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蘭特的最後日子

內容介紹

《科蘭特的最後日子》是構成阿蘭·羅伯-格里耶奇特自傳的“傳奇故事”三部曲的完結篇。顯然在此 “我” 不可能全然理性而穩固地符合他自己。從政治錯誤和反常情慾開始,主題無疑在遊蕩中這樣自我構建起來,通過已成廢墟的過去和貞潔的未來。這個精神分裂的我於是將在那些活著的可證實的瞬間和那些讓人內心感到如同現實的真實片段的虛構里化成肉身。
於是亨利·德·科蘭特這個人物,越來越不具歷史性,越來越迷幻,從此可以放任關於他的存在問題的駁斥。而身份的浮動非常“自然”地實現了:科蘭特,煽動者和南半球巴西邊境的非法交易(交易什麼?)者,羅伯-格里耶,在紐約的教授,他或他,在布列塔尼岬角上一座廢棄的城堡里被吸血鬼未婚妻咬傷而瀕臨死亡。

作品目錄

寫作、古老海洋、撫摩的運動。對和諧的關注。烏拉圭海灘以及浴場女子、海浪、岩礁、鸕鶿在“貓咪”,大海以它帶鋸狀肌肉的女陰把我捕捉法蘭西堡港灣的海上遭難。慈悲憫人的逆戟鯨海島上的我的小未婚妻。展放在櫥窗中的十二個準備殉道的初領聖體的少女模特少年卡特琳娜在里昂火車站,作為窮大學生的我自己重新當教授。刻苦的研究。在警戒和淹溺之間的一種被穿透的自傳聖路易斯的仙人掌。秋季的風。一場颶風掃蕩了麥尼爾。我的小姑娘身處於災難之中。躲過了災難的昂熱麗克麥尼爾的清理工作。巴斯拉的椰棗林。科蘭特遊蕩在附近科蘭特在馬克西米連咖啡館的平台上,看著如花似玉的姑娘們在假裝著玩球。一頭濃密白髮的德國人的出現。瑪麗-昂熱(?)和她所謂的父親跛腳的黑人老婦,售賣惹人麻煩的明信片的女小販。被拍攝下來的科蘭特和他的重影。對一個同謀者網路的懷疑入選美人的虛假親人成了潛水的鸕鶿。趣味和價錢。儘管他不信任一個過於知情的賣主,愛好鮮柔人肉的買主還是同意,在他呂泰西亞旅館套間中接待他和瑪麗一昂熱。裝飾著藍色閃光片的纖細舞鞋,新鮮的血跡塔蒂婭娜·格羅斯曼在巴黎的呂泰西亞旅館,在巴比倫(長島),在馬里安巴德。和勞申伯格一起在石頭上印刷。呂泰西亞書店,錢拉·馬克萊和他奇特的商業經營方法。對書籍的考慮。批評家圈子和我的評審生涯從馬提尼克歸來。聖日耳曼林蔭大道的午夜出版社。朗布里奇和我的《弒君者》。我自己在他的夢幻者角色中。熱羅姆·蘭東和痛苦中的作品手稿。我的偵探式寫作新計畫。喬治的朋友們。曇花一現的機密雜誌擅入自己房子裡的蘭東。整整一幫人的敵意。面對資本世界的小小才華。孤獨與統治。信任感:一個猶太故事一個新的蘭東:青春的歡快、博愛、對文學的酷愛。《橡皮》的手稿在午夜出版社。一張藍色的封皮。如同在一座磨坊中科蘭特和德國人在呂泰西亞旅館。瑪麗-昂熱展現全裸。奧古斯特·馬納萊畫的《奴隸販子》。沾有血跡的藍色鞋子。在麥尼爾的昂熱麗克的姿勢。撫摩,少女的敏感和買主的保留。被撕下了面具的科蘭特保持警惕的科蘭特。封·德·里夫教授,心理學專家。兩個身穿白色服裝的年輕男人在南洋杉下。女俘虜的最佳年齡。金髮還是棕紅髮。麝香味,耳光和愛的親吻科蘭特在布列塔尼古老炮台中跟他零亂的手稿在一起。