天氣熱了,在陰涼處,幾位搖著大葵扇的老人隨意地拉著家常;而還在放暑假的頑童們也乖乖地守在家中電視旁饒有興趣地看著那個播了又播的大唐和尚取經的故事……

老安山 老安山

寂寞之時方寂寞

不知怎的,總感覺老安山像是一位寂寞的中年人。雖說中山二路、悅來南路、博愛二路人來車往好不熱鬧,但這些精彩仿佛與這位中年人無關。也許是一江之隔的緣故吧,他覺得自己被“禁錮”了起來,渾身有勁,卻無用武之地,或者是時機不夠成熟。江水西面的漂亮樓盤日趨顯眼,而當初,那一帶還只是荒涼的河草之地;僅一橋之隔的岐江公園日趨靚麗,而當初,那一帶還只是頹然的造船之所……諸等變遷的巨大反差之下,這位止步不前、原來是怎樣而今大體還是怎樣的中年人,能不感覺到寂寞之時方寂寞的心酸么?

這只不過是發展或轉型要承受的陣痛而已,即使什麼都沒了,至少他還擁有不變的潺潺江水、萋萋芳草、飄飄柳絮。筆者陋以為,僅這一點,便是日後他與他的子孫後代可持續發展過程中最值得信賴的源頭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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