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巴馬與秘書代筆
2005年,經人舉薦,Jon得到一次與已成為議員的歐巴馬面試的機會。這位第一天上班的議員並沒看他的簡歷,也毫無興趣,他只問了Jon兩個簡單的問題:“到底是什麼驅動你參與政治?”Jon告訴他自己過往在學校里的義工經歷,包括幫助那些被政府剝奪福利資格的人爭取權益。歐巴馬又問:“那你的寫作理論是什麼?”Jon回答:“我沒有理論。我去年看到你在競選大會上的演講,你只是簡單把自己的人生故事訴說了一遍,而人們鼓掌,並不是因為你寫出了多么精彩的句子,而是因為你觸碰了一些這個國家鮮有人觸碰的事實。你這樣跟那些受到傷害的民眾說話:‘我能聽到你們,我當時也在那裡。儘管你們過去對政治是如此失望和犬儒,但我有足夠好的理由讓大家往更好的方向去。只要你們給我一個機會。’”
也許是與歐巴馬理想主義精神的契合,到了2007年,Jon已經成為了歐巴馬總統競選班子裡的頭號演講稿撰寫者,還分管另外兩人,那年他才26歲。
在起草總統就職演講稿時,歐巴馬召集了Jon和另外兩人,用半小時口述了自己想說的內容,接著這個班子用幾個星期蒐集資料,通過歷史學家論證其準確性。工作量之大超乎想像,Jon和他的同事經常3點入睡,5點起床接著寫,餓了就吃便當,累了玩一會電動遊戲“搖滾樂隊”。當一切資料準備就緒後,Jon一個人開始了最後的寫作。
於是,在華盛頓的星巴克里,在無數杯濃縮咖啡加紅牛飲料之後,Jon終於在手提電腦上完成了最終的演講稿。
與一個本身演講和寫作能力卓越的人合作十分困難,可歐巴馬卻十分信任Jon,稱他能讀懂自己的心思。由於工作需要,Jon除了要閱讀的書和所有演講,還要假想自己就是總統本人,對寫演講稿的人來說,成功的秘訣,就是寫出能讓人感覺是從演講者內心迸發出來的句子。如今,Jon是白宮歷史上第二年輕的演講稿撰寫辦公室主任,幾年的勤奮努力後,他正儘量使自己放鬆。據說他不僅正與在白宮工作的哈佛畢業生、也是前im男性雜誌的內衣模特約會,還與名演員、爵士樂大師昆西•瓊斯的女兒傳出了緋聞。
不僅如此,歐巴馬背後的“白宮寫手”有十餘人,他們從不出面,但才華橫溢,美國總統寫文章都有秘書,其它官職就不言而喻了。
人民日報狠批代筆風
說實在的,現在領導幹部講話、發文章由秘書“代筆”,可以說是習以為常。如果領導幹部不出主意、不提想法,出來的文章就會“千人一面”,了無新意,有長度無力度,有厚度無深度,離“短、實、新”的要求相去甚遠。為何“秘書代筆”會成為一種“依賴症”?除了少數領導幹部沒把“拿筆桿”當回事以外,還有如下幾個因素:一是會議太多太濫,領導開會趕場子,而且逢會必講,熟悉的要講,不熟的也要講,只好拿著秘書寫好的稿子照念不誤;二是“爬格子”歷來是件苦差事,有的幹部思想懶散,滿足於迎來送往,不願去費那調查研究、冥思苦想的功夫,只好照本宣科;三是有的幹部知識、經驗有限,功底、能力不夠,提不出自己的觀點,講不出自己的話來,只得借用秘書的“智慧”,等等。
但無論如何,自己動筆寫文章是一個領導幹部的基本功,務必自覺修煉到家。領導幹部寫文章,寫下的不只是文字,更重要的是思想、是主意、是點子。秘書也許文字功夫不錯,但是與領導幹部比起來,一般閱歷有限、視野有限、政策水平有限、思維層次有限,寫出的東西難以達到指導工作需要的高度,這就要領導“出手”。
古人說“文如其人”,文章不僅體現一個人的文筆學識,而且彰顯一個人的精神品位。領導幹部的文風,有著極強的示範作用。文風要改成什麼樣,膚淺還是深刻,刻板還是灑脫,不妨從減少“秘書代筆”開始,讓領導幹部自己的筆頭“說了算”。
為何“秘書代筆”會成為一種“依賴症”