金三角的甜美而又殘酷的回憶。海浪的拍打,樸素的家具,沉重的(幾乎是魔幻的)橢圓形鏡子和女妖魔似的碩大櫥櫃。煙火色的壁爐、炮眼、煤油燈色情的討價還價。科蘭特被引誘進了陷阱中。公證婚禮的好處。失蹤和嚴重的罪行。瑪麗-昂熱作為喜歡(嚴厲的)老頭子的典型小姑娘。南洋杉下的兩輛黑色機車反野少年的戰爭,他們的殘暴,他們的毀滅。歌劇院和它的寄宿者們。被選中的女孩子的審訊和最後刑法。針對科蘭特的無根據的指責究竟在哪個日子,為了什麼理由,他離開了法國。昂熱利卡·馮·薩羅蒙。秘密使命。作為政治一工業的俱樂部的金三角。“共同政體”,它的烏托邦,它的信徒“共同政體”在《橡皮》中的體現。該書在法蘭西俱樂部和處境不穩定的午夜出版社出版。和熱羅姆一起在萊茵河旅行。他和朗布里奇分手。布雷內的插曲。舊妓院中窺淫者的小房間我在午夜出版社的小辦公室。閱讀手稿。和熱羅姆的長時間討論。我在加桑迪街上的頂層住所,它的極端狹小。《窺視者》的寫作。花崗岩的海崖和被風暴侵蝕的坡爾斯莫蓋古老軍事堡壘,在那裡,我在我“不可能的心理回想”的廢墟中掙扎著,飛向巴拉那河回到馬克西米連咖啡館。我看到我自己的替身安坐在我最喜歡坐的位子上,以我習慣的姿勢讀著《環球報》。噁心的感覺。在打開的報紙上,有一張照片。第二天,我的位子空了,而我的慌亂有增無減:我不在我自己中,就像《嫉妒》的敘述者那樣。第三個亨利·羅賓出現在呂泰西亞旅館的登記簿上尋找資本。《嫉妒》被加斯東·伽利馬拒絕。在午夜社的出版,慘痛的失敗。波朗毫無保留地支持我。作為新婚夫婦的卡特琳娜和我當了裝修房子的工人。布托的成功和離去。與薩羅特的“作惡者”條約。新小說誕生了新小說家們對集團一說的保留態度。它的歷史存在。這些歷險者們特有的、絕對的創造性自由。一個異端分子的集團巴西的皇室,1889年我在坎佩爾的洗禮。在海羅伯里斯的呂泰西亞旅館,我房間裡的床對面,堂·佩德羅二世騎在馬上的肖像。馬的眼睛。鏡子中我的眼睛,我脖子下邊的兩個新鮮傷痕。徒勞的企圖,想弄清楚這一星期的日子是按怎樣的順序度過的:錯過了與B.的約會,在馬克西米連咖啡館裡討厭的相遇,追蹤著我的另一個亨利·羅賓。我的雙重影的照片。由黑女人留下的第二張明信片:已經複印在《環球報》上的、一隻血跡斑斑的女人鞋受人覬覦的玩粉紅皮球的女郎的嘲笑。配發照片的談色情一性虐待的文章,它那令人不安的細節。屈從,帶刺激味的反抗,心醉神迷的懲罰。充滿夢想的日本小女子。90年代春天的西貢。《法蘭西晚報》上杜拉斯的採訪記。《如歌的中板》的初稿。我把書轉給午夜社。向真正的出版商致敬,作家們欠他們的債,恩將仇報。我與蘭東的團結,我們共同的作品一個我不應該講的悲愁故事。《巴黎競賽》畫報約我寫一篇文章,以祝賀西蒙榮獲諾貝爾文學獎。我在長島畢肖普的家中寫這篇文章:《風》的手稿,我與作家的會見,它的附加部分,它的樸實克洛德荒唐的憤怒。熱羅姆的生氣。兩年後短暫的會面偉大的才子們個性中的渺小。我的同類對我的提防。我萬分幸運地認識了蘭東。《巴黎街道詞典》和我們的“詞典”,在主流批評中被接受之概念的詞典。過多的會議,混亂的討論,破壞午夜出版社,自由的空間。為什麼不是相互影響的空間呢?