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片

翻譯片

把原版影片(多為外國影片)的對白或解說,從一種語言譯成另一種語言,重新配音複製的影片。製作時,先將原版影片的對白譯成另一種需要的語言;再由配音演員按照原版片畫面中人物的思想感情,用逼肖的語調、口型,錄成一條對白聲帶;然後與原版片的音樂、音響效果聲帶混錄成為一條完整的譯製聲帶,用以印製供放映用的拷貝。將本國影片從一種民族語言(或方言)譯成另一種民族語言(或方言)的影片,也稱譯製片。

製造過程

翻譯的案頭工作結束後,即進入聲畫配合的製作過程,其方法主要有:(1)譯配字幕法,即對畫面配上大體對應的字幕,不變動原片聲帶;(2)譯配解說法,原片聲帶保留,配音時適當壓低音量,由男聲和女聲各一人分別朗誦男女角色的台詞,要求有適當的語調,但不需對口型;(3)配音複製法,即原片聲帶中只保留音樂和音響,台詞由男女配音演員分角色擔任配音,配音時要求符合譯文的原意和語調,準確地傳達出角色的思想感情,並要求對準口型。譯配字幕法和譯配解說法操作起來都比較簡單,但前者容易分散觀眾的注意力,後者配音時一人多任、不對口型,都不同程度地影響觀賞效果。配音複製法是一種要求更高的藝術再創造,通常把用這種方法譯製的影片叫“譯製片”,我國譯製的影片多屬此。

誕生

1948年1月8日,大上海大戲院公映了由20多個華僑譯配的義大利影片。這是第一部在中國公映的“外國人說中國話”的電影。1948年9月,長春電影製片廠的前身“東北電影製片廠”正式成立翻版組,開創了我國電影譯製事業的先河。1949年5月,一部反映前蘇聯近衛軍戰士馬索特洛夫英勇事跡的影片譯製完成,標誌著中國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譯製片的出現。以現在的眼光來看,片中東北味十足的配音雖有些滑稽可笑,但卻與蘇聯紅軍戰士的工農身份很符合,讓觀眾感到親切。該片的譯製導演袁乃晨被稱為“中國譯製片之父”,片中的幾位配音演員也因此走上譯製片的道路,成為新中國電影譯製事業的奠基人。《普通一兵》的成功極大地鼓舞了東北電影製片廠譯製人員。僅1949年下半年,他們就接連完成了另兩部蘇聯電影的譯製,即和。次年的產量更令人咋舌,多達31部。從譯製片《普通一兵》誕生到1965年,17年間我國譯製的外國電影達到了775部。其中,出現頻率最高的是前蘇聯革命題材的譯製片,而這些影片中,許多都是由長春電影製片廠譯製的。

發展

就在《普通一兵》譯製的那年冬天,上海電影製片廠派出翻譯片組到東北學習經驗,隊長就是後來的上海電影譯製廠廠長陳敘一。1950年3月,上影廠翻譯片組譯製的第一部作品完成。同年6月,在上海梵皇渡路(今萬航渡路)618號,一間十五、六平方米的舊汽車棚改成的放映間,加上用麻布片包稻草作隔音改裝的錄音棚,誕生了中國日後最負盛名的譯製片基地--上海電影譯製片廠,譯製片開始有了“南腔北調”的差別。在極其簡陋的條件下,上影廠翻譯片組製作出了 、等一大批上乘之作,成為深受觀眾喜愛的經典。“麵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至今仍是常被援引的名言。

繁華

20世紀七、八十年代,人們對外國文化的渴求和一批愛崗敬業、有著極高專業素養的配音導演和演員的努力,造就了中國譯製片最輝煌的時期。中尚華和於鼎堪稱珠聯璧合的配音,將法式幽默表現得淋漓盡致;中劉廣寧、喬榛的完美演繹讓這部在歐美原本非常普通的影片成為中國影迷心中的愛情經典;中丁建華和施融恰到好處的表現讓這個王子與公主的完美童話成為許多影迷的最愛;中李梓的一句“喂,當兵的……”讓美麗潑辣的吉普塞女郎呼之欲出;中男主角富有磁性的聲音讓無數人迷上了童自榮;讓邱岳峰所演繹的羅切斯特成為一座不可逾越的豐碑;中冷峻剛毅的杜丘警長讓畢克成為高倉健所有中文“代言人”的不二人選;群星薈萃的更是一演再演,成為配音教學的經典教材。那一串串耳熟能詳、精彩絕倫的對白,那一部部膾炙人口、百看不厭的影片,那些或輕柔嬌媚、或陽剛灑脫的聲音,作為經典永遠地留在了一代人的記憶中和中國電影發展的史冊上。