為何“秘書代筆”會成為一種“依賴症”?除了少數領導幹部沒把“拿筆桿”當回事以外,還有如下幾個因素:一是會議太多太濫,領導開會趕場子,而且逢會必講,熟悉的要講,不熟的也要講,只好拿著秘書寫好的稿子照念不誤;二是“爬格子”歷來是件苦差事,有的幹部思想懶散,滿足於迎來送往,不願去費那調查研究、冥思苦想的功夫,只好照本宣科;三是有的幹部知識、經驗有限,功底、能力不夠,提不出自己的觀點,講不出自己的話來,只得借用秘書的“智慧”,等等。但無論如何,自己動筆寫文章是一個領導幹部的基本功,務必自覺修煉到家。領導幹部寫文章,寫下的不只是文字,更重要的是思想、是主意、是點子。秘書也許文字功夫不錯,但是與領導幹部比起來,一般閱歷有限、視野有限、政策水平有限、思維層次有限,寫出的東西難以達到指導工作需要的高度,這就要領導“出手”。
古人說“文如其人”,文章不僅體現一個人的文筆學識,而且彰顯一個人的精神品位。領導幹部的文風,有著極強的示範作用。文風要改成什麼樣,膚淺還是深刻,刻板還是灑脫,不妨從減少“秘書代筆”開始,讓領導幹部自己的筆頭“說了算”。
“秘書代筆”與“講話雷同”
兩地領導講話稿八成“雷同”,甚至出現了“開封指導漯河工作”的笑話,實在是“雷人”不輕。俗話說,無巧不成書。這個“巧”,主觀上看,在於“刀筆吏”們的“一個不小心”;客觀上看,怪就怪現在的網路太發達了:先是利用網上的“範本”省心省力地完成了領導交付的任務,最後又在網上“東窗事發”。真箇是成也網路,敗也網路啊。不過,將罪責全部推在網路的身上,也實在是天大的冤枉。網路不過是一種工具,問題關鍵還是出在人的身上——不是代筆者,而是領導。
原因一,領導講話“雙簧戲”。現下領導在各種會議上東也能指出,西也能強調,似乎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其實,基本上都是由下屬代筆,也就是代筆者背後“說話”,領導人前“表演”。不過,代筆者也並非能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在東也要講話稿,西也要講話稿的情況下,要完成任務,也只好“天下文章一大抄”。最省事省力者,莫過於網上一搜。如果領導的講話,都是自己有感而發,結合實際,言之有物,又何來“雷同”?
原因二,領導講話“走過場”。每有會議,必有領導講話,因為這才能顯示出領導重視,而領導的重視就是黨委政府的重視。不過,從實際來看,這樣的“重視”,基本上都是形式上的重視。簡而言之,就是領導講話是為講話而講話。所以,講話稿也就大而空,放之四海而皆準,事實上變成了“走過場”。這類講話稿,抄它一下又何妨。如果領導講話是因為“有話要說”,又哪來的“雷同”?
原因三,“雷同”講話有“基礎”。這個基礎就是,很多地方在貫徹上級部署的工作中,不是緊密結合地方實際,把上級要求消化吸收,再進行“本土化”,而是全盤照抄,至多在地點、名稱上有“地方色彩”。也正是這個原因,開封和漯河的工作才有了可以“雷同”的現實基礎。否則,代筆者就是想抄,也不敢抄,抄過了也通過不了領導的“法眼”啊。
由此視之,“開封指導漯河”是一種“偶然”,更是一種“必然”。進而言之,開封和漯河的領導講話稿“雷人”地雷同,只是暴露出了現下不少地方講話、總結等“天下文章一大抄”現象的冰山一角。就在去年,就出現過兩個縣的匯報材料“雷同”的事件。可以這樣說,如果把全國各地的領導講話、總結、匯報材料搜尋一下,進行比照,我看,絕對不止於開封和漯河。
領導講話稿“雷同”現象,表面上是代筆者的“工作責任心不強”、弄虛作假,深層次則反映出了一些地方特別是一些領導幹部務虛不務實的工作作風。換句話說,也只有各級領導幹部真正地端正了工作態度,事事求真務實,才會最終消除領導講話“雷同”這一令大眾噓聲四起、令政府為之尷尬的不良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