理論,就是永遠地打問號。相互的承認克洛德·西蒙和亨利·德·科蘭特在佛蘭德危險的公路上。受傷的腿。渾身上下虛弱無力。南洋杉的影子,和B.的約會,依次不正常的睡眠。兩個穿白衣服的補充部隊士兵和他們的機車。最靠近的那個人拿住了黑女人兜售的照片,並抬頭朝向科蘭特的窗戶。一期《偵探》塞到了他的門下讀著有關神秘謀殺案的配有照片的文章,我試圖回憶起誰是這個指控者西蒙(讓-科爾,或皮埃爾)。這個人的證詞。第一個亨利·羅賓之死。為警察局而工作的漂亮妓女。一場引出惡果的照相攝影。瑪麗一昂熱麗卡和魚叉。穿透了攝影導演脖子的兩個洞。血跡斑斑的藍色女鞋的形象回返。模模糊糊的死者照片科蘭特走下龐大的樓梯。“亨利先生。”第三個亨利·羅賓去聽電話。第二個跑腿的侍者,接著又是另一個。科蘭特上了一輛高級轎車,在後視鏡中發現了那兩個摩托手,取消了在魯道夫咖啡館與B.的約會。開車者嘲諷式的撇嘴。想到瑪麗-昂熱穿著極其緊身的游泳裝,走在大道上,她的舞鞋提在手上,啃著一個青綠色的蘋果,經過克里斯蒂安-查理咖啡館的門口。在被挪動過的後視鏡中,司機瞥來過分注意的一眼,科蘭特下意識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脖子在咖啡館前寬闊的港灣和大道邊上的椰棗樹之間,瑪麗一昂熱在突如其來的風暴中跳舞。一個白髮男子在窗玻璃後面。在她玩著皮球的海灘上,一個畫家試圖抓住情景,他舉起的畫筆如同樂隊指揮手中的指揮棒。充滿著吞噬小姑娘的鈍吻鱷的佛羅里達沼澤地。和一個暖昧的舵手一起在海灣的小島之間航行。停靠在一片刺棱著黑色牙齒的淤泥上。遺棄給了海蟹們的精緻的女鞋在活島的窩巢之問,死去的鵜鶘懸掛在黑乎乎的紅樹的樹枝上。一片惡臭。我那肌肉發達的女同伴回收被鐵條包封著的小箱子。荒涼的碼頭,或者說,我們把船停靠在被遺棄的貨場附近。七個滿身血淋淋的宰魚人呆在了那裡,小刀子停留在一條馬爾林魚上的半空中。卸下沉重的小箱子波普繪畫藝術的敘述結構。陪伴著克洛德·西蒙穿越索霍的藝術畫廊。廢墟的美國。一個猶太人小肉鋪的陳跡。昆廷·里策爾的一個畫展。使人發愣的畫:讀《環球報》的人從他那攤開的報紙後面監視著來訪者鮑厄里街道上的一群圍觀者。當地臭味相投的一幫人。從天而降的金髮天使浸在一大攤鮮血中。她那帶黑色‘花邊的連衣裙翻卷著,她的姿勢優雅無比。警察們雷鳴般喧鬧地匆匆趕到。身穿晚禮服的世俗集團,死去的年輕女子可能屬於這個團體。全體靜止,一動不動地呆在那裡又一次在薩爾索瑪焦雷溫泉療養地。亞述一巴比倫建.築的過分之處。貞潔的廢墟的寂靜。一個停下來的女精靈的顯現。她的重影以謎一般的手勢指向古斯塔夫·莫羅的巨幅壁畫寂靜之聲。浮士德、斯巴達的海倫和永生不死。伊瑞婭和青春之源泉。三道門:永恆或者虛無。我的來歷被揭示。2450歲。我那無信義的阿里阿德涅的雕像胳膊動了一下第一道門輕柔地把我吸了進去。白色大理石的巨大的階梯劇場。身穿托加的不多的幾個觀眾以及他們的影子。最下面,在劇場中心,一些雕塑家在十幾個面帶欣喜微笑的年輕姑娘身上鐫刻金色的花紋圖案。又回到走廊中。第二道門,我使勁地推都推不開。