面臨的問題

20世紀90年代以來,譯製片依然一如既往地為我們打開那扇了解異域文化的視窗。據統計,2006年譯製片與原聲片的比例約為10:1,每年數量有限的進口大片中,譯製片仍是絕大部分影院放映的主要拷貝。然而,隨著全球化浪潮的到來,外語學習的普及和流行,老一代配音藝術家的淡出,以及市場化環境下譯製作品質量的下降,譯製片似乎漸漸被納入了“懷舊”的範疇。“活著,還是不活?”這句《王子復仇記》的經典對白,是2006年4月中國譯製片問題討論會的主題,也是人們近來關於譯製片討論的核心,正反雙方都有一籮筐理由和論據。關於中國的譯製片,這是一部未完待續的歷史,未來究竟怎樣,或許不僅僅取決於譯製片工作者的勤勉努力,更將取決於我們--大眾的選擇。

分類

6.1原聲本國語言字幕

6.2原聲本國語言解說

6.3原聲本國語言配音

6.4無原聲音軌本國語言配音

代表作品

曾經有這樣一些電影畫面:瘦弱單薄的簡·愛終於靠在了失明的羅切斯特先生肩頭;面對一屋子嫌疑犯,客輪上的波洛探長終於說出:兇手是你,傑吉小姐!指揮家在水氣蒸騰的浴室里一邊繞圈一邊哼著“鴛鴦茶,鴛鴦品”;敢死隊里的烏合之眾叫著“頭兒”;甜美的茜茜公主清新活潑而又高貴典雅……

那時,誰沒有花一毛錢看過電影,或者至少,沒有抱著“匣子”在百無聊賴的午後聽過錄音剪輯?那些單調的歲月因為那些帶點歐式腔調的中國話而生動起來。這些電影有著典雅的氣質、輕鬆幽默或跌宕起伏的情節、精彩的台詞,今天轉頭再看的時候,就像品嘗陳年的老酒,或者翻開泛黃的相冊,遙遠的記憶在一瞬間變得無比清晰。

簡·愛

“他配的任何一個角色都能讓你服氣,就認為他配小偷就是小偷,他配紳士就是紳士。”跟邱岳峰對過戲的同事趙慎之這么說。陳丹青曾寫道:“當我在美國看到《簡·愛》和《凡爾杜先生》,那原版的真聲聽來竟像是假的,我無助地想念邱岳峰,在一句句英文台詞中發生‘重聽’”。

尼羅河上的慘案

不論是配《陰謀與愛情》中的斐迪南、《音樂之聲》中的男爵還是《卡桑德拉大橋》中的張伯倫醫生,畢克都是那樣風流倜儻;而在《追捕》、《遠山的呼喚》、《幸福的黃手帕》里,他又是那樣冷峻、凝重。尚華曾經說:“他的感情是即興的,現場抓來,分寸感準確,感情又飽滿,這是他的功力,沒辦法,學不來的。”

虎口脫險

里的魔鬼胡安,里的“黃毛”,里陰險的長岡了介。

相關內容

長春電影製片廠譯製片分廠

歷年獲獎作品如下:

《舞台生涯》(美國)1979年獲文化部優秀譯製片獎

(巴基斯坦)1980年獲文化部優秀譯製片獎

(日本)1981年獲文化部優秀譯製片獎

(羅馬尼亞)1982年獲文化部優秀譯製片獎

(菲律賓)1983年獲文化部優秀譯製片獎

(日本)1984年獲文化部優秀譯製片獎

(美國)1985年獲文化部優秀譯製片獎

上海電影譯製廠

《追捕》獲文化部優秀譯製片獎

獲文化部優秀譯製片獎

獲文化部優秀譯製片獎

獲文化部優秀譯製片獎

獲文化部優秀譯製片獎

獲廣播電影電視部1985年優秀譯製片獎

獲1986、1987年優秀譯製片獎

獲1988年度優秀譯製片獎

獲1988年度優秀譯製片獎

獲1989-1990年優秀譯製片獎

獲1991年度優秀譯製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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