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自澄

童自澄:1529~1612年,字定夫,因指石為師,題齋曰“靜”,人稱“靜齋先生”。據記載,童自澄出生在安徽省樅陽縣境內的一個叫“道土坂”的村莊。明代萬曆年間布衣,毅然志學,嘗自言曰:‘泰州起布衣,為餘姚高弟,彼丈夫也’。遂篤志聖賢,交四方講學之士,弟子彌眾。童亦因交遊講學之士而家道中落,乃“而貧為學”。

致力辦學

明代中葉,中國儒家文化發展到了巔峰,由春秋私學傳統逐漸演變的私立書院、講會制度和社團組織,是當時社會文化的重要形態。學者在社會中講學身份的高揚,是儒家人物的標誌。一些學子或因屢試不第,或無意為官,經年研習孔孟之道、經世文章,並四處遊學。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人物為童自澄、趙鴻賜和方學漸,後來被尊稱為“桐川三老”。
童自澄自萬曆年初,就立社於樅陽鎮永利寺古道巷,月三會講學,以“良知”為宗,前後歷二十餘年,至萬曆二十一年(1593)才集資籌款,選擇館址,於射蛟台下建築學館,取名“輔仁會館”。用童先生的話說:“余惟孔子之教,以仁為先,會子求仁以友,為輔仁者,人也。合天下為一人而後可語仁,故君子之當仁與天下共當之。”輔仁會館大力推舉講學興教之新風,會館主要講授性善之旨、經世之義,並首倡“心學”。一時學者如雲,名流匯聚,每會聚不下四、五百人。學風大盛,影響非凡。致方園百餘里百姓人家“貧不棄書”,誠為家訓。據記載,張英的曾祖父張淳為“輔仁會館”題扁:“江濱鄒魯”。譽“輔仁會館”為文化昌盛之地,禮義賢達之邦。還有司理周公曰:一鄉善士;工部劉公曰:化行一鄉;學台楊公曰:素行可風;撫台周公曰:高士。皆署扁於堂。致饋有差縉紳過樅陽,必臨集,父老子弟而訓迪之,可見其盛。輔仁會館後由其弟子錢至立講學二十餘年。其時,還有名儒方學漸亦於達觀山下創辦了“桐川會館”講學。兩會館既相互獨立,又相互交流、相互促進。
方學漸在《輔仁會館碑》文中說:“樅陽輔仁會館,童靜齋先生講學之所也。其地襟江帶河,在桐邑之東百二十里,舊為縣,陶士行(陶侃)嘗為樅陽令。及縣徙桐城而樅陽為鎮,商賈輳聚。”此外,方學漸還在《定夫公傳》中稱,“邑侯會稽章公”、“豫章南昌黎公”等,常問政於定夫先生,並請他出山做官,先後歷十五年之久,但童先生均“固辭不允”,日夜孜孜,講學行道,劬躬殫智而不敢自逸。
童自澄老先生心高志遠,大器晚成,在他創辦“輔仁會館”時已是六十四歲高齡,他一生潛心治學、輔人,未及形成自已的理論基礎。方學漸這樣評價他:“靜齋布衣而貧為教,不立文字,非有所震耀,驅迫也。唯一念真誠可貫金石。無論賢不肖,直提本心以醒之。用能浮於有眾,樅陽之民半出門下,江之南北鹹敬慕之”云云。童老先生弟子錢至立及其子錢澄之稱童老先生為“學宗”。
正是童自澄、方學漸、趙鴻賜相繼創辦了輔仁會館、桐川會館等書院,樅陽一地竟相成立的會、社學術團體,還有斗岡、孔川、樅川、金山,講學之風波及九華、齊山、祁閶、龍舒、廬江等地。也正是盛於明代嘉靖、萬曆年間的講學活動,才促使樅陽乃至皖江流域在明清時期人才輩出,成為中國文化最發達的地區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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