藍眼睛的年輕女護士以及她的一群影子般的複製人一排排地坐在診療椅上,對面站立著一個展覽模型似的阿波羅,他的性器官英姿煥發地勃起著什麼法庭?伊瑞婭為我打開了第三道門。在迷迷濛蒙的濃霧中,一群老人分散地坐在同樣的漆成白色的椅子上,觀望著空無。一部看不見的無聲電影。《去年》,我自己的嗓子發出的聲音古老歐洲與光明帝國的廢墟。一個晚成的小說家的突然回顧。我那在歲月的風暴中曇花一現的城邦。面對一群脫韁野馬般的精靈,科蘭特固執地抵抗著。我在哪裡?最後的故事。心靈如同不穩定的顆粒在翻滾。一種新的生命能量不斷在我的身外投射出我來。現代(後現代?)小說如同一個活動的空間和瞬間中的物質因素,同固執的清晰相對立科蘭特騎馬穿越一個被炮火摧毀了的小城鎮燒焦的廢墟,遍地新積的白雪。一幅黑自繪畫。新希臘風格建築物的片斷。一匹煤玉般烏亮的馬低頭伸向一具敵軍中尉的屍體。他身穿一套同亨利伯爵穿的那套軍裝(索米爾軍校的制服)十分相像的黑色軍裝。納粹小說家庫爾特·科蘭特。死去的德國軍官的姓名以及他令人心煩的身份照片。在一瞬問中,瑪麗-昂熱被撞見正在穿衣服,那是在做完愛之後,要不,就是一次處決的淫穢畫面?由馬克·坦西建造起來的相同本體與相同外表的墓地《弗蘭德公路》《情人》和《照相機》《意義的邏輯》。所謂的庫爾特·馮·科蘭特,如“亨利·羅賓”本人那樣,並沒有帶假的軍方證件,以掩飾自己瑪麗一昂熱的身份?一張由科蘭特拍的照片。在不可觸摸的屍衣下的男女同體者。卡隆的“黑水仙”和《水仙號上的黑傢伙》。我的負面重影給了我一記死神之吻在冬天一片雪白的公園裡的一頭大野豬。又是一個被毀壞的柵欄。復活節的那個星期,雪的風暴和魔幻的鐘聲。我們的朋友被弄得迷迷糊糊。是警鐘,還是由拉克魯瓦一儒岡作的詛咒彌撒?麥尼爾的簡陋教堂巴爾貝的親戚科蘭特聽到,在他的要塞堡壘下傳來海浪打在岩石上的低沉的轟擊聲。通過勘探地下的洞穴,他發現有一條通道,通向一些在最後一次大戰中使用過(用作什麼呢?)的較新的大廳。在水泥板牆上留下的謎一般的符號。可能是一個監獄?自然的洞穴和通往大海的出口懸崖腳下五花八門的幻象:風雲之團停息在岩石群中。三匹公馬紋絲不動地注視著我。它們是怎樣來那裡的呢?在布列塔尼海島上的聖科蘭廷之馬科蘭特在呂泰西亞旅館中醒來。兩個補充部隊的摩托手始終在南洋杉底下堅守崗位。床單上沾上了新鮮的血液。一個被吸血鬼齧咬的敘述者。三個拍照片的偵探的擅入。他們精確無比而又默默無聞的工作昆廷·里策爾在索霍畫廊中展出的一幅引起人們驚慌的十分逼真的畫。藝術批評家受到刺激。警車在伊斯特河附近,一個寧靜而又可疑的街區。平庸的大都市背景粘塗在了生存之中。一個男子凝滯在他的窗戶後。自然災難的白色灰燼。三個遲鈍的人物呆在十字路口。這些令人不安的侵略者中的其他六個人停在了行走當中。他們的孤獨我自己的形象,跟他們的一模一樣,出現在一家被遺棄的店鋪的窗玻璃中。我同眾人同樣的臃腫、笨重,我從中汲取到一種新的力量。忍受苦難的其他同志。在一條長凳上反方向的奇遇。團結經過多次在東南亞和歐洲的旅遊,重新回到紐約。電影的計畫。麥尼爾的修復工程。廢墟的世界。從喬治·西格爾的作品,到薩特的作品。