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樂
約翰·史蒂文斯·亨斯洛精通植物學、昆蟲學、化學、礦物學和地質學,長期不斷地觀察和研究自然。達爾文正是由於他的幫助和指導,才成為一個真正的自然科學家。 因此後人稱他為達爾文的“伯樂”。約翰·史蒂文斯·亨斯洛教授預見達爾文會成為一名不同尋常科學家的人,他推薦達爾文擔任了小獵犬號探險航程的博物學家。亨斯洛教授因勢利導,鼓勵達爾文努力鑽研地質學。達爾文聽從他的意見,讀了好幾本地質學著作,並且在短時期內考察了家鄉附近的地質情況,繪製了一套彩色地圖。
約翰·史蒂文斯·亨斯洛在達爾文快畢業時,介紹他跟隨劍橋大學地質學教授塞奇威克去北威爾斯旅行,考察了那裡的古岩層地質。在這次旅行考察中,達爾文學會了發掘和鑑定化石,學會了整理和分析科學調查的材料,並且總結出一條十分有益的經驗:某些現象如不注意觀察,即使有顯著的特徵也極容易被忽略掉。後來的事實證明,物種的起源和進化,就是一個顯著而歷來被人們所忽略的現象。從某種角度上講,亨斯洛教授成就了達爾文和他的《物種起源》。
在達爾文的《自傳》中,達爾文稱他與約翰·史蒂文斯·亨斯洛教授的友誼是“對我整個一生影響最大的一件事”。如果沒有亨斯洛教授對他的引導和激勵,達爾文就不可能走上科學的道路,亨斯洛使達爾文由一個全無目的性可言的少年嬉遊者變成具有遠大抱負和志向的人。達爾文說,亨斯洛在家裡舉辦的每周小型學術交誼會對他幫助極大,使他能傾聽“當時的偉人們用多方面的、極其卓越的才能談論各種問題”,“這些談話可以啟發青年人的思想,可以激發青年人的雄心”。
與達爾文
約翰·史蒂文斯·亨斯洛傳授給達爾文許多關於植物和昆蟲的知識。兩個人花費大量時間在鄉間散步,以致達爾文被別人稱為“陪亨斯洛散步的人”。達爾文後來說,亨斯洛的友誼給予他全部事業最重大的影響。約翰·史蒂文斯·亨斯洛教授經常把他的植物學學生帶到劍橋郡去,達爾文從不放過同去的機會。有時他們到遠處的森林和沼澤地里去進行周末考察。一次到甘姆林格去採集標本,達爾文逮住的在深草叢裡爬行的蟾蜍最多。亨斯洛教授滿意地說:“達爾文,你的眼睛真尖!”
約翰·史蒂文斯·亨斯洛長期以來一直在蒐集昆蟲標本。昆蟲學是研究大地上無數種昆蟲的領域。而在昆蟲之中,達爾文和他的劍橋好友們最入迷的就是甲蟲。達爾文一直說大學生活中蒐集甲蟲給他帶來最大樂趣。一天,達爾文剝下一塊老樹皮,忽然看見兩隻罕見的甲蟲,便一隻手提了一隻。正在這時,他又瞧見了第三隻,是一個新種類,他捨不得把它放走,就把右手裡的那隻甲蟲扔進嘴裡去了。甲蟲排出一些非常辛辣的液汁,燒得達爾文的舌頭生疼,只好把它吐了出來,結果它跑掉了,而第三隻甲蟲也沒逮到。亨斯洛教授笑著教育達爾文,採集標本和掙錢都要適可而止。
約翰·史蒂文斯·亨斯洛在家裡每星期有一次愛好科學的青年和職員的晚間聚會,通過這種聚會,達爾文又結識了三學院院長、天文學和哲學家休厄爾,教育學家理察·道斯,動物學家詹寧士,《歸納科學史》的著者尤爾,還有其他一些知名人士,他們在會上的發言和會下的交談對達爾文都有一定的影響。亨斯洛同他的友誼更是深厚。人們經常看到他們在一起散步,討論學術上的一些問題,劍橋的老師們稱他是“同亨斯洛教授一起散步的人”。達爾文得到了他一生中的第二個綽號。如果說在希魯茲伯里中學時,同學們給他“瓦斯”的綽號是表示不可思議,而此時的“同亨斯洛教授一起散步的人”已經深含敬意了。
約翰·史蒂文斯·亨斯洛教授篤信宗教,而且信奉的是正教。可是,當達爾文在科學和神學之間徘徊的時候,亨斯洛教授卻在客觀上把他引向了科學的道路。尤其是亨斯洛教授那廣博的知識,冷靜的頭腦,傑出的判斷能力,善於從長期不懈的小觀察中找出結論的方法,不但使達爾文佩服得五體投地,而且通過言傳身教,在達爾文身上產生了深刻的影響。事實表明,達爾文遇到了亨斯洛,就像哥白尼遇到了諾瓦臘,布魯諾遇到了瑞理,牛頓遇到了巴羅一樣。
宗教信仰
約翰·史蒂文斯·亨斯洛教授信奉正教,併兼任聖瑪麗小教堂的副牧師。正教又稱東正教、希臘正教、東方正教,是基督教中的一個派別,主要是指依循由東羅馬帝國(又稱“拜占庭帝國”)所流傳下來的基督教傳統的教會,它是與天主教、基督新教並立的基督教三大派別之一,“正教”的希臘語意思是正統。如果以“東部正統派”的主要的和狹義的定義來分,“東部”教會裡人數最多的教會是俄羅斯正教會和羅馬正教會。而歐洲正教會(不分東西邊)最古老的則是希臘正教會。若是以英語系國家的西方人慣用的用法來分,“東部正統派”有較廣的定義,也包含了“東方正統教會”。
[2] 龍劍網
[3] 上海科普網
[4]中國民族宗教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