後者的智力活動薩特與新小說。121人宣言。《馬里安巴德》,遭詛咒的電影,在威尼斯電影節上突然改變了地位。《現代》雜誌上的文章。薩特的難堪。勇氣、慷慨以及缺乏個性《馬里安巴德》與介入態度。在列寧格勒友好的重逢。史達林制度的罪過依然存在。艾倫堡和《窺視者》。位於存在主義計畫和社會主義現實主義之間的新小說。薩特走鋼絲對回憶的喋喋不休引起的噁心。被句法所凝固住的瞬間。一道最最細微變化的門檻。結構、行為的量子,以及“clinamen”。夢的敘述。充滿謊言的敘述內容殺死了不可能的真實。自傳作者毀了他自己的過去“不要回頭”:《金三角》《查拉圖斯特拉》和卡夫卡式的“橋”。缺少了自我的作家。憂慮和喜悅一張波爾多葡萄酒的標籤。圍繞著路易十四式城堡的井井有條的葡萄園。光線充沛的餐室。飯桌上一個不合時尚的女子。酒的味道。敘述者看到一瓶疑難重重的“拉維-魯塞爾城堡酒”後,微笑了年輕的夢幻女子和香水瓶翻轉的形象。畫有圖案的牆紙活動起來。一個潛伏著的獵手。最最柔美的獵物。轉瞬即逝的女來訪者普拉斯蘭島上厚顏無恥的椰子樹。一部夢幻般的電影在遠東的流浪:澳門、西貢、下龍灣、吳哥往後呢?和多芒一起在塞席爾群島。一次動盪的沿海岸航行。兩腿像籃球運動員一樣的黑人嚮導。短短一個鐘頭的行軍。在大雨中上的一堂心理分析課。一種熱烈的友誼之情。大地上細微的美。夢見波洛克的作品:頭腦中(糾纏成一團)的線條晨露中一張完美無缺的蜘蛛網。而我被囚禁在我的牢房中。手勢動作的繪畫。各種無謂的企圖。我吞噬我自己。胡桃樹黑乎乎的枝權這一形象是從哪裡來的?科蘭特重新走下不斷增生著的地下通道。已成廢墟的古老部分,以及新近的部分。黏糊糊的、發出磷光的滲出物。罐頭鮭魚,破了的皮球,鸕鶿屍體,水晶球,金褐色的頭髮,藍色的鞋子燈火熄滅(已見過)。明亮的四壁。階梯,洶洶冒犯的海蟹,藍色的洞穴和神奇的泉眼。月光下橢圓形的水池子。夜間的洗衣女米娜,被詛咒的黃金,變成了一柄火炬的血淋淋的內衣。女巫的詢問以及有關的描述。約會科蘭特朝著他的庇護所往上走,發現了一枚嶄新的芬尼。他的舊傷又復發了。在破碎的鏡子中,他看到他那不對稱的半死不活的臉。胳膊關節僵硬了。脖子根部兩個紅紅的小洞。手指頭上的血。在玻璃球中的吸血鬼米娜。“沒有的東西、萊茵河、腰身”。尼伯龍根。誕生地的鐵匠爐。紅鬍子腓特烈。七個犧牲的女俘虜與藝術《環球報》上的照片。福柯和巴西。一家呈碎片墜落的旅館。巴特和他的慶賀晚會。蘇格拉底式的柔情。性愛的錯誤。遊蕩和情慾。和福柯一起,以及與巴特一起看脫衣舞。在聖路易斯被抑制的女權主義在特里謝家中見到佩雷克。美第契獎的衰落。五月獎。巴塔耶想講述死亡:為更好地躍進而後退。選舉一個土豆。在穆夏爾換車。很久以來我就已經死了。在蘇弗里耶爾火山的一家醫院。羅托魯阿。拉比亞宮的貢朵拉和冰淇淋蛋卷。米尼翁。皮埃爾·昂熱麗克。圍獵我(無謂地?)等待著米娜。鏡子中血淋淋的瑪麗-昂熱。我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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